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川苹果产业后整理之我见

义薄云天

　宜川苹果产业后整理之我见

——县文联组织2023年秋季艺术家看宜川农村果业篇采风活动 速写

（本文6163字，配照片38张，写作历时20天。尊重劳动，未经作者同意，反对剽窃。）

图|文|薛仁礼

10月3日，一早儿我带上相机出门，径直石沟坪大广场《宜川赋》石牌旁，和作协、舞协、音协、美协、摄协、电影电视协会等的艺术家在此候车……参加县文联组织的宜川农村果业篇采风活动。作为一名省作协的作家，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我心里还是十分的愉悦和兴奋。

6时30分，我们等来中巴车、依次上车就坐。车子启动缓缓向北行驶，出党湾、经范湾、过景阳、十里坪、秋林、龙湾、大子村、甘草……进入沿黄路。赵洁老师，是宜川摄协主席，在摄界享有盛誉，他的歌声更是粗犷、豪迈和悠扬。大家谈笑风生，他礼貌谦让唱歌，其实他心里早已骚动……先是一首抒情歌曲，接着是陕北民歌。伴着歌声，车里的气氛热烈，大家掌声不断、赞美声不绝于耳。

秋日的宜川，是绚丽多彩的世界。车窗外，红的柿子、红的山果、红的枫叶、红的苹果、红的云彩、红的脸庞……满眼被红侵染，这红色让人陶醉、舒心而心旷神怡，让人由衷感恩党的富民政策福祉、感叹人民勤劳、智慧和创造，感谢这片热土的滋养，感恩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美丽宜川，织锦了美好、甜蜜、缤纷和火红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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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风轻云淡，阳光明媚。

经过1个多小时车程，我们来到下北赤村。映入眼帘的是一片700亩的密植苹果园，俯瞰，平坦、广阔、抵近天际，犹如山塬上建起的飞机场；远眺，只见，栽植的苹果树一线排开，株距、行距纵横成线、左右成面，经过果农一年的精心抚育，枝丫葳蕤、长势喜人，似乎让人看到了丰收的希望和喜悦。

云岩镇下北赤村共103户297口人，有苹果600余亩。今年以来，村委一班人组织果农抢抓全县新优品种改良契机——2023年2月份动工、5月份建成，主栽品种福布拉斯，授粉树巴可艾。通过平整地界、整合产业路、迁坟腾地，原本606亩的果园增加到701亩，渗溢面积95亩，按密植果园每亩110株计算，95亩可增加果树10450株，预期增加效益200万元。

下北赤村在建园过程中，充分发挥村民自治、村民代表作用和基层干部不畏难、敢担当的责任感，打破“由园到户”传统建园的藩篱，实践探索出“由亩到株、以株代亩”的分田法，迁坟腾地、大胆进行了殡葬改革，走出了一条规模化经营、标准化生产、社会化管理的现代农业新路子。同时，吸引在西安、河北外出务工、开大车、县城开门市的9户16人返乡种植苹果，增加农村劳动力，为家乡苹果产业发展注入新的力量。

在规划的示范园里，共有34座坟。针对制约规模化、机械化经营中的迁坟难问题，在充分尊重群众意见和一方习俗的基础上，大力推行殡葬改革。镇、村干部细致反复地做群众工作、统一村民思想，最多一天迁坟 8 座，带头引领群众自发迁坟共24座、原地平坟10座。通过迁坟腾地、统一整地，打破“坟界”，解决了坟墓占用基本农田的问题，打通了该村现代果业规模化发展的“堵点”。

同时，预留出15 亩地，计划建设村果库、苹果交易市场。据调研测算，果农利用村集体果库反季节销售苹果，2022年存的通货每斤2.6元左右，今年4—5月份销售每斤3.7—4元，果农每斤至少多挣0.5元，通过反季销售提高果农收入，苹果库存收益也壮大了村集体经济。

目前，下北赤村前期建园工作已全部完成，下一步是怎么管的问题、重点解决群众“管不好”“管不了”的问题。云岩镇新市河社区中心主任马彦国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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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黄土塬上奔驰。我们途径新集、石家庄等村，来到云岩镇堡定村。

堡定村通过高标准改造低效产田——高质量引进龙头企业——高效益引领产业振兴的路径，在苹果产业停滞、徘徊不前中，成为苹果产业后整理的最亮底色。

圣祥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是宜川2023年招商引资的重点企业，经过前期洽谈对接，2023年2月签订千亩新优品种数字化智慧苹果示范园项目投资协议，已成功落地建成。

堡定村苹果产业后整理的主要困难、现状和解决的路径：

一是群众思想统一难。果园老化、大量劳动力外出、部分村干部改革的决心意识不强。通过算账对比、上门动员、组织外出培训，不断消除群众顾虑，凝聚干群思想合力。二是小田并大田难。绺绺田、地界多、产业路网密。通过打破地界，整合生产路，连片平整，改变责任田以界分地的习惯，将亩数变棵树，实现小并大、多合一。三是迁坟腾地难。据统计，全镇耕地内坟墓5600多座，群众不愿迁、不想迁的思想禁锢极深。通过破除陈规陋习，改造思想观念，变分散墓葬为集中殡葬，扫除产业发展障碍。四是土壤改良难。长期以来，群众增施氨磷钾、忽视微量元素摄入，加之农家肥源不足，造成土地板结。通过大平大整+挖通壕+菌肥改良+果园生草，有效增加土壤有机质含量。五是苗木选定难。本地苗木少，品种不全，外地苗木适应性差。通过陕西华圣、陕西海棠、陕西种苗、陕西天地，引进优良苗木并为果农提供三年免费技术支持。六是技术保障难。单家单户管理参差不齐。通过科研团队+龙头企业+乡土专家+千家万户模式，解决技术跟不上的问题。七是合作化经营难。长期以来单家单户分散经营，合作意识不强。通过社会化服务托管，降低管理成本，不断提升果品质效。八是信访矛盾化解难。果树枝条延伸地界，经常引发邻里矛盾。通过村民会议调解、政策化解、感情化解等暖心的工作方式，确保矛盾化解不出田。九是残败园提升难。果园老化，病虫害严重。通过果园统建、物资统购、技术统管，降低成本，提升效益。十是撂荒地利用难。边角地带不愿种、劳力外出疏于种突出。通过撂荒地的纳入村集体，统一经营管理，发展壮大村集体经济。

在堡定村公司的介入和引领，特色鲜明，让我沉迷于奋斗者的创造中……

在导引下，我们来到云辛果袋厂。院子的屋檐下——“智能分级分选，品牌营销推介，科学分配盈余”格外醒目。该厂，项目占地13亩，建筑2000平方米，总投资1350万元，有职工50人。项目于2019年10月份开工，11月20日建成并试产，年产果袋40万箱(12亿只)，产值5200万元。最鲜明的特色：云辛果袋厂采取“2+X”模式，“2”即:一个支部班子强的村——辛户村投资200万元负责厂区建设，一个村级集体经济实力强的村——刘家桌村利用延黄高速过境，集体+地补偿款入股流动资金500万元。“X”即：引导13个空壳村，每村注入资金50万元，共计650万元。通过发挥15个村的不同资源优势和禀赋，组建起云岩镇集体经济联合社，2023年每股(50万元)分红2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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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在实处，跑在前列。

宜川云岩镇是市级重点镇、县北大门，全镇辖33个行政村、140个自然村，总人口3万人，设有农村党支部33个。全镇种植苹果10.7万亩。近年来，云岩镇党委把推进苹果产业后整理作为主攻方向，把发展壮大村级集体经济作为重要抓手之一，在促进苹果产业后整理取得新突破中，走出了一条旗帜鲜明、颇具特色，发展壮大村集体经济的金光大道。

邂逅云岩镇党委书记杜云，他总是那样的谦和而谦恭、忙绿和敬业、执着和超前。他个子高高瘦瘦，皮肤有些黝黑、脸色有些憔悴和疲惫，看似严厉却带有些幽默感……他两次被组织任职云岩镇，从镇副书记到丹州街道办主任、从镇长到镇党委书记，他心系百姓，倾力一方的主导产业，在苹果产业后整立中倾注了心血汗水，立下了汗马功劳。

云岩镇下北赤和堡定村的苹果产业后整理，为全镇、乃至全省树立了样板：

一是成立以太吉村为中心的社会化服务合作社，以“村集体+合作社+农户”社会化服务模式，解决群众管不好、管不了的问题。村集体通过设备租赁获得租赁费，合作社成立以果业技术员为主的技术组和以专业农机手为主的服务组，将懂技术、会管理、能操作的本土人才聚齐起来，通过托管服务获得经营费。解决群众观念跟不上、劳力跟不上、技术跟不上的问题。通过建园统一标准、托管统一技术，全面有效提升苹果品质。

二是政府抓服务：在堡定村的苹果产业后整理中，政府主要负责宣传动员、组织协调、饮水灌溉、道路硬化、通讯入园、电力设施等配套服务保障，全方位优化提升营商环境。企业抓主体：主要负责土壤改良、苗木栽植及果园智慧系统、防灾体系、道路建设、农业机械等现代化配套设施建设并负责后期运营管理。最终实现——链条带动、利益联接——龙头企业+村集体+农户。农户实现三份收益：1.土地流转收益。每亩年流转费500元直接折到户。2.务工就业收益。经测算，项目区年用工量约200人左右，每天每工按150元计算，用工期约半年左右，年可获得劳务收入548万元。3.技术管理收益。通过农户在项目区学习先进技术，掌握现代果园管理要领，提升整体科技务果水平。

三是新品种矮化建园对于乔化建园具有以下优势：1.产量高。矮化密植果树盛果期，一棵树产量约60—70斤，一亩地按110株算，亩均产量最少6600斤，产值2万元左右，而乔化亩均产量4000斤左右，产值1.1万元左右，较乔化、矮化密植具有产量高的优势。2.价格高。据统计，近三年福布拉斯品种市场收购价4—5元。孟家园村一果农2020年新裁4亩新品种，今年第四年，套袋1.1万只，产量约4910斤，果商收购每斤7.3元，新品种栽植具有价格优势。3.管理成本低。机械施肥、喷药、除草、旋耕，每亩每年费用210元，较乔化成本降低了510元，果树修剪、套袋相比较乔化方便快捷。将来面临不套袋种植，按丰产期每亩2.2万个果，一个袋4分钱，一个袋从套袋、2次下袋，每个袋0.16元人工费3520元，袋费880元，从机械化作业、免套袋总体上降低了4400元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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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中午2：00时，我们经小憩、用餐，在热情洋溢的接待后从云岩镇来到交里乡缎塬村，寻找苹果典型大户张百平。

张百平，男，45岁，高中毕业，朴实敦厚，是一位勤快的农人。全家4口人，经营着30多亩苹果，今年套了29万只袋子，收入50万元。其中，下梁里15亩富士，树龄24年，收入24万元。马疙瘩2块、8.5亩，卖了20.5万元。一块4.5亩延富10号，搭架，套了5.5万只袋，卖了12.6万元；一块4亩乔化，延富8号，卖了7.9万元。淘洼8亩，套了1万只袋子，卖了3万元。一块4亩，响富，幼树；4亩条纹红、片红、鲁丽（母本）、秦脆、黄金维纳斯、瑞香、瑞雪等卖回2万余元。

交里乡主管农业的副乡长杨妮介绍说：乔庄行政村下合配自然村，全村26户、85人，苹果320亩，其中挂果310亩。2023年产量59.5万斤，75#以上商品果均价每斤4元，苹果总产值238万元，平均每个袋子0.8元。人均果业收入2.8万元。其中，下合配自然村杨玉平：家庭4口人，果园48亩。今年套袋50万只，产量15万斤，75#以上商品果均价每斤4元，总收入60万元，每个袋平均1元，人均苹果收入15万元；下合配自然村杨红：家庭4口人，果园36亩。今年套袋40万只，产量12万斤，75#以上商品果均价每斤4元，总收入48万元，每个果袋平均 0.8元，人均苹果收入12万元。

我们来到宜川黄河壶口果业有限公司，它隶属县级国有企业，企业成立于2017年9月14日，注册资金1000万元。公司位于十里坪工业园区，建有气调库一座(内有20个库)，4.0 智能选果线1条，冷藏储量5000吨，配备有冷链运输车、叉车等设备，门卫、库管等工作人员齐配，建有农特产品电商供应中心1处。

黄河壶口果业有限公司，集果类产品的生产、加工、贮藏、农资的营销、配送，农业技术的创新、培训、示范于一体。主要职责是负责县域农业技术信息服务、农作物种植、加工及销售；农产品电子商务、农资销售；农业项目承建，农业生态观光、农业技术开发。今年以来，公司引进合作企业4家，其中香菇出口企业1家，线上销售企业2家，深加工产品生产企业1家，目前已落地运行3家，剩余1家正在进行厂房建设。

公司不断创新经营方式: 一是与线下经营企业签订冷藏库租赁协议，分别与福建漳州乐乐果业公司、洛阳永军果业公司、山东吉祥果业公司形成长期稳定租赁关系；二是与陕西盈康烁农业科技有限公司、陕西思义福果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农产品电商达人——福哥电商团队签订线上代销协议；三是产业向香菇链延伸，逐步开发香菇脆、香菇酱、手撕香菇等精深加工产品，通过电商直播方式提升宜川香菇知名度和美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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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川的云岩，文化厚重、民风淳朴，群众崇尚读书、重视教育，耕读传家。

宋代两位理学大师胡瑗、张载先后在宜川任职，被宜川人民奉为“二贤”，并建祠纪念。特别是张载，对宜川后世政治、文化、教育诸方面的影响十分深远。

云岩上寺崇圣院，就坐落在云辛果袋厂的上院，三孔石窑遗址保存较为完好，它始建于北宋太祖“建隆”年间（960—963）。时隔近100年后，张载对崇圣院修葺后创办了“崇圣书院”，并奉行“有教无类”的办学宗旨，招收学生入学，一般农户子弟也有机会上学。“崇圣书院”以传授“六经”为主要教学内容，张载定期去讲经，还在山西、关中聘请有学问的先生授课。据传说，崇圣书院的学生出过数位举人和贡生。现在，上寺崇圣院遗址成为云辛果袋厂的文化看点，其石窑旧址前竖有一县博物馆的镌刻碑石。

据《宋史·张载传》略有记载，宋代著名学者、张载的学生吕大临写的《横渠先生行状》笔墨稍多一些，吕写道：“其在云岩，政事大抵以敦本善俗为先，每月吉具酒食，召乡人高年会于县庭，亲为劝酬，使人知养老事长之义，因问民间疾苦及告所以训诫子弟之意。”吕又写道“有所教告，常患文檄之出不能尽达于民，每召乡长于庭，谆谆口谕，使往告其里闾。间有民因事至庭或行遇于道，必问‘某时命某告某事闻否，’闻即已，否则罪其受命者。故一言之出，虽愚夫孺子无不预闻知。”在办学方面，吕说：“先生多教人以德，从容语学者曰：‘孰能少置意科举，相从于尧舜之域否？’学者闻法语，亦多有从之者。”虽然史载简略，说起张载事迹，云岩的文化人如道家珍、仰慕不已。

一次的采风渐行渐远，我依然沉浸于下北赤人苹果产业后整理的奋斗中；我驻足堡定村，仰视由两棵苹果巨树搭建的圣祥公司大门，感受企业的真诚和涓涓汩汩力量；我临站在云辛果袋厂，不单单为全国劳模张延刚的无私奉献和“今天努力工作，明天收入翻倍”“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的管理而感动，更为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博大和为民情怀而心生自豪和骄傲；我来到交里的缎塬村，那棵500年的牡丹树冬眠孕育，待来年“牡丹一如花香浓，朵朵怒放醉春风。”还有，张百平一家人脸上的笑靥，仿佛这个深秋，春华秋实、如缕秋风中最美的苹果使者；黄河壶口果业有限公司的生产、加工、贮藏、营销，车轮滚滚，日夜不停，把热情好客和红彤彤的苹果呈送到每个品尝宜川苹果人的心田……

花草从来不言，却芬芳了人间；时间从来不语，却回答了所有问题。苹果产业后整理这项伟大“工程”，犹如古香古色的丹州牡丹，焕发新姿，馥郁馨香。

醉在深秋……莫失心所念，万物尽可期。我有幸参加县文联组织的“艺术家看宜川——农业果业篇”采风活动，目光所及、驻足所思，可以用“开心、赏心、乐心”来概括。开心，有25位艺术家参与，他们都是各自领域宜川最高水平的代表……一路上，欢歌笑语，精神焕发，生命在高原上张扬；赏心，我们来到云岩的下北赤、堡定村，云岩上寺以及交里的缎塬村，看现代农业示范区，扑面而来的是满目惊喜和震撼；乐心，飞宇外，曼妙落人间，碧水清波映九天。我要用笔抒写、赞美和讴歌宜川新生活，描绘美丽新宜川。“为什么我的眼里常有泪，因为我深深的爱着这片土地。”

心如止水，心怀暖阳。原来，唯热爱可抵岁月漫长，唯情怀可渡人间薄凉。

时光把故事尘封，酝酿着新一季的暖冬。落叶将往事埋藏，冬迫不及待地登场。就让我们相约在这个季节，织锦最朴素的情怀，品尝最真实的味道。闻过春的气息，执遍夏的炎热，看尽秋的丰盈，让我们相约在冬季，携一缕清风阳光，度一段如歌岁月。这个冬天，做自己的光，不需要太亮，足以挨过黑夜和寒冬。

2023年11月10日第一稿

2023年11月30日第五稿

　　薛仁礼，笔名凌波。中共党员，研究生文化。2005年9月6日，在保持党员先进性教育实践活动中，得到了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组织部部长贺国强的亲切接见，其工作被充分肯定和表扬，并在全国乡镇基层党组织中被推广、学习和借鉴。延安市社会科学界专家。陕西省作协作家；中国新文学学会乡土诗人分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会理事。延安市摄协摄影家；中国摄影网记者、摄影师，论坛注册会员。著有《泪儿为谁》《筑梦》《那些事儿》《写满宜川爱》《情满自然资源》《筑梦经发人》《宜川习俗》《宜川县地名志》《政治理论学习与研究》等9部书作。撰写、编纂200万字的书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