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做梦•写梦• 其乐无穷</p><p class="ql-block">作者:朱绪厚</p><p class="ql-block">自古以来,许多作家写过梦境故事。我国四大名著里有许多这样的描写,自不必说。蒲公的《聊斋》,有诸多梦故事,不一一列举。张恨水写《八十一梦》,挺厚的一本小说集,真梦,还是假托为梦,不得而知。莫言在解放军艺术学院上学时,梦见一个红萝卜,迎着太阳看透明,跟同学说我要把它写成小说,同学们不信。几年后,《透明的红萝卜》,成为他的成名作之一。泰安有个知名作家叫岩峰,他介绍我加入作协,是我的老师和好友。他善于写梦,把梦境写成小说,故事,诗歌,都耐读,有咂摸头。</p><p class="ql-block">我这人好做梦,梦特别多。有时梦里哭,有时梦里笑;有时歌唱,有时怒骂;有时挥拳打人,一下打在床边书桌上,才觉得疼;有时一脚踹在妻子屁股上,那头呜呜咽咽哭了,方知是梦。爱上文学,梦,成了写作的素材之一,也学着写梦。虽然不能跟名人大家相提并论,可也写了不少东西,大都发表了出来。</p><p class="ql-block">做梦,写梦, 其乐无穷。</p><p class="ql-block">怎样写梦呢?我捋了捋,不敢说是经验之谈,只是自娱自乐,以便今后有意而为之罢了。</p><p class="ql-block">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的梦是白天真实生活的延续或反映,有的则子虚乌有,稀奇古怪,没听过的话,没见过的事,也往梦里钻,云山雾罩,乱七八糟,什么样的梦都有,由不得自己。有的有头无尾,有的有尾无头,有的头尾俱全,当中却混而不清。我觉得能写诗的短梦,得赶快写在纸上或手机里。长梦不行,应该立马披衣下床写下来。一旦懒惰,早上起来再写,事,就不完全是梦里那个事;趣,就不是原先那个趣。有事情一耽搁,过几天再动笔,就味同嚼蜡,索然无味了。</p><p class="ql-block">人,不都是圣贤之人,即使是圣贤之人,也不能阻止自己做乌七八糟的梦。写梦,不是复印,不是囫囵吞枣,不能不分青红皂白,逢梦必写。要筛选、过滤,沙里淘金。要延伸,添枝加叶,既保持梦的样子,还得自圆其说,像个完整的故事。这还不够,还要看有无积极意义,是否有正能量。那些干净的好梦,像一朵漂亮的花,献给世人,可供人欣赏。像一桌美味佳肴摆上桌子,可让人佐酒下饭。倘若将乌七八糟,甚至是肮脏的东西示于人面前,只会令人作呕,不挨骂才怪呢。</p><p class="ql-block">但是,话又说回来。有些稀奇古怪的梦,你仔细琢磨一下,往深处想一想,确实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一块看似无用的的木料,交给巧手的木工打好墨线,经一番锛砍斧凿,也能做出上好的桌椅板凳。一个窟窿马勺的树疙瘩,根雕师傅随形矫正,剔除糟粕,留其精华,便是一件漂亮的艺术品。写梦也一样,有的梦乍一看没滋味,甚至不堪入耳,换个角度,翻个个儿,就是一篇好文章。当然,对那些确实低级趣味,邪说怪论之类的肮脏梦,只能舍弃,绝不能脏了自己的笔,污染了别人的嘴和眼,更不能殃及无辜的人和阳光灿烂的社会。</p><p class="ql-block">我写《酒鬼》,是由梦中的酒鬼,联想到身边的人,有太多人嗜酒成性,败坏了家产,破坏了家庭,葬送了自己。通过柳老汉饮酒无度,自暴自弃,经人劝说,改邪归正的故事,劝导贪恋酒色的人痛改前非。写《蛇毒酒》,是早在少年时期,听过科技队技术员张继兴大哥讲过一个类似的故事。到了晚年的某一夜,突然一梦与之重叠,将其揉碎,展开,重新组装起来,便成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p><p class="ql-block">还有《结巴姑娘》。那是我见过太多的口吃之人,男的还好点,年少时害臊,老了脸皮厚就不在乎了。女同志不行,想改又改不了,小时候嫌丑,大了也嫌丑,老了面对子孙,更是面红耳赤,甚至不敢开口说话。哎,我梦里就来了个结巴姑娘,她经仙人指点,到大山里含着青梅练嗓子,把土里土气的方言土语,改成抑扬顿挫的普通话,不但不结巴了,还考上了播音员。既给类似的女同胞以鼓励,又教给她们改到毛病的方法,对她们寄予想说就说,畅所欲言的厚望,是一件多美的事啊!</p><p class="ql-block">写了一些梦故事、小小说,也学着岩峰老师的样子,写过几首诗歌。有了一点体会,积累了一点小经验,算不得什么。这只是开始而已。我还会继续摸索着写下去,惟愿我夜夜有梦,梦想成真,让我的梦开出更美的花朵,结出漂亮的果实。不怕文友耻笑,谨以此文,自勉而已。</p><p class="ql-block"> 原创首发2022.2.24夜草就并改毕26日再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