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博物馆--中国古代玉器（一）

苏鹤龄

前言 玉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玉石钟灵毓秀，品相温润、质地坚韧、色泽纯净，凝紧了天地精华，与中国人的精神追求颇多契合。中国的玉器制作，历史悠久，种类丰富，特色鲜明。玉器不同的材质、造型、纹饰，不同的器类组合与使用方式，蕴含了与之相关的思想、文化、制度，构成了中国独特的玉文化。早在新石器时代早期，以装饰品和礼神法器为主的玉制品就体现了远古先民自觉的审美意识和虔敬的宗教情怀；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商王朝，玉器更多地表现为仅力和财富的象征；周王朝确立的宗法制度，使玉器成为礼制和道德化身，秦汉社会变革使得礼玉制度进一步呈现出不同的时代风貌；隋唐至明清，玉器逐渐褪去神圣的光晕和礼法的约束而成为俗世珍宝，承载了人们远避灾祸、近取吉祥的美好愿望。玉见证了中华文明的形成和发展，承载了中华文明的精神和价值。 玉器是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的大宗，馆藏各类古代玉器近9万件，器类丰富，序列完整，品质上乘，既有新石器时代不同区域文化的特色玉器，也有王朝时期不同用途的代表器类，而唐、宋、辽、金中古时代的收藏世存稀少，尤为珍贵。本展览依托中国国家博物馆丰厚的典藏，选取480件套玉器精品，上自远古，下至晚清，以“玉出东方”“玉礼堂皇”“吉玉琳琅”“琼华满堂”“镂冰雕琼”五个前后贯穿、互为联系的单元，深入探寻中国玉文化的历史渊源，展示玉器从饰品到神器礼器，再回归世俗，从帝王贵族专享到普及民间的发展轨迹，同时展现玉器制作的工艺流程与审美意境。展览力求全方位挖掘并闸释古代玉器中所蕴含的精神文化、民族心理、审美意趣和风俗好尚，体现中华文明深厚的文化传统与精湛的艺术造诣。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文化源远流长，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只有全面深入了解中华文明的历史，才能更有效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更有力地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中国国家博物馆作为国家最高历史文化艺术殿堂，历来重视对古代文物的收藏、研究、展示与闸释。衷心希望广大观众能够通过展览切身感受中华玉文化丰厚的历史积淀、多元的内在气质、鲜明的时代特征、持久的创新精神以及永恒的艺术魅力，增进爱国情怀，坚定文化自信，努力为推进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和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汇聚磅礴力量。 神面形器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神面形器是红山文化标志性玉器之一。正面以阴线刻神面纹，圆眼内凹，下部雕一排长齿，左右两端是变形的犬齿或翅膀。类似玉饰的侧边或背面都有穿孔，可以缝在织物上。 方璧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红山文化的玉璧有圆形、方形，以及双联、三联式样。小型玉璧边缘通常钻有小孔以供穿系佩戴。 壁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 环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环一般用作腕饰或佩饰。 双联壁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 网纹饰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玉饰背面钻双孔，可穿线缝合在织物上。含义不明，一说是玉龟壳，与占卜巫术有关。 蝉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蝉是一种变态成长的昆虫，古人将这类昆虫蜕变和羽化的过程视为生命的新生，以玉蝉为随葬品，寄寓了墓主人对重生的期待。 神面纹琮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年-前2300年）琮脱胎于雕刻神像的手镯，受“天圆地方”宇宙观念的影响，神像图案逐渐凸显为方角形，手镯也逐渐演变为内圆外方的琮。琮有单节或多节不同形式，是巫师用以通天地的一种法器。 壁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年一前2300年）璧是一种中心孔径小于外廓边宽的片状圆形玉器，是上古时代玉制礼器之一。传统观点为“璧圆象天”，但从考古现象上看，璧更可能是权力、地位和财富的象征。 冠状饰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年一前2300年）冠状饰也可称为“梳背”，是梳子的上半部分，底部为榫状，带圆形销孔，可与其他材质的梳齿组合成完整梳子。梳背顶部内凹部分的外轮廓雕作“介”字形，“介”字形图案在长江中下游地区是神人所带高冠的形状，往往与宗教信仰有关。这种玉梳背多出土于良渚文化高等级的墓葬，体现了良渚贵族既是首领，也是巫师的双重身份。 镯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年一前2300年）良渚文化玉镯的口径粗细存在一定差别，可能有臂环和腕镯之分。 壁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年一前2300年）良渚文化玉璧既是礼器，也是财富的象征。反山大墓内随葬的玉璧最多可达数十件，质地纯正，制作精美的玉璧置于墓主的胸前；色彩斑驳，制作粗糙的玉璧置于墓主脚下。 神人纹琮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年一前2300年）琮是良渚文化礼器的核心，寓宗教、装饰、仪礼和权力于一体。琮外部转角上一般雕饰形态各异的神人纹，它是神人兽面纹的简化形式。神人兽面纹的完整图形仅出现在一件大型玉琮的侧面，为头戴羽冠的巫师或神人驾驭神兽的造型，是人兽通灵意识最直观的表达。兽面纹所代表的动物，有虎纹、鸟纹、龙纹、鳄鱼纹等不同说法，还有人认为它是综合多种动物形象而抽象出来的神怪，带有强烈的原始巫术色彩。 钺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钺由斧转化而来，是一种宽刃的兵器。玉钺则往往制作精致，没有使用痕迹，是权力与地位的象征。 斧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 三牙璧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 兽面纹琮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 环形饰（2件）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山东五莲丹土出土环外缘凸齿顶部形如“介”字，与良渚文化流行的冠状玉饰十分相似，应具有一定的原始宗教含义。 五孔刀新石器时代石峁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刀是一侧有刃的片状石器，多为长方形。小型的石刀是掐割谷穗的工具，大型石刀的背部有多个穿孔可以系缚木柄，是一种兵器。薛家岗、良渚、龙山等文化都有玉刀或石刀出土。龙山文化发现了很多宽边或窄边的玉刀，通体打磨精细，器身极薄，流行背脊3孔加中间1孔的穿孔模式，有的穿孔中还有绿松石嵌饰，刃端无使用痕迹，属于标准的仪仗礼器。石峁文化玉刀明显受到龙山文化的影响。 壁新石器时代齐家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700年）甘肃武威皇娘娘台出土 四孔刀新石器时代齐家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700年） 琮新石器时代齐家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700年）良渚文化玉琮先传播到黄河下游，再经中游，传至上游的齐家文化，玉琮的文化内涵和制作风格都发生了很多改变。神人兽面纹不见了，纹饰以素面为主，偶有数道平行线纹。有些玉琮的射口也消失了，变成了中心穿孔的四方柱。 龙形饰新石器时代肖家屋脊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900年)1955年湖北天门罗家柏岭出士 鸟首璜新石器时代肖家屋脊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900年）1955年湖北天门罗家柏岭出土鸟首戴冠是神鸟的特征。动物形象作为璜形器两端装饰的形式在凌家滩文化就已出现，商周以后得到了普遍应用。 虎头新石器时代肖家屋脊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900年）虎头是肖家屋脊文化玉器的代表器形之一。上古神灵的形象大多源于野生动物,而神性表现则与人们对动物习性的认识有关。一些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禽兽，如虎、鹰等，形象往往抽象而威猛，凸显环眼与爪牙，崇拜它们往往是出于敬畏，希望获得它们的神力，某些动物还被神化为族人的先祖。 凤形佩新石器时代肖家屋脊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900年）1955年湖北天门罗家柏岭出土鸟类凌空飞翔，能穿梭于天地之间，能发出各种悦耳的鸣叫声，有的还能啼鸣报晓,这些现象很容易引发古人的联想，以为鸟类就是神的使者，从而产生对鸟的崇拜，许多新石器时代文化都发现有鸟的造型与鸟形纹饰。凤鸟具有长长的尾羽，其原型可能源自孔雀或雉鸡。这件凤形佩代表了肖家屋脊文化玉雕的最高水平，被称为“中华第一凤”。商代妇好墓中出土的玉凤，在造型和纹饰风格上与此佩颇为相似，应该也是同时代的玉质精品。 人面形饰新石器时代肖家屋脊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900年）1955年湖北天门罗家柏岭出土 蝉新石器时代肖家屋脊文化（约公元前2200年一前1900年）1955年湖北天门罗家柏岭出土 三牙璧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约公元前4000年一前2300年）1974年山东胶县三里河出土壁形器外廓斜出尖齿者称为牙壁璧。牙璧以三牙居多，此外还可见到二、五牙等形态。牙多为同向，具有旋转的含义，曾被误称为“璇玑”，墓葬内多位于墓主胸部，作为一种佩饰，或许与对灵魂轮转的期待有关。 鞍形饰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约公元前4000年—前2300年）1974年山东胶县三里河出土饰件属于某个器具中的嵌饰部分。 鞍形饰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约公元前4000年一前2300年）1974年山东胶县三里河出土 耳坠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约公元前4000年一前2300年）1974年山东胶县三里河出土 锥形器（5件）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约公元前4000年一前2300年)1974年山东胶县三里河出土锥形器是良渚文化的特色玉器，可与“三叉形器”共同组成冠饰，也可作项饰或坠饰。三里河遗址位于山东东部，远离良渚文化核心地区，这里的锥形器在形体上偏小，近似箭镞，可以看出文化在传播的过程中还存在着某些变化的迹象。 管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约公元前4000年一前2300年）1974年山东胶县三里河出土 兽面纹斧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斧的中部浮雕类似青铜器的兽面纹，体现了青铜纹饰对玉器制作产生的深刻影响。 戚二里头文化（约公元前18世纪一前16世纪）边缘带齿状装饰的弧刃铖也称“戚”，是一种比普通钺更华丽、规格更高的礼器。戚的式样源自龙山文化，并为夏商承继、完善。这件玉器已经开始出现边齿装饰,是戚的早期形态。 弦纹戈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55年河南郑州白家庄出土戈是商周时期的主要兵器。玉戈全仿铜戈造型，虽然玉戈体薄易脆，有兵器之形，无实战功能，但在工艺美感上远超实用兵器，可以用作仪仗礼器。 锋形器新石器时代晚期（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铧在新石器时代属于木工工具之一，用于刨削、挖槽和穿孔，多为石质，体型较小。此铧形器体大而规整，打磨精细，显然是一件不同寻常的礼仪用具，但其口部又有明显的使用痕迹，本身可能也兼作实用器。 　　夏、商玉礼器除了传统的琮、璧、环、璜、圭、璋之外，特别突出了钺、戚、戈、刀、矛等兵器类仪仗，显示出王权国家的强大实力。这一时期出现了青铜的治玉工具，有纹饰的玉器约占80%以上。玉器造型精美，注重艺术表现。圆雕形象生动、写实，片雕动物多以轮廓显示侧面剪影，流行双阴线刻纹，内容上反映了生产、服饰、宗教、祭祀、礼乐等多方面的社会信息。 弦纹琮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 牙璋二里头文化（约公元前18世纪一前16世纪）《周礼·典端》载：“牙璋以起军旅，以治兵守。”指明牙璋是发兵用的兵符，但从考古出土的情形看，它更可能是祭祀山川的祭器或举行重大仪式时手持的礼器。璋始见于新石器时代晚期的龙山文化，夏、商时发现较多，流传广泛，甚至远至东南亚。西周以后衰落。 平首主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圭是一种长条形的片状玉器，被广泛用作朝觐、礼见的政治性活动中，是标明等级身份的瑞玉及祭祀盟誓的祭器。圭最早发现于龙山文化，为平首形。尖首形圭始见于陶寺文化而盛行于春秋战国。它们的原型是长条形的石斧，是生产工具转变为礼器后出现的特殊式样。 壁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年—前2300年）1984年浙江余杭钟介出土 鸟纹石磬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磬是一种由片状钻孔石材悬挂敲击的打击乐器，起源于上古时代的宗教祭祀活动。王朝出现之后，馨被用于权贵阶层的殿堂宴享、宗庙祭祀、朝聘礼仪活动中的乐队演奏，成为象征国家形象与统治者身份、地位的礼器。 钺新石器时代晚期（约公元前2300年—前1800年）斧、钺通常被连称，二者的形制相似。石斧源自旧石器时代的砍砸器，是古老的伐木工具。新石器时代晚期，从石斧中分化出来一种扁体宽刃、适合战斗砍杀的兵器，即石钺。随着权贵阶层的出现，斧、钺开始礼仪化，出现了器身轻薄、制作精美的玉斧和玉钺。玉斧体形窄长，并逐渐向平首圭演变；玉钺体形较宽，是权力的象征。 兽面纹刀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 戚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 斧新石器时代晚期（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 锁（3件）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50-1951年河南辉县琉璃阁出土 矛头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50-1951年河南辉县琉璃阁出士琉璃阁遗址出土的玉制矛、镞都是青铜兵器的镶嵌组件，选料考究，是制作精美的仪仗用兵器。 鸮神鸟 坐熊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士 蝙蝠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柄形器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柄形器可能是受到良渚文化琮式锥形器的启发而创造的一种长条形玉器，有圆柱状、方柱状和片状。柄形器最早见于二里头文化遗址，为方柱状，周边是简化为花瓣的人面纹，下方有插椎。殷墟出土的柄形器上有朱书祖庚、祖甲、祖辛等字，故被认为是商人为了纪念逝去祖先亡灵而制作的祭祀用器。 人头像(2件）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祭祀祖先是商人重要的宗教活动。在商人眼中，先祖的亡灵具有双重性格，如果祭拜的礼数不周，可能会遭致灾祸。妇好墓中出土的多个玉人应该与祖先的祭拜活动有关。其中跪坐造型的盛装玉人形象雕琢精细，可能属于最正规的祭神法器，而用于插嵌的人头像雕琢简练，祭祀功能显然又与跪坐玉人存在差别。 兽面纹饰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凤冠人形佩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诗经·商颂》中有“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的记载。商人视玄鸟为图腾，拜祭玄鸟也就成为商人祭祖仪式中的重要内容。所谓“玄鸟”众说不一，或曰燕子，或曰凤凰。玉人祭拜时抚膺和蹲踞的姿态可能源于红山、凌家滩文化。人像足下有榫和圆孔，表明祭拜时需要将其安插在一个器座上，而人形佩本身可能是从早年的素面璜改成的。 高冠凤鸟佩（2件）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 璜新石器时代崧泽文化（约公元前3800年一前3300年）崧泽文化主要分布于太湖流域，玉器以璜、玦、镯、环、管、坠等装饰玉为主。璜是一种弧形悬佩玉饰，在河姆渡、崧泽、良渚和龙山等文化中均有发现，多出土于墓主人的胸部。 弦纹璜新石器时代（约公元前8000年一前1800年） 兽面纹璜新石器时代（约公元前8000年一前1800年）璜的质地和造型应属于南方新石器时代文化，其兽面纹及其他纹饰为乾隆时模仿良渚文化纹饰后刻上去的，璜背面还刻有乾隆御制诗和钤印。 环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约公元前4500年一前3000年） 五牙璧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 三蝉牙璧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约公元前2300年一前1800年） 龙纹佩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 玦新石器时代兴隆洼文化（约公元前6200年一前5200年）兴隆洼文化是分布于内蒙古东南及辽宁西部的新石器时代文化。最早的玉玦发现于黑龙江饶河小南山遗址墓葬内，出土时位于人头骨的两侧，应是耳坠一类的饰品。新石器时代，玦分布广泛，各地域文化遗址多有出土，外观除了圆环形、扁环形，还有立管形，以素面为主，除了耳饰，可能还有其他用途。 煤晶珠煤晶珥珰 煤晶泡新石器时代新乐文化（约公元前5300年一前4800年）1977年辽宁沈阳新乐出土新乐文化是分布于辽宁沈阳地区的新石器时代文化。煤晶，又称煤玉，致密，韧性大，漆黑发亮，有金属光泽，非常适合于制作工艺品。煤晶分两种，一种是比重较轻的高品级煤，主要成分是炭；另一种是比重较大的煤化石，主要成分是石。 虎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蚕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蝉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鸟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戈冠凤鸟佩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鹅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 弦纹管（2件）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蛙、鱼（2件）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士上古时代，人们对生命现象缺少科学认知，自然环境中鱼、蛙大量繁殖的现象，使人们常常将此类动物与生殖崇拜联系在一起，并以多种形式表现在人类早期的艺术品中，新石器时代文化彩陶中有很多鱼、蛙纹图案。鱼形玉佩始于商代，有些鱼尾端尖利出锋，似刻刀，可能也是随身携带的工具。 弦纹管（2件）商（约公元前16世纪一前11世纪） 龙纹饰东汉（公元25年—220年) 天禄纹饰东汉（公元25年—220年）此饰件雕龙前部有两个凸起的装饰，表明它可能是玉座屏一侧的支架。汉代的玉座屏大多透雕东王公、西王母、羽人、祥云等神仙题材，饰件镂雕的天禄纹肩有飞翼，是协助凡人飞升成仙的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