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甘草栽篱笆,湖南乌药做柴烧新解——无处不在的中草药

乔驿(ljx)

<h3>  暑假里,回老家一趟是每年的必修课。</h3><h3> 房前屋后,风景似乎没变又似乎变得模糊不清……</h3><h3> 兄嫂的房前,一块三四十平米的土坪,除了自栽的几棵绿植外,芳草萋萋,在晨曦中久久注视,陌生又熟悉……仿若经年未见的旧友,乍见却总也说不出名字。</h3><h3> 打开形色,记忆也随之开启……</h3> <h3>商陆(垂序商陆)</h3><h3>老家人总叫它土人参。记住它是因为当它年幼(幼苗)时,农人总也不容它有存身之地,一旦稍有疏忽,它们就以不逊雨后春笋的速度蔓延在。我年少时,总被打发去除掉它,它茎叶里漫出的白色乳液,总将我的手染黑到洗不掉。而它成年(开花结果)后,它的紫红的花序轴,深紫色的浆果,特别是浆果打开后艳艳的紫红色总能让孩子们忘记“有毒”的告诫,而用它来涂抹在自己的指甲上。</h3><h3> 我已经知道它可入药,也知道有不少药农在栽种它,但看到孩子好奇去摘它的浆果,又下意识地叫住他“有毒”。</h3> <h3>霍香蓟</h3><h3>随处可见的霍香蓟据说是原产墨西哥的外来生物。“紫花幽微,渐渐暗消”,我明白为什么早晨看到的明明是淡紫的花儿,而中午是她们全都披上了白纱。</h3> <h3>莲子草(空心莲子草)</h3><h3> 大名鼎鼎的外来物种。</h3><h3> “莲莲花开无忧愁,春去春来任逍遥”,其实是个人见愁,何处寻得除魔剑,由得芳草可容身。</h3> <h3>鳢肠</h3><h3>老朋友。它是我年少时扯猪草,打鱼草时的重要客户。</h3><h3>“变白为黑,莲子草也”。</h3><h3>我知道了为什么我总觉得鳢肠与莲子草很相似的原因了。不过,少时经验告诉我,鳢肠比空心莲子草耐旱能力强多了,繁殖也节制多了。</h3> <h3>爵床</h3><h3>微微臭的爵床是几千年来各种版本草本经中的常客,度娘说它主治脊背疼痛不能着床,我要好好研究一下,看怎样用它整治我的老腰。</h3> <h3>野菊</h3><h3>“冷雨潇潇霜天寒,小径幽幽野花开”</h3><h3>秋天里,大片大片的黄色小菊花就是你呀!</h3> <h3>青蒿</h3><h3>“婷婷而立,羽叶齐飞”的青蒿因为涂呦呦而更有名,我更知道她的苦(真苦)也臭——又名臭蒿,草如其名也。</h3> <h3>蒿</h3><h3>“碧草已蒙尘,化帚扫清明”</h3><h3>同是“蒿”家兄弟,蒿与青蒿可不止是一字之差,青蒿的羽叶让她亭亭玉立,蒿的针叶使他挺拔修长!</h3> <h3>艾</h3><h3>“庭院野草荷包蔓,端午粽叶又飘香”</h3><h3>艾,赋予了更多的生活气息。端午的艾草菖蒲,日益普及的艾灸熏香。</h3><h3>看图及闻味,青蒿,蒿,和艾区别明显,我很搞不懂,为什么每年我与朋友采蒿(不清楚是哪种)做蒿子粑粑时,总被吐槽弄错了,是摘的艾叶……</h3> <h3>小蓬草(小飞蓬)</h3><h3>生命力旺盛的小飞蓬,在连发三图中完成了窈窕淑女,到烈焰红唇时尚女郎再到打扫大妈的完美变身……</h3><h3>其实她还是她,气味没变,药性也没变……</h3> <h3>一年蓬</h3><h3>作为先锋植物的它,总是农田除草的重点对象,可总也除不尽,先锋,哪那么容易被消灭?!</h3> <h3>开花的一年蓬透出了小精致!</h3> <h3>辣蓼草</h3><h3>据说是诗里最美的草!</h3><h3>阳光下的辣蓼草:绿中带黄的叶闪闪发光,用紫红的斑点装饰挺立的茎,尤其再分节处膨出一个红色的圈来,穗状的花儿有红有白!怎么不美!</h3> <h3>蓼草花</h3> <h3>牡荆</h3><h3>经仔细比对和度娘的倾力相助,我基本确认这就是小时误传吃了能使记忆持久的“灵泛得乐”黄荆。感叹父爱如山,顶着烈日的劳动,庆幸副作用没让我变成傻子。</h3><h3>它有药性,可完全不治脑……</h3> <h3>马鞭草</h3><h3> 它的名字应该来源于它的花序形状,毕竟,走过路过被它轻轻抽到,腿上真是有点痛……</h3><h3> 它和牡荆是亲戚,很亲的哪种,有感觉没?</h3><h3> …… 嗯……它们的小紫花有点像的。</h3> <h3>龙葵</h3><h3>霸气侧漏的名字</h3><h3>小白花,由绿到黑的小浆果,有毒,宜以毒攻毒入药……</h3> <h3>苋</h3><h3>离开土肥水美的地方,流落石缝,它依然可以茁壮成长,只是我们已不识。</h3> <h3>铁苋菜</h3><h3>虽已不可食用,但入药可是内外兼修哦!</h3> <h3>牛筋草</h3><h3>韧劲十足的家伙!为了将它连根拔除,常常不得不分几次来,不但将手勒出紫痕,还总要来两下屁股蹲!</h3><h3>有问牛筋草和牛筋有关系吗?</h3><h3>……当然有,就都是韧劲十足嘛……嘿嘿!</h3> <h3>石胡荽(sui)</h3><h3>又名鸡肠草,入中草药又名饿不食草。据说神通广大,是祖国各族人民的常用药。</h3><h3>是不是既有个性有能望文生义?!</h3><h3>淡紫的小花让匍匐在地的石胡荽多了一份生机。</h3> <h3>地锦草</h3><h3>知它名字前,我错认它为马齿苋。再问度娘,发现还好,没错到姥姥家。</h3><h3>它有n多个别名:铁线马齿苋,血见愁草,奶汁草,红莲草,九龙吐珠草……</h3><h3>要形有形,要貌有貌,还功能齐备,当得起地锦之名。</h3><h3>尤其它中夏茂盛,六月开红花,那斗天斗地的劲头,杠杠的!</h3> <h3>母草</h3><h3> 同样匐地生长的母草与前两位差别还是很明显的,对生的叶与紫色的唇形花让它即使是田间杂草的存在时也是可爱的,何况它还是可入药的。</h3> <h3>苍耳</h3><h3>它的药性和特性我们一笑而过</h3> <h3>土荆芥</h3><h3> 其名其貌都不扬的土荆芥全草皆可入药,功能多样,如祛风,驱虫,通经,止痛。意外吗?</h3> <h3>天名精</h3><h3> 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小绿草,想不到有这么大气的名字,而且由来已久 。沈括在《梦溪笔谈》里就已为它正名,再看它的功效,妥妥的“大药王”。</h3> <h3>蛇莓</h3><h3> 黄花还好,红果更具诱惑,还好,大家都知不能吃!</h3> <h3>黄花稔</h3><h3> 黄花生绿丛,绿丛连大地。</h3><h3> 仔细看黄花稔,绿叶还有淡紫色的齿状边缘。</h3><h3> 它也是药效广泛的大神……</h3> <h3>紫苏</h3><h3> 你可能已认不出它,隐身杂草从中,紫色只淡淡地呈现在叶的背面,但香味依然浓郁!</h3><h3> 小时感冒,牙痛什么的,来一把紫苏根茎,立刻药到病除!</h3><h3> 当然,无论是熬鱼汤,还是煎蛋,放一点紫苏,芳香四溢,食欲大增!</h3> <h3>翅果菊</h3><h3> 我又错认成蒲公英了!(汗)</h3><h3> 又名山莴苣或野莴苣的翅果菊现在常被推崇为防癌抗癌绿色食品……</h3> <h3>马兰</h3><h3> 黄蕊紫瓣的花儿,透着精神!看它名字,不知是不是就是小时候所唱的“马兰花”。</h3><h3> 它还有别名泥鳅串,鱼鳅串,真有点像很久以前在田间,河沟抓到泥鳅、鱼儿时随手拔一颗草串起来的那些草串,可惜,已不可考……</h3><h3> 诗云:马兰不择地,丛生遍原麓。碧叶绿紫茎二月春雨足。呼儿竞采撷,盈筐更盈掬。</h3><h3> 除了食用它还可药用。</h3> <h3>狼杷草</h3><h3> 作为鬼针草属的大家庭成员,它保留了家族黏人的传统,在秋冬季节里人碰人愁!哪怕它又多重药性也令人不喜。</h3> <h3>鬼针草</h3><h3> 同样喜欢不了它的独门暗器 。</h3><h3> 仔细比对了它与狼杷草的区别,除了复叶的叶片数量不同外,鬼针草的茎更有特色,不但呈方形,更似四根柱子合抱,边缘圆滑。</h3> <h3>狗尾巴草</h3><h3> 巨大的花穗让它的名字家喻户晓,老少皆知。但它可入药却知之甚少!</h3><h3><br></h3> <h3>构树</h3><h3> 记得它纯粹是因为老家人叫它凹桑叶,小时候,养蚕时没有桑叶了,怎是迫不得已去摘构凹桑叶代替,十有八九,蚕要被养死……,还总能被忽悠不是桑叶惹的祸。</h3> <h3>苎麻</h3><h3> 真是太久不见得老朋友。当年我们穿鞋可全靠它和老奶奶呀。</h3><h3> 还记得 作为女孩,刮苎麻我是不太合格的……</h3> <h3>桑</h3><h3> 在角落,发现了一株次生的小桑树,据说是大哥当年给侄儿们养蚕所栽,儿大树就不要了……,看来要等到桑椹,得要孙儿出来…………</h3> <h3>醉鱼草</h3><h3> “青酒醉鱼草,鱼香醉人口”</h3><h3> 没有诗所描述的那么美,醉,其实就是毒也,对鱼对人对是。不过,善用着以毒攻毒,入药也是大有用处的……</h3> <h3>  顶着个大太阳,从八点折腾到十一点,都没进屋去拿个遮阳帽……,八十多岁的公公实在是看不懂了,扯着嗓子问:你在寻么咯,找草药子吗?!</h3><h3> 大爷,你家有个有个药园了你了不起……</h3> <h3>  因为老头的打岔,我心里那点因为满目荒芜而涌出的淡淡忧伤竟然荡然无存!</h3><h3> 花了三小时拍照,再多花了几个三小时编辑整理,就因为这是您自家药园子。</h3><h3> 谁让我是您儿媳妇呢!</h3><h3> 好吧,再晒一个美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