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军旅(63)再次来到北京平谷炮六师

济南农民夜深沉

 (2007-12-30 07:20:50) <p class="ql-block">      1976年12月14日,在北京香山住了一个月并顺利完成演出任务后,我们再次来到了平谷的炮六师,为上个月他们师宣传队去我们部队慰问演出,进行回访和答谢演出。</p> <p class="ql-block">       先是在师部大礼堂演出了两场,然后又去县城北的四十团和位于河北省三河县境内的四十一团演出。在团里的演出就没有在师里那么舒服了,因为全都是露天演出,那可是在正儿八经的大冬天啊!虽然不像六师去我们秦皇岛时那样风雪交加,但是气温很底,也把我们冻得够戗,手都冻僵了。</p> <p class="ql-block">    <b>   又回北京啦</b></p> <p class="ql-block">       由于平谷本身就是北京的地盘,所以,严格说我们并没有离开北京。</p> <p class="ql-block">       12月18日,在圆满完成对炮六师的演出后,我们又返回了香山。</p> <p class="ql-block">        这次的演出任务比较特殊,先是在炮兵大礼堂演出,为八一厂拍什么《简报》片,不过后来我们也没有看到这个片子。之后是再次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音。主要的是马丽娜的京剧清唱,柴建萍豫剧清唱,有自编的关于农业学大寨的唱段,还有两个批“四人帮”的段子,四个唱段弄了一下午。</p> <p class="ql-block">       在北京的最后一场演出是在昌平县境内的军区炮兵教导队,单程前往就近一个小时,可那也算是在北京啊!</p> <p class="ql-block">       返秦前,队里放假,津唐的战友们提前回了家,在北京有老师的去学习和看望老师,我们则自己安排,自由活动。</p> <p class="ql-block">       五月份从香山去军区炮兵篮球队的白晶琦又从这里归队了。</p> <p class="ql-block">       我和吴海先是去中央音乐学院找音乐系书记王祥(他是抗日时期去延安的,是我们师王志信副参谋长的堂兄弟),托他的人情修琵琶。然后直奔王府井,游览地坛和天坛公园等,时间关系,也不过是走马观花罢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网上没有找到中央音乐学院著名大提琴教授王祥的照片,只有这份简历照片。而在即将到来的1976年,王祥老师和小提琴大师林耀基的三位弟子来到我们宣传队当兵锻炼,又有了新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12月24日,我们回到秦皇岛,结束了38天的北京之行。那一年,我们三赴北京,前后有两个半月,是累计时间最长的,而且每次任务都很不寻常,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但是还是记忆犹新。</p> <p class="ql-block">    <b>   新兵陆续来队了</b></p> <p class="ql-block">       在北京演出期间,征兵就开始了。当然,我指的是提前征召的文艺兵,而不是普通的招兵。自从两年前我们这批兵进队,已经整整两年了,如今,就要有人接替我们“新兵蛋子”的称号了,怎么能不让人高兴呢。</p> <p class="ql-block">       最早来队的是一个太原的新兵,是在11月30日。之后,泽清、继祥等陆续去济南,门晓星、王利军回太原,还有去唐山和在秦皇岛招兵的,开始了宣传队历史上再一次的大规模招兵工作,应该说,那年也真的招来不少好苗子。</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下图是乐队赵英和队长和新招的三名太原兵,左起黄立强(手风琴)、殷俊龄(小提琴)、赵队长、王晓荷(琵琶)</p> <p class="ql-block">       最逗的倒是和我们同在北京演出的炮五师招兵时出的洋相。</p> <p class="ql-block">      由于他们师的驻地是在唐山地区所属的昌黎县,那里除了有个竭石山因曹操的诗《临沧海》中提到过,再就是毛主席在《北戴河。浪淘沙》里的名句“东临竭石有遗篇”使其有点名气外,其他好象就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自豪的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远眺昌黎县的碣石山,我和徐玉平曾经爬上去过。</p> <p class="ql-block">       他们和我们没法比,秦皇岛比昌黎知名度高了许多,北戴河、山海关更是举世闻名,所以,有可吸引人之处。无奈,五师去招兵的人就移花接木,把北京郊区的香山军区炮兵司令部说成是他们的驻地。(可是没有说是来演出的临时驻地,只强调是北京郊区)。后来,听说他们从河南的某个专业文艺团体,还真发现了一个尖子,人家听说是北京炮兵招兵,而且住在北京郊区,乐的不行,屁颠屁颠的就跟着来北京了。</p> <p class="ql-block">       北京站下了火车,没有出站,又接着上了火车,这位新同志就犯了嘀咕,说“这北京就是大,去郊区还要坐火车”!谁知道几个小时还没有到地方,最后一气就咣铛咣铛的到了昌黎,再加上地震刚过,还都是住的抗震棚,人家一看顿时就急了,自己买票跑了。那时,我们正在军区后勤礼堂排练,五师在家的同志打来电话让他们的人去北京站堵人!那叫一个热闹。</p> <p class="ql-block">       那年,我们队招了大约20名新同志,主要来自太原、济南、唐山和秦皇岛市,为我们队补充了新鲜血液。因为他们的到来,也演绎出更加绚丽多彩的“节目”。</p> <p class="ql-block">        <b>1976年这样结束</b></p> <p class="ql-block">        12月24日我们由北京抵达秦皇岛,第二天正课时间参加直属队的庆功大会,表彰抗震救灾的功臣。我们队有四名同志荣立三等功,是建队以来最多的一次,其中,有我们一同入伍的陈泽清,他是因为拔下吊瓶就登台为杨勤伴奏,被称为“带病坚持工作”而立功的。</p> <p class="ql-block">       农民虽然在救灾期间两次负伤仍坚持工作,非但连个嘉奖也没有,还因为“顶撞领导”差点被给予“警告”。那时的领导也的确有些太长官意志,小题大作。以前,继祥曾经在跟帖时提到地震时期的奖罚,现在感到也许真是有些太过了。</p> <p class="ql-block">       当时队里受处分的还有好几位干部,因为地震时他们正在休探亲假,得知地震的消息后,都立刻去火车站买票准备归队,但是,那时铁路和公路交通全中断了。在这种情况下,有人采取搭顺风车等办法归队,被视为应该的,什么事没有。而等到恢复通车后立刻归队的,还是每人弄了一个警告处分!</p> <p class="ql-block">       回的驻地,马上又召开军人大会,讨论解决罗宏仁在京顶撞队长和去五师演出时韩维亮打人问题。这又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p> <p class="ql-block">       在北京排练演出期间,有一次晚上演出完,到餐厅吃夜宵,小罗一进门就把小提琴放在门口的一张圆桌上了。等他吃完回到房间,想起没有拿琴,就赶紧回去,结果,琴已经被队长拿走了。瞎子也没有当回事,打算第二天再说。没成想,第二天,队长在队前点名批评瞎子,说他把“枪”丢了,就此上纲上线,如何如何。而瞎子根本不认帐,当时就和队长吆喝起来了!</p> <p class="ql-block">       队长和瞎子都是犟驴型的,吃软不吃硬。但是胳膊到底狞不过大腿,最终,瞎子“荣立”警告处分一次。我和瞎子一个班,感觉瞎子“丢枪”说实在有些牵强,因为他当时就去找过了,而且那时餐厅还有人可以为他证明,要是马上去队长屋拿回来就没有事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韩维亮战友</p> <p class="ql-block">       小韩虽然和我们是一年兵,但是年龄最大,比68年入伍的老左小不了多少,是武林中人;而老左是我们队的笔杆子和嘴皮子双料冠军,俩人都不是善茬。</p> <p class="ql-block">      我们回到秦皇岛后,先是和五师宣传队一起为我们师演出一场,接着我们又去他们师一起为他们部队演出一场,算是去北京演出情况的汇报。没有想到老左和小韩二人为一点小事抓了起来,后来被夸大为“打人”问题,又是叫各班讨论。</p> <p class="ql-block">       现在回忆起30多年的这些事情,觉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不过,那时可是笑不出来的 ,当事人有的连死的心都有。</p> <p class="ql-block">        1976年最后一天,我们参加了在市文化宫举行的新年军民联欢会。作为文艺兵,我们在演出中度过了那难忘的一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u>重新发文在这里时,左鸣珂和韩维亮战友已经先后离我们而去,专门配上他们的照片以示怀念。</u></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