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9年清明大早4点半,我和我的两个弟弟开车离开西安直奔陕北的方向,因为每年清明在黄陵都要举行国家公祭,届时会有许多的海外同胞和省市领导人参加,通往黄陵的主要公路实行交通管制。</h3> <h3>我们走的是机场路,绕来绕去还是赶上交通管制了 ,所以只有改到走老路奔铜川方向。一路上车还不多,估计出行的人们还没有启程。(假期免收过路过桥费)</h3> <h3>八点多我们来到了甘泉服务区。稍事休息继续赶路。</h3> <h3>路标</h3> <h3>路况</h3> <h3>进入延安地区</h3> <h3>即将今入子长县,开始拥堵了,好在只有十几分钟。</h3> <h3>在子长县交警大队对面加油站,加足了油继续前行。</h3> <h3>,这是我小侄子媳妇家,子长县蜜蜂峪村,这窑是其母亲的。</h3> <h3>步行到后村</h3> <h3>这是小侄子夫妇和孩子们住的地方,我年迈的堂哥也住在这个地方。看到衣着还算齐整,眼镜半失明,老泪纵横的哥哥,我的眼眶噙满了泪珠……</h3> <h3>离开蜜蜂峪,行进在去杨家园则的路上</h3> <h3>远望是陕北的铁路</h3> <h3>我小弟干爹家的窑洞</h3> <h3>回到我的老家——爸爸出生的地方</h3> <h3>我又回来啦!我——回——来——啦!</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50年前我曾带着水从这条路走过。这是一条上坡的路,没有一块地是平的肩膀上担着水,累了只能停下来弯着腰,让扁担平挑着歇一歇,否则水就倒了……</h3> <h3>站在村头望周边的山坡</h3> <h3>村口的老榆树依旧耸立</h3> <h3>曾经的麦场,如今荒芜之地</h3> <h3>曾经的窑洞,现已人去院空。</h3> <h3>时下诺大村庄只住了两户人家,一共四人。因为我的老家在高山上,吃水极其不方便,所以村里的人纷纷弃此地奔川道迁徙了。</h3> <h3>碾子</h3> <h3>让我记忆犹新的杏花树 ,这是我二爸家(当时叫村背后的仡佬里)通往村子大外前的一条捷径,我就是扶着这棵杏花树爬过最陡的地方……</h3> <h3>我站在曾经的村口开四周的山</h3> <h3>后山上——回家的必经之路</h3> <h3>走过去就到村口了</h3> <h3>这是当年生产队的牲口圈</h3> <h3>还是寸草不生的黄土地</h3> <h3>狗吠</h3> <h3>院落</h3> <h3>村口</h3> <h3>下外前院子</h3> <h3>这块梯田也曾有我的汗水,记得上世纪60年代末,正值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的时候,学校停课,工厂停工公检法瘫痪,爸爸为了让我远离两派纷争时常武斗的环境带我回到老家,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年。</h3> <h3>这是通往陈家仡佬村后沟的路</h3> <h3>一道道山来哟一条条沟</h3> <h3>远望那深情的地方——我曾住过的窑洞</h3> <h3>曾经的村子</h3> <h3>现在的院子</h3> <h3>正面看这棵曾经有过我无数手印的杏花树</h3> <h3>我小时候(1959年妈妈带着7岁的我,5岁的大弟弟,3岁的小弟弟在老家住了好一段时间)经常眺望的山头,大半百年过去了如今依旧</h3> <h3>这里曾经是我和村里青年男女小媳妇小伙子一起唱歌扭腰歌闹哄火的地方,如今凄凉的只剩下这无语的窑洞。</h3> <h3>初生牛犊是这样的</h3> <h3>羊满圈</h3> <h3>看它精神的,好像在跟我说:“你可回来啦”!</h3> <h3>废弃的土窑</h3> <h3>我家住在黄土高坡</h3> <h3>难忘的地方</h3> <h3>新迁的祖坟</h3> <h3>当年比较富裕人家的老窖</h3> <h3>这是我大伯家堂哥住的窑洞,他俨然一身,未婚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唯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还对他漠不关心,还只有我们远在他乡的堂弟妹,过问关心他,如今他也驾鹤西游找到安身的归宿了。</h3> <h3>村口小路</h3> <h3>枣湾村的一角</h3> <h3>昔日的人们都在祈盼走出大山,</h3> <h3>祭祖上坟</h3> <h3>我们村昔日生产队生活中的中心</h3><h3><br></h3> <h3>曾经的枣湾村,也是当年这周边几个村的中心,当时叫枣湾生产大队(现在的枣湾乡),我曾在枣湾小学上过课(跟两个哥哥上学堂)其实那会儿因为听不懂话,根本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只是觉得好玩。</h3> <h3>杏花树依旧枝繁叶茂</h3> <h3>墕口(村口)</h3> <h3>这里是我二爸家的院子,我回老家就住在这里,昔日整洁的院子,两眼干净的窑洞,院墙外数棵红枣树,禽多畜旺生趣盎然,现如今塌了窑没了人凄凉无比!</h3> <h3>跳尔坝—这里曾是我二爸家的自留地,我还在那里种过高粱呢,这里也曾是我一位和蔼可亲人缘口碑皆好的哥哥的埋葬之地。(陕北的习俗老人健在小字辈不能入祖坟)</h3><h3><br></h3> <h3>这里的一座不大的庙宇,是我们村的风水先生——惠汉均,自费修建的,他自幼学经,如今年过半百还算有点道行,方圆几百里的人们都信他。他会些中医现在给人看病,也算积德行善造福一方百姓吧!</h3> <h3>这还有点当年的样子</h3> <h3>这是我们的村名,现在还有门牌号了!</h3> <h3>麦场</h3> <h3>川里的村庄到底和山里的不一样,难怪人们“宁要川里一土炕,不要山里一个庄”呢!</h3> <h3>这是远方的小苗山村</h3> <h3><br></h3><h3>1968农业学大寨时修的梯田,那时我才十六岁,大人一铣一铣筑梯田,我在后面修补接缝,这里也有我的汗水。</h3> <h3>还算有点生气</h3> <h3>羊挺肥的</h3> <h3>这里曾是民兵训练的地方</h3> <h3>村庄的旧貌</h3> <h3>城市人满为患寸土寸金,这里天宽地广,连羊都住在那么大的地方</h3> <h3>我和我大伯堂哥家同父异母的妹妹(我长我一岁叫姐姐),还有我小弟干爹家的小女儿,在我难忘的杏花树前留影</h3> <h3>我小弟弟自59年离开这里,六十年后才回到祖籍家乡,我父亲健在时带我和大弟都回来体验艰苦的生活,唯有小弟没回来,此次带他回故乡也算是了了老人的心愿了。</h3> <h3>现在住户的窑洞里,和过去不同的是有了脸盆电视剧等新的家庭用品了</h3> <h3>看!</h3><h3>我们陕北的婆姨都能受苦(俗话是劳动),</h3> <h3>我们即将离开还没有看到我们要看的人,经电话我们一直找到他耪地的地方</h3> <h3>这是我们村唯一坚守一生的人——我小弟弟干爹的大儿子(惠世琴)</h3> <h3>走了!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父亲12岁就离开的故乡,戎马一生南征北战,全国解放后,老爷子还时常回到这里——生他养他的故乡</h3> <h3>路上遇到的拦养人</h3> <h3>这是我们路过的村庄——任家园子,数十年前,这里的路是凹凸不平曲曲弯弯的,那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长途汽车,我下了车,还要步行40多里路才能回到我的老家</h3> <h3>马子忠,曾经是我们的红卫兵大队长,近半个世纪没见了,虽然没有当年的劲头,但精神头还在,当他见到我时,向导问他认识这个人吗?他蓦然了,当我自报家门时,他吃惊了!“爪得过(土语)见到你!”</h3> <h3>清涧县折家坪,也是当年我还有父亲回到村里前的一站,当时长途汽车只通到这里。过去只是一个靠近公路边不过百余米的小镇子,</h3> <h3>小弟弟干爹住的窑洞</h3> <h3>我们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许多的回忆历历在目,岁月无情的催人老去,从总角的我到近古稀,一切都那么清晰又都那么模糊,旧地重游浮想联翩,过雨云烟珍惜时下,快乐过好每一天。</h3> <h3>人生也如同过隧道,暗进明出,一个接一个,不过总是光亮的多些……</h3> <h3>由于篇幅有限不能一一的记录下来,只有把短短两天行程事件主要的记录下来,闲暇时看看。因年龄之故只能留下些只零破碎的东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