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三线战友（二）

时秦生

音乐组歌――三线学兵

兰滩（烂滩），汉江水流经此地，因地势落差形成险滩，水流湍急、暗礁密布，航道狭窄，常有船只遇险触礁沉没，因而被称之为烂滩。为求吉利改叫兰滩。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汉江看到了木帆船，这些木帆船，装满了货物，除了张帆借助风力外，就要靠人力来拉动溯江而上。每天都能看到弯腰弓背，沿江而上纤夫的身影。每当我们在江边路遇纤夫拉纤路过时，都会停下脚步默默的注视着他们，黝黑的皮肤，健壮的肌肉，满头的汗水，脚蹬的草鞋。听着他们发出的低沉而有节奏的声音。经过兰滩时，船只阻力加大，行进艰难。纤夫也会由三五人增加至十数人，纤夫中就会有人领喊起高亢的汉江号子，用以鼓舞士气，奋力向前。高昂有节奏的声音回荡在高山峡谷之间，浓重的陕南口音让我们听不出他们在喊着什么，但是，劳动的艰难与壮美、还有那激越高亢的号子声震撼着我和战友们的心灵。很快，类似于汉江号子般的喊声，也响彻在了我们筑路的工地上。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这是从江中向上游望去。

　　这是从江中向下游望去。

　　崩石沟，兰滩下游约四公里处的一个山沟。这是在崩石沟垭口拍摄的崩石沟段便道公路远景，向沟里望去，有一条蜿蜒崎岖，似龙蛇缠绕在大山腰间的道路，这就是旬阳至白河便道公路，是为铁路主线建设运送各类物资而开辟的山间道路。因为汉江水路运输解决不了铁路工程桥隧区间的施工物资运送，有了公路运送物资，铁路主线才能开工建设。1970年10月接到上级号令，我们就在开满油菜花的山坳里扎下营盘。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襄渝铁路施工建设。
　　图片来源：连群

　　崩石沟里的连队驻地龙池村远景。
　　连队来到这里，连部、一排、二排和炊事班借住在老乡家里，三排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在之后的日子里，战友们自力更生建造起干打垒的排房，连队有了一排、三排、炊事班排房、篮球场和菜地。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台阶上为连部大门，当年连首长和勤杂班人员就住在这里。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连部左侧房山头开了一个小门，里面有五六平米大小，这里就是我的小诊室，平时我就在这里为战友们服务。
　　图片来源：连群侯正国

　　一、 二排营地，连队初到这里，三间正房、一间偏房住了两个排的战友。每间房都有阁楼，楼板用毛竹编就。楼上楼下各住一个班。每人一个铺位，非常拥挤。排房建好后，一排才从这里搬出。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当年一排、三排驻地，初到时搭建的临时帐篷，之后很快自力更生建造了排房。改善了居住条件。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这里是炊事班的灶房所在地，司务长、给养员也住在这里。这里承载了太多太多战友们的故事，每一天都希望着饭菜里飘着肉香，吃饭不受限制。

　　二排长多年以后回到二排驻地，感慨万千，抚今追昔，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改革开放以后，老乡改善居住条件，拆除了原来的房子，在这里建起了宽敞明亮的砖混结构的漂亮小楼。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站在便道公路眺望火米沟
　　在险峻的山谷中开辟出一条道路让汽车通过，这是我们开始参加三线建设的第一个工程项目。施工就从连队驻地正下方开始，这一段有几十米是土石地质结构。使用铁锹将泥土扔下山坡，土中大一点的石头几人合作连撬带推也能弄下山去。一天下午二排在施工中遇到了一块巨石，只有炸碎才能推下山。材料员领来了炸药、雷管和导火索，我跟随材料员来到工地，二排的战友们根据要求把装好导火索雷管的几管炸药，用泥埋在了巨石上，为的是炸碎巨石推下山。这是第一次使用炸药，大家都没经过，于是就围拢过来，看如何操作，一直看着班长把导火索点燃，没人离开都在等待爆炸的那一瞬间。突然，听到身后远处辛营长一声呐喊“快跑，会炸死你们的”。如梦方醒的我们这时才知道危险，抱着头四处逃窜。一声巨响，满天的碎石落下来，砸在身上这才知道疼急了喊叫起来是凄惨的。 幸亏导火索留的长，让我们跑出了一段距离，要不然就会像《地雷战》中的鬼子一样被炸上天。之后，连队进行了安全教育和施工技能培训。

　　旬白公路便道，这是通往兰滩乡―团部所在地的途中。
　　道路没有修通之前，每个月我们会有一趟出差机会，去兰滩乡粮站，把我们160多人当月的口粮背回来。往返八公里的山路，肩扛两袋面（50斤/1袋），没人嫌累不去，都说这是一趟美差。女子连是团部山坡上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更重要的是供销社能买到红薯饼干、水果糖，还有那解闷解乏的白河桥牌香烟。

　　这是崩石沟沟底拐弯处。
在崩石沟这段便道公路上，我们学会了使用钢钎、大锤（8磅）凿挖炮眼，装填雷管、炸药，安排警戒哨。同时也学会了同饥饿做斗争，打造和锤炼出了我们坚强的意志品质。

一班：睢柳冬 刘贵一 邹德发 程连弟
张遂发 丁乐喜 黄伍经 程连弟
钟镇琪 索成志
二班（木工班）：
黄连普 葛有利 李 廷 张子龙
许乾立 杨永茂 贾国勤 林复文
乔继奎 潘正本
三班：裴光武 王逢庆 董志勤 王武臣 时秦生
田学忠
四班：钟振琪 王逢庆 程相坤 白建国 张文元
耿连生 卫金生 高仲旗 毛苏宝 葛新全
高宗志 薛继新
五班：孙永顺 李金柱 巩建国 苏瑞学 田学忠
姚 建 乔永亮 秦建国 李善祥
六班：杨自来 李建国
刁勇彪 周 龙 杨培春 朱登科 张振西
李文生 邬志宽 史达建
七班（卫护班）：
赵 峰 张国有 王国利 韩云祥 赵秀双
朱幸福 刘长根 古福安 孙宝江 方鹤亭
八班：王金福 郭宝安 张建忠 孙长河 尚树君
安建新
九班：刘国立 方 鹏 刁永彪
十班：阴福利 侯正国 张伟新 胡克毅 王忠良
十一班：杨培春 刁永彪 王宏斌 侯正国
十二班（测量班）：
王建青 霍长安 张伟新 姜宝记 邬志宽
马景朝
炊事班：
张文元 郭宝利 韦二宝 王 诚
高宗志 张遂发 钟立枝 石新春
第一批船运队：队长：侯 建
阔巧生 屈利建 侯建 关北镇 王书成
李速成 王逢庆 葛新全 张福 牟崇正
徐长仁 王宏斌 刘福顺
第二批船运队：队长：于建国
宋志华 刘贵一 梁国柱 黄伍经
郭文焕 周留成 汤俭芝 李新胜


　　图片来源：连群

　　那年好大雪，驻地下面的山坡上，我和王新民、裴光武在雪中的合影，身后远远望去可见崩石沟便道公路。

　　我和战友们在连队驻地上面的山坡上合影
　　前排左起：王国利 时秦生
　　后排左起：韩云祥 赵秀双

　　机械连驻地上方崩石沟便道旁的柿子树。
秋季来临，枝头挂满了火红的柿子，路过时每次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柿子树见证了我们艰难困苦的岁月，也看到了我的战友在这里流血流汗。
　　四十五年后又来到了柿子树下，战友们纷纷举起相机拍照。

在我们心里的那棵柿子树。
　　
图片来源：连群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四十五年过去了，龙池村的老乡仍然清楚的记得当年抢修公路时，战友马景朝摔伤后，在柿子树下抢救的情景。每一个细小的情节都描述的清清楚楚，言语中依然充满了对烈士的敬爱之情。“我们不能忘啊！你们小小年纪就来这大山里修路，流血流汗是给我们造福啊”'
　　图片来源：连群

施工开始后，随着体力劳动量的加大，正处在身体发育期的我们饭量也越来越大。连队伙食是按标准供应的，每人每天1.5斤粮，每顿饭也就是两个馒头一碗汤。当地只能采购到少量的蔬菜，很少有肉吃，最困难的时候只能吃压缩蔬菜，全连炒菜只用一小勺油，再放上一瓶肉罐头，全连一百六七十号人，谁要是能在菜里吃到一块肉，就要拿筷子夹起来让大伙看看，就跟现在买彩票中了大奖一样兴奋。饥饿就像恶魔一样缠绕着每个学兵战士，考验着学兵的意志品质。
小红果，陕南山中一种常见植物结出的果实，夏季开花，秋季结果，小红果黄豆粒般大小，籽粒较多，吃在嘴里微甜涩碜，学名火棘，当地百姓叫它“救命粮”在我们施工的道路旁悬崖上生长着这种植物。战友们在休息时就会采摘“救命粮”充饥。容易采摘的很快就会被采光了。马景朝个子小，身体灵活，上到山上每次都能采摘很多的“救命粮”，拿回来和战友们分享，最多的还是分给他们的大个子排长。11月2日的这一天，休息的时候，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攀登上山崖给战友们采摘“救命粮”，可这次死神却降临在了他的头上，脚下一块松动的石头，让他失去了重心，滚落下了山崖，为了战友，为了填饱肚子好抡大锤。却献出了年仅十七岁的年轻生命。
小红果呀救命粮，
当年采下充饥肠，
双手开通天涯路，
生死情意终难忘。

　　
　　
　　

　　马景朝烈士牺牲地。
　　
　　图片来源：连群

　　老乡在深情地诉说着四十五年的记忆，热血青年和火热的工地，大山不会忘记，隆隆的炮声还在耳边回荡，我们不会忘记，柿子树的火红和饥饿的过去。
　　
　　图片来源：连群

　　这是火米沟隧道上方的便道公路。
　　为了与帝修反争速度、抢时间，早日修通襄渝线，我们苦干、实干加巧干，饿着肚子拼命干。公路修不通，物资就运不进来，主线就不能开工。为了进度再提前，经常夜晚搞拉练。夜晚，劳累了一天的战友一个个都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一阵急促的哨音响彻驻地上空。铁锹扛在肩，跑步到工地把白天炸下的山石推下山。1971年3月25日汽车的喇叭声响彻山谷，我和战友们一起跳跃着呼喊，“汽车来啦，啦，啦……”当地的老乡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汽车，“这比下水船要快的多，这东西吃啥子这么大劲？”我们说这东西吃草，于是，老乡就割来了草，给汽车连送去，听到这消息以后，我们笑的眼泪都往外掉。

　　乡亲们赶着自家的牛羊走在便道公路上。
　　多少年以后旬白省道公路通车后，我们修筑的便道公路才废弃不用，但它依然在为当地的乡亲们出行和建设家园发挥着作用。
　　图片来源：连群

　　这是站在旬阳至白河便道公路上拍摄的，襄渝铁路安康段兰滩车站崩石沟桥隧相连处鸟瞰图。
　　旬白便道公路开通后，连队为转入襄渝铁路主线建设做准备，1970年4月开始，一边在崩石沟江滩采石，一边开辟江滩至崩石沟桥梁基坑便道。在采石的施工中，我也学会了装填炸药，一天在我们勤杂班的请求下连长特意批准勤杂班人员进行一次装填炸药，点炮作业。炸药装填好以后按照要求埋在了选好的多个炸点的石头上，然后等待连长指令点燃导火索，由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要放这么大的炮，心情过度紧张，把连长“开始点的时候听我哨声”的话还没听完，就把火绳对准了导火索切开的斜口，引燃了导火索，勤杂班的几个人看我点燃了导火索，也都相继把自己负责的炸点点燃。连长见状迅速指挥人员撤离，并在全部炸点引燃后，才最后撤离。轰隆隆的炮声过后，回到工地连长拿着被炸变形的水壶心疼的说：“这水壶跟了我多年啊！卫生员不听命令我处分你。”由于撤离及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连长法外开恩没有处分我。全连都知道的连长大水壶就这样让我给炸扁了。

　　崩石沟桥隧连接处，看到的洞口是火米沟隧道出口，通过桥梁进入崩石沟隧道入口。
　　70年8月正式开挖崩石沟桥梁桥墩基坑，为了保证桥梁基坑基石的稳固坚实，不准使用炸药。战友们手扶钢钎，抡开8磅大锤，凿挖岩石，两人抬起自己编织的藤条筐，一筐筐的把碎石抬出坑外。就在快完成的时候，一场大雨山洪下来，一夜之间洪水裹挟的山石把基坑全部填平不说，还高了出来。再次开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硬是用我们的双手把基坑按要求在岩石上凿了出来。我每天背着药箱来到工地，除了为生病和受伤战友医治以外，因天气炎热，还和炊事班一道自制了汽水（枸橼酸、苏打、糖精和食用香精兑入水中的混合物）送往工地，有空闲时便和战友们一起劳动，由于我的努力表现，因此，我获得了第一个连嘉奖。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桥墩建好后，连队转入火米沟进口开始隧道作业施工，在上导坑开始向崩石沟方向开挖掘进。我们开始使用风枪凿挖炮眼，炸下石头，使用窄轨斗车装载，人工推出洞外倒出，让石头滚落山下。需要测量隧道方位、进度及炮眼位置，连队就有了测量班，需要支排架、边墙和装模板，就有了木工班。以后又支援部队就有了电工，机械修理工等等技能工种。
　　这是火米沟沟底拐弯处。顺沟下去是茨沟隧道出口和火米沟隧道进口。由于茨沟隧道出口和火米沟隧道入口相距太近，山洪下来容易造成淤积，后来构筑明洞进行了封闭。我们再也看不到我们曾经工作的洞口了。

　　茨沟出口与火米沟入口连接处封闭的明洞外景。八班长13年后来到这里，拍摄留念。
　　
　　图片来源：连群刘志勇

二排八班在火米沟隧道上导坑施工现场合影，前排左起；李金柱 刘志勇，中排左起：郭宝安王金福 常正才，后排左起：刘开生 王武臣 赵胜利 乔永亮。
　　背景可以看到上导坑还支着排架，导坑每掘进五到十米，为了防止塌方就要打上梯形木制框架，里面用木料填充塞实。框架用的圆木是松木的，是汉江的机动拖船顶着装货的驳船从下游运来的。填充的木料则是我们从大山里背出来的。
　　这就是上导坑开始掘进没有几天，部队一位技术员拿着相机来工地，给我们留下来的非常珍贵的镜头。
　　图片来源：连群

从汉江边瞭望襄渝铁路，铁路上方是旬白便道公路，铁路下方是新建的旬白公路。
　　所有江边驳船运来的铁路建设物资都要靠人工搬运上去。砂石由汽车从江边拉到便道公路上顺坡溜放到工地上。
　　拍摄这张照片时，正值汉江枯水季节，沿江滩涂都显露出来。每当枯水季节施工队伍就会来到这里采石、挖沙。
　　图片来源：连群徐宁生

　　通讯员在火米沟进口上导坑施工现场。
　　从背景看到，上导坑的排架已经拆除，打上了水泥拱梁。打制水泥拱梁的水泥是我们从汉江边一袋一袋扛上来的，洞口距离江边有五六十米的高度，水泥袋子与肉体的摩擦，几趟下来，我们背上脊椎骨凸起的地方就被磨破了皮，硅酸盐水泥撒在上面，疼的钻心。第二天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被磨破鲜血直流。就这样，没有人吭声，仍然毫不犹豫的背起水泥向洞口走去，直到脊背磨出了一层层死皮。
　　图片来源：连群候正国

　　通讯员在茨沟出口上导坑施工现场。多幸运他一个人竟然能拍了两张。
　　仔细看，两张照片的背景是不是不一样，通信员的一转身，给我们保留下了火米沟进口和茨沟出口两个洞口的上导坑施工现场情景。
　　图片来源：连群侯正国

　　崩石沟江边滩涂，枯水季节时，江中的巨石就裸露出水面，涨水后它就成了颠覆过往船只可怕的暗礁。
　　记得有年涨大水，江边滩涂上成堆的圆木、水泥很快就要被洪水冲走。一声令下，全团官兵、学生、民工齐出动，从汉江边到便道公路排起了一列列的人墙，把水泥、圆木手接手传送到安全的地方。从下午一直干到了第二天天亮，“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毛主席语录变成了响彻云霄的汉江号子激荡在巴山的夜空。
　　每次抗洪抢险都有筑路军民献出宝贵的生命，我们还亲手打捞过上游宝鸡女子学兵连两位战友的遗体，秦巴山上安息着她们的英灵。

　　崩石沟桥梁基坑位置通向连队驻地的道路，当年我们上下班都要往返在这条路上。

崩石沟通往十九连、机械连的道路。

　　站在旬白公路上拍摄的崩石沟桥梁。
连队下设三个排，每排有四个班。
一排一班：军代表 胡福银，副班长 钟振琪
班长 钟振琪，副班长 程连弟
一排二班：军代表（） 副班长（）
（木工班） 班长 黄连普 副班长 葛有利
一排三班：军代表 黄启江，副班长 裴光武
班长 裴光武 副班长 周 龙
一排四班：军代表 苏绍聪，副班长 钟振琪
（机械连）班长 钟振琪，副班长 程连弟
班长 副班长 韩建国
二排五班：军代表（） 副班长（）
班长 孙永顺，副班长 刘国立
班长 乔永亮，副班长 李善祥
班长 裴光武，副班长 董源康
二排六班：军代表（） 副班长 杨自来
班长 史达建，的班长 安建新
班长 杨自来，副班长 李建国
班长 刁永彪，副班长 周 龙
二排七班：军代表（） 副班长 赵 峰
（卫护班）班长 赵 峰，副班长 孙保江
二排八班：军代表 彭杰东 副班长（董原康）
班长 刘志勇，副班长 董源康
副班长 乔永亮
班长 韩建国，副班长 孙长河
三排九班：军代表 孙光太，副班长 孙保江
班长 孙保江，副班长 李家远
班长： 副班长 杨培春
班长 刘国立，副班长 方 鹏
三排十班：军代表（） 副班长 孙太平
班长 孙太平 副班长 孙长安
班长 裴光武，副班长 方 鹏
三排十一班：军代表（） 副班长（）
班长（） 副班长杨培春
副班长候正国
三排十二班：军代表（） 副班长 王建青
（测量班） 班长 王建青，副班长 霍长安
炊事班：班长 柴建国，副班长（）
班长 李炳玉，副班长 李善祥
班长 王立新，副班长 （）

　　图片来源：连群孙保江

这是撤离前连首长和部分勤杂排人员的合影。
前排左起：王玉安 陈建国 贾国勤 何春生 葛有利 李建军；
　　中排左起：时秦生 来西京 付泽波 何元标 党文成 林 勇 王新印 张伟新
　　后排左起：黄连普 睢柳冬 韦二宝 王立新 郭 斌 孙克斌 马铁成 张子龙
连队勤杂人员
第一任司务长：林 勇
第二任司务长：来西京
第一任给养员：张建忠
第二任给养员：王新民
第三任给养员：刁永彪
第四任给养员：刘建设
第五任给养员：黄连普
第一任文书：来西京
第二任文书：王新民
第三任文书：睢柳冬
第一任材料员：霍长安
第二任材料员：何春生
第一任统计员：葛有利
第二任统计员：王新印
第一任通信员：屈利建
第二任通信员：候正国
第三任通信员：阴福利
第四任通信员：张伟新
第一任理发员：姚 建
第二任理发员：吴 建
卫生员：时秦生 李建军
　　图片来源：连群孙克斌

　　前排左起：二排长谢世茹，指导员付泽波，后排左起：三排长赵行坦
　　连队的军代表，和我们吃住生活工作在一起，把部队的军人作风带给了我们，教会了我们很多，在他们的传帮带下，我们不仅学会了铁路建设各方面的生产技能，重要的是学到了铁兵忠于党和人民的坚定思想品质，不畏艰难险阻、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打胜仗过硬的军事素质和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
　　图片来源：连群

　　我和几位战友工余时间在驻地山坡上的合影。
　　前排左起：杨辰相 关北镇 巩建国，后排左起：田学忠 方鹏 张福 马战国和我

前排左起：王新民 李建军
后排左起：杨四辈 孙太平 高铁柱
　　图片来源：连群

　　卫护班的战友们认真学习医疗护理业务知识，不怕困难，勇于实践，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胜任各种轻、重伤病员的护理工作。受到了团卫生队领导和住院伤员的好评。
　　这是卫护班的战友们与团卫生队的医护人员合影。
　　图片来源：连群张国有

　　劳动之余，我和我的战友张遂发，杨辰相在连队驻地弹药库前的柿子树下合影。冬天，我们穿的只有这一套配发的棉上衣和劳动布裤子，内衬的绒裤，这就是我们冬装的全部。

　　我和战友裴光武，我们俩在学校同班，还在一个学习小组，我俩那时候就像亲弟兄。学校批准参加三线建设的同学名单里没有我，在他的帮助下，我悄悄的跟随着奔赴三线的学兵队伍，中途顺利的躲过了各种围堵检查，最后成功的到达目的地，最终感动了军代表王子文连长，接纳我成为了一名学兵四连学兵战士，并安排送我去三营卫生所学习，成为了一名连队卫生员。

　　田学忠，西安车辆厂子弟中学毕业，河南洛阳人，我们两家是邻居，我俩是发小。他是一排一班战士，学兵四连篮球队员，文艺宣传队员。还挺多才多艺，外号叫“老肥”。
　　图片来源：连群

学兵四连“大连帮”战友，他们是1965年随父母支援大西北建设从美丽的海滨城市大连来到了西安三桥这个小地方，又和我们一起参加了三线建设。艰苦环境的磨练愈发让他们变得团结、坚强。
前排左起：孙克斌 杨培春 刘贵一 李家远 杨忠华 邹德发 徐长仁
后排左起：王立新 郭 斌 臧汝敏 牟崇正 黄伍经 葛有利 丁乐喜 王国利
　　图片来源：连群孙克斌

　　耿石金 李超群 孙克斌三位好战友雪中的合影，脚下是我们自己修建的篮球场。
　　图片来源：连群孙克斌

一排一班在连队驻地篮球场合影
前排左起：葛有利 钟振琪 田学忠 钟立枝 王逢庆
后排左起：张子龙 阔巧生 张国有 孙克斌 徐长仁
　　图片来源：连群孙克斌

　　战友们正在从工地回连队驻地的路上，看到镜头一个个高兴的心花怒放。顿时忘记了疲劳和饥饿，浑身换发出青春的光芒。
　　图片来源：连群孙克斌

　　艰难困苦的环境中，并肩战斗的学兵与铁兵结下了深厚友谊。四营营部文书于新闻（左）和学兵四连文书王新民当年在营部驻地的合影
　　图片来源：连群王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