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师554团老战士孙成忠（1947年参军）自述

田亚非

       

2021、9、17，上海军服中心和松江干休所以及复旦大学革命史研究所联合组织采访，

采访要点如下，按提纲要点逐一解答。

    第一部分：自述

     我叫孙成忠，今年90岁，生于1932年，山西临汾籍。

    在我短暂的人生中，经历了四次社会变革。由封建社会，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新民主主义社会再到社会主义社会。

    这都得益于共产党毛主席的正确领导，靠蒋介石卖国贼只能从封建社会走向殖民地。如果没有共产党领导人民走解放之路，中国将不知黑暗到何时。

    1937年，七七芦沟桥亊变，日本鬼子向中国大举进攻，我已五岁懂事了，山西早期沦陷，我们当了八年亡国奴。

     我给日本人当过苦力，修过炮楼，劈过柴，往山顶炮楼送过水，也被日本狗咬伤过。兵荒马乱年代，学校停课，毎天派学生去学日语，进行奴化教育。

    鬼子进我们村时，我父亲往深沟里躲避，不料被鬼子骑兵追逐抓去，捆绑吊打，灌肥皂水，整的死去活来，要他承认是中国兵，后找保人，证明是良民，借债保释回来。

     第二部分：家庭情况及参军

     我家住在临汾山区，离城三十里。1946年就解放了，完成了土改，而临汾城晚到1948年才解放。

    我家是贫下中农，土改时分得了田地和财产。我在外乡上小学，由于家里很穷，还吃着八路军的公费。

    我们拥护共产党毛主席，1947年内战越烧越大，15岁的我，为报答共产党和毛主席的恩情，听从党的召喚，我们五个同学毅然投筆从戍，参加了临汾独立营。

    我是一个兵，参军后打过游击，守过阵地，攻过碉堡，下过炸药，抓过敌人。

     隨着战争的扩大，战线拉长，我们从游击队逐渐升级为野战军。

    临汾战役后，我们临汾独立营同襄汾独立团合编成太岳19军分区45团。晋中战役升编为华北野战军第1兵团15纵队44旅131团，太原战役中又升编为华北野战军第18兵团62军185师554团，即现在的雷锋团。

    我团参加了运城战役，临汾战役，晋中战役，太原战役，扶眉战役，大西北解放战役。直击陕西，甘肃，青海。在彭总的指挥下，参与西北第一野战军战斗，完成了大西北的解放。

    我们第18兵团又在贺尤，李井泉的率领下进军大西南，配合第二野战军，在刘邓的指挥下，解放了四川，西康，贵州等省。之后，抗美援朝。

     第三部分：最深影响

     临汾战役后，我一直在连队当卫生员，参与战地救护。打过很多的仗，都是在夜晚。因为我军势力弱，武器装备落后！充分发挥我军近战夜战的优势。敌人装备火力虽强，尽管有飞机大炮，但发挥不了作用。晚上飞机✈️ 不能来，大炮失去目标。

    1949年4月24日攻取太原城，这是第一次白天打仗。因为19兵团，20兵团以及东北炮1师都来太原前线参战，由彭、徐指挥的诸兵种联合作战。

    太原战役对人的影响极为深刻，太原外围有五千多个各式各样的碉堡，什么明碉，暗碉，梅花碉，转碉，子母碉等。这样严宻的城防设施在全世界也是独一无二。又是寒冬腊月激战，伤亡很大，反復争夺碉堡，十分残酷。

     第四部分：参与主要战斗

     我554团进行的小型战斗，数不胜举。晋中战役歼灭了臭名昭著的日本10纵队，扶眉战役围歼了胡宗南五万余人。从此，胡马分道扬镳。胡宗南向四川方向退劫，马家军向兰州，青海，宁夏逃跑。

    我们团在四川灌县（即都江堰）歼灭了国民党起义叛匪302师，又在广汉歼灭了起义叛匪133师。还改编了一个辎重师（骡马大队）。已经起义的306师也在蠢蠢欲动叛变，领导发觉后，及时采取了措施，调离四川到苏州一带进行整编，全部补充60军赴朝作战。

     第五部分：入党和欢庆新中国成立

    我是195O年3月18岁时在广汉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多年来在党的亲切教导下，履行职责，听党的话，从未犯过任何错误。

    1949年底，我们62军，军部驻岷县。185师师部驻宕昌，我们554团驻哈达铺一带。已进入冬季，指战员们积极备战入川。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当天，全体指战员兴高采烈，热烈庆祝新中国的诞生，还进行了聚会聚歺。

     第六部分：学习职务路线图

    我于1954年，从西康省直调总后卫生部，在宫乃泉副部长的领导下工作。

    宫乃泉同志原是上海第二军医大学首任校长，当付连暲由总后卫生部调到中央卫生部工作后，宫乃泉接替了付的工作职位。

    宫到总后卫生部后，因分不到房子，暂住北京市区。每天早接晚送，中午自带干粮，喝点水，睡在沙发上午休，他很喜欢同我们攀谈，唠嗑。

    宫乃泉的秘书解大诚同志，对我很好，要我在＂人民军医＂社当校对，由于我求知心切，要求入学，他才答应给我一个考取军医学校的名额。

    1955年，我在天津第13军医学校就读两年，1957年转齐齐哈尔第11军医学校，1958年又转重庆第七军医大学就读两年，于1960年毕业后，被分配到太原空军第10航空学校任军医。

    1970年，文化大革命结束，我被调到青海空军工程兵第12团任军医，1975年本团调拨基建工程兵第92支队，任支队卫生所长兼主治军医。

     为响应邓主席的号召，消除军队臃肿，军队裁减员额100万。铁道兵，工程兵和基建工程兵裁减人数最多，我们此时离休。

    我们92支队，属基建工程兵水文支队，按国家战略规划，负责西北大漠水文普查。全支队有五个团，92支队部驻兰州，905团驻库尔勒，906团驻西宁，907团驻酒泉，908团驻延安，910团驻和田。

        孙成忠  2021、9、17，于朱家角

         东北炮1师简介   

    1949年4月间，烽火连天的太原战役已进行了半年，将要接近尾声。当时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已经结束，全国战争形势，曙光一片大好。这时，围困着的太原还是华北地区最后一块难啃的硬骨头。闫钖山顽固死守，硝烟还在弥漫中。

     党中央毛主席审时度势，即令华北野战军第19兵团和20兵团由河北赶赴太原前线参战，支援我18兵团共同完成夺取山西最后的堡垒，解放太原，同时也抽调东北炮1师一起参战。

     东北炮1师原系国民党曾泽生部，该师长春起义后整编为我东北第4野战军炮兵笫1师。

     东北炮1师在抗日期间曾到印度支那参战，装备美式加农榴弹炮，机械化程度高，十轮大卡牽引，能快速投入战场。

    国内战争爆发后，被蒋介石调回东北打内战，但曾泽生将军厌恶内战，不愿国内人民互相残杀，选择战场起义。

    他们到达太原时，仍着国民党军服，卡几布马裤式样。肩，肘，臀及膝盖均有明显的加厚洋布丁。

     在攻打太原的前4天，为扫清敌外围剧点，炮1师支援我554团攻打双塔寺敌阵地。那天早晨5点，我团健儿以及友邻部队已经作好了战斗准备，进入突击出发地，只等炮火袭击。6时正，火炮对准双塔寺敌阵地像狂风般的猛烈轰击，很快摧垮了敌双塔寺周围碉堡及防御  阵地。同时又对着双塔寺尖顶敌观察哨干了两炮，顿时塔尖一块建筑物顺势垮塌而下，这才压住了敌人山炮的还击，掩护我步兵冲锋。

     我们在堑壕里看的过瘾，大家拍手叫好，忍不住大声欢呼:"打得好"！"打得好"！我军也有了战争之神一一大炮。

    我军很快攻下了双塔寺，歼灭了敌人，取得了胜利。

    在炮1师增援之前，我军没有重型武器，攻碉堡时仅靠炸药包，手榴弹，即便攻下碉堡，敌人也不会甘心，还要与我反复争夺。人员伤亡大，效率低，还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太原周围布有5000多个各式各样的碉堡。什么明碉，暗碉，梅花碉，子母碉，转碉等，品种繁多，我们的指战员就是凭着对党忠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一个一个攻下来的。

     1949年4月24日，是不平凡最后解放太原的日子。我军1300门大炮，对准太原城墙9个突破口，猛烈轰炸两小时，形成坡度，掩护部队顺利登城，终于解放了闫钖山盘踞38年的老巢太原城，东北炮1师老大哥功不可没。

     太原战役结束后，我团暂住红房子(原敌营盘)，听说炮1师老大哥要来接住，我团又主动撤离给于老大哥方便。

       文/孙成忠    2017.7.3.于上海

中朝慰問团

1952年，抗美援朝战争如火如荼的进行，我志愿军打得美帝狼狈不堪丢盔解甲，取得一个接一个的胜利。就在此时，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组成了回国慰問团，向全国各地进行汇報，报告中朝军队如何在最困难最艰苦的条件下取得胜利的。

来西康省慰問的代表团中主要有两個成员，一是申东根同志，另一是反坦克英雄志愿军中小战士。

申东根穿着笔挺的人民军服，精神抖索。他原是我国笫4野战军一位连长，曾为我国的解放事业做出过贡獻，美帝侵朝战争暴发后，应朝鲜要求回国参战，当了朝鲜人民军的联队长(即团长)。

他在雅安某广场举行的广大军民聚会上，用朝语开讲了一上午，而且带有翻译员。下午又在干部大会上却用汉语作了报告。

那个反坦克英雄讲的时間很短，讲了一下打坦克的经过。他說在追击逃跑的敌人时，缴获了很多战利品，有武器弹药，也有食品。当时跑的肚子也很饿，找到一包食品，不知是咖啡，就先吃为快。他說，这家伙劲真大，整的他兴奋的三天三夜没有睡覺。仗还在继续打，敌人的坦克又冲过來了，二话没说，操起炸药包扒上坦克，就把敌人的坦克干掉了。

这次慰問鼓舞了全国人民，中朝人民团结起來，用鲜血凝结的战斗友谊，中朝人民抗击共同的敌人。

打倒美帝國主义，中朝人民友谊万岁!

文/孙成忠2024.9.18，于上海

笑话两则

我给你讲过去在战斗中发生的两个笑话。

第一个笑话是:

1950年3月间，我们554团(即现在的雷锋团)，在四川绵竹县，灌县(现称都江堰)一带，我团歼灭国民党起义叛匪302师战斗中，我团一营医助赵义生同志(也称助理军医，排级干部)，其偕音"医生"(也称军医，连级干部)。全团在丛林中追及逃跑的敌人，他看见敌人丢下的一只猴子，腿停了。兴高采烈的牽着猴子好像得了战利品，于敌不顾回来了，还大肆宣扬，却忘了战场纪律。

在全团战斗总结大会上，作为典型事例受到了上级的批评。事后，自己也作了检讨，认识了错误。

团领导一再重申，全体指战员都要自觉执行战场纪律，即使敌人丟下什么值钱的金银财宝也不能揀，消灭敌人是弟一位的，只能由后续专人负责处理。

第二个笑话是:

1950年6月间，我554团奉命从洪雅启程并隨556团，557团开赴贵州剿匪。

行军途中 ，经过悬崖绝壁的山区，若大的晴天，竟有雨点淋头。往上一瞅，才瞧见一群猴子恶作剧，往下洒尿。这些泼猴真成精了，他们壘起石头往下投执，发生了人猴大战。战士们非常愤怒，以为是敌人所为，架起机枪扫射，当当当，几梭子弹，猴娃们才惊恐万状，打伤了不少。可是，猴儿们彷彿很有组织的把受伤的小候4个拽一只一只的，往深山老林遁去。

文/ 孙成忠 2025.1.20，于上海

日本10纵队被歼记

孙成忠

我是华北野战军笫18兵团62军185师554团(即现在的雷锋团)卫生队卫生员，我参加了围歼日本10纵队的战斗。

由徐向前指挥的太岳、太行、吕梁部队6万余众，继临汾战役胜利后，马不停蹄挥师北上，直插晋中平原，保卫夏季麦收，与闫锡山展开了大决战。

闫锡山深知解放军要向他的腹地开刀，为此，他迅速调集了34军、43军、61军、亲训师、亲训炮兵团以及日本10纵队，10万余众组成的所谓"闪击兵团"，由敌酋总司令赵承绶率领，活动在晋中地区，企图与我军决战。

晋中地区，平原广大，我军展开由南向北推进，经子洪口、古鄯、东观等，直推到太古县附近。我军势如破竹，闫军抵挡不住解放军的凌历攻势，损兵折将，节节败退，无奈之下，只好向老巢太原方向退却。

闫锡山在晋中所占的几十座城市，逐个被我军夺取，最后只剩下两三个村庄，一旦被我军包围，准成瓮中之鳖，想逃很难。

五黄六月，上万的敌人猬缩一起，粮弹短缺，没吃没喝，日子难熬。蒋介石派飞机用降落伞投下食物和弹药，大部随风飘落在我军阵地上。活动在同蒲铁路上的铁甲列车，也披我军炸断瘫瘓，躺在那里成了一堆废铁，24公分的重山炮也因缺弹，只好扔到井里。敌人为突出重围，使出浑身解数，上百次突围均告失败。

在太原大本营的闫锡山如坐针毡，眼看着自己的部队即将完蛋，再焦急也派不出援兵来。

大常和小常是两个并不起眼的小村庄，最后赵承绶的残兵败将，还有保命的日本10纵队，流落到这里，作最后垂死挣扎。

赵承绶的指挥部就设在大常，我554团的阵地在小常，相距三里构筑工事，与大常敌人对峙，与友邻部队紧缩包围圈，随时攻敌。

一天中午，鬼子在飞机大炮掩护下，集结了整团人马，向我阵地突围，其中以日军的10纵队为主。我团健儿严阵以待，当黑压压的敌人向我阵地扑来时，指战员们坚守阵地，沉着迎战。50米不打，让再靠近点。一声令下，顿时炮火、机枪、手榴弹爆炸声响彻云霄，战地一片火海，敌人在阵地前死伤累累，敌我扭在一起格斗，飞机失去目标，狂轰滥炸，双方人员死伤不少。

我部分前沿阵地被突破，团指挥所立即调动二线部队进行堵截，把敌人夹击消灭在阵地上。敌人除了缴枪投降，无路可循。

但是，敌人失败后并不甘心，还要倦土重来，我们也作好了再次反击的准备。

接着笫二波敌人又上阵了，他们端着明晃晃的剌刀，排着整齐的步伐，以武士道精神作困兽斗，企图最后一搏。

当指战员下达打的命令后，我们的机枪炮火像刮风一样的聚然响起。鬼子一排排的倒下去，伤亡残重，这些鬼子兵也知败局已定，无心再战。因此，战场瞬间发生了转机。这些曾在侵华时期屠杀中国人民的刽子手，终于败下阵来，不得不跪下齐刷刷的把枪扔过来，举手投降了。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开玩笑地说:鬼子缴枪也"正规化了"。当天歼灭敌人1800余人，大部分是鬼子，并繳获了大量武器弹药。

我们554团团长姚登山把十多个缴掉战刀的指挥官，集中排列一行进行训话，讲解我军政策，特别是优待俘虏等，他们听了像飞上了天的高兴，全体呼喊:"解放军优待!优待的!"之后，押送后方。补充一句，至此，晋中战役，胜利结束。

我们卫生队长武世英同志带我们五个卫生员进行战地救护。救护所设在一院排排房內，仅有一只手枪。敌人突破我团阵地后，大部人马窜入小常村內，为防敌人进院，武队长用木棍顶住了大门。

慌乱逃跑的敌人，利用村內的墻壁，障碍物进行躲避，在我们救护所外人喊马叫，大斯奔跑。在我团英勇战士的追击下，爆炸声，喊杀声一浪盖过一浪，多架飞机轮翻轰炸，扫射，我们的排排房燃起了大火。

我们野外救护时，田野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尸体堆满了田野，堵塞了道路，受伤的也在那里痛苦的挣扎着，哀叹着。

我们像小孩一样，跳格子通过。

我们救护了不少的伤员，其中最感人致深的是一个头卢大出血的战士，他已经出现高度昏迷，但他嘴里不停的喊着"冲啊!杀啊!"两个小时后也光荣了，牺牲时年仅20岁。

我们的医疗条件差，缺医少药，经常眼巴巴的看着我们的战士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而丧生。他们为了人民的解放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些事永远铭刻在我的心坎里。

我还为被俘受伤的日本营长进行了包扎。他的一侧跟骨粉碎性骨折。整个脚跟被打穿了一个大洞。该营长用声硬的中国话对我说:"在突围中被自家飞机致伤的"。我当时质问他:1945年日本投降已经三年了，为啥不回国?"他很尴尬的对我说:"闫锡山的不叫回国的"。可见闫锡山为了打內战的需要，不顾国际法的反对，利用日本人早就作好了打內战的准备。

事隔多年，我们62军军长刘忠同志在他的回忆录《晋中战役》一书中对我554团战斗经过写道，七月8日和9日两天，敌人在7架飞机掩护下向北突围，其中一路向我554团阵地猛攻，达八次之多。554团巳占了新戴村，斃俘敌千余人"。

至此，我62军共歼敌16000余人，并缴获大量武器弹药。

晋中战役，前后历时30余天，歼敌10万余众，俘虏敌总司令赵承绶以下将官14名，解放城市14座，敌副总司令原泉福自杀身亡。

有趣的是，徐向前和赵承绶当年在太原国民师范读书时的同学。当把赵承绶带到徐向前的面前时，赵低头不语。也可能心有余悸，或者觉得自己是用日式精良装备的军队，竟然很快败在6万土八路之下愤愤不平。

徐说:"老同学!评论一下我的战束有什么缺点"?他仍低头不语，想了好一会才说:"败军之将，不敢评论，要杀要剐，由你选择"。徐回敬说:"不但不杀你，也不剐你，还要用你"。

的确，在后来的太原战役中，由赵和在临汾战役中被俘的晋南总指挥梁培璜等多人，组成的宣传组，活跃在太原阵地前，通过向闫军喊话，起到了非同小可的作用，竟把敌人赵瑞一个旅从阵地前沿拉过来投降了。

值得一提的是，副总司令原泉福，这个日本人，原名叫原泉馨。日本侵华时期，主政晋东南 长治地区，用血腥的统治，杀害了无数的中国军民，制造了无人区、"三光"政策等。1945年，日本投降后，一丘之貉的闫锡山，收留了他和岩田(炮兵司令)等人，作为抗击八路军的打手，继续屠杀中国人民。

原泉福双手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罪孽深重，自知有不可饶恕的罪行。在战场自杀，为天皇和闫锡山尽忠了。

晋中战役后，1948年底，我军把战线推进到太原城下，接着，又进行了伟大的太原战役。

2025年4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