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论语·卫灵公篇》| 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大智

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白话文解析

1. 背景：孔子困于陈国，子路生怨

孔子离开卫国后前往陈国，途中遭遇断粮危机。跟随他的弟子们因饥饿病倒，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子路带着不满来见孔子，直言发问：“君子难道也会陷入这样的困窘境地吗？”子路的抱怨并非单纯不满没饭吃，而是疑惑：奉行君子之道的人，为何会落到道行不通、处境艰难的地步？

2. 核心：孔子答“君子固穷”，点透君子与小人的区别

面对子路的疑问，孔子给出明确答复：“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这里的“固”是“坚守”之意，指君子即便身处困穷，也会坚守自己的道义和志向，不轻易改变；而小人一旦陷入困窘，就会丢掉原则、胡作非为，什么出格的事都敢做。

文中还以苏秦、张仪为例：二人游说各国君主，只为谋求高官厚禄，而非推行正道，这就是“小人穷斯滥矣”的典型；而孔子即便断粮，始终以“行道”为目标，从不因困境动摇，正是“君子固穷”的体现。

3. 启示：学“君子儒”，需“择善固执”

孔子的话不仅解答了子路的疑惑，更给后人指明方向：学圣人、做“君子儒”，既要解决自身的人生困惑，也要尽力教化他人学道。过程中难免遇到反对和挫折，就像弘扬中华文化时会遭遇他人的不理解，但只要认定是“善”的、正确的，就该“择善固执”——不像世人固执于名利，也不像小人固执于恶行，而是坚守道义，不因困境放弃初心。

1. 孔子遇困境：断粮时弟子犯愁

孔子在陈国遭遇断粮，跟随的弟子们饿到病倒。子路忍不住抱怨：“君子怎么也会陷入这样的穷困境地？”

2. 一句话分清君子小人

孔子说：“君子困穷时仍守道义（固穷），小人困穷时就胡作非为（滥矣）。”苏秦张仪求官，孔子求行道，差距就在这里。

3. 普通人该学的：择善固执

学君子，别固执名利、别跟风作恶。认定对的事，哪怕难、哪怕遭反对，也要守住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