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走进广灵黄龙峪大峡谷

浪花一朵

<h3>黄龙峪大峡谷</h3><h3> 文/海霞</h3><h3>看见你,</h3><h3>我就想起了古老而神密的泥河湾盆地。</h3><h3>看见你,</h3><h3>我便想到了两百万年前</h3><h3>消失的大同古湖。</h3><h3>依稀仿佛,</h3><h3>听到了遥远而温暖的雨林</h3><h3>传来阵阵猛犸象的叫声。</h3><h3>看见你,</h3><h3>冰川纪封冻的一切,</h3><h3>在一片海里独自结花。</h3><h3>看见你,</h3><h3>我越过时空,</h3><h3>回到了最初来过的地方。</h3><h3><br></h3><h3><br></h3><h3>也许,</h3><h3>你真就是两百多万年前</h3><h3>吞噬大同古湖的罪魁祸首!</h3><h3>到底是谁?为什么?</h3><h3>触动了你迟钝的神经,</h3><h3>让你搅动地下的烈火,</h3><h3>掀翻大地喷勃而出!<br></h3><h3>多少生灵涂炭……</h3><h3>多少物种凋敝。<br></h3><h3>就连浩浩淼淼的大同古湖也被你一掌抹去。</h3><h3>不要问我为什么,</h3><h3>烙印在河床上的化石,</h3><h3>依然留有你喘息的气泡。</h3><h3>随你一起翻江倒海的地火,</h3><h3>收录了无数飘落的</h3><h3>吞噬的,溶化的,</h3><h3>卷起的,种种物象,一念成石。</h3><h3>静静地躺在零乱的峡谷,</h3><h3>向后人诉说惨绝人寰的浩劫。</h3><h3><br></h3><h3><br></h3><h3>到底是谁惹你怒气冲天?</h3><h3>生生地蒸发了9000平方公里的万古长湖。</h3><h3>冰川掩盖了河床,</h3><h3>挫骨扬灰化为泥泞的生灵,</h3><h3>祈祷风干一生所有。</h3><h3><br></h3><h3>天文地质的认知<br></h3><h3>我是白丁。</h3><h3>流浪在这条峡谷,</h3><h3>我是天地幽冥的听诊器!</h3><h3>缘与份的修为,</h3><h3>是诗和远方的蹒跚。</h3><h3>孤莫</h3><h3>丈量你千万年的脚步,</h3><h3>你在每一朵花开的日子</h3><h3>黯然泪流……。</h3><h3><br></h3><h3><br></h3><h3>2019年4月22日于张家口。<br></h3> <h3>黄龙峪有感</h3><h3> 文/海霞</h3><h3>走进广灵山,</h3><h3>有谷黄龙峪。</h3><h3>崖高百丈险,</h3><h3>众鸟不见天。</h3><h3>弯转千峰路,</h3><h3>石奇层叠间。</h3><h3>峻险断崖处,</h3><h3>遥遥一尺偏。</h3><h3>地能生气泡,</h3><h3>石白如玉滑。</h3><h3>谷行绝壁处,</h3><h3>荡荡回声旋。</h3><h3>黄龙住山野,</h3><h3>年年盼牺牲。</h3><h3>村夫聊无望,</h3><h3>空对百奇岩。</h3><h3>辈辈谈清苦,</h3><h3>不知是金钱!</h3><h3> </h3><h3>2019年4月21日随山水户外到广灵黄龙峪踏青。</h3> <h3></h3><h3> 黄龙峪大峡谷</h3><h3><br></h3><h3> 心中有沟壑,眉目作山河。年轮飞流过,梦依自婆娑……我没有那么大的胸怀,装不下贤人心中的沟壑。我只会看,只会走,只会边走边看……要想把山河装进的心中,首先要认识山河,赏识山河,流历山河……所以我喜欢爬山,所以我喜欢看海……所以,所以。</h3><h3> 穿越黄龙峪大峡谷,是我们今天旅程的最后一站。时至中午,我们从活阳山老君洞出发,沿102国道向广灵方向进发。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的大巴车来到了广灵县作疃乡憨崖洼村后的黄龙峪山口。车一直开到无路可走的山前才停下,我们大家迅速收拾好东西,准备徙步穿越。</h3><h3> 正值中午,骄阳烈烈,大家充分地武装好了自己,开始向山谷进发。</h3><h3> 黄龙峪大峡谷,位于山西省广灵县作疃乡憨崖洼村,距县城中心约8.3 公里。是属于鲜为人知尚未开发的一个大峡谷。</h3><h3> 一进峡谷大家就惊喜万分,这里谷中有谷沟中有沟,地貌险峻奇特,千奇百状,风景绝佳,是传说中全国较完整的三大地貌之一嶂石岩地貌。</h3><h3> 峡谷两傍绝壁高耸,如斧砍刀削,峰岭奇形异状,百态横生。你若再细心一些就会发现,这个神奇美丽的峡谷,是因一场地下岩浆喷发而形成的现如今的地貌。我不是地质学家,测不出这些石头的形成的年代,也不清楚大同古湖消失与它的出现是否有什么联系?但我依然喜欢它,喜欢她伤痕累累的河床上,处处隐藏着轰轰烈烈的故事,喜欢他壑纵间层层叠叠的不寻常。</h3><h3> 从黄龙峪峡谷两边的崖壁上不难看出,崖壁上层为风化石灰岩层,呈金黄色;下层为硅化石灰岩层,呈银白色,奇峰鼎立,百态千姿。各种怪石峭崖随步叠生。刚上一个险崖又见一处幽谷,错综复杂,险象环生。大面积的硅化石灰岩层架构成美妙绝伦的银色谷底,各种纹路,形态交错,递次绝艳地映在白色砖化岩面上着实令人称奇。山谷中有"神龟探海″,"沉鱼闲落″,层层叠叠的硅石岩瀑道,仿如神雕玉砌一般,也有深不见底的古潭寂静地躺在不知名号的谷底。你刚从这个谷底爬出又看见一处高崖,一层又一层,一处又一处层出不穷鬼异莫测,一直把你引到峡谷的尽头。</h3><h3>黄龙峪大峡谷是一个死峡谷,它的尽头被三面高耸的峭壁阻隔。那高入云天的悬崖,仿佛是上天筑起的高墙,把奔腾不息的黄龙峪峡谷齐齐截在峡谷峪中。</h3><h3> 若是夏日水流丰润,潺潺清水,流过如带的白色山谷,不知该是怎样的风韵?又兼叠水瀑布,小潭清洌。奇石怪岩,随处可见,沟壑环套,石光岩滑,一脚一风险,一步一惊心,当真是你刚刚攀上一个山崖,一转身就又遇见一道深不见底的沟谷,一环接一环,险象丛生,让人防不胜防。两侧峭壁间偶有奇缝幽洞,让人不知所云。野蕀蕀山丁香顽强地插入峭缝间驻足留影。鸟儿从遥遥空中远远飞过,山风在峡谷里自由飞扬。小草,公英,堇菜花,贴地苔在每一处有土的石板上静静繁生。给无限险象的山谷带来一片盎然生机。水助石成,真是无处不生动,步步有辉生。</h3><h3> 若还有闲情,小坐谷底饮风遐想,念天地之沧然,思日月之浩淼,冥想无情岁月的变化莫测……你会顿生我如尘埃岁如沙粒之涕慨。</h3><h3><br></h3><h3> </h3><h3><br></h3><h3> 2019年4月21日游黄龙峪小记。<br></h3> <h3>我坐在谷底仰望蓝天。</h3> <h3>这一潭浅浅清水甚是让人喜欢。</h3> <h3>我们又上了一层。</h3> <h3>穿越在峡谷中的欢乐。</h3> <h3>你看出来了吗?这一团一团的石头,像大地吹起的气泡。</h3> <h3>你看,这一层一层不同的地理年代形成的石岩到底记载了什么?</h3> <h3>这个崖有点陡,我得慢慢儿的爬。</h3> <h3>这洁白如玉的谷底河床,是被谁刻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h3> <h3>走累了,我们坐在石头上歇一歇。</h3> <h3>这如刀削一般的石壁,是不是有人凿出来的呢?</h3> <h3>这一层一层的石阶也仿佛早已修好了一般。</h3> <h3>我要上去!</h3> <h3>谁能告诉我,这块石头到底混合了多少元素?</h3> <h3>山高人为峰!</h3> <h3>嘎然而止的峡谷是一个天然回音壁,我吼</h3><h3>吼!吼!</h3> <h3>穿越整个山脉后再看那万千阡陌别有一翻风景</h3> <h3>这五颜六色的山石啊,你到底是什么形成的?</h3> <h3>你从哪里来?</h3> <h3>一崖高过一崖,一潭深似一潭。</h3> <h3>我崖头走你在谷底行。</h3> <h3>又是一处峡谷口</h3> <h3>上是万丈石壁,下是咕咕冒泡的石灰岩</h3> 瞧,这溶入河床里的是脚印还是?尸骨?还是泥沙?还是滚了泥沙的尸体一起落入这岩浆里?<h3><br></h3> <h3>我在想这条洁白如玉的河床,当年到底吞噬了多少生命……</h3> <h3>我们一定要上去。</h3> <h3>你瞧,这河床宛如白玉……</h3> <h3>该低头时就低头。</h3> <h3>真是太神奇了……</h3> <h3>数一数到底叠落了多少层?</h3> <h3>海霞: 回族,曾用名苏航。1963年出生于张家口市,毕业于张家口市第二中学,自幼喜爱文学,历史,诗歌。年轻时曾在《长城文艺》《武夷山》《矿工老歌》《张家口日!副刊》《廊坊文艺》等报刊杂志上发表过诗歌散文若干,没有一篇是自己满意的。现退休在家,时隔30年,再次拿起笔,虽然笔峰粗拙却想用它记录一下自己眼中的心中的世界。热衷旅游,摄影,公益。时任张库大道历史文化研究会理事,张家口楹联诗词学会会员,张家口大东口、文化形象大使,中国慈善义工联合会张家口文化保护专委会会员。始终坚信阳光,善良,正直是洒向人间的一抹新绿,良心做人,良心做事是自己一生的总则。</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