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原以为他(她)已经留在了黑白的历史长河,其实他(她)们从未曾离开过,他(她)们的《芳华》一直在彩色的时空深深挚爱着他(她)们曾经扎根生活过的这片土地--云南陇川。</h3><h3> 微连感言</h3> <h3>这是一幅北京知青阿姨借调到陇川县革委会工作期间用水笔绘制的陇川县地图,在那个艰苦的工作条件下完整的记录了当时的陇川行政区域情况,根据知青阿姨的意愿,不便在这里提供她的名字和身份。</h3> <h3>英雄徐学惠(照片:周恩来亲自给徐学惠送鲜花),曾任过昆百大党委书记。</h3><h3>1959年3月3日临晨,在陇川陇把,一阵撬门的声音惊醒了云南人民银行营业员徐学惠。六个持枪匪徒破门而入,威胁她交出钱箱。年仅18岁的徐学惠面对强敌毫不畏惧,当即大喊:同志们快来呀!土匪抢钱了!歹徒卡住她的喉咙,她仍继续呼喊。穷凶极恶的匪徒照着她的嘴猛砍一刀,砍断了两颗门牙,嘴角至耳根顿时血流不止,土匪过来抢箱子,徐学惠用手死死地抱住箱子不放,土匪砍断了她的双手,她又用身体扑在箱子上,土匪又在她背上、腿上猛砍 . . . 。当闻讯赶来的人打跑土匪后,徐学惠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知道箱子保住了,她再次昏了过去 . . . 。</h3><h3>不久,徐学惠成了举国闻名的英雄。毛主席赞扬她:"你真勇敢,全国的青少年要向你学习"。徐学慧的英雄事迹被编入了小学语文课本。但在徐学慧步入中年时,她一度被说成是假英雄,并被隔离审查近两年。在经过了风风雨雨的42年后,当有记者问:您为保护几万元国家财产几乎献出了生命,18岁就失去了双手,又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对此有没有感到后悔?徐学惠说:从来没有后悔过。我和匪徒搏斗,只是尽职尽责;我付出了鲜血和双手,政府和人民给予了我崇高的荣誉,我无怨无悔!徐学惠特别叮嘱记者,一定要把 "得意淡然,失意泰然;沉浮不记,荣辱不惊" 这十六字报道出去。多年从事青少年思想工作的共青团干部徐学惠知道,这十六个字不仅是培养青少年良知良觉的教育篇,更是清除心贪 土壤的洗心篇。</h3> <h3>朱德委员长亲切接见徐学惠(图为朱德委员长亲自给她敬酒)。在此期间,是与欧阳海、刘文学、草原英雄小姐妹等齐名的英雄模范人物,享誉全国。并得到苏联、朝鲜、罗马尼亚等国家人民的热情关心和赞扬。</h3> <h3>毛主席与徐学惠亲切交谈</h3> <h3>王小波</h3><h3>在陇川的唯一一张照片</h3><h3>王小波是中国富有创造性的作家之一,他是中国近半世纪的苦难和荒谬所结晶出来的天才。他的作品对 生活中所有的荒谬和苦难作出最彻底的反讽刺。他还做了从来没有人想做和做也没才力做到的事:他唾弃中国现代文学那种"软"以及伤感和谄媚的传统,而秉承罗素、伊塔洛·卡尔维诺他们的批判、思考的精神,同时把这个传统和中国古代小说的游戏精神作了一个创造性的衔接。</h3> <h3>北京到陇川插队的知青战友给王小波扫墓</h3><h3>北京知青(陇川)具体名单:</h3><h3>拉 线 分 场</h3><h3>原属学校:31中 男生:</h3><h3><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李安定</span> 李贵棠 张继新 王晓峰 宛金泉 黄立夫 孙克杰 朱庚柱 李树仁 彭 楠 肖良臻 杜建府 林文杰 潘希华 马 彦 于 耒 原属学校:女八中 女生:</h3><h3>黄 茹 杨 敏 曾立和 刘建华 王爱萍 吴建萍 赵玉明 李兰云 薛兆玲 <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杨 克</span> 何云燕(37中)孟 康淑兰 侯宝君</h3><h3>郭庚存 郭子芳 林光南 朱正祥 朱跃国 许光修 李铭燕 王 纬 包永遵 李秋棠 戎京景 汪建华 唐 时 甘奉原 崔 玲 吕小英 朱可心 孙燕红 赵小萍 于 明 婉(37中) 云雪枕 陆燕京(37中) 管同立 朱一成 张星光 罗 威 白 彤 韩乃钊 李顺增 张智增 王 蓉 张晋生 苏征瑾 马援朝 胡晓燕 薛淑芳 郭 颖 刘晓燕 李 艺 孙永和 玄以华(37中)</h3><h3>96/100页</h3><h3>原属学校:35中 男生:</h3><h3>广 线 分 场</h3><h3>宫建平 曾 理 甘力群 王 义 孔凡培 王永平 王永江 马 铭 陆 平 梁德明 马 镏 顾方博 籍丛林 潭湘平 吴 江 赖小林 张京生 李金元 王大力(农大附中) 原属学校:36中 女生:</h3><h3>苏恩荣 任仰光 张学明 陈光坤 程 颖 马明明 李凤芹 曲爱丽 王秀荣 菖淑荟 陆小英 张菊慧 郭 方 郑 慧 陈隆明 陈小利 张世郡 吴玉英 段瑞玲 马燕玲 陈 霄 肖锦玲 孙丽厚 吴国定 胡宁光 张伟敏 施光远 李新民 蔡维忠 李德丰 王维娜 杜小平 王 彤 廖寅从 曾德群 张燕芹 胡凤芹 叶 莉 吴玉清 程 毅</h3><h3>秦建国 朱晓羽 廖新从(37中)</h3><h3>强宝贤 王葆秀 李 辉 贺 晨 冷 强 李 燕 赵秀荣 耿淑雅</h3><h3>97/100页</h3><h3>弄 巴 分 场</h3><h3>原属学校:二龙路、太平桥、33中、37中 男生:</h3><h3><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王小波</span> 赵红旗 赵和平 陆振邦 杨树龙 艾建平 葛运彦 查良诏 崔洪多 闻 建 张 伟 周亚平 陆半球 范海军 付振祥 王铁军 女生:</h3><h3>朱萍华 韩玉玲 李金金 龙迎建 薛伯勇 张年如 王兰军 龙起涛(2中)师援朝 杨开明(31中) 杨建明 刘京龙 葛顺恩 班广玉 李励强 刘德春 李建华 王建国 张东阳 张宝明 刘润忠 高作均 蒋元乐 李盛纯 许建华 那 佳 岳 微 艾建英 沈 芬 孟 惠 张秀荣 李秀英(37中) 侯景兰 郭兰芝 刘家兰 戚 玲 蒋淑华 王 笏 张桂林 云丽霞 郎晓萌 田 珩 王炳秀 刘静欣 宁 悦 田云霄 仇 彦 傅 颖 李淑珍 李幸芳 周希强 (34中) 朱静然 樊变珍 左玉华韩会生 谢昌立 刘庆会 詹 励</h3><h3>98/100页</h3><h3>丙 寅 分 场</h3><h3>原属学校:31中 男生:</h3><h3>陆 华 霍保山 <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常寒婴</span> 常滏源(35中)</h3><h3><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李 京</span> 李爱国 杨德荣 黄 岗 李小苏 张金堂 高 杰 原属学校:女附中、女生:</h3><h3><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杨 团 </span>何晓萍 冯 玲 刘才稚 刘淑兰 佟喜英 李裕璞 薛 建 邹 涛 34中 常 袆 戴建春 潘燕红 左 方 姚学军 崔艳芬 李 凡 陈宗放 刘淑华 李 静 王家玲 杨兆华 李馨弟 郑 兰 周小四 张新源 蒲新月(30中) 王 胡存明 <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杨白瑾</span> 陈家强 崔 兵 张 敏 赵舜荣 谢淑红 林芷宣 邢庆芳 李裕梅 黄 平</h3><h3>丁言昌 琦 颜 英 曹自强 周 明 <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李 清</span> 王 镇</h3><h3>99/100页</h3><h3>水 工 队</h3><h3>原属学校:35中、34中、二龙路 男生:</h3><h3>李宗贤 李宗圣 乌继德 鄂严生 王秉文 张德喜 胡晓雁 王 平 白 杰 刘晨雷 顾 宏 余利声 夏陵禄 <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刁松泉 </span>闻瑞相 陈 力 裘石平 张 武 原属学校:二龙路、34中 女生:</h3><h3>张淑英 黄 玲 张 惠 刘素珍 马若萍 冯 容 何云华(无此人)</h3><h3>英培新 刘世杰 马向群 刘春丽 毛跃进 夏日明 谭爱军 刘淑贤 张棕年 闫长为 刘桂琴 白万一</h3> <h3>邓贤(肩膀扛枪这位,摄影于陇川陇把)</h3><h3>邓贤,男,1953年生,祖籍湖北武汉,云南大学中文系毕业。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成都师范学院教授,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全国优秀教师。已出版《邓贤文集》多卷及《大国之魂》《中国知青梦》《天堂之门》《中国知青终结》等,多部作品翻译成英文、日文在国外出版。曾获两届全国报告文学奖,首届徐迟文学奖、全国纪实文学特等奖、第二、三届人民文学奖、全国青年优秀图书奖、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四川省文学奖、巴金文学奖、成都市政府金芙蓉文学奖(第2、3、5、6届)等。2009年当选"影响四川改革开放风云人物"。</h3><h3><br /></h3> <h3>邓贤在陇川甘蔗林的留影</h3> <h3>邓贤在陇川陇把西湖的留影</h3> <h3>李仁伟(摄影于景罕二队)</h3><h3>李仁伟,1954年3月出生于成都,职业画家,居住在成都市。现为国务院国(宾)礼品特供艺术家,中国涉外住华使馆特聘画师。</h3> <h3>昆明插队陇川知青王曦在缅甸参战,网名红飞蛾。1984年回国,现居昆明。</h3> <h3>今年红飞蛾在陇川章凤镇找到了所在缅共人民军部队的老营长尚德兴,我为他们44年的再次相见见证。</h3> <h3>图:当年知青参加修建麻栗坝水库情景。</h3><h3>知 青</h3><h3>文/榕树</h3><h3>在那暴风雨的年代</h3><h3>你们怀着理想和信念</h3><h3>从五湖四海</h3><h3>大江南北走来</h3><h3>为了美化边疆的山河</h3><h3>你们和边疆各族人民</h3><h3>结成姐妹兄弟</h3><h3>鱼水情深</h3><h3>你们拿起了银锄</h3><h3>挖开了万道山梁</h3><h3>千军万马大会战</h3><h3>硬是把荒山变成果园</h3><h3>把荒滩变成了万亩粮田</h3><h3>你们在一块块处女地上</h3><h3>辛勤播种耕耘</h3><h3>是你们唤醒了沉睡的土地</h3><h3>你们把外面精彩世界</h3><h3>带进了村村寨寨</h3><h3>推动了边疆经济</h3><h3>和文化的发展</h3><h3>祖国的繁荣昌盛是</h3><h3>你们的追求</h3><h3>边疆人民的幸福生活是</h3><h3>你们最大的心愿</h3><h3>天高地厚水长流</h3><h3>岁月洒下幸福花</h3><h3>而你们只能把青春岁月</h3><h3>当作美好的回忆</h3><h3>因为有了你</h3><h3>边疆人民生活才会更精彩</h3><h3>边疆人民思念你</h3><h3>因为边疆人民的幸福生活里</h3><h3>有你浓沫重彩的一笔</h3> <h3>成都插队陇川知青尹俊萍</h3> <h3>北京知青杨团在陇川插队时参加劳动,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副主任、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理事长。</h3> <h3>北京知青杨克陇川插队时栽秧。返城后从事刑事审判三十余年,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法官。</h3> <h3>北京知青杨克返城后从事刑事审判三十余年,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法官。</h3> <h3>猜猜他是谁?</h3> <h3>"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21队北京知青杨德荣、胡存明向老职工学习栽秧</h3> <h3>杨百瑾在连队食堂做了两年饭,每天要打200多桶水,当时的21队人比较多。她在丙寅分场当干事,1977年恢复高考后从农场考到东北林学院,毕业后一直在国家林业总局工作,2003-2006年作为国家林业局驻云南特派专员署的专员又回到云南工作了4年</h3> <h3>北京知青杨百瑾挑草(修茅草房房顶用的)回来的路上巧遇农场照相馆的人下队给职工拍照。在丙寅分场当干事,1977年恢复高考后从农场考到东北林学院,毕业后一直在国家林业总局工作,2003-2006年作为国家林业局驻云南特派专员署的专员又回到云南工作了4年。</h3> <h3>北京知青李安定原在拉线分场3队,后调团部政治处报道员,在陇川当知青5年多。</h3><h3>李安定,男,新华社高级记者,现任新华网首席顾问、新华汽车总策划,曾任新华社国内部经济新闻采访室主任。1969-1974年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三师十团下乡当知青,期间创作的儿童文学作品"两只小孔雀"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并被上海美术制片厂改编为同名动画片。调入新华社后,他亲历了中国汽车业发展的决策过程和重大事件。其严谨的报道描绘出中国汽车工业在困境中开放和奋起的轨迹。1989年,他成为公开撰文呼吁轿车进入百姓消费的第一人,并在其后十多年来就这一问题作了有独立见解的系统研究。应邀考察过美国、德国、日本、韩国、英国、法国、意大利的著名汽车厂家。著有《千手千眼--中国变革台前幕后》、《家庭轿车诱惑中国》、《车记》,成为拥有广泛读者的畅销书。</h3> <h3>照片为北京知青马銘在陇川,最早在广线分场13队,后调到警卫排。</h3><h3>蓝玛,原名马铭,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北京侦探推理文艺协会副会长。1951年生于北京,1969-1974年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三师十团下乡劳动,1992年返京。1987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中长篇侦探小说、儿童文学作品60部,8部作品被拍成影视剧。曾获"中国侦探小说大奖赛"二等奖、公安部"金盾文学奖"、"五个一工程奖"提名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等奖项,荣获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金作家"称号。2010年,《中国原创冒险文学书系》为其打造"蓝玛神秘小说系列"《落日峡谷》《食血蝙蝠》,蓝玛本人也被称作"中国神秘小说第一人"。</h3> <h3>右边是北京知青刁松泉,背景是陇川农场水工队知青宿舍。</h3><h3>我心中的陇川 /北京知青刁松泉</h3><h3>我的陇川,在祖国的大西南,</h3><h3>北纬十七度线下,再往南,紧挨着国境线,</h3><h3>那里是我的家、我的爱,我一生的眷恋,</h3><h3>想到这里,心中的涟漪慢慢的舒展,</h3><h3>悄然打开四十年前思绪的画卷。</h3><h3><br></h3><h3>我的陇川,四周是披绿的大山,</h3><h3>一条清澈蜿蜒的南畹河,</h3><h3>随着连绵不断的丘陵洼地,</h3><h3>滋润着肥沃的良田。</h3><h3>春季,万亩稻秧染绿坝区一片,</h3><h3>夏季,大青树张开臂膀为你撑伞,</h3><h3>秋季,蓝天白云下绿色夹杂着金黄,</h3><h3>冬季,路旁边的太阳花争辉斗艳。</h3><h3><br></h3><h3>我的陇川,是动植物的乐园,</h3><h3>长腿鹭鸶围着水牛在上下跳跃,</h3><h3>乖巧的金嘴八哥,成群结队在屋檐下往返,</h3><h3>老水牛憨态可掬的模样,</h3><h3>像是诉说昨天和今天的诗篇。</h3><h3><br></h3><h3>一巴掌落地三株药草,</h3><h3>决明子、含羞草、仙茅,</h3><h3>还有另人称奇的,</h3><h3>能在夜间自发光的磷草叶片。</h3><h3>美味的竹虫、雷打菌,</h3><h3>还有制作香料的枫茅,</h3><h3>卷成"大炮"的户撒烟。</h3><h3>???? </h3><h3>我的陇川,远在祖国的大西南,</h3><h3>古人云,少小离家老大还,</h3><h3>回来呀,回来看看,</h3><h3>----这是农场人的呼唤。</h3><h3>多少个夜深人静时想起 :</h3><h3>我的师傅,我的学生,</h3><h3>我的医生,我的茅屋,</h3><h3>我们的邮递员、还有我的初恋;</h3><h3>我的锯齿镰刀,竹斗笠与棕蓑衣,</h3><h3>还有令学生们惊呀的是,</h3><h3>我的搪瓷大饭碗。</h3><h3>抚摸着带疤的伤痕,</h3><h3>油灯下,思绪中是盛不下的港湾,</h3><h3>我的陇川为何让我们那么思恋。</h3><h3>陇川无论何时何地,</h3><h3>我一直把您装在心间。</h3><h3>今天看到您舒坦的笑脸,</h3><h3>盼望着您也到我的家看看,</h3><h3>多少年的牵挂,</h3><h3>难解我青春年少时的心愿。</h3><h3>今天,我回来啦,我们终于又回来了,</h3><h3>我,看到了别墅式的新房,</h3><h3>休息时职工们围坐在一起,说地谈天,</h3><h3>孩子们早已不是赤脚大仙。</h3><h3>太阳能的浴室,天燃气的炉灶,</h3><h3>柏油路两边的林荫大道是那么的舒坦,</h3><h3>心中似乎还有,</h3><h3>糖厂榨季煮糖时的香甜。</h3><h3>今天,我回来啦,我们终于回来了,</h3><h3>我们看见了全新的糖厂,</h3><h3>当年的调皮鬼操持着糖厂机器,</h3><h3>雪白的砂糖远销俄罗斯乌克兰。</h3><h3>今天,我回来啦,我们终于又回来了,</h3><h3>我当年种下的铁刀木已经高过教学楼的房檐,</h3><h3>我任教的母校远程教育设备齐全,</h3><h3>漂亮的楼宇,美丽的校园、整洁的宿舍,</h3><h3>多民族的生源让我流连忘返,</h3><h3>当年的学生已经成了优秀的教员,</h3><h3>他们在那里耕耘,在那里奉献。</h3><h3>有人问:你们那时留下了什么?</h3><h3>田埂上留下了我们的足迹;</h3><h3>生活中增添了难忘的记忆。</h3><h3>有人问:你们那时还留下了什么?</h3><h3>我们回答:是知识、是理念、还有价值观!</h3><h3>有人又问:你们得到了什么?</h3><h3>我们说:还是知识、理念和价值观!</h3><h3>这是我们手中一生的宝典。</h3><h3>为纪念北京知青下乡到云南陇川农场四十周年2009.4.12.于北京</h3> <h3>这是一对芳华献给陇川屯垦戍边和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陇川昆明知青,新婚燕尔奔扑越南战场,丈夫随31师打进越南,妻子在部队医院没日没夜的抢救伤员,男的后来成为昆明南疆宾馆董事长,他和她的故事不亚于电影《芳华》里感受的感动!他们夫妻倆要为陇川贫困群众的农特优品走进昆明和打造陇川农村旅游代言。</h3> <h3>常寒婴(中华慈善总会原副秘书长),插队陇川的北京知青,他发表的关于中国慈善事业的文章。</h3> <h3>农场宣传队,这张以北京知青为主</h3> <h3>这张大部分是四川知青组成的宣传队</h3> <h3>这张是昆明知青组成的陇川县宣传队,就是现在的德宏州景颇族歌舞团的前身。1969-1979他(她)们服从国家需要从昆明上山下乡到陇川村村寨寨,成为陇川宣传队(现在的德宏州景颇族歌舞团的前身)团队,把党的政策和内地文化通过艺术形式传播📣到我们陇川各族人民群众。如今,他们青春的黄金时代献给了陇川这片热土,夕阳红的黄金时代仍然深深眷恋和爱抚着陇川贫困群众,我只能怀着感恩的心❤️说两个字:"感动"!谢谢昆明知青阿姨和知青叔叔[抱拳],回到昆明他(她)们成立了《陇宣之家》多年如一日坚持宣传陇川的活动。</h3> <h3>不仅仅是团部有宣传队,各营也有自己的宣传队,图是三营宣传队在排练。</h3> <h3>1969年9月中旬,在云南腾冲县的高黎贡山上发生了一起3名当时年仅17岁的昆明知青为避开外五县(云南德宏州边境地区)在几座江桥和边防检查站的检查和阻拦,选择了通过翻越高黎贡山的原始森林返回昆明,因在高黎贡山迷失了方向,在原始森林里辗转挣扎了近一个星期后,知青施子杰在腾冲采药人的救助下幸运获救,而知青丘林和吴先明二人却因又饿又冻,惨死深山,永远地留在了高黎贡山。</h3><h3>采访施子杰采访记录:</h3><h3><br /></h3><h3> 一,请介绍一下你们三人的基本情况。</h3><h3> </h3><h3> 我们三人都是昆明三中1968届的初一同学,我(施子杰)和丘林在初682班,吴先明在初688班,1969年2月到陇川县插队落户,在学校时我们就是好朋友,文化革命期间工人不上班、学生不上课的无聊生活使我们经常聚在一起玩,打发无聊的时光。</h3><h3> </h3><h3> 二,是什么原因使你们萌发了要翻越高黎贡山的原始森林返回昆明的想法?</h3><h3> </h3><h3> 当时我们还只是17岁的学生娃,从过惯了城市生活的昆明来到当时落后的云南边疆陇川县农村,丘林和吴先明还好,分在坝子的傣族村寨,而我则分到了贡佤山区的景颇族村寨。在昆明过惯了城市生活和自由散漫日子的我们,一下子来到人生地不熟且语言不通的边疆民族地区,悲观、无助的心态导致了我们3人都无法安心农业劳动,经常相约到章凤街的茶室和咖啡馆闲聊、打发时光,自然引起了社员的不满鄙视。悲观的心态和令人压抑的生活环境,首先使倍感压抑和失望的吴先明萌生了想办法回家的想法,徒步翻越高黎贡山到昆明的提议得到了不甘心在边疆当一辈子农民的丘林和我的响应,并开始为徒步翻越高黎贡山的行动进行准备。</h3><h3> </h3><h3> 三,为翻越高黎贡山回家做了些什么准备工作?</h3><h3> </h3><h3> 1969年是中国大规模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第一年,当时地处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外五县(现德宏州)的知识青年要想乘车回到昆明必须经过大队(乡)领导、公社(区)领导、县再教育办公室批准,再到县人保组(公安局)领取《知青通行证》,否则沿途必经的瑞丽江上的畹町桥、怒江上的功果桥、惠通桥等关卡将把你阻挡在波涛翻滚的大江那边。而按照程序去办理通行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按照当时不成文的规定,下乡第一年知青要申请通行证回家除非是家里死了人。因此,吴先明在思乡和倍感压抑的困境下,发出了不想干了、回昆明的提议后,立即得到了丘林和我的响应,以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行动,踏上了命运多舛的"不归路"。</h3><h3> </h3><h3> 翻越高黎贡山回家的方案确定后,3个人私下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工作,首先是在户弄乡向一个腾冲老人打听到一条旧社会走私贩私的通道,并按老乡的指点绘制了一个简易地图。这是一条从腾冲的界头通向保山的上江,再从保山的瓦窑走到大理的漾濞,这样可以越过高黎贡山并可躲开云南滇西重镇保山县的检查的走私通道,但这条路解放后已很少有人走了。行前,有不少同学都想了解这条路线,并让我们画了地图,如走通了好多知青都将按此路线翻越高黎贡山回家。为应付复杂路况,我们还在章凤做了依托芭蕉树杆和背包带泅渡江河的实验,甚至还请了一个算命先生问了此行的凶吉,但在得到此行不吉利的凶卦后,仍未能阻止我们壮士断腕的决心,义无反顾地在做行前的准备,并于1969年9月12日带了6盘军用背包带和简单生活用品,买了一斤半饼干就离开陇川,开始了回家之路。</h3><h3><br /></h3><h3> 四,请介绍一下那几天不堪回首的"回家之路"。</h3><h3> </h3><h3> 1969年9月12日按照约定的出发时间,分别从各自的村寨出发,来到了施子杰兄妹插队的芒胆寨子集中,开始了徒步回家的行程。</h3><h3> </h3><h3> 第一天(1969-9-12)通过艰苦的的跋涉,从当时陇川县的城子乡芒胆社沿着被野草遮蔽、灌木丛生的山间小路爬上了高度仅次于高黎贡山的陇川王子树山区住了一晚。</h3><h3> </h3><h3> 第二天(1969-9-13)从陇川王子树沿山间小路下到梁河县的坝子勐养区找同学杨炯明住了一晚。第一、二两天的山路虽然不好走,但在回家的信念支持下,轻松的翻越了几座原始森林覆盖的山头,两天的行程近80公里。</h3><h3> </h3><h3> 第三天(1969-9-14)从梁河沿着平坦的公路来到腾冲县的荷花乡,与陪同而来的杨炯明等3位同学在农田里找了一个窝棚里住了一夜。</h3><h3> </h3><h3> 第四天(1969-9-15)一早,与专程来送别的同学告别,似乎有什么预感他们几次劝我们不要走了,去意已定的我们与3位知青同学告别后,向腾冲县的曲石进发,当晚在曲石住了一晚。</h3><h3> </h3><h3> 第五天(1969-9-16)从曲石走到腾冲的界头,此时,已进入高黎贡山的地界,我们在一个叫陈家坡的生产队找到一个知青户住了一晚,天亮后正式翻越高黎贡山,到下午4点左右到达山顶时,遇到了几个到高黎贡山的汉族采药人,再次向他们咨询了是否能通往保山的上江,并得到了确定的答复。尽管还未进入高黎贡山的密林深处,但在翻越大山的途中,已能看到山脚下的怒江,途中还能看到了野牛出没。天,逐渐黑了下来,本来就很不明显的山间小路被茂密的山草遮蔽了,但为了找一个歇脚的地方,我们仍摸索着往山下走,甚至依靠着背包带互相拉扯着往前行走,已经感到迷路的我们,只得在一个石块处歇下来,寒风中我曾经提议我们折返回去,找采药人住一夜再说,但吴先明提出我们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没有必要折返回去,这样我们在寒风中度过了一夜。</h3><h3> </h3><h3> 第六天(1969-9-17)天刚亮我们就开始找路,从我们昨晚歇脚的地方可以看到,只要过了我们眼前的山沟就可找到对面山上的那条小路,但下到山脚后,我们转来转去都绕不出来,这时我们才意识到,这条所谓的走私贩毒通道,解放后经历了多次政治运动的打击,已经很少有人走了,原来的山间小路早已被山草覆盖。就这样反复的找路直到天黑都没有转出谷底,这时,天又下起了雨,我们只得找个地方烤火喝水,仅剩的一小点饼干也在谦让中吃完了,我们在又冷又饿中熬过了一夜。</h3><h3> </h3><h3> 第七天(1969-9-18)什么吃的都没有了,被困在原始森林里的我们开始慌张了,我们不断地用背包带连接起来往下探路,但看到前方是70-80米的悬崖无法通过。身体忍受饥饿、寒冷、疲惫已经快到局限、不祥和恐惧笼罩在我们三个人的心里,我再次提出只能往回走,去找挖药人讨一点吃的再说,精疲力竭、又困又饿的我们直到夜里才摸索着回到采药人的窝棚,因为下雨采药人已回去了。我发现窝棚里有个被丢弃的南瓜,我把腐烂的部分抠掉后吃了一点,还能吃,我让吴先明和丘林也吃一点,但他俩不想吃并倒下睡去。</h3><h3> </h3><h3> 第八天(1969-9-19)早上醒来我看到吴先明已是奄奄一息,喊也喊不醒了,丘林有气无力的在旁边说已无力回天了。这时天已放晴,可以听到山脚下的水流声,几天没有喝到水的我们连自己的尿都撒不出来了,丘林叫口渴,但我和丘林已气息奄奄,迈不动双腿。我迷迷糊糊中大约到下午4点多钟醒来已不见了丘林的身影,我努力地叫喊丘林,听到丘林回话说"我去喝点水就回来",并艰难的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但到天黑都不见他回来,再喊已没有回应了。事后救援人员告诉我,其实丘林倒下不起的地点离窝棚也只有20米左右,身边还准备了有一个可以盛水的香烟筒,最后的时刻他已经无力张嘴喝水,也无法将水带回来,永远的倒在了高黎贡山的山涧旁。</h3><h3> </h3><h3> 第九天(1969-9-20)进入昏迷状态的我,不断地产生幻觉,一会觉得已经回到昆明、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大约到了下午时分,我隐约听到山上有人讲话,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我拼命喊救命,大约断断续续的叫了10来分钟,也没有声音回应,我不断咬自己的嘴皮,强迫自己不能昏迷过去,拼尽最后的力气不停的喊救命,一直到采药人进入窝棚。我告诉他们,我们是陇川的知识青年,请你们救我一下,由于当时正值大搞阶级斗争和政治边防的年代,他们几人在窝棚外商量了一下,排除了我们不是"阶级敌人"后开始救援,至今我都记得是一个叫陈善朝的采药人把我背到他们的窝棚,并用白糖煮了一点酸木瓜水小点小点的喂到我的嘴里,到了晚上又煮了一点清稀饭给我吃,慢慢地我恢复了一点体力。</h3><h3> </h3><h3> 第十天(1969-9-20)次日一早,采药人让我在窝棚里休息,他们去找丘林,回来后告知我丘林已死在山泉水边和准备打水回来的情节。原准备在山上采药10天的采药人商量了一下后,与我协商,让我尝试着在平路上由他们搀扶着自己走一下,到爬山时由他们轮流背我,先把我送到村里,然后向公社汇报请求公社派人到山上处理丘林和吴先明的遗体,就这样我幸运的活了下来。</h3><h3> </h3><h3> 五,死人事件发生后,相关部门做了些什么工作?</h3><h3> </h3><h3> 采药人把我送到村里后,立即向当时的公社领导汇报,公社立即向腾冲县领导汇报。当时正值云南省革命委员会委派省革委会副主任刘殷农率云南省知识青年慰问团在保山地区和外五县进行慰问,刘殷农得知此事后,立即指示腾冲县领导马上将伤员送到腾冲县医治,指示陇川县"再教办"派专人到腾冲安抚慰问伤员,处理善后。这样,我1969年9月23日被送到腾冲县医院医治,次日陇川"再教办"人员赶到腾冲,到医院看望了我,然后去为丘林和吴先明的后事做准备。</h3><h3> </h3><h3> 1969-9-25日陇川县再教办负责人范志文带领善后工作组在腾冲采药人的带领下,带着买好的丧布和棺材板等物品上山,将两人的遗体按照当地的习俗,在出事地的山头上临时打了两口棺材就地掩埋,在坟头上立了木墓碑。</h3><h3> </h3><h3> 六,对这件当时震惊社会的知青死亡事件,当地政府和相关部门如何处理?</h3><h3> </h3><h3> 出事以后相关部门做出决定,可以通知家属,但不准到边疆探视。丘林和吴先明在昆明的家人接到昆明市革委会再教育办公室的通知,到市革委会拿到了一张高黎贡山上二人的坟头照片,并明确告知不能到边疆探视,不准外传。陇川县的军代表在我在腾冲住院的10多天中,也多次到医院交代我不能将事件外泄,1969年9月28日回到了陇川的生产队后,队里也按上边的要求一再交代不能向外讲,所以,尽管很多人都知道有这件事,但事件的影响还是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多年以后已被人们淡忘,后来我约了几个同学到当时出事的山上看望丘林和吴先明的墓地,但已经没法找到了。(采访结束)</h3><h3> </h3><h3> "他们俩已经回家去了"。让我们记住他们的名字:</h3><h3> </h3><h3> 丘林---昆明三中1968届初一2班学生,享年17岁。</h3><h3> </h3><h3> 吴先明昆明三中1968届初一8班学生,享年17岁。</h3><h3> </h3><h3> 我十分感谢知青施子杰接受了我的采访,尽管听说当年陇川县史志办的人也采访过施子杰,但采访的的文书只是留作存档,更何况没有知青经历磨练更没有知青情感的史志,是不能把当时那撕心裂肺的煎熬和处于深度绝望和恐惧的情景很好地体现出来的,更无法理解当时处于最底层的知识青年为何冒着生命危险去翻越高黎贡山回家,所以笔者希望在全国大规模的知识青年山上运动43周年,也是当年发生昆明知识青年翻越高黎贡山饿死、冻死深山43周年的日子,尽可能地把当年的这一事件,对事件的幸存者施子杰的采访,通过知青口述历史的形式,把事件还原出来,同时也为是抢救知青历史文化做出努力。</h3><h3> </h3><h3> 口述人:施子杰,昆明三中1968届初一2班学生,1969年2月知青插队到云南边疆陇川县,与已故的丘林、吴先明一同参加了当年翻越高黎贡山回家的行动,是唯一的幸存者,获救后回到插队的陇川县章凤公社户弄乡,在后来的知青招工时到了陇川景罕糖厂工作,并与本村的一个傣族姑娘结婚,安家落户在陇川景罕镇芒旦村,至今生活在边疆过着平静的生活,生育了两个女儿已长大成人。</h3><h3> </h3><h3> 采访人:赵德深,昆明三中1968届高一3班学生,1969年3月知青插队到云南边疆瑞丽县,1971年知青招工到昆明铁路局工作,直到退休在家。 </h3><h3> </h3><h3> </h3><h3> 2012-3-2完稿</h3><h3><br /></h3><h3> 2015-11-4根据当事人及好友"指正稍作修改"</h3><h3> </h3> <h3>这张北京知青老师的照片拍的多好,从农场找到的。北京知青老师正在教小学生做广播体操。</h3> <h3>这张照片是弄巴15队小学北京知青老师沈芬(右一)四川知青老师张勤(左一)和她们的景颇族学生,恢复高考后张勤上了大学,目前在深圳大学工作。</h3> <h3>北京知青和景颇姑娘一起赶集去</h3> <h3>《我们也有一双手,不在城里吃闲饭》</h3> <h3>雄关漫道真如铁, </h3><h3>而今迈步从头越。 </h3><h3>从头越, </h3><h3>苍山如海, </h3><h3>残阳如血。</h3> <h3>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h3> <h3>昆明知青组成的陇川宣传队</h3> <h3>城子镇南伞河边</h3> <h3>城子镇南伞河畔</h3> <h3>知青们在陇川参加毛主席逝世追悼大会</h3> <h3>昆明知青从昆明出发时在汽车上的合影</h3><h3>"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说服城里的干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学毕业的子女,送到乡下去,来一个动员。各地农村的同志应当欢迎他们去"。</h3> <h3>90年代回到陇川</h3> <h3>看看曾经的住处</h3> <h3>曾经参与修建的水库</h3> <h3>想当年……</h3> <h3>昆明知青回陇川为插队村寨乡亲演出。</h3> <h3>欢迎全国各地的的知青前辈将你经历和知道的有关云南滇西外五县屯垦戍边告诉我,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期望通过完善纪念园历史资料告诉我们的未来,历史不应该忘记,也不可能忘却,我们应该记住过去,珍惜当下,不忘初心,继续前进!</h3><h3> 微连</h3> <h3>2019年12月14日回到陇川知青纪念馆的知青名字——李贵英、欧素媛,肖平芳,都是成都二中的,原所在连队是丙印七连</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