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篇号 30240468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于不写诗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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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指伸进流水,哗哗而欢快的水,谁也无法控制它们奔跑的样子,它们来自哪里,又将流向哪里,是谁禁锢了它们,而现在是我掰断了
心想那难以捉摸的病毒会不会深受打击,像是预示什么,昨夜一名护士,耗尽肺里的氧气,她的嘴唇青紫,颤抖的身体在颤抖的城市排着
或者说糊涂到节气记不清。诗者同题的时候,你惦记着八块一斤的韭菜,孩子们争相掼出摔炮,欢腾着酒香菜香,小院和客人的高谈阔论
我们小心翼翼地绕过蜈蚣腿,以及时不时的倒刺,攀登到一个小高峰。站在亭子边的玻璃栈道上,路过的空中帆船带着我们登高望远,谁
而纸鹤昨夜又从飞翔里滑落,多年来,它们成群结队徘徊在两个毫不动摇的城市之间,月华使它们年轻,盘桓良久,细节一直附着于时光
现在,我是你笔下所有文字和符号,你的牧羊鞭,我想你一直握在手中,穿过你的非存在而存在,先生,我丢失了语言,许多话是不敢说
你既是导演又是一双筷子忠实的听众,碎了便是碎了,白炽灯照不暖记忆和半生的意难平,不过竹篮打水,不过夜晚投下的阴影,还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