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故居——老舍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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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老 舍 故 居</p><p class="ql-block"> 位于东城区丰富胡同19号,是老舍先生1950--1966年在京时的住所。</p><p class="ql-block"> 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北京人。现代小说家、剧作家。</p><p class="ql-block"> 191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校。曾任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教师,山东济南齐鲁大学和青岛国立山东大学教授。</p><p class="ql-block"> 1946年赴美国讲学。</p><p class="ql-block"> 1949年回国后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各类作品很多,其中有《四世同堂》、《龙须沟》、《茶馆》等脍炙人口的名篇巨著。</p><p class="ql-block"> 1951年被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p><p class="ql-block"> 1984年,老舍故居被列为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p> <p class="ql-block">  1950年,老舍购买了北京东城迺兹府丰盛胡同10号这所普通的四合院。它占地约400平米,共有房屋19间。</p><p class="ql-block"> 进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五彩木影壁,还有一个鱼缸。院中正房(北房)三间,明房和西次间为客厅,东次间是老舍夫人胡絜青的卧室兼画室,西耳房是老舍的书房兼卧室。</p><p class="ql-block"> 《龙须沟》《茶馆》《正红旗下》等作品就是在设立写下的。当时每年院内都种植大量时令鲜花,尤以冬季菊花著称。院内的两颗柿子树是1953年春由老舍夫妇亲手栽种的,每逢深秋时节,柿树缀满红柿,别有一番诗情画意,因此家人给这个小院起名“丹柿小院”。</p> <p class="ql-block"> 前 言</p><p class="ql-block"> 时间为经,地点为纬,老舍的一生是中国近现代史的一道缩影。这位现实主义作家用自己的笔忠实记录了一个国家的命运沉浮、普通大众的悲欢离合。</p><p class="ql-block"> 咿呀学语时他就懂得了弱国的悲哀;异国的时光,让他能更客观地看待别国和本国的文化;刚踏上文坛,他就开始了对国民性的探讨,寻求强国之道;抗日战争时,他化笔为枪,站在抗战宣传第一线;赴美交流时,他亦心系国家;新中国成立,老舍义无反顾回到祖国,回到他热爱的北京。他的热情和爱恋,都投身于这片哺育他的土地,这个养大他的城市。</p> <p class="ql-block"> 正红旗下——童年习冻饿</p><p class="ql-block"> 清朝末年,内外交困,社会局势动荡不安,风雨飘摇。民众生活窘迫,下层旗兵多已沦为赤贫之家。老舍就出生在北京城的这样一个旗兵家庭里。“满城都是刀光血影”的童年记忆,使他从儿时起就朦胧地想着“国”和“民”;胡同里、杂院里苦哈哈的老少街坊们,则始终生动地活在他的心里和笔下,“每一个思念中都有北平”。</p> <p class="ql-block">  1899年2月3日(请光绪二十四年腊月二十三日)老舍出生在北京小羊圈胡同5号院一间小平房中,因为出生的第二天正是“立春”,所以父亲给他取名为“舒庆春”。</p><p class="ql-block"> 老舍数次将他出生的小羊圈胡同写入作品中,如《四世同堂》。</p> <p class="ql-block">  老舍的父亲舒永寿,隶属正红旗,是守卫皇城的一名护军,抵御八国联军入侵时阵亡。之后老舍的母亲靠替人缝补、浆洗衣服及做佣工支撑这个家。老舍在《我的母亲》一文中这样说:</p><p class="ql-block"> “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p> <p class="ql-block">  “一个十多岁的贫而不认字的孩子,很自然是去作个小买卖——弄个小筐卖些花生,煮豌豆,或樱桃什么的,要不然就去学徒。”老舍家贫,在世交刘大叔(刘寿绵)的资助下才得以上了私塾,后考入公费的北京师范学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18年,老舍以班级第五名的成绩从北京师范学校毕业。</p><p class="ql-block"> 老舍步入社会的最初六年里,历任小学校长、劝学员、中学教师等职务。这段生活的历练让他见识到了社会的黑暗与动荡,给他日后的文学创作提供了素材。</p> <p class="ql-block"> 小 铃 儿 舍 予</p><p class="ql-block"> 京城北郊王家镇小学校里,校长,教员,夫役,凑齐也有十来个人,没有一个不说小铃儿是聪明可爱的。每到学期开始,同级的学友多半是举他做级长的。</p><p class="ql-block">  别的孩子入学后,先生总喊他的学名,惟独小铃儿的名字,—德森—仿佛是虚设的。校长时常的说:“小铃儿真象个小铜铃,一碰就响的!”</p><p class="ql-block">  下了课后,先生总拉着小铃儿说长道短,直到别的孩子都走净,才放他走。那一天师生说闲话,先生顺便的问道:“小铃儿你父亲得什么病死的?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吗?”“不记得!等我回家问我娘去!”小铃儿哭丧着脸,说话的时候,眼睛不住的往别处看。</p><p class="ql-block">  “小铃儿看这张画片多么好,送给你吧!”先生看见小铃儿可怜的样子,赶快从书架上拿了一张画片给了他。“先生!谢谢你——这个人是谁?”……</p> <p class="ql-block">  在此期间老舍先生编写了世界上最早的一套汉语教材《言语声片》,由老舍用毛笔书写并录音。展厅中的喇叭里循环播放着老舍当年录制这套教材的音频,那带着北京腔的纯正汉语圆润而甜美。</p> <p class="ql-block">  在英国期间他发表了《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三篇长篇小说。在《二马》中老舍道尽了中国人被西方歧视的辛酸,然而老舍心中是不服的,他写道:“中国将来还会产生一个黄金时代……把不忘祖国的思想用清明的政治发展出来,中国大有希望呀。”</p><p class="ql-block"> 1929年老舍又到新加坡的一所华侨中学任教半年,并创作了长篇童话《小坡的生日》。</p> <p class="ql-block">  北京是我的故乡,可是这七年来,我不是住济南,就是住青岛。在济南住呢,时常想念北京;及至到了北京的老家,便又不放心济南的新家。好在道路不远,来来往往,两地都有亲爱的人,熟悉的地方;它们都使我依依不舍,几乎分不出谁重谁轻。</p><p class="ql-block"> 老舍 《吊济南》</p> <p class="ql-block">  山东时期是老舍文学创作的成熟期,共有长篇小说、短篇小说及散文等200多篇问世。在这一时期的作品在数量、思想深度和艺术造诣方面都有很大提升,并确定了他在中国现代文坛中的地位。</p><p class="ql-block"> 在济南老舍创作了《微神》、《离婚》、《牛天赐传》、《月牙》等小说,在青岛完成了《骆驼祥子》。 </p><p class="ql-block"> 《骆驼祥子》后来被翻译成多国语言,如:英语、日语、葡萄牙语、以色列语、捷克语等。</p> <p class="ql-block">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老舍忍痛抛开妻子儿女,奔赴武汉投入抗日救国的洪流。他加入了文艺界人士抗战组织"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简称"文协")并任总务组组长,对内主持日常会务,对外代表"文协",直到抗战胜利。</p><p class="ql-block"> “抗战的情绪平衡了身家危险的惊惧,大家不走。在这种空气中,我开始给本地报纸写抗战短文。信用——未能交出预约的稿子——报酬,艺术,都不算一回事了;抗战第一。一个医生因报酬薄而拒绝去医治伤兵,设若被视为可耻,我想我该放下长篇,而写些有关抗战的短文。</p><p class="ql-block"> 《这一年的笔》”</p> <p class="ql-block">  抗日战争时期,老舍放弃了之前坚持的文学主张,化笔为枪,全身心投入到抗战文艺创作中去。他表示:“假若我本来有成为莎士比亚的本事,而因为乱写粗制,耽误了一个中国的莎士比亚,我一点也不后悔。”</p> <p class="ql-block">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老舍只身奔赴武汉,投入抗日救国的洪流;后来西迁重庆直到抗战胜利。在此期间老舍翻译了英文版《金瓶梅》在伦敦出版,此版为西方比较权威的《金瓶梅》译本。 </p><p class="ql-block"> 此外还创作了《四世同堂》第一卷和第二卷。抗战胜利后,1946年老舍应邀赴美讲学,1949年接到文艺界友人的信后回国。</p><p class="ql-block"> 其中《四世同堂》是老舍先生最重要的代表作,它不是历史,胜似历史。老舍认为有了《四世同堂》自己无需留遗言。老舍讲的故事多数都是很悲剧的,但我们读着不觉得冰冷,反而让你觉得喜悦,因为不自觉的,老舍把这些悲剧都包裹上了快乐的糖衣,这是一种北京文化,透着那么有人情味。</p> <p class="ql-block">  抗日战争胜利后,老舍应邀赴美,在美生活的三年半。在此期间,老舍的思想经历了急遽的变化。他逐渐放弃了自由主义作家的身份,准备回国融入一个新的时代。</p><p class="ql-block"> 1946年6月24日,老舍在美国科罗拉多州做了题为《中国作家之路》的演讲。他谈到:“中国人已放弃为艺术而艺术之观念。”“形式之美丽与完善,对于吾人,远不及民族与社会福利之重要。吾人若果能凭借吾人之写作,为邻人扑灭火灾,则吾人将较之获得诺贝尔奖金,更觉满足。”</p><p class="ql-block"> 在美期间完成《四世同堂》第三卷和《鼓书艺人》的写作,并托人将这两部小说和《离婚》、《牛天赐传》、《骆驼祥子》等一起译成英文。</p> <p class="ql-block"> 展厅二、原状陈列</p><p class="ql-block"> 客厅中陈列着沙发、茶几、多宝阁、条案、硬木雕花圆桌、凳子等,西墙上挂着著名画家赠送的老舍喜爱的字画。在这里曾接待过著名的艺术家和中外友人。</p><p class="ql-block"> 硬木镶大理石的书桌上,放着有老舍先生生前用过的眼镜、钢笔、墨水瓶、烟灰缸、台灯、收音机和台历等。</p> <p class="ql-block">  有这样一句话:“著作等身”,那就是说一个作家的著作摞起来,有他的身量那样高。老舍先生是二十年代的老作家,自从他执笔以来,所写的文章,约有数千万言,不只是“著作等身”了。但他从不自满,总是在精益求精,一部一部的作品从他的笔下涌出。必须说,老舍是一位非常勤奋,从未停笔的老作家。他的这种精神是值得我们永远学习的。 </p><p class="ql-block"> ——曹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