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同乡 图文 李福森

福森

<h3>  我(右2)与梁少平老师(右3)、师母祝莲(右1)及广东同学在华师大桥头上合影留念 &nbsp;</h3><h3><br /></h3><h3> 大学同乡</h3><h1> 前几天,我脑子里跳出了大学体育教师梁少平的形象,他那魁梧匀称的身材,加上他那黝黑的面容,带有独特的广东地域特性。他还有项特长是棒球,他早年毕业于华南师范学院,所以他主要任教我们的体育课外,业余还兼任大学棒球队的教练。我为什么会想到他,主要得益于我收藏的个人历史画册,因为我们曾经是学校里的同乡师生。所以相册里也不乏老师的照片,前些日子又看到老师的形象,自然脑海里又重新出现。</h1><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 我和部分广东同学合影留念</h3><h1> &nbsp;</h1><h1> 说到大学同乡,倒是有些话题和抹不去的记忆。六十年代,我在华东师大时,学校除了在山东、江苏、浙江、福建招生外,还到广东招生,我们入学时同学观念己经很重了,碰到同乡,会有另一份更深的情结。许多来自上海以外省市的外地同学,初来乍到,上海举目无亲,偶尔碰到同乡,会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所以我读书那些年,和山东同学、福建同学一样,广东同学也走得很近,同乡学生经过串连,很快就有一个广东同学的小圈子,我们还邀请广东同乡老师参加。</h1><h1><br /></h1><h1><br /></h1> <h3> 在华师大桥头合影的广东同学</h3><h3><br /></h3><h1> 周日大家聚一聚,互通情况,讲讲家乡话,觉得是一种很好的放松和休息,心情特别愉悦。我从广州中学毕业那年开始,因华师大在广东开始招生,所以每年陆续都有广东学生录取入学。我自己毕业的中学连续就招了好几个,我们自然走得更亲近,连探亲假回广州都是一齐走的。几十年过去了,虽然人在天南地北,甚至有的出国定居,但我们至今仍维系着这种特殊的朋友关系。</h1><h1><br /></h1><h1><br /></h1> <h3>我和黄汉泉(中)、杨柱石(右)三人均来自广州第十一中学(前南海中学)</h3><h3><br /></h3><h1> 五十年代末到六十年代,由于容国团的关系,广东省的乒乓球发展较快,所以广东中学的乒乓球水平也较高,华东师大也从入学的广东学生中选拔了一些乒乓球运动水平高的学生入校队训练。所以只有拾多人的华师大校队中就有四个广东同学,男队打得最好的队员(一级运动员)、女队队长都是广东籍同学。他们外出比赛都为学校争得过荣誉。</h1><h1><br /></h1><h1><br /></h1> <h3>  华师大乒乓球校队的三名广东籍男队员</h3><h3><br /></h3><h1> 梁老师给我们广东同学影响深远的是对体育的爱好。我现今已七十多岁仍每天必到体育场健身,这给今后的生活会带来很多好处的。那个叫黄汉泉的同乡在校读书时就是校舞蹈队的队员,前几年已是七十岁的人了,仍到上海来参加全国老年游泳比赛。那个叫杨柱石的同乡虽移民到澳洲,但每天仍坚持打太极拳,我们三人身体都不错。这些虽是大学生活的片断记忆,但仍不会从记忆深处丢失。</h1><h1><br /></h1><h1><br /></h1><h1><br /></h1><h1><br /></h1> <h3>我珍藏了五十多年的梁少平儿子梁永晖的儿时照片</h3><h3><br /></h3><h1> 上面我提到的同乡体育老师梁少平文革前与我所在的历史系毕业女学长建立了家庭。我现在还珍藏着他们送给我的第一个儿子的照片,前几天我脑海里还闪出过他们一家人的形象,老师和师母该有八十岁了,儿子也该过五十岁了</h1><h1> 我最近在师大教工一村居委会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梁少平老师的家。几天前我敲开了梁老师的家门。五十多年过去了,老师、师母也没有忘记我,热情欢迎我的来访,看到阔别五十多年的老师、师母精神状况甚好,我自然十分高兴。梁老师虽已八十多岁,但仍保持着体育教师的健身习惯,坚持体育锻练,还经常参加学校和上海社区老年人的体育比赛,他家的柜橱里放满了获奖的奖杯、奖牌。我告退时老师和师母坚持要他的儿子开车送我,也使我看到那个已经五十多岁的浓眉大眼儿子。我就是带着大学同乡的那份真挚情谊上了他们的汽车。......</h1><h1><br /></h1><h1><br /></h1> <h1>  2017年11月11月写于沪上岭杉阁</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