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篇号 336396462
以诗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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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黎明和黄昏是一样的,要流血!孕育的阵痛,映照出崖石的面目,惨白的唇齿,震动每寸毛发肌肤,那林荫阴森,被猩红的光明撕裂!
2025-05-07
一只苍蝇循着血腥,爬完他额顶,跃过紧闭的眼,落到青紫的嘴巴。锈迹斑斑滴血的铁笼城楼高挂,恫吓谁?用这颗头颅作了盏夜灯?!
黝黑的枪管,硕大的炮身,哒哒哒!喷吐着火舌,抛射雨点般的子弹。山崩地裂奔袭来,蒙古铁骑在前,义和团神勇殿后,如乌云黑压压
这是一个留着浓密黑胡子的人,这是一个睁眼倒在血泊中的人,这是一个死后紧握住枪杆的人,这是一个抗争过负伤身亡的人!-他的生命
那位流着涎的苦人,烧焦半边脸,深嗅那刺鼻的烤肉味,独目凝视。皮包骨蜷曲的身体,饥渴难耐地,凝视!血色的红酒,三分熟的牛排
2025-05-06
身陷在初冬的泥泞里,一个士兵,再听不着斯拉夫舞曲,没有宴会,亦难挽金发碧眼的姑娘,多娇美!乌克兰或许未变,只是他在酣梦。
数吧!抬头数着漫天星辰,好安眠!数吧!我也在数,数着压身的骷髅!仙女座在哪里呢,有没有去发现?!也给我找一个胳膊,还有一
那么鼻子已烂掉的人,如何嗅花?再失去舌头与下巴,多凄惨丑陋!谁又被挖去那饱经苦难的双眸,啊,体无完肤的新遇害者,正是他!
跨过血色与非血色的那条壕沟,经污黑渲染,所见花非花,木非木,你吐的语言是掠过天际的蝙蝠,但凭音波感知,我们可否足够?!-风
在黑暗的原野上,在咆哮的山路,在压榨着肢体般颠簸的车驾里,在湮灭灯火的夜魔硕大的腹地,在刺骨的木屋内,在霜雪的沟谷,-在我
2025-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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