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城北徐公609041733

<p class="ql-block">美好的回忆</p> <p class="ql-block">老家门前</p> <p class="ql-block">村景</p> <p class="ql-block">收油菜籽</p> <p class="ql-block"> 我的童年</p><p class="ql-block"> 徐丙根</p><p class="ql-block"> 童年,我们是非常快乐的,尽管哥哥比我大两岁,很少和我一起玩,我和堂兄、邻居的双胞胎徐二、徐三等却常常聚在一起,我们玩得很愉快,也很“成功”。为什么呢?</p><p class="ql-block"> 我们发明了“链条手枪”——这枪的把手部分是木头的,枪管是铁的,一般截取一段喷洒农药的细水喷管做成,然后通过链条固定在把手上,链条就是自行车的链条。这枪要在现在一定是属于明令禁止的管制产品,因为它已具备了一定的杀伤力:一扣扳机,随着枪声,枪管里的子弹(铁钉)便带着黄烟飞出枪膛。哪怕是一丈开外的小鸟,只要是神枪手,它也难逃厄运。</p><p class="ql-block"> 还发明过一种“弹壳炮”。那是备战备荒的年代,经常有民兵实弹训练,于是在训练场上便留有大量的弹壳,我们就把它拣回来当废铜卖钱或者留下来自己当玩具。我们在弹壳里填进一些火药(就是火柴头上的药),用一颗小铁球或钢珠紧紧地塞进弹壳口(必须是密封的),再用一根粗铁丝扎紧弹壳尾部,把炮身牢牢地支撑在地面上,便成了一门小炮。使用时,用浸过煤油的棉球在炮的尾部下面燃烧,加热炮的后身。几分钟后,只听一声轰响,铁球便带着浓烟飞出几丈之外。这种炮的杀伤力可比链条手枪大多了。</p><p class="ql-block"> 那时的晚上,生产队经常开会,而且一般都是把我家当会场,在我家开会。社员们开会,小孩自然就得 跟着一道来了。他们开会,我们就捉迷藏、“打仗”等,玩各种各样的游戏。</p><p class="ql-block"> 记得有一段时间,生产队办扫盲夜校,教师是插队知青。所谓扫盲夜校就是学习毛主席语录,然后也确实教几个字。我跟随母亲进过他们的夜校,教室就在生产队临时搭建的草棚里,几根长木条拼在一起就是课桌。板凳自己带,黑板是打谷场翻晒粮食用的木板掀。从那个开办不足一个月的学校里,扁担大的“一”字也不认识的母亲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说来也有趣,母亲虽然不识字,可据称我们兄弟姐妹的名字(包括乳名和学名)还是她给起的呢!</p><p class="ql-block"> 跨入上世纪七十年代不久,全国上下掀起了“批林要批孔,斩草要除根”的大运动,学校更是首当其冲。“批林要批孔,斩草要除根”——那时幼稚与天真的我是这样理解的:斩草只有除了根才能有效,因为如果不把根铲除的话,草照样会长出来的,所以批林当然要批孔了,而至于林、孔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并不知道——多么荒唐的推理。我好奇地在公房门口、墙上、室内看着各种各样的漫画、标语——那时已经是文革时代,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生产队了,全国各地到处都是标语、漫画。</p><p class="ql-block"> 当年,国家规定,年满7周岁方可上学。那时的学制是小学5年,初中2年,高中2年。但是,到了1972年9月我6周岁时便想上学了。其主要原因是因为姐姐和哥哥的成绩都很好,他们经常被老师和周围邻居们夸奖,因此,我非常羡慕他们,而学堂也便十分地吸引着我。然而,我最终还是被学校拒之门外,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年龄不够。印象中似乎还和身高有关系吧——我小时候直到上初中时,个子算是比较矮的。直到1973年春节后我才得以进入学堂,成为一名小学生。</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队有一个我的同龄人赵RZ,那时他的父亲刚刚去世不久,家中人丁实在太多。他母亲一个被称为“张三小”的坚强的女人送他上学了。他只比我大两天,他能上学,我为何就不能呢?</p><p class="ql-block">至今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没有父亲吧,在学校里时大家总是欺侮他,骂他,打他,他终于可怜巴巴地退学回家了。张三小便带着他来到学校又哭又闹,连跺带跳地骂呀骂——她还能怎么样呢?可那些小家伙们照样一个劲地欺侮他,尽管他已经退学了……。</p><p class="ql-block"> 好动和天不怕、地不怕是所有男孩的共同天性,我也不能例外。有一次,我们几个小伙伴约好去掏鸟窝。来到麻雀窝最多的公房里,我第一个顺着柱子爬到屋顶,左手拉着撑木,右手去掏鸟窝。不知怎的,一个不小心从四五米高的柱顶摔了下来。还有一次,我从筛稻谷用的钢丝筛下穿越时,不知谁恶作剧地将支撑木突然抽走,害得我一下子被约2.5米长、1.5米宽的沉重的钢筛压在身上,当时就喘不过气来。</p><p class="ql-block"> 至于春天土墙引蜂蜜、夏天树枝黏知了、秋天晒场钻草堆、冬天雪地网麻雀,都是我童年常玩的游戏。我的童年充满了懵懂、童趣和快乐。</p> <p class="ql-block">老妈的责任田</p> <p class="ql-block">儿时的梦想——八十亩沟桥已跨越南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