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同学会曾是人们热衷的节目,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甚至幼儿园,各种名目都可以同学会一盘。然而,热闹一阵以后,渐渐的,又有些倦了。</h3> <h3>全体同学合影</h3> <h3>二班的男生与老师</h3> <h3>女同学们簇拥着老师</h3> <h3>二班的来没有?老师点名了。</h3> <h3>一班的美女看过来,李同学,你一个人在找金子吗?</h3> <h3>我们年轻时,没有同学会一说。那个时候信息不发达,通迅不方便,道路不通畅,经济不活跃,钱包不给力,同学们散落各地,天隔一方,要见上一面非常困难,即使同在一地,也因为生计,各忙各的。走得近谈得来的几个人,偶尔写封信,过年过节寄张名信片,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联系。更多的人,在后来的生活中,因种种原因,渐渐的走失了,几十年没有联系,除在脑海深处若隐若现依稀记得名字,实际上,对彼此来说,几乎等于陌生人。然而,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同学,就是一个离奇的机缘,尽管分别几十年从无联系,但只要见面一报上姓名,亲近感由然而生,这就是缘份,同窗求学的缘份。</h3> <h3>赵忠贤,陈建秀,没枉自张老师喜欢过你们哈。</h3> <h3>欢喜</h3> <h3>五十年后的一张合影,道不尽的师生情</h3> <h3>同学情,朋友谊</h3> <h3>好姐妹,真朋友</h3> <h3>帅哥与美女</h3> <h3>老师,我们爱你!</h3> <h3>排排坐吃果果,排排站,吃蛋蛋。</h3> <h3>江边遛遛</h3> <h3>若干年前,兴起同学会,为多年不曾见面的大家搭起一个交流的平台,特别是第一次的同学会,更是当作一件重要盛事来办,资金的筹措,生活的安排,议程,仪式,主持人,发言人,老师讲话,同学代表发言,搞得给开正式会议一样。渐渐,这种过于正式,程序化的同学会大家渐渐失去了参加的热情。</h3> <h3>这张照片表情都不错,就是光有点虚。</h3> <h3>一杯敬师酒,一生师生情!</h3> <h3>组委会的,下次细节要注意,主宾位不能背光,看嘛,给老师献花,人都看不清。</h3> <h3>付局长,付主席,你在看啥子稀奇?</h3> <h3>哥俩好</h3> <h3>这张也是背光。</h3> <h3>特别是有了微信,各人手机中一定或多或少有几个同学群,远隔天涯的同学,通过微信天天甚至随时随地可以见面,科学技术让人们真正做到了天涯若比邻,时空的距离,再也不是人们交流的障碍。再加上后来社会的变革,人们的经济状况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人际交往,人亲客往多起来,同学间的相互走动也就多起来。再后来,大家都退休了,时间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一部分同学三天两头都约在一起,喝茶,吃饭,喝酒,打牌,唱歌,健身成了常态,同学会,更多的成了象征意义。</h3> <h3><b><u>对唱,要是早四十年呢?</u></b></h3> <h3>廖同学声情并茂</h3> <h3>近八十高龄的张老师放声高歌,不减当年。</h3> <h3>齐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只是,老都老了,这班是接不成了。</h3> <h3>徐同学,不,还是叫板鸭更亲切。</h3> <h3>对自己读的这个帽子班,有的同学羞于启齿,我倒是无所谓,各个场合都大大方方地承认。我们这一代人,都没有受到完整的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少部分下乡后被推荐读了中专、大学的同学,即所谓的工农兵学员,也没有得到完整而系统的专业知识教育。当时的时代,剥夺了我们这一代人受教育的权利,大部分同学的最后学历就仅是初中。所以,同学中,不管以后走得再高再远,基础知识欠缺,专业知识不完整不系统,是我们终身的硬伤。尽管我们后来用汗水和勤奋去弥补教育的缺失,用坚韧和拼命去弥补知识的不足,但在该读书的年纪失去的东西永无法补齐。如我,虽当了一辈子老师,在退休的那天还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们上了两节课,但行文中不时出现的错别字,是始终无法了弥补的短板。</h3> <h3>退休那天,最后一堂课,学生在讲台下给照的。</h3> <h3>过去是老师牵着我们,现在我们有幸搀扶着老师。</h3> <h3>老么,你娃总是喜欢在花丛中。</h3> <h3>当年,我算不上是一个读书认真的学生。回想初中的两年,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语文课本大部分是毛的语录和老三篇,唯一记得学过的一篇文言文是《冯婉贞》,至今还记得“咸丰庚申,英法联军自海入侵,京洛骚然。……女婉贞,年十九,自幼好武术,习无不精……”。甘老师教的数学,一元一次方程,二元一次方程,至今半懂不懂。还开设有叫“工业基础”,“农业基础”的两门课,大家戏称公鸡、母鸡,讲了些什么,现在完然不知。在那个知识无用,学历有罪的年代,老师们纵有满腹才华,却动辄得咎,什么也不敢讲,什么也不能说。那个时代人鬼颠倒,真理和常识都被恶魔们践踏,我们,没学到什么,不是老师的错,而是时代的错。</h3> <h3>让我们优雅地老去</h3> <h3>与沈小明同学合影。沈同学,其子消防兵,在2003年大兴安岭灭火时不幸遇难,有英模父亲的光环,却十几年都走在上访的路上,其辛酸不为外人道。</h3> <h3>这次聚会,见到我们两个班的班主任李长敏,张婉恒两个老师,看老师身体都非常健康,可以说是精神矍铄,很为她们高兴。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教我们的老师大多都自身难保,是文革中被整肃的对象,到帽子班来教书也是被发配的意思。正因为她们自己也是文革的受害者,所以对“家庭出身不好”的同学并不歧视,而是给予了力所能及的保护,让他们在那个冷酷的世界中得到一丝丝来自人性的温暖,这温暖照亮了他们屡遭蹂躏的幼小心灵,使他们对未来存有了些许希望,成为他们人生的动力。在谈到过往这些事时,虽然过去了半个世纪,当事者仍禁不住动容。</h3> <h3>两个班主任与她们最喜欢的两个女生</h3> <h3>这张照片中,有某人是叔伯的哈。</h3> <h3>报告老师:“长大后,我就成了你”。朱新才,王可嘉,廖记元三个同学都是老师或曾当过老师。</h3> <h3>又一次的同学会,大家乘兴而来,高兴而归,这样,挺好!最后,把一曲《回到那年》送给大家,祝老师们健康长寿!祝各位一切安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