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如梦

我爱蓝天

童年如梦 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是我的童年时代。 生活在农村，对外界的一切，是那么的朦胧，只知道身边的一些人和事，那还是聚在大人堆里留心听所得知的。 而但凡有那么一点涉及成年人的骚事，那些大人们都要把小孩子赶走了才聊天的，只有远远的听到了一堆哄笑，便也能猜出来那是“儿童不宜”了。 1 　　其实每每忆起，就觉得是那般的辛酸。 而每一个时代的往事，当我把他回忆过后，且收录成册，便感觉到那是一种解脱，或者是真真正正的放下。 正因为有这么一种体验，作为我老年回忆的一点动力，我还是逼迫着自已，趁着这样的岁月，思绪仍然是清晣，尽最大努力的怀念吧！ 2 　　在一切一切的故事叙述之前，我还是说说村里的地理环境，以便在下来的片断中，还能更好地衔接。 大布巷村，应该说是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地带。 这里的优越感有的是别处无法可以比拟的。 一是观澜河半环绕村子，水利充足，河里一年到头，存在着大量的鱼虾，可钓，可捕，可网（虽然那时候根本就不存在有这个条件），可挑灯叉（那时候成年人都是担着“汽灯”，带着我们横跨河道捕猎的）。 除去发大水之后浑浊的河水，平时都是清澈见底，甚至是潜水都能捉到鱼。自小时候开始，我们也是不缺这个“潜力”。 3 　　二是河床便是我们的天然泳池。 也记不起几岁开始，我们便开始了跟着大人到河里洗澡了。 自那时候开始，观澜桥上下游一公里范围，便是我们的快乐天地。 这样的日子直至70年代未的少年时代。 每年五月未到，天气才有了点点酷燥，大人们也都是鼓励大家去洗“龙舟水”，只要身体耐得住感冒，就风雨不改，每天必到（雨天就把干衣服放桥底下的柱盘上），学潜水的，以闭气时间长短比输赢；学游泳的，以“自由式”远近比赛论争先；比打水仗的，以谁的手力撑起浪花大让人无法吸气而退走决定强弱……。 过中快乐，不胜枚举！ 4 　　那个年代，美丽的观澜河畔村岸这边，种植有各种各样的树木与竹枝，参天的麻竹是稳固堤坝的理想植物，它根大且密，牢牢盘固在泥沙中，盘根错节稳如泰山，此外，满河堤植有“慈仔树”，也即是人们常说的“细叶相思”，每年春季，黄红色的花蕊如一匹匹锦缎，在绿叶中相间，微风中带出阵阵花香，树上的蝉儿可响彻一整个夏天，“纺织娘”与蝴蝶翩翩起舞，在留恋不舍大自然的美景。 而河堤的每一段，更是点缀地育有橄榄树、龙眼树、荔枝等果树，那些果树很好地吸引人的注意力，时不时的过去扔上几块土泥块，再跑过去“捡拾”几个“风吹下”的果子，装着若无其事，实际上心里喜滋滋的。 5 　　记忆中，河岸位于桥边就有两棵龙眼树，往上十几廿米就有橄榄树，而在村对岸，当古墟古庙对应段更是有一个荔枝园，近十棵荔枝树每年都是迟熟，而我们常常能尝到的都是“自动掉下的”和“大风刮过掉下的”酸果。 至于成熟了是否甜的，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究其原因，是每年接近成熟时，生产队都会安排人昼夜“看守”，那就是失去便利了。 再往上，近新围段的河堤，就只有一棵“乌榄”，那就没有多少吸引力了。 6 　　小时候，我们都是活动在观澜桥上下50米范围内，为安全起见，因为这一段常年都有大人在桨洗衣服，锅盘，家具等，目及有人溺水，能及时的捞救。 印象中，有一年村中就有小孩被水“推走了”，成为了全村人心底里的痛并教育着一代人。 随着年龄的增大，慢慢的稍为大一些的，都到了稍微下游一段“油榨下”水缺头，那里水更深更急些，游起来更刺激。 而更重要的是，那边有个空置的庭院，方便害羞的年轻人（纯男的）更换湿衣服。 在黑暗中，在角落里，人们都训练出军人般的动作技巧，观、脱、擦、穿、收～整齐快速，自觉自律！ 7 　　至今，几十年过去，半个世纪留存下来的，对村地名的记忆犹新，概括起来不外乎都是“坑”、“窝”、“垅”、“围”、坳、坝、段、…。 从最边远算起：猪屎坑“周氏坑”、豆腐坳、深坑塱、四垅尾、三Y、瓦窑窝、湖洋窝、长垅、莲塘、上围、深窝、枫树窝、横屋山寮、横垅、鸡嫲四斗、牛屎夹、陀岭、百公下、粪缸下（滨江下）、白门前、对面、大块麻等等。 而树山顶、蛇地尾、大门坪、农会及仓库等都是身边的近处，“禾坛”更是最熟悉的。 8 　　从十一月起，早熟的稻田开始收割，又到了十二月粮食满仓，经晒干后，集体挑担交公粮的队伍更是蔚为壮观。 农村，是广阔的天地，大有作为。 换句话说，周而复始，累死方休，祖辈多少人也就成了“过来人”，以温饱为目标，也没有许多明显的贫富差距，“有三斗米就可唱山歌”就是真实的写照。 “小富即安”，“家中有粮心不慌”，那个年代的人，袋中没有多少人有一整张10元面额钱币，家中存款也大致相同，每一年里，每个家庭除去扣除了粮食差价，剔除了油、蕃薯、花生及蔗糖等集体分配的食物外，财务公开，屈指可数。 就算是从来没有读过几年书的妇女、阿婆，心里头都有一盘账：出工几天、秤谷几斤、分配几许、评工分如何、折算多少，结余是几元几角几分，分毫不差！ 9 　　以河为界，走过观澜桥，便是大布巷村的地头了。 迎面而来，一大片的稻田，一年两季播种，两季收成。 春天播种的都是稻秧，清明节前后完成，因此，入眼之处是大片的青绿色，如草原般呈现； 时至7月，稻子熟了，金黄色的连成片，非常的美。 夏季是最繁忙的时候，在那一片田地上，刚收割完的稻田上，稻秆烧出来的灰还未褪色，勤劳的队员都已连续用牛带铁犁翻开，趁着滚烫的水温把田充分泡软后，又接着宾施耙田，烫平后又接踵而来的插秧，这是每年的常规操作，因此“脸朝黄土背朝天”、“汗滴禾下土”等形容种田人的艰辛便是如此而来。 10 　　从十一月起，早熟的稻田开始收割，又到了十二月粮食满仓，经晒干后，集体挑担交公粮的队伍更是蔚为壮观。 农村，是广阔的天地，大有作为。 换句话说，周而复始，累死方休，祖辈多少人也就成了“过来人”，以温饱为目标，也没有许多明显的贫富差距，“有三斗米就可唱山歌”就是真实的写照。 “小富即安”，“家中有粮心不慌”，那个年代的人，袋中没有多少人有一整张10元面额钱币，家中存款也大致相同，每一年里，每个家庭除去扣除了粮食差价，剔除了油、蕃薯、花生及蔗糖等集体分配的食物外，财务公开，屈指可数。 就算是从来没有读过几年书的妇女、阿婆，心里头都有一盘账：出工几天、秤谷几斤、分配几许、评工分如何、折算多少，结余是几元几角几分，分毫不差！ 11 六七十年代，村子里由三块人居地组成，最大的村是老围，也包含着下围，上围是空有其名，实则无人居住。 其次是新围，清一色的黄姓。 再者便是新围场，住着张姓与黄姓近10家人。 全村共八姓，姓张人居多，黄姓其次，以下姓杨、戴、林、邱、钟、郑各几家，大部分都是子女长大后分家生活而形成。 总人口在最多的时候也是六七百人。 至于姓氏之所以复杂，究其原因也只能是地处墟镇集市，生意人聚居而成，“日久他乡是故乡”，新中国成立后，生产队的形成，便组合成“队员”了。 那时候，这个村子分有五个生产队，也算是附近的大村了。 12 　　前面已经介绍过，村里由几坑几窝组成，最远的水田或山地离村也有三四公里，人们在日常的劳作中，翻山越岭是常态，遇水架桥是必然。 劳动力，是村里的重要组成部分。 年轻人多，领导有方，则战斗力强，那么分红就高。算计着能过“好日子”。 老人搭配养牛、割草、放松枝； 体弱多病或孕妇就晒谷晒花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只可惜，人心无厌足，往往是轻松点的事情，都分配给了“裙带关系”的亲戚，恐怕是那里的江湖都一样吧！ 我们的村子美不美？生活好不好？就看两个方面就知道了：一是年轻人的人家庭组合是“自产自销”；二是外来媳妇儿接二连三，媒人婆乐此不疲。 那个年代，村里的形势是比周边过得好一些的，是令人羡慕的。 如果不是存在后来的“大逃∽”村里或许已经是“大队”。 当然，这只是感叹一下罢了。 13 　　农村的生活，枯燥乏味。老年人习惯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百炼成钢。 现代人说“三十而立”“五十知天命”……。而在当时，四十就显老，五十已疲惫，六十过后便觉老态龙钟，年过七十真的是古来虚！长年累月的劳作，不仅磨去了人的生命力，也过早地消灭了人的向往与幻想。 人们守护着瓦房，耕耘着“自留地”，在抓投机倒把，在不断的斗私批修，在迎接一场又一场的“运动”浪潮，社会变革让他们难于透得过气来，稍微思想超越一点，都可归根为“天方夜谭”。 皇帝的故事，不如现实。 14 　　也许有人会问起，那个时候，人们早上七八点钟才开工，下午又是一点半以后上工，五点多又收工了，人们又是去干嘛了呢？ 时间都哪去了？ 似乎是现代人更关心这一个问题。 假如我不是出生在那个年代，实在也体会不深啊！ 我们的今天，生活环境在迎接着巨大的变化。无论居住在农村或者是城市，都有着了质的变化。 八十年代起，农村开始有人建起来“洋房”，村村通自来水，直至廿一世纪，水井被填埋或封了，有效防止水土流失导致基建塌方。 而这里有个亮点就是“自来水”。 虽然说要交费，但基本上是家家普及。 然而，在我们的童年时代，家庭用水靠挑水储蓄，往来水井距离虽不远，但都是靠肩膀子挑回家中水缸存储，早起挑一轮，用作白天的洗菜煮饭和烧茶，晚上挑一轮用作洗澡洗衣服煮猪食洗锅盘碗碟，一个家庭十担水，都要花去了一个时辰，挑水也需排队的呀，尤其是冬天季节，水井往往是深近十米，要一桶一桶从井深处用力往上提。 一个家庭里，这里得分去了一个人的许多时间。 15 　　煤气或天然气，又是一个重要的飞跃。 小时候的冬天，我最喜欢跟着母亲在厨房里，呆在锅灶前，一抓手一抓手地把草往煑猪食的大锅里塞，看着那蒸气缭绕的木质锅盖上，散发的缕缕热气，体会着暖和甚至炙热，思绪着锅里偶然间母亲怕我夜深饿着，不定期的放些蕃薯，在煮好猪食后，摊凉一些，便可以“享用”，心里美滋滋的。 其实这也是晚上不到九点钟，人们都习惯了早睡，而我很早就把一天的功课完成了，此刻的时间正好陪伴着母亲，打着电筒去距家近百米的猪巢喂猪，能看到两头猪日渐长大，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也仿佛是味觉嗅到的不再是猪屎和尿的刺激，而是那阵阵猪肉汤飘过的甜香。 家里一个大锅一个中锅两个煲位，每天都得用去一把草几片柴，长年累月的消耗，靠的都是人力一担担的从山上割，再挑回树山草坝或空闲时间的晒谷场晒干，再用稻草编织的绳子绑好，堆放到自家的老房子里，的确放不下时，也就在村子里的空坪上堆放，还不确定时不时地被人顺手牵羊“偷”回家。 16 　　一个家庭，一年365天的损耗，按两天一担草计算，每年就得用掉近两百担，除去雨天不能上山割草外，那么几乎是每天得有人割回两担草，那烧用的柴呢？ 因此，父母姐妹兄弟们中，两至三人都得在生产队的活儿收工后，忙于割担草或捡柴挑回，这里的时间都是紧凑的，而在劳动一天过后再加上如此副业操作，辛酸可想而知。 那种年月里，那样的极度劳累下，夜生活又能怎样啊！ 睡觉，也成为了人生中的苛求。 而自从天燃气或罐装煤气的出现，人们可以腾出来许多时间与空间啊！ 17 　　那些年的每个家庭，每个人都有着固有的“任务”。 家有一老，儿有一宝。 那时候的真实写照是，大家在外无论多辛苦，多操劳，但只要是回到家了，家中老人肯定是已烧草煮好了饭，茶壶常年有烧有冷，家庭的温暖少不了。 而每天晚上还要等着的，那就是摘菜回家的“力”了。 六七十年代，每个家庭都分有“自留地”，跨度虽然说是远些，但分别都种有各种蔬菜与豆啊薯啊甘蔗等等农作物。 记忆中，我家就有那么三块地，分布于上围、深窝与莲塘，距离家里最近的也有一两公里，歪歪扭扭的田径与山路，硬是被勤劳的人民踩出光滑与平坦。 上围种有甘蔗与黄豆、花生、眉豆等，深窝常年种有芥菜、白菜和萝卜等日常食用的蔬菜，莲塘则种冇蕃薯和石菜、苦脉菜等。 母亲便是每天穿梳于这几块地里的主力军了。 还在读初中的细姐也在每天放学后，就挑着铁桶前往菜地浇水淋菜，往来山坡田沟间，数十担水才可浇透。 母亲则是每天南征北战，从深窝种完菜秧又顺手选择了今晚上的菜肴，再挑着一担木桶到莲塘山地淋菜，抜完野草拔猪食，在日暮落下到几乎看不清路面时，才一步一步地“移回”家。 每天晚上，六七岁的我就是通讯员，负责“报信”，兼职了接待与牵引，在见到了母亲的那刻后，牵着母亲的“大手”回家，还不时地劝解着焦躁的父亲，理解和安慰，少说一些埋怨的言语。 每个人的辛劳与付出，组成了家的向心力与凝聚力，推动着历史车轮向前发展。 18 　　再者是闹新婚的场合。 村子里有人结婚，办喜酒，接新娘，人来人往的甚是喜庆，但这不是小孩子的乐点。 每到酒席散去，亲戚家该回家的回去了，婚礼进入了新婚茶话会的时刻，才是我们特么喜欢的时光。 主人家为彰显大方，往往备好甜茶、自家炒香的花生和少量的糖果，接待村中父老乡亲和新人的青年朋友，顺便散发一些给孩子们，图个高兴。 喜气洋洋中，主婚人总是会挑起一些“情趣”，引得满堂大笑。 如介绍是怎么认识的呀、几时开始约会的、家中还有没有好姐妹的等等，再者给长辈点烟，老人故意不吸，那新娘就得反复点引发哄笑的，还有那一条红绳绑上一个橄榄，有人在中间用意吊高，让新婚夫妇两个人同时去咬，又故意摆动咬不着，因此造成时不时的亲嘴等，最是气氛高潮处，小孩子们无私真实的笑，也是那个年代为数不多的盛事。 19 　　儿童年代，虽然是家庭没有什么电器和食品，但是，农村的文化节目却是层出不穷。 粗略地统计一下，可归纳为娱乐圈“十大盛事”。 首先当数看人家吵架为最。 小屁孩总是有较多时间，且关心热闹。面对村中哪有两人或两家吵架便“闻声而动”。 村中经常有那么几家，每逢天要下雨前，俗话说“天作”，总是情不自禁地挑起一些事情，把矛盾激化，然后就你冲到我家，骂上一阵，一会儿这家又认为亏大了，又冲到他家回应一阵，骂人的内容便是看热闹的人娱乐的焦点，平时不敢说的、道听途说的、涉及到个人隐私的、人身攻击的话题冲口而出，互揭胡扯，继而发展到动用扁担和锄头，拉起不死不休的架势； 而看热闹的也不嫌事大，还喜滋滋地满是期待。 每一次在关键时刻，总是有左邻右舍或亲戚过来劝架，真正严重的就出动村干部调解，也从来没有伤到影响出勤的地步。 每一个小家伙，就都是一个“好奇宝宝”，也是人们常说的“八婆八公”。 20 　　排在第三位的，该是上围放电影，那种开放式免费的好事。 村子里每隔一段时间，公社里就会安排电影队过来放电影，主题教育的内容主要是苦大仇深的或者是革命战争的，当然，革命样版戏的也不少，例如《苦菜花》、《闪闪的红星》、《渡江侦察记》、《渔江颂》、《白毛女》、《洪湖赤卫队》、《智取威虎山》等等。 那个年代，人们都有句顺口溜：渡江侦察记，没钱都要去，也能反映出人们看了多遍，耳熟能详了，还是要不断去看，可见那般疯魔程度。 小孩子的我们，一放学就会从家里搬长櫈去球场那里摆好，家里有几人看，就首先预留多少座位，然后得回家赶紧做作业，做完了作业就帮助大人烧火煮饭摘菜等，等忙完了这些，又赶快出去望一望，看放电影的人来了没有，看着他们拉布幕，挂音响，调试电影机，挂片轮。 等到吃过饭了，又赶紧洗澡等。 当听到了球场那边传来歌声，就迫不及待地飞奔而去。 其实，许多电影我都看过，甚至是图书我都买了藏着，电影的每一个片断我都能口述出来，因为我从很小起，父亲几乎每天晚上都带我去看电影，小孩子是免票的，看电影时不占位，就坐在父亲的膝盖上。 每当回家的路上，在经过桥不远的田径上，总能看到几条毒蛇横在路中间，“银花蛇”居多，还凶人，怕极了。而父亲总是拾起路边的泥块把蛇砸死或赶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确实是说得恰切，因为那蛇就是如井绳般横在路上、桥边，如果被咬上一口，那痛的够僵，甚至是丢掉命。 21 　　每次电影才放到一半多一些，许多大人都会抱着自家小孩回家的，因为怕露水着凉冻坏了身体，看电影是小事，小孩子生病了就麻烦了，很多人家就拿不出看病的钱啊！ 而我们心里还想着，看完了电影再凑堆玩，可是到了电影中传来了冲锋号的时候，大家都是赶紧担凳子回家的了，因为这场仗肯定是赢定了的。 回到家了，再想出去玩？没门！ 22 　　农村人生活中的“盛事”一篓篓，说上几天也说不完，如放孔明灯、放风筝比赛、放鹅打架、放鞭炮炸牛屎堆、吃田园饭、虾公反皇、水上围等等，都有诉说不尽的故事。 而童年的我们，还学会着许多自娱自乐的游戏，如跳绳、打游界、捕纺织娘做飞机、斩竹枝做啪筒、拆自行车链条做“火柴枪”、打军旗中大声说这个死了，那个谁也死了等，还有整条村范围内的提迷藏，用泥坯砌碉堡、打滑哥仔卖、烧鸡笼取暖、打水片比赛、用汽水瓶盖做出各种玩具、斗草鲫等等，琳琅满目，花样百出，数不胜数，快乐无穷。 23 　　放牛娃的生活更是精彩了些，可那也是辛酸史。无论烈日残阳，还是横风骤雨，都得披荆斩棘，责任担当，大有一副英雄般的气概：“牛不吃饱不归还，冰天雪地若等闲”。 那是傻吗？ 年少的我们，是红色教育的结果，是那般的纯洁，又是多么的天真。 五十多年过去，这些童年的往事仍充塞着脑海，记忆的长河啊，你怎么还是那般清晰？ 该放下了，是快乐也好，是辛酸也罢，过去的就让它永远的过去吧！ 童年如梦。 24 　　本文属于老人回忆录，其中部分相片摘自本村文化长廊，还有村中兄弟姐妹等热心提供，在此一并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