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海曼(1950) 在一篇很有影响力的著作中,反对那种流行观点:“反務情只是麻烦而已”,与之相反,她认为“分析师的棉感反应是一种很真要的工具,可以用来探索患者的无意识”。她希望分析师的分析不会被视为一种将理智与情感分离的工作,而是能够拥有在分析一名惠者时被唤起的感情。</p><p class="ql-block">她想要的分析是“自由唤起的、带情感色彩的、很敏感的”,这种感受是“丰富的,存在区别并且是动态的”。因此在一个特别开放的环境中,分析师从互动中接受到患者无意识的沟通信息,通过这一过程,对患者的理解以解释的形式出现了移情,虽然是分析师一患者关系的一部分,但它总是“患者创造出来的,是患者个性的一部分”。海曼对反移情评价很高,并且认识到它经常让分析师“更贴近问题的核心,而不仅停留在理性层面上”。</p><p class="ql-block">然而,她倡导反移情是分析师的私事。分析师不应该与他的惠者交流自己的情感。他只能将反移情用作是领悟力的一种来源,探究患者无意识冲突和防御。</p><p class="ql-block">海曼坚持永远不能和患者交流反移情,利特尔提出挑战。不管海曼在提升反移情价值方面做过多少贡献,她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对反移情持保留意见,与普遍流行的态度一样,认为反移情是分析师的隐私,需要自我分析。利特尔的贡献在于对这种“认为分析师的个人情感在反移情中含有巨大危险和困难”的偏扶或病态的态度吹口哨。她同意海曼的观点,认为坦白是不合适的,但是有些时候承认自己的反移情是应该的—一她的主观经验、想法、感情和付诸行动的冲动——这些可以和患者一起探讨,一起工作。在形成这一观点之前,对于患者给分析师的反移情作出的反应和理解,她表示敬意。当精神分析进行到某一点时,她说,时机到了,此时“患者认识到分析师有客观或公正的情感,也有主观情感,这些对患者来说至关重要,即分析师必须并且确实发展出一种无意识的反移情,然而反移情可以以一种不会严重防碍患者的利益,特别是治疗进展的方式被处理。”从这一论述我发现这对于讲究客观性的科学家来说很有挑战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