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的记忆,永恒的瞬间

雪鹏

<h3>每每走在拉萨的街头,我都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着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高原上,却有着如此美丽的城市。</h3><h3>这几年里我转变了拉萨的大街小巷,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方式,在八角街上,每天早早地就能见到来转大昭寺的藏民。有身背孩子的妇女、有柱拐棍的老妈妈、有留着长长胡子的老爷爷。他们有的是拉萨当地的,也有的是从外地来的信徒。在人群里经常会看到磕长头的信徒:有的看上去也只有十来岁的孩子,也有中年男子,看着他们磕长头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发酸,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如此辛苦,不远千里用身体丈量着所有的里程,这是何等的顽强意志。我们这些生长在北京大城市的人来讲,实在是看不懂他们做这些为了什么,但从他们的目光里我能捕捉到来自内心巨大压力的痛。</h3> <h3>每每走在拉萨的街头,我都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着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高原上,却有着如此美丽的城市。</h3><h3>这几年里我转变了拉萨的大街小巷,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方式,在八角街上,每天早早地就能见到来转大昭寺的藏民。有身背孩子的妇女、有柱拐棍的老妈妈、有留着长长胡子的老爷爷。他们有的是拉萨当地的,也有的是从外地来的信徒。在人群里经常会看到磕长头的信徒:有的看上去也只有十来岁的孩子,也有中年男子,看着他们磕长头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发酸,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如此辛苦,不远千里用身体丈量着所有的里程,这是何等的顽强意志。我们这些生长在北京大城市的人来讲,实在是看不懂他们做这些为了什么,但从他们的目光里我能捕捉到来自内心巨大压力的痛。</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