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闲语之二看电影

蒲公英

<p class="ql-block">国庆闲语之二看电影</p><p class="ql-block">&nbsp;</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吃了晚饭,儿子说练了琴和小伙伴在小区玩。果然弹了一会,门铃就响了。先把事情做完再玩,我拿出家长威严。他飞速把要练的849练习曲过了一遍,门铃又响。他一边换鞋一边说,老妈,我就不洗碗了啊。唉,算了,谁叫我是个没原则的妈妈呢?</p><p class="ql-block"> 楼下,呼朋唤友声大作。“小胖,电影开始啦!”,这个尖细而中气不足的声音正是自家小子的。洗着碗,从厨房探出头看看,相邻的名街小区已开始放电影了。到楼下倒垃圾,出去散步去。小区里都听得到电影的声音。忍不住绕过去看看。儿子和小伙伴们已坐好了,每人手里还拿着根碎碎冰在啃。哎呀,反了,没经过家长同意,竟然敢吃这垃圾食品了。刚要怒斥,儿子瞄见我,先报告说:“妈妈,这是保安叔叔请我们吃的。喏,就是那个叔叔”。众人面前,不好发作,只好说,那要谢谢叔叔哦。</p><p class="ql-block"> 大屏幕就在花园中间两棵大树间挂着,电影已放了好一会了,生活片子,居然看到了孙海英大叔在里面,穿着T恤,胸前写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嗯嗯,是搞笑片吧。孙大叔在跟另一位不认识的大叔在说话:“我相亲了59次呢!”。名街小区物业还真有心思,国庆放电影。想起自己象儿子这么大,或者更小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兴奋呢?简直过之而无不及。小街上离家500米处的矿务局,是我们很喜欢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它门口有个方圆几里才有的饮冰室。更主要是因为那里有个篮球场,周末常放电影。离家1000米的农械厂区,有时也会给人惊喜。记忆中放的是战争片居多。偶尔也放些生活片和恐怖片。每当有片子放映,同住祖屋的伙伴们总是奔走相告,早早约好了搬凳子去占位置。但也有没占到的时候。那就爬上篮球架最矮的横杠坐着看。实在没有,就只好站着看了。这个位置可不容易坐。横杠最多可坐三人,两边的人可扶着篮球架两边的柱子,中间那个就只能扶旁边两个人的手了。我没这个技术,通常是坐边上死死抱着柱子。但也常常看到激动的时候,忘记身在何处,惨叫一声,跌落下来。有时还来不及叫,就已摔到水泥地里了。一米多高的横杠呐。唉,脑子越长越笨估计跟这有关。常常看到精彩处,就要换片了。在空隙,我们小孩子喜欢跑到屏幕前做手影。放完了,意犹未尽,也是要逗留一番才肯回去。最遗憾的是没看到的片子《画皮》。那个年代的恐怖片,可能没现在的技术那么好。但也足于让我心惊胆战了。二姐劝我,不要跟着去看了,是讲鬼的,看了会做恶梦。她和我睡,还和来我家家访的教过她的小学老师投诉我:说梦话读英语。咳咳,我有那么勤奋吗?我还是想跟着去。大人劝了,说我平时开灯都害怕的人,断断不要去看这样的片子,本来身子就弱,吓病了可不好。是啊。我常常埋怨大人,怎么把开关装在屋子深处呢。因为那时住的是祖屋旧时的学堂。屋子一间间并排着,前面是长长的天井。屋子很深,原来没有按钮,开关用绳子系着。我进到漆黑的屋子就害怕,战战兢兢地就经常把绳子拉断了。为此,落了不少埋怨。自知自己手黑。觉得自己白天视力表可看到最后一行,晚上不知怎么总比一般人看得模糊,可能是缺少什么元素。这样的人怎么敢晚上自己出门呢。唉,不带我去就算了吧,反正我也害怕。伙伴们大多都去了,回来胆大的反馈说没多恐怖啊。胆小的马上辩驳表示吓死啦。唉,总之我没看到。</p><p class="ql-block"> 想起在广州时,一个周末,不知怎么宿舍就剩下我和另一室友。相约去学校旁边的电影院看电影。买票是要买两场的。可能另一场晚些,要搭售。前面一部是有名的搞笑片《唐伯虎点秋香》,周星星的。平时不苟言笑的室友和我笑得肚子都疼了。在家的时候,学校组织的,露天免费看的都是正规严肃的片子。从没看过这样无厘头的片子。接下来的片子记得是外国片《不道德的交易》,估计室友也是第一次看这么不严肃的片子,听着旁边不知哪班的男同学嘻笑,也是低着头掩着脸不出声,还没看完两人就不约而同逃出了电影院。回到宿舍,想起前一部喜剧情节,还比划了半天,睡着也笑醒。哎呀,周星星的魅力真的没法挡啊。好在更小的时候没接触,要不可能就象大人说的迷啊迷啊,就无心向学,就毒害幼小心灵了啊。</p><p class="ql-block"> 散步回来,儿子也看完回来了。问他是讲什么的。他说是讲朋友间互相帮助的。一个男的得了压抑症,轻微的,他的好朋友就劝他一起去全中国旅游,后来就真的治好了。我引导说,不是压抑症吧,是不是忧郁?他象医生的口气坚定地说,是压抑症来的。好吧,就算是吧。这么好的讲友谊的正能量电影啊,真后悔没好好看看。(2014.1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