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989年拍摄的航院招待所,1986年之前是基地招待所。由于大马路拓宽,原招待所围墙向里移了,印象中画面里的那颗大树原来在围墙里边。</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随军来到烟台,住在当时的虹口路海军招待所,这里也是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招待所位于虹口路和大马路交接处的东北角,是一座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的大型建筑,从空中俯瞰,像个大写的英文字母H,只是H上面的两条腿稍短,并且分别向两边外翻大约60度。面北背南,正北面向芝罘湾,东边是北海大院,南面是大马路,路对面是南海大院。北面是基地的幼儿园,翻过幼儿园的北面铁栅栏就是海岸路,而起始于烟台山的海岸路就在幼儿园的东围墙处戛然而止,再往东就是第一海水浴场的沙滩了。</b></p> <p class="ql-block">虹口路最经典的照片,东沟河就在路面之下,河左岸就是经典的法式风格的学校,右岸就是英式风格的民居。右边两个外国小孩据说是内地会芝罘学校的学生。1970年代,海军招待所离这个路口不到50米。</p> <p class="ql-block">大马路与虹口路交叉路口东段,正面是法国风格的学校,路旁是一排待客的人力车,老烟台的洋车街就在路左侧不远处,右侧最近处应该离大陆饭店的南门不到10米远。</p> <p class="ql-block">这条路就是虹口路,路的尽头就是海边,路左边就是东沟河。1970年代,东沟河只有在与大马路、二马路、三马路等交接处才有盖板或是小桥,其余都是明渠。</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招待所住的都是从外地来部队探亲的干部家属,一些是临时来烟探望,短住一段时间就回去的。还有一些是已经办理了随军随调手续,等待分配公寓房而暂时借住的。临时来队的家属们食宿都不花钱,已随军暂住的,不用交房费,但吃饭要交伙食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招待所的负一层是半地下设置,地上部分都开有通风窗,由于比较潮湿阴暗,基本不住人,平常都是当做储物间和仓库。一楼大多是集体房间,大屋子里并排安放了许多单人床,每个床边都配有一个床头柜、凳子和脸盆,床头两边都插有T字型木架,夏天用来挂蚊帐。二楼都是20~30见方的小房间,配有双人木板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一个木制的脸盆架,冬天的时候,还配有取暖的铸铁炉子,通过一个马口铁钣成的烟筒从墙里的烟道排烟。三楼的房间面积稍小,大都有一个歇山式的外探大窗户,翻出阁窗,扶着斜面坡的红瓦,几步就可以爬到楼顶屋脊上。</b></p> <p class="ql-block">1937年,虹口路和海岸路交汇处,可见小女孩脚下东沟河入海口。当时的烟台,为了防止日军登陆,海岸线都搭建临时防御工事。</p> <p class="ql-block">1989年,虹口路与海岸路交接处,可见左侧的英国风格的洋楼。此时,东沟河已经全部盖板成了地下暗河。</p> <p class="ql-block">这是起始于烟台山的海岸路,1970年代在基地幼儿园东墙处戛然而止,拾阶而下就是第一海水浴场。</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招待所大楼东边墙体几米处有一个高高的水塔楼,是一个细瘦的四面体结构,通体没有窗户,每个立面中上部有两个长方形通风孔,底部有一个小角门,平时锁着。从离地两人高的外墙开始设有悬梯,一根一根钢筋弯成U字型嵌进墙体依次向上,一直通到塔顶。水塔好像早已停用废弃了,从远处看,却是附近最高的建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招待所的食堂在东边一楼,临近饭点,炊烟升起,香气扑鼻。临时来队的家属们便来到食堂大厅免费就餐,而长期借住的家属们则拿着自家的饭盒用饭票买些饭菜回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看着来就餐打饭的家属们渐渐少了,炊事班长脱了白套袖,摘了白帽子,端着一个盛满饭菜的搪瓷大碗,蹲在一楼的台阶上慢条斯理地吃着,不时地从碗里夹出块肥肉,扔给一旁伸着舌头的小黄狗,心里盘算着今天的账目,晚上该如何向所长汇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招待所所长是干部编制,领着公务班和炊事班约10个大头兵管理着偌大的招待所,一天忙乎下来也挺累的。炊事班一天起早贪黑忙乎三顿饭,油渍麻花的一身饭味和烟火气,公务班昼夜不闲地拿着一个大钥匙盘楼上楼下接客送客、打扫卫生,一脸的不耐烦和怨气。</b></p> <p class="ql-block">1989年拍摄的航院幼儿园,略显破旧。1986年之前叫基地幼儿园。</p> <p class="ql-block">1960年代,虹口路海军幼儿园里,一名保育员和一群孩子在园子最北边的木架上合影。</p> <p class="ql-block">1970年代,虹口路海军幼儿园的孩子们在院子里表演具有那个时代特点的节目。</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夏天的时候,食物中毒跑肚拉稀的多。一个来自西北的参谋一家晚上去海边赶海抓了一水桶螃蟹,当天没及时煮食,第二天再吃,结果全家中毒,大人吐小孩哭的,弄得整个楼层都没睡好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冬天的时候,一个来自南方的干事一家由于不会捣鼓取暖的炉子,结果全家煤气中毒,好在发现及时,一家人被紧急送到北岛打捞局的高压氧舱救治,用担架抬走的时候,全楼的人都出来帮忙,木地板的走廊里回荡着急促的脚步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次,一个临时来队的女人突然大哭大叫起来,小孩子们都围着看,被大人们纷纷叫回家,吓唬说是得了精神病,会传染,不许再看。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婚恋受了刺激,当时觉得那个女人好可怜,平时挺秀气和蔼的,犯病的时候好吓人,披头散发,张牙舞爪。</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走廊里便响起了早起人们细碎的脚步声和急促的清嗓声。随后,在每个楼层西北方向的共用水房和厕所里便人头攒动,因为水龙头和蹲位少,高峰期,要排很长时间的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厕所是冲水的,味道不大,就是年数久了,下水道经常堵,一堵起来,味道就大了。每到这个时候,公务班长被找来疏通,记得老班长拿着一个长长的竹片子,费力地往下水道里来回捅,看着过往的家属们都捂着鼻子踮着脚尖绕着走,嘴里便骂骂咧咧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那时的战士也是不容易,什么脏活累活都干,有的当了几年兵,枪没摸几回,净是干烧火做饭修水管捅下水道的工作了。</b></p> <p class="ql-block">这是从葡萄山附近拍摄的,可见1930~1940年代的虹口路附近的洋楼密度很高。</p> <p class="ql-block">箭头所指就是我在烟台的第一个家,二楼的提拉窗,窗外的大马路。真的很感谢1989年拍摄这张照片的有心人。</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长期借住的家属们大都自己动手做饭。冬天,就在配发的取暖炉子上烹炒炖煮,夏天各家都自备一个煤油或柴油炉子,每到做饭的时候,房间外面长长的走廊上,锅碗瓢盆叮叮当当此起彼伏像极了锣鼓队,油盐酱醋五味杂陈一点也不比一楼食堂灶间里逊色多少。谁家做点好吃的,满楼都知道。</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孩子们总是淘气的,稍大一点的有些心眼,谁家有什么好吃的,心里总是惦记着。记得有一次,一个大孩子领着我和另外两个孩子从他家的阁窗爬出去把人家晒在瓦片上的对虾干拿走了一半偷偷吃了,当天晚上人家家属就满楼层的谩骂,当时心里害怕的像揣了一面小鼓似的,惴惴不安了好几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幼儿园就在招待所旁边,两排八座一模一样精致漂亮的两层小洋楼,只是有些破旧了。园里好像没有几个经过正规培训的老师,就是一些随军家属领着大中小3个班的孩子们做做游戏、排排节目、吃饭、午休,老师和孩子都没压力,挺自在的。只是每顿午餐都要有胡萝卜,说是有营养,必须吃完,不能剩,平生第一次有了受约束的感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过春节了,已办理随军的家庭都可以凭购物票买一堆年货。晚上,父亲在自家的炉子上用一个铁皮罐头盒把油亮的沥青块化开,然后倒在猪头猪蹄上脱毛,一不小心烫着手了。看着父亲遭罪的样子,那个晚上,狰狞的猪头和粘稠的沥青便在我的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75年2月份,辽东半岛的海城发生了大地震,隔海相望的烟台也震感强烈。那几个晚上,招待所的家属们都被有序地安排到一楼的几个大房间里,房屋中间的凳子上放一个脸盆,盆中央倒立放一个酒瓶,只要酒瓶一倒,大家立刻向外跑。</b></p> <p class="ql-block">实在找不到相关照片了,只好亲自出镜。这是1973年前后笔者在基地幼儿园留影,背后这栋别墅是1977年前后被拆掉的两个之一。</p> <p class="ql-block">那个年代的烟台红小兵</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到了上学的年纪,背着书包,穿过没有多少汽车的大马路和二马路,进入静谧阴森的东花园,经过一个石桥过了东沟河,清澈的河水汩汩流向海边,沿着水产学校家属院南墙向西,便来到了南山路路东的叫抗大的小学校。那是一个由连体两层楼围成的方形院子,内部设计成四面环廊,两侧有楼梯,一座挺特别的中西合璧风格的混凝土砖石结构建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放学了,朝着同一方向回家的孩子们自动排成一队,走出校门,等看不见老师了,瞬间做了鸟兽散。这时,家里大人还没下班,孩子们的脖子上都挂着自家家门钥匙,但回自己家的很少,都是去房子大的同学家里做作业,美其名曰:学习小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经常去一个叫春生的同学家做作业,他家住在南海大院里的一栋四层高的洋楼顶层,爬出阁窗,有一个好大的露台。写完作业,我们就伏在露台的边墙上,看远处海湾里穿梭的轮船和串状的崆峒列岛。招待所的H型大楼就在不远处。傍晚时分,妈妈下班了,我家临街的窗户打开了,妈妈在向这边招手,我知道该回家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春生的爸爸调离烟台,春生也跟着转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76年春天,分给父亲的公寓房终于等到了,那是在东海大院靠近工人疗养院附近的一栋两层老洋房,一层住四户人家。父亲借了一架木板车,一车就把所有的家当搬到了新家,从此告别了暂住两年多的虹口路招待所,离开了住在烟台的第一个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后来,看过一部叫《七十二家房客》的黑白电影,印象中,那幢公寓大楼里房客们的人间百态和昏暗的场景设计像极了虹口路招待所。</b></p> <p class="ql-block">南山路小学的学生走出校门在南山路上游行。</p> <p class="ql-block">繁华的虹口路区域,箭头所指是南海大院春生家住的那栋大楼。</p> <p class="ql-block">1930年代,从芝罘学校男楼向西看,右侧就是大陆饭店高高的水塔楼,左侧最高的那个就是春生家住的洋楼。</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94年前后,招待所的大楼被拆毁,原址建了如今的虹口大酒店。也是在这个时期,春生家住的那个大洋楼也被拆掉,如今的虹口大厦就建在那个位置附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2019年,偶然一个场合,不经意间认出了当年招待所和我家住对门的邻居,当年那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囡如今已经成了这个城市端庄淑娴的县处级领导,聊起虹口路上的招待所,不胜唏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去年,读了一本回忆烟台老洋房的书,吃惊地发现虹口路上海军招待所的大楼竟然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烟台最豪华酒店的主楼。</b></p> <p class="ql-block">1930年代的大陆饭店主楼正面,可见楼前是一片空地。图片上外文清晰可见“Broadway hotel .chefoo”(百老汇酒店,芝罘)的英文标注。</p> <p class="ql-block">大马路上离大陆饭店不到100米远的俄罗斯领事馆,1970年代曾是针织器材厂的厂部,后来成了南山路派出所,现在据说是一个私人会所,这履历也真够可以的。从建筑体量和选址来看,倒也和毛熊一贯的豪横作风和独狼个性相符。</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20年兴建的外资酒店STRAND HOTEL,中文叫大陆饭店,主要是接待来烟消暑度假的美国海军军官和其他社会名流的,是烟台仅有的两个全年营业的饭店之一,是烟台唯一提供冷热水、现代化卫生设施和蒸汽供暖的饭店,也是环境最好、服务最好和规模最大的饭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烟台住过的第一个家起步竟然是如此之高,真令我没想到,尤其是那张摄于1989年的彩色照片,竟然能看到二楼我家的窗户,心里顿时感到几丝莫名的兴奋和兴趣,于是开始留意和收集关于这栋大楼的相关材料。</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据记载:1927年大陆饭店改名叫大鲁饭店,1928年改名叫渤海饭店,1935年改名叫鲁滨饭店,曾经一个时期为了迎合大量美国客人的口味也叫过百老汇饭店(BROADWAY HOTEL)。</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1938年被迫提供给侵占烟台的日军使用,对外叫日本海军陆战队芝罘本部。烟台解放后,被人民政府没收。而后,一直是驻烟海军部队使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大陆饭店由主楼、8栋别墅、海水游泳池、网球场和占地19亩的花园组成,主楼为欧洲复合式风格,有52套客房。</b></p> <p class="ql-block">1930年代,美国海军亚洲舰队高级军官携家属在烟台度假期间进行的纪念活动。</p> <p class="ql-block">这些在第一海水浴场出现的洋人,也许就是住在附近的大陆饭店里呢?</p> <p class="ql-block">鲁滨饭店时期的房间登记牌</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有幸在1970年代曾经住过“大陆饭店”的我,清晰的记忆中,好像没见过游泳池、网球场和花园,主楼的客房里也没有暖气设施和热水供应。也许在当时,这个有着50多年历史的老建筑在经历了几易其主、几换其名、几番改造后,已经面目全非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那时,虹口路上简陋版的海军招待所早已不是当年招待美国海军军官的豪华版大饭店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有意思的是,无论是豪华的大饭店还是简陋的招待所,这座烟台街上的大洋房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跟海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b></p> <p class="ql-block">1980年代航拍图,框中区域清晰可见原大陆饭店的主楼和六栋贵宾别墅楼。1977年前后,为了盖中间那个白色公寓楼拆掉了靠近主楼的两栋别墅楼。</p> <p class="ql-block">从虹口大酒店拍摄的仅存的六栋贵宾别墅楼。</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对一座城市来讲,时光是建筑师也是爆破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从1920年代到1940年代,从1970年代再到1990年代,大陆饭店从无到有,从繁盛到衰败,从生到灭,见证了时光的这种双重属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好笑的是,这座建筑70多年的历史,似乎也验证了中国房产证上70年产权居住期的科学性和严谨态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今年夏天,特意到虹口大酒店请客吃饭。站在18层的房间里,凭窗远眺,芝罘湾里穿梭的轮船,远处的崆峒列岛,恍如隔世。当年和春生在他家的大露台上凭栏远眺的一幕再现,只是海湾里的船更多更大了,天际线更远了。遗憾的是那座H型的大楼和旁边高高的水塔没有了,幼儿园还在,而且重新修缮装饰得别具一格,已经成了滨海路上烟台标志性西洋风格建筑的打卡地,只是感觉卡通色彩浓了一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真心希望这六栋仅存的当年烟台最顶配的贵宾别墅会像里边无忧无虑玩耍的孩子们一样被永久永远地照顾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离虹口大酒店不远处的那座高达323米的地标性建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钢化玻璃外墙和尖尖的直冲天际的避雷针,无疑是在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像当年大陆饭店刚建成一样,高高的自来水塔、绿茵茵的网球场、蓝汪汪的游泳池和多棱坡孟莎式双折线红瓦屋顶的贵宾别墅区,显示着自己的奢华和时尚。</b></p> <p class="ql-block">2020年代拍摄的航大幼儿园,卡通味十足。</p> <p class="ql-block">从滨海广场亲水区拍摄的虹口大酒店和虹口大厦</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对一个人来讲,时光就是雕刻师和留声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当年,那个拿着2分钱在虹口路街角买冰棍的小男孩,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穿过东花园上学的小顽童,如今,头发已经秃了顶,两鬓已经染了白,成了到东花园里的打打扑克、给年轻人讲讲城市故事的依旧顽皮的老男孩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这座城市已经变得又高又大,城市记忆也变得越来越遥远和模糊。然而,城市的中心仍然没变,城市的活报剧依旧在一天天上演。</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2022-10-28</b></p> <p class="ql-block">芝罘湾里拍摄的烟台大马路区域,可见沿街城市最高点323米世茂海湾一号以及稍显低矮的虹口大酒店。</p> <p class="ql-block">从东花园拍摄的虹口大酒店和虹口大厦</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音乐:“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源自网络,特注。</b></p> <p class="ql-block">在国际时装界,有一个定律,流行的款式大约50年一个周期。在中国的建筑业,难道还真有个70年寿期吗?</p> <p class="ql-block">2010年代的大马路和虹口路,大片的绿地和广场出现,代价是大批的老房子被拆除。尤其是4座一模一样的经典法式风格洋楼,如今仅剩2座,而那座独狼风格的俄罗斯领事馆也像当下的毛熊一样越发的孤独了。远处,在拆掉的法式风格的老烟台山医院和英式风格的安立甘教堂原址上建设的新烟台山医院大楼依然突兀的极不协调地矗立着,极为尴尬地显示着这座城市设计者们的美学修养和文化底蕴。</p> <p class="ql-block">夜光下流光溢彩的虹口大酒店</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图片:部分源自网络,部分自拍或翻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特注:如有侵权,告之,删除。</b></p> <p class="ql-block">月圆之夜下的烟台城市中心区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