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憶中的五原路（下篇）

吾缘五原

　　五原路靠近乌鲁木齐中路口，60年代有家九星烟纸店，左手依次是大饼油条豆浆店，理发店，水果店，自行车修理行。再朝前走，是泰纶百货店，利民網布店，大华南货店，一新中药店。

五原路靠乌鲁木齐路口，那时有个大市民钟，不管什么人走过都会朝那里看一眼。

九星烟纸店，因为货多，地方小，经常跨门营业，那个时候也没有城管。

有一次，他们竟然把蒸馒头的炉子放在马路边上，我骑自行車避让，不小心碰翻了炉子，把馒头打翻在地。当时我很小，很害怕，那个时候我只有小学三年级，不知道该咋办。

当时围观的人也很多，其中一个阿姨打圆场说，一人赔一半，当时算了算，一共4.2元，让我付2.1元放我走。当时我没带那么多钱，正好有一个认识的阿姨帮我垫了2.1元。后来我和那阿姨讲，我会分4个月还的，因为我母亲每个月给我5角钱零用钱。

（其实那个时候2.1元是很值钱的，每个月有5角零用钱很可观的）

到了晚上，我妈说已知道这事了，钱已经还了。也没有骂我。

长大后想想，我有多傻，赔个屁，明明是他们占用了马路。

九星烟纸店的老板娘，有一阵子为招揽生意，擦着口红，抹着着胭脂，在门口放两张小方桌，桌子上铺着白色的桌布，其实也只是做一杯牛奶的生意。那时候光明牛奶也就1角6分一瓶，如果坐在她那里吃，要1角7分一杯，也就是多1分钱事，她开的也正不是时候，不久，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说她是贪污，生活腐化，被逼自杀。好可怜。

　　再朝北走，是泰伦百货店，店里面有毛线，棉毛衫，棉毛裤，袜子，洗发膏，另拷雪花膏、百雀灵，店里还有文教用品，每年过年我都会去那里买贺年卡，送老师。

百货店旁边是利民绸布店，那个时候买布都要用布票的。买完布，店员会把布票和钱用夾子通过铁丝传送到帐台，帐台结完帐，把找零的钱，再传送过来。

利民绸布店旁边是大华南货店，里面有买咸肉，咸鱼，火腿.，皮旦，红枣，黑枣，花生，核桃等等。

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这些吃的都是凭票供应的，当时分大户，和小户两种。

三年自然灾害后，食品供应情况就逐步好转了。每到冬至前，我妈妈叫我去南货店买大核桃，黑枣。当时大核桃每斤只有5角，黑枣每斤2角2分，红枣2角1分。那时南货店的柜台都是木制的，店员会用木榔头帮我把核桃壳与核桃肉分离。记得那店员手背有冻疮。

　　旁边的点心店，早上5点钟就要开始上班，很辛苦的。早上供应大饼，油条，粢饭，豆浆，一般吃顿早饭只要1角钱就够了，当时大饼三分钱一个，油条三分钱一根，淡豆浆三分钱一碗，如果加糖是四分钱一碗。咸浆五分一碗。粢饭三分钱一两。那个时候我偶尔从家里取个鸡蛋，打在碗里，然后打豆浆的师傅会把滚烫的豆浆倒入碗里，那味道真好喝。那个时候点心店只有简单的木头桌子，长板凳。

不知道是我的味蕾变了，还是那黄豆不如以前好，现在我怎么也吃不到以前的味道了。

到了下午3点开始，点心店开始做老虎脚爪，四分钱一个，很香，外脆里软。

文化大革命时期，点心店分配进来一位小青年，长的瘦瘦白白的，一脸的斯文相，在煎油条，但做了才几个月，就被提拔去公司工作了。我记得他家是住在永福路上的。

点心店旁边是家理发店。

理发店旁边是水果店，每年夏天都要排队买西瓜，有时排了很久，就差几个人，西瓜就卖完了。那时只有平湖西瓜和解放西瓜两个品种，价钱也便宜，每斤7分。

那时凭医院发烧病假单，可以照顾买二个。

水果店旁边是自行车修理行。那时我爸爸的自行車刹車坏了，或者轮胎漏气，都去那里修理。

　　大华南货店的旁边是一新中药店，那时我们在医院看病的中医药方都是到中药店来买的，中药房可以帮你代煎，还会送药上门。

中药房还收购晒干的桔子皮，甲鱼壳，鸡内金。

现在中药店已经变成现在的汇丰大药房了。

　　一新中药房旁边有个过街楼，楼上的居民都是从这扇门进去的，这个门也可以通往五原路210弄。

　　五原路210弄临1号原来是五原居民食堂，附近商店的员工也在这吃午饭，那时我也去吃过，吃顿午饭最多1角6分，一荤一素一个汤，另加二两饭。

　　乌鲁木齐中路164号原先是安福路第二小学， 以前读小学都是就近安排入学的，现在是湖南街道老年活动室。

　　再往北走，靠近安福路口，还有家永福大药房，那里是买西药。

现在这里已是好德便利店。

　　212弄有11幢相同结构的花园洋房，也叫大华新邨。在70年代时候，4号曾经是五原合作医疗站，

5号二楼是著名歌唱家周碧珍的家，那时她们家很热闹，天天有人来学声乐。她有二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会拉小提琴。

11号住的是一个大家庭，这家有个老大，英语很好，长的像佐罗，为人也和气，

我同他很熟。

　　这是212弄4号底楼。70年代这里曾经有个五原合作医疗站。

　　这就是11号，这里原先是没有大铁门的，原先这家人都走边上小门。

这里看上去是两公司，一个叫约兑花园，另一个叫米城。

　　装修过的11号花园真好看。

　　这是11号装修后的房子。

　　212弄18号二楼以前住着著名交响乐团指挥家陈传熙，我们小时候的看的电影配乐，基本上都是他担任指挥的，他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儿子也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是吹黑管的。现在居住在美国。

中学就读于黎明中学，是70届的。

　　228弄也就是柳林邨，之前大门两边都有柳林邨名字，为什么要把它涂掉呢？

柳林邨的弄底和大华新邨是相通的。

大华新邨门口也有名字的。那名字也被涂掉了。

　　柳林邨3号底楼，以前曾经是大华医院的防保科，负责整个湖南街道的疾病预防与消毒，还有就是给传染病病人安排医院进行治疗。三楼曾经住着张乐平的女儿张小小。

　　五原路236弄，这条弄堂可以通向安福路，那里有个和平浴室，天冷时附近的居民都去那里洗澡，浴室人分为盆浴和淋浴两种，男浴室还有搓背，泡澡。

弄堂底曾经有个修鞋小店。有一对老夫妻。

通往安福路的弄堂里有一口井，60年代的时候，井里发现一个小女孩的尸体，有一段时间，我们都不敢走这个弄堂。后来居委会把这口井的井口用水泥封掉了，这口井现在还在。

　　从这个过道过去，可以通向安福路。

　　五原路248号是我小学同学，

我小学时候经常去她家玩，中学时代我们都在黎明中学，同校不同班。但我和她仍保持来往的。

中学毕业后，我俩都闲在家里。（其实中学三年是荒废的，我们也没学到什么知识。）

闲在家里这段时间，我和她走的很勤，她有一本英语900句，是国外带进来，我和她一起学英语，我每次去她家，用手抄在笔记本里，每次抄几十句，回家通过收听短波学习，我记得是美国之音，那时候，我家有台红灯牌收音机，收音机的左上角有个像灯一样东西，随着声音的振动，它绿色的光会变大变小。

后来她去了国外。

　　这是我当时学习英语900句的手抄本。

　　这家咖啡馆叫流光漫影，名字很文艺，下次挑个时候去看看。

　　五原路252弄门口原来是有标志的，两边写有大通别墅字样，11号曾经是包达三的旧居，他是上滩工商巨子，爱国实业家。在我的小时候，大门口有个小人书摊，是父女两摆的，1分钱看二本，2分钱可以看5本。我经常坐在那里看小人书。那父女俩除了下雨不来，其它时间都来的，很辛苦的。

　　这里2号还开了茶社。

　　14号三楼住着我的小学同学，

她的父亲还是信鸽协会会员，他养了许多信鸽，鸽子的脚上都有个圈。那时候我只知道这些鸽子叫雨点，奖鸽。这些鸽子参加比赛经常获奖。

那个时候，我们放学回家都去她家里做家庭作业，开小组会。她的家里窗台上还种着二盆含羞草，那叶子只要手指轻轻一碰，叶子就会合起来。

她们姐妹三人长得都很秀丽，取其父母优点。我的同学在家排行第三，后来也去了美国。

　　五原路从210号开始，到大通别墅门口，马路两边人行道是菜埸，6点开秤，附近的居民都拎着菜篮子来排队买菜。

五原路门牌号双号是买蔬菜的。豆制品的。

单号是买鱼，肉，蛋的。

那个时候都是凭票供应的。

　　我们小时候是计划经济，都是凭票供应的，这是购粮证，日用工业品购买证，粮票。以前还有油票，糖票，肥皀票。我还记得凭日用工业品购买证，每户每年购买一双皮鞋。

固本肥皀每块1角9分。

豆油、花生油每斤8角8分，菜油8角1分。

籼米每斤1角4分，大米1角6分。

如果有新大米到了，我们都会去排队购买，那时新大米每斤1角7分。

那时候物价调整都要开听证会，安民告示的。

住在五原路花园洋房里的人，大多数人都有外汇，寄来的外汇是去工商银行取的，然后银行根据汇款多少配给侨汇券，这种侨汇券可以到南京路的华侨商店购买市埸上紧缺物资。

　　五原路258号，这幢大楼叫自由公寓，是犹太人建造的，以前能住在里面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

这房子以前夏天不用电风扇也很凉快，很通风的。

　　自由公寓一共有九层，是电梯房。

262弄门口，我小时候有个大饼摊，这个大饼摊其实是从前面路口的大饼摊衍生过来的。

那时候买点心都要用粮票的。

　　五原路 270弄有6幢相同的花园洋房，它的围墙能看见层外，弄堂里开了好几家咖啡店，还算好，那些房子只是内部装修，外墙和钢窗都没被破坏。

五原路的花园洋房的钢窗，只要不是人为破环，可以一直用下去的。

　　五原路270弄3号在装修中。

　　270弄6号在弄内开的酒吧。

　　五原路288号是漫画家张乐平故居，现在是张乐平的故居纪念馆，免费对外开放，

故居外的围墙仍然是篱笆墙。这也是五原路唯一保存下来的。我们五原路一带以前大多数都是篱笆墙，从外面的缝隙间，还可以看到里面的。

张乐平共有七个孩子，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其中的一个儿子叫张建军，长的和张乐平最像，

　　墙上画的三毛，它是我们这代人的记忆。

　　这里是宋庆玲幼儿园，也是上海最优秀的幼儿

园，它是寄宿制的。每周一家长把孩子送进来，周六把孩子接回家，里面的老师都是幼师毕业的，老师都会弹钢琴，唱歌，跳舞，幼儿园有好几台钢琴，

这个幼儿园以前是不对外招生的。

现在幼儿园已搬走了。

　　五原路320号是蔡老板的家，他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这是一幢三层楼的洋房，有个大花园，房子里有大楼梯和小楼梯，（平时阿姨都是走小楼梯的。）厨房间有四个灶的煤气，下面带烤箱，还有一个大的炮仗炉子。

现在是香港公司的。

　　这是蔡老板家的房子。

　　370弄建造于70年代，里面住着部队家属，还有安全局的工作人员，这里曾经有家理发店，名符其实，确实有著名节目主持人来理发。今年拆违，那个理发搬走了，围墙被恢复了原状。

　　五原路372号这个弄堂也有我的小学同学，走进里面能看见金波邨三个字，不过我小时候倒是没听说过。

　　这是金波邨。

　　朝里走是金波邨1号-9号

　　五原路380号原来是烟草公司戴老板的家。里面的花园也很大。戴老板有二个儿子，他们都不在上海。

后来的房子主人买下这所房子后，把原来的房子全部推倒，重新建造的。

其实原先的洋房造的也很漂亮，很实用的。

　　这是 380号重新造的洋房。

现在也是香港公司的。

　　五原路的尽头是400号，原来是五原中学，之后是武康路小学，现在是五原路幼儿园。

我们现在从五原路靠近乌鲁木齐中路的单号说起，路口是公共厕所。

　　五原路165弄1号-4号是二层楼房层，红色的砖墙。

我有个小学同学曾住里面，小时候我去他家玩过，他的小名叫阿咪。

　　五原路165号也叫天一邨，门口的墙上还能见到天一邨的字样。

往里走是5号。这是一幢三层楼的工房。这幢楼原来是东华纺织工学院的员工住宿，我有好几个同学住在那里，原先里面有个大操场，真的很大，后来盖起了楼房，现在巳经见不到当年的操场了。 门口以前是有块木牌的，上面写着东华纺织工学院。

　　五原路181弄门口1号是幢二层楼的房子，底楼靠马路以前是居民食堂，我也在里面吃过饭，楼上住的是居民。

多年以前，楼上开了家韩国烧烤店，生意很红火，电视台星尚频道经常推荐此店，成了网红店，前年因扩大经营搬走了。

　　五原路181弄5号，6号，7号的洋房都带有个小花园。

5号底楼是曹永民办小学的分部，只有二个班级，我的小学一年级到三年级就是这里读的。

我一年级到二年级的班主任老师叫张爱芳，她看上去很严肃，但她教学很认真。

到了三年级，换了个老师，她叫曹雅珍。

四年级以后，我们去了复兴西路的总校曹永民办小学读书。

每年的春游，同学们都会去九星烟纸店买面包，那时白面包只有1角1分一只，这种面包稍带咸味。

还有一种奶白面包1角3分一只，我喜欢吃奶白面包，奶香味很浓。

　　7号是我小学同学的家，整幢楼都是她家的，我们同学经常去她家玩，她的母亲很善良，长的也美，有时也会教我们跳舞。

停汽車的地方原来是汽車间，现在的房屋主人把它拆了。

这墙颜色没变。我读小学的时候就是红砖墙。

五原路191号也是花园洋房，花园很大，以前花园里种了很多无花果树，夏天随手摘来就可吃。 它的门口60年代时候，就是乌中菜埸卖鱼的摊位。 那时候买鱼是凭票的。我小时候早上3点钟就要起来排队，放上小菜篮子，或几块砖，每块砖代替一个位置，早上6点钟开秤。不过开秤前半到1小时之前人必须都到，不然后面的人会拥上来，不承认的。 营业员会根据鱼的大小分类，大带鱼和大黄鱼3角1分一斤，小一点的2角2分一斤。梅子鱼2角2分一斤。

　　五原路205弄里面一共有6幢房子，每幢房子都是钢窗，带花园的。弄底4号-6号房屋结构是一样的。

　　这是205弄弄底4号-6号的房屋，结构是一样的。

　　靠近永福路口的红房子，一直很神秘，它有二道门，一个朝五原路，一个朝永福路，所以有二个门牌号。朝五原路的门牌号是251号，朝永福路的那个门牌号是安福路1号。这两道门很少见有人进出，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咋样的。

现在是商务部。对外办公的。

　　这是红房子朝永福路1号的大门。

花园很大，很漂亮。

　　这座红房子门口有历史保护建筑的标志。

这是红房子朝五原路251的大门。

　　永福路17号，这里没造楼房之前是乌中菜场的办公室，也是储运站，门口有一台大秤，所有进菜场的蔬菜都要来这里过秤，（肉类是在上篇提到过的，买盆菜的边上。）那里还有个用砖和水泥彻的方型的池，分隔成两半，用来淹咸菜。菜埸青菜和雪里红菜多的时候，员工会把菜淹咸菜。每放一层，加一层盐，这样一层一层往上叠，然后用脚踩，把它压实，最后盖上草袋，压上大石头。

不淹咸菜的时候，我和同学会去那里玩，我会从外面跳到里面，再从里面爬到外面。

还有那台大秤，我经常会去秤体重。

　　旁边的这个弄堂是49弄,它是可以通向乌鲁木齐中路的。

　　复兴西路70号以前是曹永民办小学，是我的母校，说是民办的，但是很规范，教学质量也很好。一楼到三楼，楼下有个汽車间，改作乒乓球室，我经常在里面打乒乓，还有个大操场，每天上课之前要有升旗仪式，做广播操，然后依次进教室。

房子也是有大楼梯和小楼梯。里面还住着一户人家，我不知道这户人家和这幢房子是什么关系。

现在是民办爱菊幼儿园。

　　这里现在是上海电影集团，以前是天马电影制片厂的演员宿舍，里面有二个大花园，靠马路的花园很大，里面有棵大樟树，真的很大，至今这棵樟树还在。

里面还有个游泳池，我们叫它咸菜浜游泳池，我小时候也去游泳过，每小时三分钱。

朝里走还有个稍小点花园，那个花园和我家的花园一墙之隔，墙也是篱笆墙，

那个花园以前种着许多小的柳树，每年春天柳树发芽时很好看，像浅绿色的珠子。

里面有个员工食堂，每年春天他们在柳树之间种上玉米，等到长玉米了，我和邻居会把篱笆挖个洞，钻进去摘玉米。

90年代电影局在这个地方造了两幢工房。篱笆墙也没了，变成砖砌的墙了。

　　这里是湖南街道城管办公室，这块地方以前也是天马电影制片厂的花园。

　　这个弄堂只有二幢房子，分别是永福路2号4号，每幢房子都有个大花园。里面以前有我的小学同学。

　　五原路253号以前是一幢4层楼的楼房，上面的一层是文化革命时期加上去的。现在是五层楼。

这幢房子我们都叫它白楼房。

253号底楼住着两户人家，靠东面的那家我们叫她高鼻头，因为她长得高高瘦瘦的，鼻子很高。那时253号外墙是篱笆墙，从外面缝隙中能看到里面的动静，她家种了很多肉类植物，大多数是宝石花。

　　另一家是著名沪剧演员袁宾忠的家，男主人我没见到过，女主人我们叫她郑阿姨，平时出门总带着三个女儿。

　　255号是汽車间，以前是家烟纸店，店里有部传呼电话，我放学回家经过，老板娘会让我叫传呼电话，她会我3分钱，或者给我一包盐金枣，或者桃板，或者三颗棕子糖。

她40多岁生了一个儿子，小名叫福福。

　　小店的旁边是257号，以前住着高家，男主人我从没见到过，女主人我叫她高家姆妈，她有二个儿子，二个女儿，高家姆妈的四个孩子长得都很秀气，皮肤很白，我只知道高家姆妈是大学生，是做家庭教师的。她们家总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粉碎四人帮后，突然有一天，我看见男主人回来了。那男主人看上去就是受过高等教育，好人家出生，皮肤很细腻，60-70岁，脸上没有一点老年斑。

　　这里是时尚礼品屋，以前是汽車间，文化大革命时，钢铁大王朱恒清受冲击时，和他后来的妻子曾经住过这里。

　　五原路273号也是花园洋房。

　　五原路281弄里面有6幢结构相同的花园洋房，是法式的，弄内还有一排汽車间。汽車间的门牌号码依次是9号-14号。80年代这排汽車间被拆了。盖了一幢二层的楼房。

　　五原路283号是上海有名的钢铁大王朱恒清的家，院里有个很大的花园，原来是有二个大门，一个朝五原路，另一个朝复兴西路。

80年代花园的一半造了一幢五层楼的工房。

　　285号以前房子里住3户人家，都是公安系统的。这房子和283号其实是同一幢房子。

我们小时还听说过神秘的故事，一双锈花鞋，绿色的尸体，还有梅花党。

　　这里原先是轴承研究所的围墙，现在也开超市了。

　　289弄里面有两幢别有风格的洋房。屋顶上还有高高的烟囱。

老干部活动室。

　　五原路的尽头是功德林素食馆。

以前这一带都是篱笆墙。

五原路是很有历史故事可讲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故事会慢慢的让人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