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叁、陈景润元素4<br><br> 时间的长河滚滚向前,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在这一时段,生活的流程进入了三明市筹拍电视连续剧、城关历史记忆书召开第二次会议,而陈景润诞辰90周年纪念活动也在北京、厦门和三明如期举行。<br><br> 第二百二十五章 生活好拍电视剧<br> ――纪念陈景润诞辰90周年侧记3<div><br></div><div> 其实,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本大书,那悲欢离合的生活好拍成电视连续剧,城市也一样,差别只在想不想拍,或早或迟而已。<br><br> 电视剧剧组在三明饭店的初次采访<br><br> 2023年5月16日上午,我接着再看《纪念陈景润诞辰90周年侧记2》文稿,又边看边改过一遍。<br> 我再认真想后面怎么弄。有想到这下有两选:一是想出引言后打电话找潘校长要两张照片,问过后就先发出去;二是等潘校长有空时去找过林纪承主任后再写第四节。也有可能是写连载似的惯性在起作用,可能会将前面的先发掉,找林纪承的内容单独一篇。感觉这事不能急,只能中性得来,想清楚了,实在忍不住了再发。<br> 11点左右手机响,我过去看,是陈华安的,说这次部里又请省广电集团拍片,我说这次是红色主题的?他说不是,是精神文明的;这次不是纪录片,是电视剧,也会牵涉到沪明。他们昨天讲这事,听了也很高兴。我说这是河水往下奔流就会流到这阶段的。他说他们昨天讲要去三标厂看看,傅振华那里已经讲好了。他们还说也要采访你,还想去皮鞋厂旧址看看。看你有没有空?我说这是要紧事,都有空,听你安排,讲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他讲那明天下午去三标厂,三点钟老地方等。我说行,就皮肤医院站点等。<br> 我心想,那这样的话,手上这篇文章就要发出去了,再进入下个阶段。我后面就开始再理文章,就是杨丽说的拿来做标题了,按要先拿出去的口径来过一遍了,再打电话给校长要照片,她说有空时发给我。我再看文章记下配图顺序,然后去实施,到15点多些就先发出去。</div> <p class="ql-block"> 沈世豪教授留言:“拜读!本文开头以警报引入,牵出陈景润的时代,结尾以陈景润的家人来三明参观纪念馆,两者成为一条红线,系起有关内容。结构不乱!内容就有主线了!”</p><p class="ql-block"> 我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后,背上小包出去散步,往道山新村上去,想看看有没有路到山水御园楼盘,结果没有,还得拐下来往观音庙这边走。</p><p class="ql-block"> 路上有下毛毛雨,也没回来拿伞,就那样走。走到30幢外的最边上的铁门,看到是开着的,才放下心来。我再走上菩萨窝前的公路,想过林校和省安再上绿道去景润亭的,想看看一个小时够不够,以后好来这样走。三明市区没有贤祠,我是把景润亭当贤祠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天上下的雨点大起来了,就只好往回走了。想去刚才看到的26幢旁边,即幼儿园大门对面有个亭子可以坐那。</p><p class="ql-block"> 我去那坐着抽烟想问题。一是感叹自己慢慢弄结果后面有人赶上来了,二是怎么面对新情况,要说到什么度上。</p><p class="ql-block"> 我正抽过第二枝烟,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是市宣的小刘,电视剧剧组来,想采访我。我说是不是跟陈华安讲的是同一件事,他有通知我明天下午去三标厂。他说是同个剧组,是他们晚上就想和我聊一下。晚上陈列平部长要陪他们在三明饭店左侧的状元茗喝茶,问我可以八点前到吗?我说可以。</p><p class="ql-block"> 我一看时间,是19点半,就决定先回家换衣服,便快步回东泉家,到六排时刚好看到嫂嫂扶着她妈妈下来走路正走我前面,我也没空叫她径直下台阶回家换衣服。</p><p class="ql-block"> 然后再赶出去,到公路时间是19:40多点,还是打车去。</p><p class="ql-block"> 到三明饭店门口,我没看到对面有茶馆,就打电话,他叫我进去,说就在左边。我进去了,看到里面左边是有个状元茗,门外有个人拿手机在讲话,还跟我招手,那就是了。</p><p class="ql-block"> 我和他握手,还介绍旁边一位文化旅游局肖局长,肖局长说我是新的,你可能还不认识。</p><p class="ql-block"> 我们先进茶馆。</p><p class="ql-block"> 不久,陈列平部长和一人进来。陈列平部长和我握手,再让我坐茶桌女泡茶师的边上,讲这是大位。我说那大位我不敢坐。女茶师说这是自己人的位子。</p><p class="ql-block"> 再后面又来了好些人,有省里的文艺处长,编剧老师,制片人美女和一些编辑女生。</p><p class="ql-block"> 部长先介绍三明的各种情况。</p><p class="ql-block"> 约1小时后,陈部长接到领导的电话有事先走,就轮到肖局主持,他们问我了。我先问他们的情况,说我很想知道,这个剧三明给你们有没有限定是什么题材,多少长度,本子出来没有,我因关注三明文化发展史,也想知道你们是在哪个节点上,知道了好回答你们的问题。</p><p class="ql-block"> 原来是,部里给的,长度没有限制,但央一播出时有限制,一般不能超过40集,所以在30几集到40集之间。时间跨度在80年代90年代,表现的主要是精神文明,还涉及沪明故事。剧本在采访设计阶段,一些主要的人物架构已经出来了,其中一个人物有我的影子。</p><p class="ql-block"> 一晚上回答了他们很多问题,讲我的见解和相关的故事,把我对精神文明的研究所得端给他们,如袁启彤的知人善任,他的“三驾马车”,精神文明创建历程初期自身就特有戏剧性的三个高潮,等等等等。后面还说到我的美篇专栏,我几十年里文化雷达是一直在开着的,碰到珍贵的细节会收捡起来,我自己没条件没用上说不定谁用得上。谁有用就谁拿去用。</p><p class="ql-block"> 一直讲到22:30左右。我点出二维码,有六个人扫我。</p><p class="ql-block"> 她们再打滴载我回东泉一排。</p><p class="ql-block"> 到家看到校长发照片来了。</p><p class="ql-block"> 深夜了思绪还是很活跃,在头脑里像河水一样流淌着,根本没有睡意,后面才想到是晚上喝了很多茶。既然睡不着,就干脆认真地想帮他们到什么程度的问题。晚上跟他们聊得很投缘,有碰到沈世豪第二的感觉,存在着做到在现条件下最好的可能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可以尽自己的能力去帮他们。我想到我可以将《三明知青》送几本给他们,跟他们讲知青回城后在80到90年代正是社会的中坚力量。有写到什么人物的家里,可以将里面的照片抠下来放镜框去,很有年代感的。还要跟他们讲袁启彤是精神文明的灵魂人物不能不写到的。从结构上,完全从小人物的视角去结构在层级上有欠缺,就像《平凡的世界》如果抽掉市委书记和田小霞就完全是只剩农村小青年掉了。晚上就想定明天要和他们做工作。</p><p class="ql-block"> 我下半夜了还起来拿书装布袋里准备着。</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带电视剧剧组去三标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5月17日上午杨丽留言:“看了你写的文章内容,有感而发几句,均被你收入文中。你是一路走,一路以文字的方式拾捡、收藏着一颗颗珍宝。今天的所作所为所想,就是明天的历史。今天记录,历历在目;他日钩沉,事事模糊。我是一路走一路丢,不要说他人的记忆,就是自己的文字也是这样。即便是不丢,也再也难翻阅过去。所以你是成就事业的人。这一篇陈景润与当代串联的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p><p class="ql-block"> 下午两点半多些,我就拎着书袋出去。</p><p class="ql-block"> 华安14:50微信留言:“邓老师,我们从三明宾馆出发了。”</p><p class="ql-block"> 我还在路上,就快步赶路。</p><p class="ql-block"> 到了新市中路的站点边,有看到两部停下的车,结果都不是。</p><p class="ql-block"> 后面是一部大点的三排座的商务车来了,车门打开,看到副驾坐着华安,中间一排里面座位上是编剧老师,这下就是了。我拎着书袋上车。关上车门继续前行时我从书袋里取出《三明知青》来,说:“我有带6本《三明知青》来送给你们,不懂得够不够分?”</p><p class="ql-block"> 编剧老师说:“够”。他手很快都在扯开书的塑料薄膜了。</p><p class="ql-block"> 我跟他们介绍《三明知青》的情况,觉得这书对他们有用。我是在按昨晚想好的,为三明的知青群体争取在这部电视剧中的戏分。</p><p class="ql-block"> 编剧老师翻书一翻就翻到彩页上袁启彤老书记题写的“三明知青”,再翻又翻到袁启彤书记批示的文件,还用手机拍照下来。他像纪录片的摄像老师一样,很灵敏,文化感觉非常好!</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车开到三标厂宿舍区路口时司机问是不是往这拐上去?我说不是,应该是先去前面看老厂房。</p><p class="ql-block"> 车往前开到桥头停下。我看车窗外的四周没看到傅振华,就问华安,你打电话给傅振华一下。华安说,可能他已经在厂里了,先往前开吧。</p><p class="ql-block"> 车到厂里。我们下车,没看到傅振华。有人来问是傅振华说的客人吧?我说是呀。华安打电话给傅振华,说他在桥头。刚才可能不凑巧没看到,再叫他进来。</p><p class="ql-block"> 不一会,傅振华骑着电动摩托车载着后座上的邵成师傅就到了。</p><p class="ql-block"> 我跟大家说,看过纪录片就都知道这是邵成师傅,不用介绍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一行人往厂区大路走下去。</p><p class="ql-block"> 他们应该是按事先分工好的,编剧老师跟着傅振华和邵成师傅,一路问与答。</p><p class="ql-block"> 而如意是跟着我一起走的,我像上次给纪录片编导摄像介绍一样,跟她讲三标厂厂区车间是梯田似的,且都是像这一幢一样的红砖房,从这往下一溜好几排,现在是被对半拦住掉了。这办公楼他们后面有意留下侧边的红砖墙没有粉刷,能让人看到往昔的样子。她问道,你那次下大雨时看到的就是这些红砖房?我说是呀。那时的厂门口就是在这红砖办公楼边上,外面就是中村公路,是1975年左右才迁到河边去,然后在新公路边盖了五车间。我们就此聊起三标厂的变迁引发的相关话题。</p><p class="ql-block"> 我还说到上次跟纪录片有过提议的,从光学仪器厂后面一点即老中村公路三公里处的河中间有座小山,特别像一只乌龟,从那乌龟开始航拍,沿东牙溪往下,再沿沙溪河一路往下一镜到底拍到徐碧去,好看得不得了。上次纪录片可能是长度受限没做到,你们有长度,如果能做到,三明的观众会爱死你们的。</p><p class="ql-block"> 如意说起,昨晚听我说到陈景润那么动情,原来觉得陈景润离她很遥远的,一下就觉得不遥远了。我就也像上次跟研二女生讲陈景润一样说起这话题。与上次不同的是,那些研二女生是初出茅庐的新手,而如意已是有历练善捕捉的业界新秀,这话题也就说得更深更透了。</p> 我说到首篇的第五节“陈景润的意义何在”,以及首篇三年后在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的书《三明故事》上全文刊登,还有我第1部拿出去遇到的情况。别人讲我写那么多的大活人不愿审稿,我也没办法,文史有“生不立传”的规矩。拍纪录片的就不怕大活人,还巴不得很多死掉的人能活着,他们就好拍了。你们电视剧的也不怕大活人。<br> 如意听了都笑起来。<br> 我还和如意说起昨晚想到的,我这人相信缘分,相信感觉,觉得昨晚和他们聊得很投缘,他们存在着那种能抓住一个机不可失的题目做到行业天花板的可能,而我有杨罗李朱情结,愿意赌一把帮她们。粱晓声《人世间》很受欢迎,但他很连云端,却不那么接地气。我八十年代初就钻研过他的小说,什么短篇小说《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中篇小说《今夜有暴风雪》,还有长篇小说《人间烟火》。他短篇小说写得像中篇小说一样,中篇小说写得像长篇小说一样,长篇小说写得像电视剧一样,他后面写电视剧就刚刚好。他的作品像恢宏的大型油画,很雄奇,但人间烟火味没那么浓。你们在云端不能跟他比,但可以很接地气,写出一个小地方的地域文化的精髓,让人很有共情。我讲缘分故事,拿《三明知青》样书将印前两个重点作家朱康元和来载庆的故事做比方,讲到我叫袁启彤写书名时就特地去档案馆小魏办公室。我那时心想,一个人有这么高的天缘,就得顺着这种天缘走。我说的如意听进去了,并很赞同我的观点。<br> 因为我们忙着说话,落在了队伍后面。他们已经走过成品库门口,到厂区公路金工车间的位子了。<br> 我紧走几步,跟傅振华大声说,让他们去看看成品库。因我昨晚有跟他们说起成品库的屋顶给我和沈世豪教授感觉的故事,他们都想看看,我也答应他们了。而傅振华说,成品库已经租出去了,人家锁掉看不到了。我只能表示遗憾了。编剧老师很灵敏,说隔壁这间的屋顶是一样的吗?我说应该是一样的。我们走进去看,外面一段已有新装饰遮盖住了,到里面一点才看得到。这时有人出来问我们做什么?编剧老师说我们原来是这个厂的上海籍职工,过来看看老厂房。我后面点出美篇文章上这屋顶的照片,给如意看。 <p class="ql-block"> 我们再上车去宿舍区操场,然后去傅振华的退管办。还在上过护坡台阶后,面对着红砖宿舍楼,我就对如意说,银珍阿姨家就在二楼中间这间。她闻言还特意拍照下来。</p><p class="ql-block"> 走在队伍前面的傅振华还大声音对我说,叫大家等下走,因屋顶上的瓦片随时可能丢下来,要他先去开门,再一个个用手护着脑袋上去。眼睛往屋檐处一看,是好些瓦片杂乱悬着,随时会丢下来的样子。</p><p class="ql-block"> 傅振华去开了台阶尽头处的铁门,大家再拉开距离,一个个小心翼翼但动作稍快地上去。</p><p class="ql-block"> 大家走进办公室,惊醒了几只燕子,在办公室天花板下胡乱飞着。</p><p class="ql-block"> 剧组众人都被这办公室里的老旧陈设和橱柜中的老藏品给吸引住了。我拿起手机拍些工作照。而制片美女则在用手机拍视频。</p> 随后,大家分两组,编剧老师与傅振华在问答,如意和我在问答。如意昨晚一开始采访时就说对银珍阿姨特别感兴趣,这下有空我就跟如意说起银珍阿姨和阿芬姐母女的故事了。我从《红砖房里半生缘》里写到的往事讲起,讲到阿芬姐在我编《三明知青》时提供的帮助,讲到东北姐夫的父系和母系,特别是父子宰相与医生世家,还有《三明知青》中后面一篇最长的文章是东北姐夫的,他是我这本书推出的成熟的知青作家之一。银珍阿姨因为善良,一个上海迁明女工,居然串起了两个爱记录当地历史的读书人,一个是三明的我,一个是永安的东北姐夫。<br> 谈话的间隙中,我还发了些美篇文章给她。<br> 大家聊到17点半左右,邵成师傅要出去等公共汽车,大家就一起下去了。 到了操场,还看到葛金娣阿姨和李佩芳阿姨。葛金娣阿姨还叫得出我名字。我和她打招呼。再和李佩芳阿姨说:“您的照片上了市文旅局出的书了!”市文化旅游局和市档案馆在办沪明记忆图片展时是延用我三标厂纪念册的构思,编撰者为了和前面银珍阿姨两姐妹的照片前后呼应,在后面重聚板块上特地选了张两位老年女工的照片来对衬,其中一位就是她。<br> 大家讲了会话后,制片美女为众人拍照。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晚饭前后的深度交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如意喜形于色地和编剧老师说,邓老师讲了好些传奇故事。随后还问我;邓老师,你说了一个下午累不累,出去后和我们一起吃个饭,我们再问您一些问题,可以吗?</p><p class="ql-block"> 我知道她们还有要问的,就说可以。</p><p class="ql-block"> 我们坐车到皮鞋厂旧址,去看红砖房车间,再去看后面山沟的象鼻子房子。在象鼻子房子前讲骆国清骆总1970年是被这象鼻子房子吸引到三明来的往事。编剧老师说这房子可能是上海带来的样子。我心想,还真有可能;这种象鼻子房子,只在皮鞋厂和纺织厂这两个上海迁明企业有看到。</p><p class="ql-block"> 下山时说到银珍阿姨家的传奇故事,我惊叹后面发现她的一个亲戚是江苏学院的学生,八十年代初还特地来三明看江苏学院的旧址。如果按徐迟的说法,那时陈景润他们的课就是江苏学院的师生教的,我做文史的要去考证,你们写电视剧就可以直接写她就教过陈景润!</p><p class="ql-block"> 我们再坐车回去。回程中华安说三明要感谢你邓老师。我说我想读书没书读“沦落”在三明了,就只好把三明的故事钻一个洞进去了。编剧老师则说,你把三标厂记录下来,是功德无量的事情。一百年后,好多单位都不存在了,而三标厂却还能因为有你的记录而活着。尽管我知道他们说的像沈世豪教授说的一样有美言成分,但还是看懂了我,有遇上知音的感觉,此前的无数艰辛因有人懂也觉得值了。</p><p class="ql-block"> 汽车开到东新五路附近的新市北路,去回味饭店吃晚饭。</p><p class="ql-block"> 席间,编剧老师问我,上海的老师傅老阿姨对我还有什么影响?我说,除了银珍阿姨,还有教我写相声的于师傅。是他手把手地教我写相声,我才能在那不让我考大学的一年多以后就写成相声,还在省级刊物上发表,证明自学的路是走得通的,以后有力量去进行时期跨度更漫长的苦斗。上次纪录片采访,来我家拍过的第二天要抓我一起去三钢拍镜头。那天我是处于燃烧状态,跟记忆馆郑馆长说了很多,有说到我是像教我写相声的于师傅学的,假如是我,我会这么做。我每本书的封面都有从整本书中抽一段最好的话做题旨放上去。第四部放的就是跟她说的话。大意是三明可以告诉世界,也让世界知道三明,这块土地如何如何,让人们觉得家乡可亲,三明可爱,人生可恋,奋斗可期。</p><p class="ql-block"> 编剧老师接着问上海的文化对我的一生有什么影响?我说我最喜欢的作家学者等大部分是出自上海的,像闻捷,他的叙事诗《复仇的火焰》是我写作的启蒙读物。从我家对面的小市档案馆文革武斗期间流落出来的档案馆藏书,1975年被我看到,从此开始学写诗。还有巴金、傅雷、顾准、白桦等等,都是上海的。上海疫情那年,我还特地写一单元“三地书”,先是北京,再是上海,然后是三明。写上海那篇写得很动情,从来都是上海支持全国,包括三明,而那下是三明支援上海了。上海对于中国是很重要的。上海开埠两百年,是市场经济最重要的城市,她的兴衰关乎我们每个百姓。</p><p class="ql-block"> 编剧老师说,你是我们这部剧的主角,你身上有很强的上海文化的影响。上海人既很敬业又很浪漫,很精致,有自己的见解,不为人所左右,这些你身上都有。我听后心想,这编剧老师是高人,能看出我自己都没查觉到的高度和深度。</p><p class="ql-block"> 制片美女说,主角是把十几个人的故事套在一个人身上,所以很多人会以为自己是主角。她说的就是行话了。我研究中国当代文学几十年了,自然知道其中的规律,除了自传作品,一般的主角、配角都是综合了揉出来的,现实生活中的人只能是生活原型之一而已。</p><p class="ql-block"> 我有问,这部剧的地名是真实的吗?说不是,有规定电视剧不能真实地名。人名也不是真实的。我问是小说可以,电视剧不行是吗?华安说小说也不行。我说那林域生的小说都行,从《永安笋商》开始,《金沙县》、《建莲古事》,《三明往事》,哪部不是?华安说他那是像长篇散文一样的。华安的回答还是没能解开我的疑惑。什么时候我去了解清楚一下。</p><p class="ql-block"> 后面聊起的话题,是我想为三明的两位好官讨戏分的。第一是张维兹。没有张维兹就没有三明,他的五湖四海,他的实事求是,能让我在2018年底的一天里20个小时处于燃烧状态写一篇文章,写得热泪滚滚,而这下又跟他们再次述说张维兹。还有袁启彤,他那时做的事是整部剧的核,没有这个核,拿什么来放射出能量?我讲了他们与我的交集,我父亲是张维兹的部下。还讲了我与袁的故事。我说这两个这样的好官,不要说是放在现在,就是放在任何朝代都是好官!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造福百姓,他们就是这样的好官。</p><p class="ql-block"> 他们有讲剧里有设计一个市委书记。</p><p class="ql-block"> 我认真地和他们说八十年代。我讲毛时代有五十年代,邓时代有八十年代。都是一个三四十年的历史周期中最具青春力量的年代。像一个女孩子的18岁一样,有一种青春的美!那真是一个白衣飘飘的年代。尽管生活还不富裕,但人的精神面貌充满了活力和希望。我说那么多的八十年代初期,是希望这个剧的戏分给那个时期多一些,而精神文明创建的初期历程也是那时期。</p><p class="ql-block"> 我还说到袁启彤老书记对本地人才和干部的重视,如叫我外公去编县志,让林纪承去做他的秘书。并说了宣传材料以外有生活气息的故事,如给实验小学门口修厕所的起因,等等。</p><p class="ql-block"> 编剧老师则讲起他以前写过的一个好领导的故事,就一个细节,让故事活起来。而如意在一旁解释说,这就是镜头语言。</p><p class="ql-block"> 我听了拍案叫绝,赞叹这位仁兄不仅概括和提炼的功夫了得,而且捕捉和创作富有镜头语言细节的才能更是非同小可,难怪能成名编剧。前者是昨晚听了他给陈部长说的几句话给我遇上沈世豪第二的感觉,这个细节就坐实了这个感觉。</p><p class="ql-block"> 饭后,我们走在新市北路的人行道上。华安则和他们商讨后面要采访的人员。讲这边的差不多了,后面的要文化旅游局去安排了。我跟华安提议,应该去采访林纪承。华安则对编剧老师说,让文化旅游局去联系采访林纪承。</p><p class="ql-block"> 他们要去看纺织厂的旧烟囱,编剧老师说要叫车送邓老师回去。制片美女打电话叫来那部小车送我回芙蓉新村路口。</p><p class="ql-block"> 回家后打电话给阿芬姐通气。</p><p class="ql-block"> 次日,我把阿芬姐那篇《我家的“人世间”故事》发给如意。还有其他忙着讲话没空发的一些讲话中提到的相关文章。</p><p class="ql-block"> 我的杨罗李朱情结让我把自己花费几十年时间收集的珍宝送出去,不知是对还是不对。</p><p class="ql-block"> 我心想,我这篇写掉后,应该去考证银珍阿姨家亲戚即那位江苏学院的女学生,想落实其教过陈景润的可能性究竟如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0二三年五月十六日至五月二十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