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非洲(一):克鲁格总统农场

周游

<h3>在国外旅行住过大大小小许多不同的酒店,但我认为南非草原上的乡间茅屋酒店算是最有特色,并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酒店毗邻非洲野生自然保护区,据说住在酒店里有时就可以看见长颈鹿、羚牛、羚羊之类的野生动物,所以一路上都急迫的期待着。</h3> <h3>我们是傍晚时分抵达茅屋酒店的,在一片血红浓重的霞光中车驶进了非洲草原腹地中的酒店,四周都是荒草和灌木,为防止野兽的侵入,一道道铁丝网把酒店与外界隔离开来,使人感到神秘、新鲜和刺激,又充满了非洲乡间异域的情调。</h3><h3>到了酒店,导游才告诉我们,这个特色的乡间茅屋酒店修建在克鲁格庄园里。克鲁格是非洲历史上布尔人的德兰士瓦共和国总统,这个在开普敦出生的德国人,并非荷兰后裔布尔人,但在“英布战争”中为反抗英国的殖民侵入,他成为了布尔人心中的英雄。在南非,他的塑像耸立于比勒陀利亚首都的教堂广场,他的故居被辟为博物馆,而南非最大的野生动物保护区也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h3><h3>没想到我们身处的茅屋酒店就是克鲁格的庄园故居,里面的博物馆以及酒店的大厅里,到处都可以看见一张张发黄的历史照片,以及他使用和收藏的各种珍贵物品,包括军刀和枪支。目睹这些见证历史的物品,无不令人感到惊奇又充满敬意。</h3><h3>整个庄园与其说是酒店,还不如说是一个公园,里面到处都是绿色的草地和非洲的旺盛的植物,以及水池和喷泉。一座座非常有特色的茅屋散落在绿荫里,屋顶是用野外的茅草铺就的,茅草十分的坚硬和厚实,完全可以抵挡非洲肆虐的暴雨和烈日,而屋子是用当地的树木搭建的,木材黑而坚硬,连屋里的床和家具都是实木的,配上地面和墙上各色的石材,就成为了典型的非洲乡间居所了。</h3><h3>到了夜晚,茫茫的非洲四野安静下来,克鲁格庄园也安静下来。旅行者们都关紧了房门,外面一片黑暗,只有路边闪动昏 暗的灯光。不知什么时候有了雨声,雨声中杂夹着风声,然后就是死寂一片了。这样的寂静叫人恐惧和害怕,感觉有无数的野兽张着巨口就等候在门外。</h3><h3><br></h3> <h3>其实睡得很好。在一片鸟儿的欢鸣中天不知不觉一点一点的就要亮了,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赶紧推门出屋。天空无比的宽广,天边升起一线玫瑰色。除了鸟叫,非洲的原野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完全醒来。那些隐藏着的看不见的野兽们或许也还在睡着,而远处的小路上已有早起的黑人在跑步了。<br></h3><h3>整个原野被昨夜的雨水洗涤得干干净净,早晨的微风吹拂着铁丝网外的茅草和灌木,唤醒大地的复苏,等待黎明的到来。</h3> <h3>在鸟鸣声里醒来时,窗外还是灰蒙蒙时,有一种鸟率先鸣叫,声音极像手机里设定的闹钟声音,间隔均等地很有节律,迷糊中想关闭“闹钟'却在探寻声音源的过程中完全清醒了。然后躺在床上听各种鸟鸣声次第响起,内心充满了心满意足的喜悦,能够在寂静乡野中的庄园里聆听虫鸣鸟叫的天籁。在鸟类的此起彼伏的鸣叫声里辨别,期间有一种鸟叫在国内也能听到,那种鸟叫带着雨意,我一直不知道是鹧鸪还是杜鹃。其后又有一种鸟叫声,像煞浪荡少年在自己爱慕的小家碧玉窗根底下吹口哨,带着些许倾慕些许轻侮的挑逗,听得我在床上笑出声来。</h3><h3>鸟鸣声里,天色在幽暗微亮中逐渐透亮起来,于是起床,整理好行李去庄园里游走。</h3><h3>这是非洲新一天的开始。</h3><h3>愿带给我们新的惊喜和快乐!</h3> <h3>吃早餐的大厅里,周围墙壁上都是古老的枪支。想必早期的殖民者要征服当地土著不得不依仗那个时候的先进武器,后来还有先来者和后来者(南非荷兰人和南非英国人)为了各自利益的争端,最后估计还是由枪杆子决定胜负并决定利益瓜分细则。黑人长久以来对白人心存畏惧,这肯定和早期登陆南非的白人的“血腥”相关,说大了是侵略和反抗,说小了就是外来者和土著的对抗,对于人数众多且可以源源不断补充人员的当地土著,外来的白人假如没有强硬的武装和严酷的镇压是不可能在别人的土地上站住脚跟的。一直到现在,南非还是允许个人持有枪支的,城市里的人可以拥有两支枪,只能是杀伤力不是很强主要用作防身的手枪。草原山野中的农场主可以拥有四支枪,但是不允许私人拥有杀伤力最强的最新武器枪支。</h3><h3>在和平的年代里,在世外桃源式的庄园里,在食物丰富的餐厅里,看累累枪支,对比强烈。<br></h3><h3>可惜在这里只有一夜的逗留,大部分时间还在睡觉,连昨晚路过的庄园门口的满树大白鸟都没有时间去看一看。</h3><h3><br></h3> <h3>摄影编辑:周游</h3><h3>器材:华为P20,原图,</h3><h3>于2019年2月10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