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沙枣花

(文人日月)

筹划:文人日月撰稿:文人日月撰稿:文人日月图片:文人日月图片制作:音乐:《五月的沙枣花》演唱:马跃成 　　上个世纪一曲《送你一束沙枣花》歌曲，风靡大疆南北。对于沙枣花稍为上一点年岁的老人再熟悉不过了，特别当初五六十年代支边新疆南北疆各个兵团的那一批批有志青年。 　　那首歌的歌词是这样写的、“坐上大卡车，戴上大红花，远方的年轻人，到边疆来安家，不敬你香奶茶，不敬你哈密瓜，敬一杯雪山水，盛满了知心话，来吧！来吧！年轻的朋友！亲爱的同志们！我们热情地欢迎你，送你一束沙枣花，送你一束沙枣花，边疆安下家天山下把根扎，战斗的生活最幸福，革命的友谊天长久”。. 　　这首歌当时吸引了全国各地一批又一批很多优秀儿女来到了新疆，“好儿女志在四方”来到了新疆南北疆各地的农场，来到了塔里木支援边疆的建设。所到之处大多是荒漠戈壁，奖励他们的就是一束沙枣花。那时的新疆南北疆很多地方除了一望无际的大戈壁，就是与这种粗砺、七形怪状的沙枣树为伴。他(她)为边疆的建设事业贡献了自己的青春，把昔日的戈壁滩建成了美丽的绿州，谱写了一曲曲芳香的《沙枣花》。 我从小生活在南疆一个小县城，六十年代那个县城也接收了一百多名上海青浦(县)区支边青年，由于他们的到来，给原本汉人不多，文化单调的小县城，增添不少光彩。 　　以这批优秀青年为主力军的上海知青，成为该县文化娱乐圈里的亮点，而由他们为突击队成立的“先锋农场”，通过他们数十年辛勤劳动，把昔日荒漠的戈壁滩建成了如今果树成荫，粮油满仓的沙漠绿州。他(她)们就像《五月的沙枣花》，无私奉献的精神带给人们阵阵芳香。那是一种积极向上淡淡的幽香,让世人不禁沉醉。 　　每年五月的新疆，伴着一股浓浓的花香，抬眼寻去那是沙枣花儿开了。在南北疆各个乡村，公园里到处都弥漫着沙枣花芳香，那就是告诉大家，夏天到了！在新疆喀什这座历史悠久文化古城，曾经的古絲绸之路，如今的生命绿洲，沙枣树在各乡镇随处可见。 　　沙枣花香更是馨香飘散，沁人心脾。喜欢这缕花香的人们都会在这个季节里叫上好友，三五成群的走向田间小道，每人折上三两枝这朴素无华的小花，小心翼翼的带回家中插入精心准备的花瓶中，于是整个房间，院落，芳香扑鼻。让花香更持久地在房屋中蔓延。闻着花香，伴着夏夜进入甜蜜的梦境。 各种各样的花儿，都在这五月的日子里竞相开放着，唯独沙枣花儿悄悄地、羞涩地绽开。不招摇，也不惹眼，静静地开着一朵朵，一串串淡淡的黄，默默地散发着那独特的幽香。用那蕴含着顽强生命力的质朴魅力，博得新疆各方会人民的厚爱！ 　　每年五月就是沙枣花飘香的季节。因为有着沙枣花的香气缭绕，大美新疆，令人更加神往，引来无数宾客在这里畅游。 　　沙枣树是一种极其耐旱耐盐碱的植物，是防沙固林的先锋，大多生长于戈壁，存活力极强，枝杆上有刺，小时候在南疆可随处看到农村维吾尔族老乡用它围果园的篱笆墙，树叶不大，正面是浅绿色，背面白色绒毛状，树杆没有白杨树般挺拔，但却有极强的生命力。 　　新疆南北疆有很多地方曾经是千里戈壁，一片荒凉，就因沙枣树在这贫脊的土地上扎根生长，不怕风沙，不需上肥，甚至不用浇水，顽强的生长在这块广袤的大地上。静静地坚守，生根、展枝、发叶、开花。 　　静静地成林，默默地生长，彰显着坚韧向上的力量，新疆因它而变得更加美丽！沙枣花香，漫过乡村，街道，公园飘向我儿时那段最美的记忆。思绪也因它的清香，而更加泛滥。 　　沙枣树长在新疆这块贫瘠的土地上，赶不上春天的脚步，却能踏踏实实地走着她的每一步，输了全身，却不输绽放，慢了步子，却不慢成长，不比艳丽，敢比清香。一身素色，却用满心的幽香缀成满树的繁花；默默无言，却写尽了＂香远益清＂的字样，让世人驻足难返，令尘世清新自然。 　　沙枣树是朴实无华的，她的花没有玫瑰的妖媚娇羞，没有菊花的多彩艳丽，更没有牡丹的雍容华贵，但她有着难得的谦逊与持重，有着质朴与宽厚的品质，有着坚强与执着的精神，她一生都不屑跟谁争锋，却留香整个世界，她容不得亵渎地固守着自己的一种执念，尽着自己的一份责任，自重自爱，令人折服与景仰。 　　这分明就是一位无私无畏，默默担当的母亲的角色，又像一位从来就平和且从容的智者，缓缓前行于属于自己的本色生命里，执着而努力的绽放。那根与干的深红是她的魂，那一树蓬勃的银灰是她朴素的装，那一树的金黄是她奋斗的模样。 　　“五月的新疆,就像歌曲唱的那样，处处飘着沙枣花香, 那花香令人陶醉忍不住将它折下, 花瓶中的,沙枣花依然吐露着芬芳, 而你在哪里呀, 我亲爱的姑娘, 我的心就像瓶中的沙枣花，空留芳香惆怅，回忆着你我如此悲伤，早知道是这样，何必当初折枝续断香，阵阵微风依旧送来沁人心脾的沙枣花香。 　　五月的新疆，处处飘着沙枣花香，那花香令人陶醉忍不住将他折下”。这是新疆知名的曲作家，歌唱家马跃成的一曲《五月的沙枣花》词曲，每当听到这首歌时，都会勾起我对《五月的沙枣花》的许许多多恋想。 　　记得儿时在我生活的南疆小县城，沙枣花飘香的季节，有一次我和几位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一阵花香扑鼻而来，原本饥肠辘辘的我被那浓浓的花香所吸引，迫不及待地顺着花香望去，路边几棵沙枣树很快引入眼帘。快步走到了树跟前，抬头就看见那一串串的小黄花开满枝头，很想伸手折几枝带回家去，放在家中花瓶里，可我怎么够也够不着。 　　想顺着树杆爬上去，看到满枝的刺又怕刺伤我，就在我左右为难之时，一同回家的几位小伙伴相聚围过来，还不等我求他们帮忙，就看到其中一个小伙伴已经爬上了树，不一会儿他就从树上扔下了几枝沙枣花，捡起树枝我便看到一串串小黄花，花形似五角喇叭状，那浓浓的香味让我不由自主的深深地多吸了几下，心情倍感轻松愉快。 　　忽然间原本的饥饿感觉消失了，谢过小伙伴后，我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两三枝沙枣花高兴的各自回家了。因为小伙伴们和我一样也喜欢这缕沙枣花的芳香。 　　还记得九十年代我受单位的委派，与自治区纪检委有关领导，一道参加了二届(八年)，对口国家级贫困县阿克陶县的扶贫工作，在八年的对口扶贫工作中，我跑遍了该县十五个乡镇场(好几个乡都在海拔四五千米以上的帕米尔高原)。 　　那时通往各乡的道路都是曲曲弯弯山路，石(头)子路，道路两边的林带里到处可见的都是沙枣树，考察调研期间我们去了上百个大隊(村)落，跑坏了公司赠送县扶贫办的二台越野车。特别是在五月所到之处到处闻到的都是沙枣花飘来的香味。 　　在扶贫期间，有一天和往常一样，在去县政府扶贫办的路上。突然，一股悠悠的香味扑鼻而来，好熟悉的香味啊。抬头的刹那间，恍然才知，又到沙枣花开的时候了。一种莫名的激动与无法抑制的兴奋袭上心头，昨天路过这里还不曾闻到，怎么一夜之间竟花开吐香了。 　　只见沙枣树暗红的肌肤，加上灰色枝叶的铺成摇曳，显得格外精神，那陆续绽在枝头的黄花，一个个吹着小喇叭向我问好。微风拂过，我似乎能听到花们的吟吟笑声。五月,是新疆一个张扬的季节。 　　该开的花都开了,未独沙枣花还没开,可我已闻到它绵长的香味了。天气不凉也不热。对于常年飘浮着沙尘南疆乡村的人们来说，到处都可吻到沙枣花,的气味。 　　五月的沙枣花，羞羞答答拥满枝杈，堆成一幅民俗画，她那浓郁的香味，荡涤着旷野，弥漫在各个村落，深深吸上一口，甜中带涩的回味中，竟含着童年的笑花，在新疆南北疆的各地，土生土长的沙枣花，俨然是金灿灿的乡愁，她不惧苦难的秉性，就是西部朴素的气质。 　　她基因中传承的精神，就是西部丰沛的底蕴，新疆人说她唱她喜爱她，就像喜爱自己的娃娃，爱到纯粹爱得火辣，每每敞开心扉放开歌喉，心中涌出的那股子爱浪，都酣畅淋漓直达天涯，朴素的沙枣树，比棉花还白的云朵，为防风冶沙新疆南北疆乡村道路两边，田垠上到处都有很多的沙枣树。 　　芬芳的五月踩着夏日的和风，如期而至，但忙碌一天的人们，有时真不去在意它和夏天哪个先到。直到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瞬间，或者在路上，或者在田野，也或者在开着窗户的家里……一股别样的花香袭来，深深地、深深地钻进他的鼻孔这才知道夏天到了…… 在新疆南北疆各地的田间，地头，乡村道路上五月有种特别的香的气味，那是新疆南北疆独有金黄色的风情碎小的沙枣花，隐藏在灰白的叶子下只要经过或相距不远那醇厚的天然的香味就会迎面扑来..当这芳芳晨的温存住进人们心里的时候，便也抹去了昨日的烦忧。我一干净。 　　她基因中传承的精神，就是西部丰沛的底蕴，新疆人说她唱她喜爱她，就像喜爱自己的娃娃，爱到纯粹爱得火辣，每每敞开心扉放开歌喉，心中涌出的那股子爱浪，都酣畅淋漓直达天涯，朴素的沙枣树，比棉花还白的云朵，为防风冶沙新疆南北疆乡村道路两边，田垠上到处都有很多的沙枣树。 　　沙枣树的每一根枝干上都有规律地伸出无数的花条，每一穗花条上滋生着几十簇花叶，一片片银灰色的叶子，也都很有规律地排列在红色的花条上，像鸟儿的翅膀一样，温柔地罩着小小金色花，一片银灰色的叶下，便罩着二、三朵小花，小花紧紧依偎着银光点点的叶子，就那么舒服地咧嘴笑着，把梦里的香甜编织成一首绵长的歌谣，呢喃悠悠。 　　就这样一叶叶，一朵朵，一穗穗，一条条，成就了枝繁叶茂的一树蓬勃，泛在夏日的阳光下，金光灿灿，又银光闪闪，金银交汇，实在可算得一处奇美壮观的景象。 　　每当每年五月的到来，人们进入西公园徒步时，当微微地晨风拂面而来，就会将一缕缕花香带到公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引得公园里男女老少那些准备徒步，段练身体，跳舞的男男女女和正欲奔跑的孩子们，都会不由得慢下了脚步。阳光下，那一张张灿笑的脸庞，醉成了一朵朵香花。在花下，我有时也会不情不自禁闭眼神迷，却远远地迷醉在那年的心事里。 　　看吧！每到农历七八月份间，在南北疆乡村房前屋，田间地头的沙枣树上便挂满了串串滚圆的沙枣，那高高低低串在果条上的一颗颗果肉，鲜红而亮泽，让人看了垂涎欲滴。 　　伸手摘一颗放进嘴里，水涩相宜，甜入心肺。乡村里的大人和小孩们，家家户户都撑起毯子，拿上袋子，抄起长长的棍子打沙枣，那鲜红硕大的沙枣，扑愣愣跳进了地上，争着在地上、毯子上、袋子里欢快的舞蹈。 　　仿佛和人们一起在开一个丰收的联欢会，为她们能给人们带去嘴里的那一份甜蜜而邀杯庆祝。人们把沙枣储存到冬天，依旧香甜地好吃，有的人家还拿到巴扎(集市)上去卖钱。 　　时光如梭，岁月似箭闻着这熟悉的花香，忽然间心头便涌出一缕深深的叹息！希望眼前如诗如画的景色和这花香能轻抚我的惆怅!一朵朵飘香的沙枣花儿，在这幽香里总有我渐行渐远的思绪，无论白天黑夜…我好喜欢这飘香的沙枣花！ 　　这缕芳香是那么的自然，纯粹而又执烈，甜香甜香的味道，甚至比那八月的桂花还来的更浓烈透彻！飘香的沙枣花，我真的好喜欢你，新疆各族人民更爱你，不光因为那一抹芳香，更敬重你那不畏干旱，不择土壤的顽强生命力！ 读者感言: 保明，你制作的林中的小路和五月的沙枣花两美篇，图文并茂，语言舒畅，事物在你笔很富有生命力，好鲜活，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好似鲜红血液奔流不断。你文笔太让人陶醉将会醉昏迷沉沉呀！钦佩的妙笔回春且生辉，简直神笔绘春秋！军中笔花！ 老战友王槐写于山西孝义 2020.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