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守着千年古方,把龟蛇酒酿成了百姓的 “健康方”—— 李玉斌的中医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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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追求 “快流量”“高利润” 的时代,有位叫李玉斌的中医,却用几十年时间 “慢下来”—— 埋首泛黄的古籍,蹲守偏远的药材产地,反复打磨一坛千年古方龟蛇酒。他不追名利,不炒热度,只凭着 “让老方子救现代人” 的初心,把药酿成了 “暖人心的酒”,也让中医的智慧,在一个个康复故事里,慢慢走进更多人的心里。<br>典籍寻根:在医书堆里,唤醒千年古方的生命力<br><br>李玉斌与龟蛇酒的缘分,始于祖父留下的一个旧木盒。盒子里装着几本民国时期的中医典籍,其中一本《济世验方集》里,用毛笔写着 “龟蛇酒,治风湿痹痛、筋骨劳损,龟甲滋阴,蛇蜕通络,佐以当归、黄芪……” 的残缺配方。<br><br>“老祖宗的方子不能就这么断了。” 抱着这个念头,他成了 “医书里的寻宝人”。图书馆的古籍阅览室里,他一待就是一整天,《本草纲目》《千金方》《外台秘要》…… 凡是提到 “龟”“蛇” 入药的章节,都被他用红笔圈注,页边写满密密麻麻的批注:“龟甲需三年以上,醋淬九次”“乌梢蛇宜春秋捕,去头鳞”;为了补全配方里缺失的药材用量,他对比了 20 多本地方中医手稿,甚至跑到省中医药研究院,复印了清代太医的用药档案。<br><br>选材更是 “较真到极致”。为了找道地龟甲,他跑到安徽宣城的龟甲养殖基地,蹲守半个月 —— 凌晨跟着养殖户去看龟的生长环境,亲手摸龟甲的厚度,“只有背甲纹路清晰、断面呈灰白色的,才是合格的”;为了选优质乌梢蛇,他跟着云南的药农钻进山林,学习辨别蛇的年份,“蛇鳞发亮、行动敏捷的,药性才足”。有次药农给他送来一批便宜的蛇蜕,他一摸就摇头:“这是蜕皮不完整的,有效成分不够,不能用。”<br><br>就是这样 “啃古籍 + 跑产地”,他花了 5 年时间,终于让这坛沉睡千年的古方龟蛇酒,重新 “活” 了过来。 疗效说话:那些被病痛困住的人,喝到了 “希望”<br><br>“李医生,我终于能自己走路了!” 去年冬天,72 岁的张大爷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进李玉斌的诊室,手里还拎着一篮自家种的橘子。在此之前,张大爷被风湿骨痛缠了 10 年,阴雨天连下床都要靠老伴扶,膝盖肿得像馒头,西药吃了不少,却只能暂时止痛。<br><br>李玉斌给张大爷诊脉后,让他每天喝 30 毫升龟蛇酒,再配合穴位按摩。“刚开始喝,觉得膝盖暖暖的,不像以前总冒凉气;喝到第二个月,能扶着桌子走了;现在,我能绕着小区走两圈!” 张大爷说着,还试着抬了抬膝盖,眼里满是激动。<br><br>不止张大爷,社区的刘阿姨也是受益者。她患慢性疲劳综合征 3 年,每天都觉得累,连做饭都没力气,去医院查遍了也没查出大问题,西医说 “可能是压力大”。李玉斌看她舌苔淡白、脉沉细,是 “气血两虚”,让她喝龟蛇酒调理。“喝了一个月,我早上能早起买菜了;三个月后,能帮女儿带孙子了。” 刘阿姨笑着说,现在她逢人就推荐:“这不是普通的酒,是能补气血的‘好东西’。”<br><br>李玉斌的诊室抽屉里,存着厚厚的一摞感谢信,有的是患者手写的,有的是打印的,字里行间都是康复的喜悦。“有个在外地上班的小伙子,之前总腰痛,喝了酒好后,特意寄来当地的特产;还有个老太太,康复后总来诊室帮忙打扫卫生。” 说起这些,李玉斌的眼里满是暖意,“医生最大的幸福,就是看到患者能好好生活。”<br>不逐名利:他把 “好药”,做成了百姓买得起的 “平价药”<br><br>“李医生,您这酒要是包装好点,再找网红推推,肯定能卖高价!” 有次经销商来谈合作,提出要给龟蛇酒做 “高端礼盒”,定价翻三倍,李玉斌却直接拒绝了。<br><br>“我做这酒,是为了帮老百姓治病,不是为了赚钱。” 李玉斌说,从一开始,他就定了 “平价惠民” 的规矩 —— 包装用简单的玻璃瓶,没有华丽的盒子;不请明星代言,不做高价广告,把成本压到最低,一瓶酒只卖几十块钱。<br><br>有人劝他:“您都快 60 了,该赚点养老钱了。” 他却摇头:“我祖父教我学医时就说,‘医乃仁术,不能见利忘义’。要是把药卖得那么贵,老百姓喝不起,再好的方子也没用。”<br><br>为了控制成本,他还自己找药材供应商,跳过中间商;炮制环节尽量自己盯,避免浪费。有次工人不小心多泡了一批药材,他没扔,而是自己加班烘干,下次接着用:“这些都是钱,也是能治病的药材,不能糟蹋。”<br><br>甚至有贫困患者来求医,他还会免费送酒。“有个农村来的小伙子,腰痛得没法干活,家里穷,拿不出钱,我就送了他两个月的酒,后来他康复了,特意来给我磕了个头,我赶紧扶起来,说这是我该做的。” 李玉斌说,“钱少赚点没关系,能帮到需要的人,比什么都强。”<br>直面质疑:他不吵不辩,只把 “康复故事” 摆出来<br><br>“中医是伪科学,这酒就是骗人的!” 去年,有网友在网上抹黑龟蛇酒,说 “喝了没用,还伤肝”,不少人跟着附和。<br><br>李玉斌的徒弟想跟网友争论,却被他拦住了。“不用吵,事实就是最好的回应。” 他把患者的康复案例、医院的体检报告,还有龟蛇酒的检测报告,整理成文档,发到了网上 —— 有张大爷的前后对比照片,有刘阿姨的体检数据,还有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检测结果,证明酒里不含激素和有害物质。<br><br>没过多久,就有网友留言:“原来真的有人喝好了,是我太武断了。” 还有之前跟风质疑的人,私信向他道歉。<br><br>李玉斌常说:“中医好不好,不是我说了算,是患者说了才算;这酒有没有用,不是靠嘴说,是靠疗效证明。” 他从不跟人争论 “中医科学不科学”,只是默默把诊室的门开着,把患者的康复故事记着,让那些质疑的声音,在一个个真实的案例面前,慢慢消失。<br><br>有次学术会议上,有人质疑 “龟蛇酒的药理说不清楚”,他没急着反驳,而是拿出自己多年的临床笔记:“这是 300 多个患者的记录,每个人的症状、用量、康复情况都写得很清楚,您可以看看。中医讲‘辨证施治’,不是靠试管里的成分,是靠临床实践。” 对方翻完笔记,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您是个踏实做中医的人。”<br>薪火相传:他把 “方子”,变成了 “传下去的手艺”<br><br>“师傅,您看这龟甲是不是泡够时间了?”“师傅,这蛇蜕的用量是不是多了点?” 每天早上,李玉斌的诊室里,都会传来徒弟们的提问声。<br><br>这几年,李玉斌开始收徒传艺,不管是中医药大学的学生,还是基层诊所的医生,只要愿意学,他都倾囊相授 —— 从怎么辨别药材,到怎么炮制,再到怎么根据患者体质调整用量,他都手把手教。<br><br>“我老了,总有干不动的一天,得把这手艺传下去,不然老祖宗的方子就断了。” 李玉斌说,他还把自己的经验写成了《龟蛇酒炮制笔记》,里面记着每一步的细节:“龟甲泡黄酒,要泡 7 天,每天换一次酒”“九蒸九晒,每次蒸 40 分钟,晒到完全干透”。<br><br>除了收徒,他还走进社区、学校,开 “中医养生课”。“春天怎么祛湿,夏天怎么防暑,秋天怎么润燥,冬天怎么补阳,我都跟大家讲,还教他们简单的穴位按摩。” 有次在小学讲课,他带了龟甲、蛇蜕的标本,孩子们围着他问东问西,他笑着一一解答:“这些都是能治病的宝贝,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智慧。”<br><br>现在,他的徒弟已有 20 多人,有的在县城开了诊所,有的在社区做中医调理,都在用心做龟蛇酒,帮老百姓治病。“看到他们能独当一面,我特别开心,觉得这手艺没白传。” 李玉斌说。<br><br>如今,李玉斌还是每天早上 7 点就到诊室,泡上一杯茶,等着患者来;下午就去炮制车间,盯着药材的炮制;晚上回家,还会翻几页中医典籍,补充笔记。<br><br>他说:“我这一辈子,就做了一件事 —— 守着千年古方,酿好一坛龟蛇酒,帮老百姓治病。只要我还能动,就会一直做下去。”<br><br>在这个浮躁的时代,李玉斌就像一棵老槐树,扎根在 “中医仁心” 的土壤里,不追风,不逐利,只凭着一份坚守,把千年古方的温暖,送到了一个又一个患者的心里。而这,或许就是中医最动人的样子 —— 不喧哗,自有声;不张扬,自有力。<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