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之路-2

张永旭yongxu.art

<h3>以下作品、图片</h3><br><h3>皆出现在80年代中后期<br><br></h3><br><h3></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被美院录取后,再又落入深沉,我想,再苦也要干下去,不可回头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大三时乘坐班车去西藏,在日喀则招待所遇见热情好客的藏族小向导。</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五天徒步到了珠峰大本营,身后是世界最高峰。</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单位举办的欢迎会</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最初出门学习美术的样子</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开放之路</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学校离协和医院很近,经常抄近道穿过走廊去看电影,却看到了一家人的悲苦,后来画了很多有关医治的大幅油画</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毕业后去就职,憧憬了一路的未来。</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还记得在高中时的一个初春,画了夏日常去游泳的河道,冰雪已经融化,开放即将开启。</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去外面学习美术的时候,大约是17岁的样子,在画室里总会有这样的一个疑虑,为何总会安排一顿画罗马石膏像的课程呢?直到29岁前,还怀揣那样的困惑。算下来一口气去了四所学校,加上在美国几年对摄影的研究,读了近乎9年的艺术,千山万水之后,好像一夜之间,内心明亮了起来,那些片段化,局部性的信息开始被接二连三的联通了,更幸运的是,在路上又确立了自己的艺术方向。</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这是从学校宿舍看出去的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美术学院从五十年代起大范围接受了以苏联马克西莫夫的教学系统,把石膏像逼真的表现在平面上,也被看成了一种骄傲的资本,全国上下各类美术学习皆以此为荣。经常听到说,就像医生要学习医用解剖一样,画家也要认识人体的结构和解剖,那才是科学的创作观,,。用翻制石膏像的方法把罗马古典主义意味的雕塑向世界,也通过苏联的影响向中国推广用一个统一的视角去观察,那被看作是正统美术的经典,不过标准化也是有可能会覆盖我们固有的文明,从而遏制了学术贡献和创造的本能,如何把握这个度呢?这是个问题!我的开放之路也就从这开始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心事重重的同学们</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实主义一方面是要人们记住文艺复兴这个源头的节点,不该忘记启蒙之光,另一方面大概要提防拿破仑们封建帝制的复辟,他们还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不过我觉得,更深层的原因是对近东犹太文化中禁欲主义侵扰所导致的厌恶之情的表现,也是排犹思想的开始,从而导向远古希腊的经典主义靠近的过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开学的第一年我就去天津港看海,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还脱衣下水游了一会。这可能也是第一张实验现代主义的风景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设置石膏像训练系统,最初可能也只是对文艺复兴的膜拜,但过分的追捧又很像把人领出一个黑洞再入了另一个地窖的过程,也有使人类多元的文明价值被武断清除的可能。描摹十六世纪之后罗马人的雕塑,是为了让天下人站队一起对抗无数教士们的侵扰?是不是还有一种招募人气的意味?这容易使人对文艺复兴的真实意义产生误解。苏联时期将那些元素在未来派的城市雕塑中得到到了发挥,使得似乎人们从中见到了斯巴达的卫士。罗马雕塑在形态上也并非完全是写实的,同样具有样式主义的色彩,所以做为研究解剖的观点是牵强的。希腊雕塑中所追求的是理想化的现实有关,就像希腊人认为圆在现实世界里并不存在,人们看到的圆只是看着像圆,只是接近,真理只在理念之中,多元化的做为艺术的手段感性化的表达才靠近真理,这也是艺术存在的理由,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古埃及希腊人物前腿向前脸型侧看的雕塑,和印度婆罗门佛教神像,拜占庭更在乎精神层面具有强烈的带入感的壁画,中国汉代霍去病墓散放在黄土堆上的马踏匈奴,都容易激动,其实那都是异曲同工指向真正符合人类精神条件下的现实主义,罗马人一定是误将油腻误将肌肉看作真实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胡同串子</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美术终其本质就是一个民族集中体现的软实力的较量,那种让中国艺术变成苏联化的方式,显然不但不合理,还会将我们的锋芒被磨平,从而失去了价值。好在一路上我不光遇到众多的师长和亦师亦友的同学朋友,没想到到了央美,很快开始了以研究现代艺术为方向的四画室实验。</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列车里还有白羊和大狗,我好像也没有见过,但过年回家总能见到人满为患的车厢,三天四夜的旅途能有一块立锥之地已是最大的快乐。</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昌吉师范学了一年基础美术,不久又去了新师大,皆属是半工半读的进修,21岁时去了一次北京参观欧洲古典油画,人们挤破了头只为去朝拜那些作品,但我看后却感觉不到激动,认为太过空洞、摆拍和想象力匮乏,离我想要看到那种青龙白虎的大师还相差甚远,甚至特别是看到画家为了讨好主人,把对象画的像花一样的雷同,深感失望,看来全世界都有赝品。一天在一个小饭馆吃饭,旁边是一个北大学生,我们竟然聊的十分开心都忘记了时间,他竟然鼓动我要树立到北京来读书的心愿,回疆前,我专门又去了一次书店,捆一大摞书和复习材料上了火车。85年油画系四画室面向全国也只招收几个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前去应试,后来录取通知书居然寄到了我家,我不相信,后来才知还是名列前茅。那时上大学一切都是免费的,不然我是不敢再去读了,家里还有姊妹三个。团政委还到家里来祝贺,说我们这居然能培养出去全国专业美术的人才,真没想到,值得骄傲啊,又说:我相信永旭将来学成后,一定还会回来报答我们新疆,报答我们兵团的,好男儿志在四方,加油吧!看来以后不管多大风雨都更要干下去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宿舍楼下总能看见匆忙送人进医院的场景,可有谁愿意去呢,慢慢才知道这是每个人的宿命。</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由于在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可能要用大量的实践才能画出满意的作品,所以苦与累的预防针在我这都是提前打过了,也养成了发现问题就会立刻跳起来去改的习惯,慢慢对灵感的筛选判断,通常都是几秒钟里完成,比如每天课后傍晚我们几个小家伙都会一窝蜂的跑到经常去旅馆里画速写,时间有限,需要遇到欢迎我们还愿意当的模特的好心人,我的方法爬上了些用处。从南山下来的牧民常常要在这里住下,孩子大人挤在房间里到处都是,不一会速写成型后,常常能听到牧区来的汉子爽朗的笑声,传阅自己的样子,也有的人看后不怎么说话,倒头躺下就睡,可能生气了因为画丑了,就这样,大家的速写能力慢慢都得到了不少的提高。</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夏热的夏季里偶尔也去游泳</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又去了新师大,班里已完全不同于之前了,有点像今天的大师班。因为是进修,都要自己在外面找地方住,我找到了一间别人家外面的杂物间,到了冬天外面常常大雪零下三十度,室内与外面几乎一样的气温,吃饭也常是一边走一边解决了,还都是吃个花卷咸菜,晚上吃个馕喝些茶就行了,我画的那家烤馕店就是渴望吃到温暖的一张饼子,饥寒交迫居然对我没有什么觉得不适,放在今天可能不敢想象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从这个角度望去,有电车出来的那条胡同里面就是美院了,其实电车从来也没有从哪里走过,而是在左边那个人体木偶模特奔跑的地方是合理的,但我如果那样画,前面什么也看不到了,于是我调整完位置后,还出现了梦幻的超现实的意味,木偶也吃冰激凌?它急忙要送给谁吃?</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有一次正在去学校的路上,地面上层层的冰雪,道路高低不平,老人走路肯定很危险,正想着,在三米之外忽然看到一个约80来岁的老妇人,眼看就要滑倒了,如果磕在路边的砖石上,不堪设想,啥也没想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先接住她向下的身体,轻轻抱住了她,让自己仰面倒向地面,我在地上看见胸前的老太太一脸懵然的样子,扶她起了身,她自言道:今天穿了厚棉裤怪有用的来,高兴的走开了。整个一天我的内心都很快乐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吉他手,这幅画有些列兵的痕迹</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大师班里,学习完了人体解刨骨骼肌肉不久就开始画真人模特了,当时在研究人体解剖和绘画方面,特别是用真人模特画人体画,新疆是走在了前列。随后我就把一大堆的人体习作带回放在杂物间的桌子上,几天后,一天晚上回到屋里后,发现画作已经被人扔了一地都是,正在想怎么回事的时候,房东推门进来说,你这是画什么?太不堪入目了,又是骨头又是裸体,搞什么名堂?你明天就搬走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同学的生日晚会</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久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好事,让我提前认识到:1)将来做为画家,必须要按照你的方向走下去,众口难调,无需迎合他人的脸色去创作,不用在乎人们的眼光和评价。2)人们普遍只在乎你是不是满足了他的物质要求,是,他就是一个优秀的人,相反,你给予的精神财富和贡献再多也可能不一定是好人,3)不被人欣赏,也可能说明你有价值,不可灰心丧志,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老火车站里的天桥,不知为什么列车画得像高铁</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到了北京,学校就在王府井地区,附近除了有中国美术馆还有很多书店,学校里处处都弥漫着学术的空气,加上我一直就对五四批判性质的艺术感兴趣,看到像歌德的浮士德,写出超现实的假设,萨特倡导用文学写出控诉纳粹主义的哲学,卡夫卡使用梦幻的语言写出犹太人在现状,这样文学家与古代诗词的追求感发不求规范的的样式似乎更能与我产生共鸣,比如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是一种人们对残缺的一种接受和心理上对即将逝去的岁月所表达的一种伤感的美,没有像摆拍模特僵硬的看似写实,却没有深化成为伪善虚假空洞的做作,艺术的灵魂早已不知去向了吧,再说很多灵感场景是在路发现的,在眼前梦到的,在水中看到的,在沿路想起的,那些地方如何才能支起家伙画画呢?显然那不是我的方向,我知道不少苏俄现实主义的作品我也很喜欢。但我感觉前者却更符合我的理想。我又想,中国的工笔画与波斯中东的绘画具有某些必然的关联,与古代唐宋之后大范围的的西传佛教绘画在造型方面是否西亚和希腊间接的影响有关呢,也许我们原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已经被侵扰被浸泡的太久了,忠实的接受类似古典写实主义的影响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有一年去了喀什,住在村里,看到有人在梳辫子,</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学校不久就组织我们去西北及中原各地去实地参观佛教石窟壁画艺术,这对我找到具有现实主义在佛教文化中与希腊曾有过间接交流的实证很有意义,马其顿向东扩张时,在到达了今天的尼泊尔皈依佛教之后留下了他们的痕迹,成为佛教雕像制作的主力,并在中国内地大量传播,我们从今天许多那个时代出现的各类石刻纹理中可见一斑了。秦汉时期那种羽翌纷飞处处彰显飘逸潇洒古朴的个性,因为佛教盛行在不知不觉中被慢慢完全接受写实了,甚至我们对写实的信赖可能还远超俄罗斯现实主义,只是色彩系统不一样。</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新闻里说西北的一列火车出了事故了,我在北京用画笔祈祷他们的平安</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继而我非常渴望再去看看西藏,是否还有别的什么启示。在去喜马拉雅地区的班车因道路被洪水冲断不再继续去无人区了,肯定是一路的美景和珠峰的召唤,我选择下车背起简单的行囊开始翻山越岭,去看珠峰的英姿,不能半途而废,一共徒步了近两百公里的山路,奇怪每晚接近黄昏时节,总能遇见零星简易的藏民人家,空气清凉稀薄,但热情好客的牧民总能补给藏粑和开水,还在村外就见孩子们跑来,请我在他们家留宿,睡在他们客厅的皮垫子上,一早起来浑身都是被不知名的虫子咬的满身疙瘩,奇痒无比,到珠峰前一晚是在绒布寺里借宿休息的,问喇嘛找了些烫水热敷后疙瘩才慢慢下去,也吃到了他们送来的不知哪来的罐头奶酪,精神大震,终于走入珠峰登山基地,在海拔六千多地方,举目向珠峰望去,一眼就能望到山顶,看来假如我有装备,是不是可以考虑冲顶呢?那里也可能是离真理最近的地方,西藏之行虽苦犹荣。</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牵驴经过巴扎 这画不小</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回到北京,有空有王府井书店开始翻阅神学宗教方面的图书,有一本苏联作家写的关于世界宗教研究的书吸引了我,对两河流域的哈莫拉比法典可能是摩西法典的早期雏形一说使我很感兴趣,看来佛教还有可能与中东文化有某些关联?还认识了派生于犹太教的基督教和穆斯林的阐述,中世纪后期由于人文运动对文化的冲击和变革才发展到了今天,突然发现原来哲学神学艺术一脉相承,如果没有这关键认识,是无法看懂世界艺术的,印象最深的几句话还在影响着我,要宽容别人,是因为我们也有天生的不足,关爱他人你就成了别人的天使,才是和谐的提前,我相信天下的美善就是人们心目中的神灵只是名称的叫法不同罢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在协和的走廊里看到了一个重伤员,他在做康复训练。</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毕业前的一个下午,有人来教室传话,让我去一趟靳院长家,在院门口正好遇见了朱乃正老师,他笑着问道,“要毕业了”,“是的,朱老师!” “我给你题几个字吧”,“好啊,太好了!” 我赶紧掏出纸笔,他写完把本子递给我,我看到,“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张永旭同学留念,朱乃正题赠,于北京八九年八月四号” 这句古诗,讲就是未来还要继续艰苦磨砺前行啊,真是及时的启发,激动感慨。他是我们油画系三画室的老师,曾几十年在青海工作生活。我好像猜到了院长要见我的大概的意思了。果然进门后,靳先生开门见山的说,“你的工作被安排在了新疆,一个边远的大学里了,今天见你就是想听听,你是否觉得有些意外呢?” 我说:“边疆和基层艺术教育的发展才是我们中国美术事业的希望,去哪里工作与我渴望回报新疆故乡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服从分配!”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你看乃正老师不也是在青海待了几十年嘛,最后不也是画出来嘛”。何曾几时在我心里,就曾一直在想毕业后何时才能去兑现给政委的承若呢,真是神奇,居然一切都如愿安排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从西藏回来,头脑里长时间还都能听到,像是人们在寺庙里念念有词的声音,于是画了这幅寺庙门口的大画</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久去了单位任教,工作了一年,带完一个班后,直觉告诉自己,还是有很多的问题我并不清楚,创作的方向我还没有形成体系,灌输式的教育是不负责的,那时我才26岁,应当出门再去世界闯一下。正巧毕业前办的那个展览,又被一个收藏家带去了美国办了个巡展,还听说我有几幅作品已被收藏,于是游学美国的计划慢慢就成型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永旭 2018</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在以上是在美院一年级时候的作业,下面的画,我想到是,这个站了很久为了报酬的青年一定很累了,他渴望休息回家,他的身体自然会倒向出口,皮肤的颜色也可以颠倒实现动感提升焦虑</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米开朗基罗是十五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的的一位万金油,无论建筑壁画雕塑皆有重要作品,这个是他的大卫雕像的一个头像局部,刻画的是圣经里的故事,大卫王在少年是放羊娃,却一举击败了巨人歌利亚成了英雄,他也是耶路撒冷的建造者。但是他这里没有使用传统的基督教绘画的特征,却应用的是几千年前希腊人的造型,人人都像运动员的理想化的方式,这是一种古代的欧洲的美学,于是美术学院都会画这件作品的复制品。主要是因为也要共同走向人文复古迷恋希腊的时代,通过艺术加速了对上帝的怀疑,这是现实主义绘画根本。</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以上两件人体素描是在新疆学习期间所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维吾尔青年</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大三时在美院办的一个画展,发在美术报上有关师长先生们的研讨摘要,对先生们一向主张表现抽象画才是最难画的,不光哪里要包含更多的想象,还要集合所有的素养现在看何期珍贵。</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发在美术报头版的作品</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看到在欧洲报纸在报道我的作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晓纯老师的评论文章</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四画室关键人物葛鹏仁老师的点评</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随后将继续在此分享别的内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果喜欢,可以关注、转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张永旭,1963 生于新疆;1989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四画室;</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94 毕业于美国纽约LAGCC 大学摄影专业。现工作、生活于北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t9vPl8Pu9BGTuhewlyH5Nw"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i>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有空的朋友建议点击,查看原文,可以看到作品原貌。</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