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318(出川入藏)

九只老虎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九月十八日,行程第三天,从巴塘前往左贡,预计行程260公里左右。</span></p> <p>  出发前在酒店发生小插曲,一位客人的行李不见了,警方到场调取监控后,发现是别的客人拿错了,估摸着一来一回要耗些时力了。</p> <p>  巴塘前往竹巴龙,大概30多公里,我们遇上了较为破烂的碎石路,一路都在施工,车道狭窄,分时单边放行。</p> <p>  停车时也不闲着的云南人民</p> <p>  广东人民</p> <p>  四川人民</p> <p>  四川人民S</p> <p>  天气不错,路边则是黄里透黄,辨识度极高的涛涛金沙江,金沙江流经藏川滇三省,四川的这一段正是我前不久所去虎跳峡的上游段,江对岸就是西藏了。</p> <p>  江水汇过一条小支流,泾渭分明</p> <p>  或者放空,或者有心事,或者挑战人生的骑友们,这一路修车应该是常态吧,不知道前几年庆哥一路骑行,王炸朋友圈时换了几次轮胎。</p> <p>  也不是太久,三十多公里走了两个多小时吧,我们顺利挪达竹巴龙。如果说出行之前最未卜的是路况,那么这段三十公里的路就是几天来最不好走的一段了,总结来说叫完全不足为虑,不过川藏路变化多端,每一个月估计都有最新的路况,所以路是人走出来的,重要的是先出来,而不是费思量。</p> <p>  举个栗子,如图所示,广东惠州的smart,一路来此也完全没有障碍</p> <p>  通过简陋的金沙江大桥,我们告别四川,进入西藏。</p> <p>  过桥后,全体下车查绿码(后疫情时期,走个水过场),刷身份证(法网恢恢,严格审查,),正式开启我的第六次,书记和丘总的第二次西藏之旅。</p> <p>  藏区人民喜迎贵宾</p> <p>  进入藏区的第一顿路餐</p> <p>  丰收的喜悦</p> <p>  酒足饭饱有力量,海拔4338米的拉乌山垭口留念。</p> <p>  一山还有一山高,拉乌山下来后,路过如美镇,又攀行上觉巴山,觉巴山并不高,垭口的标高也只是3940米,但由于澜沧江千百年来的深深下切,使得江岸壁立千仞,一派荒凉与坚硬,给人以山高谷深的感觉。这里是横断山区的著名险段之一,30公里盘山路,近2000米的相对高差使觉巴山成了川藏线上最难爬、最费时的一座山,公路在绝壁上延伸,既没有护栏也没有路标,不少地方都是紧靠山体硬生生地开凿出来的,上依绝壁,下临深渊。川藏线虽然号称天险,但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只有几处,比如排龙天险、通麦天险和怒江天险。与这几处名声在外的天险相比,觉巴山的知名度确实不高,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这个没有名气的天险与其他几个名声显赫的天险一样,同样让人望而生畏。(上段为百度抄袭,省时省力),垭口四顾,极目远眺,远处的觉巴村尽收眼底,不过是不是觉巴村我也不知道,毕竟有高反,两天前的事记不太清了,反正我说了,您也只有听着,权且当着就是吧。</p> <p>  疑似觉巴村,华为手机二十倍焦距测试中</p> <p>  疑似觉巴村豪华建筑,华为手机五十倍焦距测试中</p> <p>  觉巴山垭口留念,距离昌都的强巴林寺和然乌湖都不远矣。</p> <p>  觉巴山垭口翻过后,一直在海拔四千米以上行驶,不多久来到了川藏线上两座五千米最高垭口之一的东达山垭口,此地地势较为平缓,但因为5008米的身高而不凡,抖音上最多的记录就是来到此地的各种蹦跶,老年人就不要再折腾了,自拍打卡留念。</p> <p>  东达山垭口石碑靓照</p> <p>  下山之后,我们抵达了今日目的地-左贡,这里海拔3800米左右,是我们此行第一个三千米以上的夜宿点,前两日一行人打了鸡血一般,几乎完全没有高反症状,来到这里,心里压力大过实际反应,丘总望着这高达百米的酒店,只期望入住楼层矮一点为佳。</p> <p>  书记贴心安排了氧气房,丘总那是一个迫不及待的享受上了。</p> <p> 浑然不知何为高反的书记和我出门闲逛,看见一陡坡,蠢蠢欲动,来了高原没有高反,你说让我们回去如何交待</p> <p>  于是就爬爬坡</p> <p>  拍了书记之后又下去摆拍</p> <p>  坡上原来是一汽援建的左贡体育馆,馆内正在进行球赛。</p> <p>  馆外不甘寂寞的扣杀</p> <p>  沿着福建援建的步道继续向上,左贡城景尽收眼底</p> <p> 登高之后胃口极佳,杨老五川菜吃夜饭</p> <p>  再来一份砂锅水饺,心满意足</p> <p>  饭后走一走,高反不上头。</p> <p>  3800之夜,梦里的我们精神抖擞</p> <p>  翌日一早,现实还是告诉我们,要服老,迟到了几天的高反终于来了,半夜醒了一个多小时,不过还好,一切都在可控之中。</p> <p>  九月十九日,今天我们将从左贡出发,翻业拉山,经邦达,八宿,过然乌,探访来古冰川之下的来古村。全程318公里,预计耗时八小时。</p> <p>  左贡至业拉山路段,沿着玉曲河谷前行,基本都是平路。由于今日预估路程耗费时间较长,出行的时间安排在了九点整,这也是几天来最早的一次。</p> <p> 两小时后,我们抵达了邦达镇,1999年八月,我曾造访过邦达,印象中最深的是邦达路边一川菜馆所做的醋溜白菜,以及白雪覆盖中的邦达草原,二十一年过去了,白菜已是可遇不可求,昔日十几间房屋搭建起来的小镇也蜕变不见旧时模样,唯有这四面环山的草原地貌还是记忆中的样子。</p> <p>  蓝天白云下,我们就要踏上的是我走过的一段路,从昌都经邦达前往察隅,这一程的道路如今导航显示是五百公里,耗时十小时,而在当年走满了两个白天,第一天仅仅只能到达八宿,全程是以二十公里的时速行进,如今网络中描述的搓衣板路,炮弹坑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艰辛,只记得怒江山上断了七座桥,涉水而过那是家常便饭;只记得七十二道拐上大雪纷飞,泥浆遍布,绑上防滑链依然阻止不了车辆打滑;只记得怒江峡谷洪水横流,落石不断;只记得手机信号全无,与世隔绝;只记得武警道班路上一直在用小石头填充着大石坑,每个人的脸上满是沧桑;只记得到达察隅时我们乘坐的吉普车车底钢板都被震断,至于海拔只有几百米的上下察隅风光已很模糊,平安回去在当时来说就是最大的圆满。一晃多年,国力日益强盛,天堑变通途。</p> <p>  孤傲的飞鹰</p> <p>  倔强的骑手</p> <p>  砥砺前行</p> <p>  海拔4658米的业拉山(怒江山)垭口上,一处天然石洞,被当地人称之为月亮洞,被书记称之为小版圣象天门。</p> <p>  垭口山顶,书记意气风发,随后去了趟厕所。</p> <p>  垭口下来不远,七十二道拐出现在眼前,如今的柏油路面下,再也不见当年车轮所激起的烟尘。</p> <p>  山有千盘之显,路无百步之平</p> <p>  我是一头小毛驴,从来也不洗。</p> <p>有一天我高了兴了呀准备去赶集</p> <p>路上来了辆川A,我去看稀奇</p> <p>  川A下来个胖娃,我对他真好奇。</p> <p> 弯弯绕绕下得山来,路边川菜馆解决午膳,店家养的毛驴对丘总表示了亲切友好的慰问,书记投桃报李,对小毛驴还以来自伊藤洋华堂的焦糖瓜子</p> <p>  瓜子味道太过美妙,还引发了毛驴之间的争斗,正当书记背转身伺候三毛的当口,只见大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咬住了二毛的脖颈,驴啼声顿时响彻山间森林,惊起得书记骤然起跳。</p> <p>  三毛觉得驴间险恶,意欲离开,书记说,去买张票吧,川航带你回家。</p> <p>  戏演完了继续前行,怒江大峡谷映入眼帘</p> <p>  二十一年前的怒江铁桥,记得当时此桥因战略原因,有武警把守,桥穿江穿大石而过,每次只允许通过一辆车,实乃川藏咽喉之地,这也是全国唯一禁止拍照的大桥。修桥时据说牺牲了十八名战士,历史让怒江大桥在呼啸的风中显得愈发雄伟,也愈发令人肃然起敬。</p> <p>  昔日荣光</p> <p>  英雄无悔</p> <p>  英勇顽强,征服怒江</p> <p>  远眺2019年新建成通车的怒江新桥</p> <p>  21年重游纪念</p> <p>老桥依然健在</p> <p>  峡谷中一座吊桥,可见有人在桥上蹒跚前行,因为路边不好停车的缘故,更因为山高水险,老年人冷静的没有去聊发少年狂,远观致敬。</p> <p>  从怒江峡谷分道而出,继续延河谷而上,道路开始变窄,一旦两辆大车遇上,就需要停车指挥错车通过,这条路我也有较深的印象,穿出去应该就是然乌湖了,那年应该是中午时分抵达然乌的,烟雨蒙蒙中,出峡谷而豁然开朗,往右是去拉萨的318,往左则是前往察隅的道路。</p> <p>  这条路如今已用钢筋混凝土浇灌出了一座几公里长的顶棚,其目的就是阻挡山上随时落下的碎石,不过,就是如此,路上随时也能看到被巨石击垮的顶棚残骸,以及被击中废弃的车辆。</p> <p>  有惊无险,驶出峡谷,然乌湖尽收眼底</p> <p>  怒江段司机师傅辛苦了,小憩中</p> <p>前往来古冰川路上,风驰电掣的骑手</p> <p>策马奔腾的骑手。</p> <p>  岁月不羁的原住民</p> <p>  悠然前行的我们</p> <p>  过白塔后,来古村到了</p> <p>  下午五点,我们顺利抵达来古冰川下的来古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