美篇号 75851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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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离的命令来了,我们把最后一个包打好,堆在院子里,等候着大巴到来。除了防疫物资,有些许多余的留给村里,我的要求是全部都带
东枝争艳西斗秀,去岁梅花今依旧。本是凌寒铮铮骨,冷傲百花春夏秋。满园芳菲风雪后,一片清香和寒瘦。不怨孤寂不争春,笑看繁华
夜里,北边的村庄传来几声炮仗的噼噼叭叭声,划破黑夜,送来年的味道。往年腊月这个时候,人们见了面,关于过年有说不完的话题。
七月十八日,这场雨不免来得迟了些,不过也已感觉不到几日来的酷暑和闷热。一缕缕轻轻的风携带着丝丝的细雨迎面而来,深吸一口气
披着白霜的落叶不安地躺在麦田里,嘶嘶地叫着,我知道,我回不去,梦见,被鞭炮声吵响的凌晨,小时候冻伤的手背和脸蛋,袅袅升起
家里有八十岁的老父亲、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有兄和弟。家在九嵕山的脚下,溢满月光的地方。家在太阳升起撒满金子的地方。家在冬日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为了谁。你坚守在每个疫情防控点,“请扫码,测温…”每天不知重复多少遍。你顶着寒风,冒着鹅毛大
“到田野里去吧”,冬天姗姗来迟,田野在呼唤着我。北方的冬天,像黄土高原,深沉、厚重、广袤;像北方的汉子,宽阔、豁达、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