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第四部分</p><p class="ql-block">通过投射性认同和内摄性认同的治疗师自体运用</p><p class="ql-block">第9章个体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疗中</p><p class="ql-block">反移情的理论和技术</p><p class="ql-block">客体关系理论之前的反移情理论</p><p class="ql-block">弗洛伊德把反移情描述成患者对分析师无意识情感的影响。</p><p class="ql-block">他认为当分析师避免自己无意识的早期情结被来访者的移情干扰时,反移情就出现了。因此他将反移情看做是一种威胁,是退行的诱惑,是需要分析的证据。他没有进一步给出实例并说明如何工作,也许正如斯特拉奇所言,弗洛伊德不想揭示这一技术。报告太多的主观回应会削弱他将精神分析呈现为一种客观科学的努力,还会损坏他将分析师当做黑屏的理想。塔尔和格林森也将移情看做是分析师在管理自己被求助者激起的未被分析的冲突申遇到的困难,他们看到反移情有建设性的作用。然而,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反移情是有待于自我分析的,吉特森认为反移情是对患者的移情。</p> <p class="ql-block">射性认同与内摄性认同</p><p class="ql-block">220</p><p class="ql-block">这些反移情观点符合弗洛伊德(1895)的观点,他在地形学理论的框架下将移情看做是对治疗行为的一种阻抗。因此,移情是对未记起来的情感的重复,这些情感与那些本来同时出现的想法隔绝了—那些情感是那么痛苦或艰难,所以不得不被压抑。同样的,经典的反移情理论认为分析师是在重复,而不是在回忆。弗洛伊德认为秘情是原始的被压抑的冲动、愿望、恐惧被重新编缉,指向新的客体,经典的反移情理论与弗洛伊德这种逐渐认可務情的态度是一致的。在经典的反移情中,分析师因为压抑了他自己来破充兮分析的早期价结,所以不能驰这部分内容分析他的来访者,如果他确实分析了自己的情结,治疗行动就会继续。</p><p class="ql-block">迫述弗洛伊德秘情概念的发展过程,我们可以看到一开始他认识到秘情是阻抗的表现,必须处理,后来他把移情看做是早期情境的再现,分析师是替代性客体,动力的表达被放大或被禁止了。移情不再是一系列转瞬即逝的外在表现,它变成了隐藏在神经症症状或性格之下的心理冲突的集中表现。因此,移情性神经症诞生了,在精神分析学中成了一个核心概念。</p><p class="ql-block">虽然弗洛伊德不断政进,将秘情当做是精神分析“最强的助力”,但是他还是没有进步到视反移情次具有建设意义的明灯。相反,他仍停留在将反移情定义为分析师作出反应和理解求助者的一种干扰。</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意识和潜意识层面的心理结构不仅包含婴儿对经验和感觉的理解,还包含容体代表—一即抚育者一—以及与客体发生联系的自我的那一部分。</p><p class="ql-block">在客体关系中,自我和客体的代表是活生生地联系在一起的,他们把这种客体关系事例联系到合成后的架构中。从费尔贝恩的“内在精神结构”理论来看,这些客体关系主要有两种,兴奋性和拒绝性的,这在第三章已经描述过。克莱因的观点认为基本分水岭是如何区分好的客体和坏的客体,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口欲期、肛欲期、阳具期、俄底浦斯期,各有不同的幻想。随着成熟进程的发展,将客体好的与坏的方面整合,能力就相应提高了。每一段客体关系都处于和其他分裂出去的或者被压抑的客体关系系统的动态关系中,或者,处于和无意识的各种系统的动态关系中,同时,也处于和未被压抑的意识的中心自我和理想客体系统的动态关系中。</p><p class="ql-block">部分自体或者客体也许向外投射到新的外部客体身上,企图在别人身上寻找相似的自体或者熟悉的客体,这一新客体可以是恋人、孩子、老板或治疗师,或任何重要的人。显然,另一方也有其心理结构,在关系中也被相同关系中的意识和无意识的挣扎所制约着。这在患者一分析师的关系中也是同样的。但是有一种观点至今还没被广泛接受,那就是认为治疗师和患者相应的投射性认同只不过是一种病理性干扰而已。克莱因创造了“投射性认同”这一对理解反移情很有用的概念,可她自己并不同意反移情是患者移情的证据,她以弗洛伊德那样的传统眼光看待反移情—一反移情是分析师的难点所在。</p><p class="ql-block">照我看来,治疗师所有的反应都是与患者互动的证据,全部都必须经治疗师处理和回顾。治疗师们需要检查和理解他们自己的神经症性反应,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会把这些反应投射到某患者的事务中,也是因这些神经症性反应会造成其他治疗中的问题,以及造成治疗师自己生活的问题。</p><p class="ql-block">治疗师从患者对其自身脆弱性所产生的共鸣中学到很多,甚至比仅仅保持所谓“客观”,也就是“患者引发”的反应更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