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旅推荐】会理大海子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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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b>  起伏连绵的红土地是黎溪的标志,那么,大海子是黎溪的眼睛。黎溪原是一个行政区划辖区,黎溪所辖地名跟水有关:黎溪有溪,进入北大门是关河,中部是河口、绿水、黎洪、金雨、江竹、普龙等……<br>大海子其实并不大。说它大,只是因为当地缺水,缺水的地方能有这么一片湖面,自然稀奇无比,在人们心里其大无比。<br>  大海子其实也不是海子,它只是一个湖泊。有关于大海子的传说板本很多,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比如:大海子里有人捞起来一坛猪油,打开后很快就变成灰。还比如,大海子那边有个回头山,像人形,据说是大海子边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奶奶化成的,说是她当年梦见大海子涨水,一位老神仙让她什么都不管马上往山上跑,可是跑到回头山,她听见身后轰隆隆的声音,似乎还有许多人的哭喊声,她忍不住回头,想看看她住了一辈子的村庄,却瞬间被定在那里,变成了一尊回头的化石……<br> 大海子的冬季,是侯鸟栖息的地方,有成群的野鸭,老青庄(鹭),油湖鸳,翠鸟等11余种水🐤,听说还濒危的一级保护黑劲鹤,它们捞鱼捉虾在此过冬,还有野生菱角……</b></h1> <h1><b><font color="#ed2308">欢迎黎溪人或知道大海子传说故事的人留言讲诉关于《海子传说》互动,有红包哦!</font></b></h1> <h1><b>留言:〈1〉<br>【新生代(攀登者)】:谢谢杨警官!黎溪大海子,我今生不忘。1976年10月,我就在大海子边的黑箐参加工作,直到十年后调离。我的少年、青年时光就与海子相伴。我爱会理,我爱大海子!<br>  大海子的水源主要靠黑箐的季节性降两和地下水补给,后来由于黑铜矿的开发加之大气降水减少,水源逐渐枯竭,海子也多次干涸,给当地生态带来不良影响。真是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听说当地已着力进行环境整治和生态恢复。杨警官的这个美篇,让我再见海子的波光粼粼,水草丰茂,海子得幸,会理有福,黎溪有福!</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font color="#ed2308">海子传说</font></b></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一一作者晏玉学:会理城关二小教师,来自黎溪长号故乡黑依</font></b></h3><h1></h1><h1><b> 很久很久以前,今天的黎溪大海子是一条长长的街。街道两边是热闹的商铺。商铺的后面是密集的民房。民房的后面有平缓的稻田。稻田中间有一条长长的河。</b></h1><h1><b> 每到赶集,街上行人络绎不绝。有一天,一只花鹿在山上渴了,到河里喝水。花鹿喝完水,想返回原路,哪知误闯到街上。街上的人看见惊叫起来,一哄而上,把花鹿打死分肉。<br></b><b> 街上住着一对老夫妇,无儿无女,上了年纪,行动不便,没有参与打鹿。打鹿的人分鹿肉的时候,没分两位老人。<br></b><b> 没分到肉的老妇人嘤嘤哭。失落的夫妻对坐许久,老爷子抽一袋烟,都去睡。晚上,老爷子做了个梦,梦见一位头发胡子全白的老人。白发老人问夫妻二老为何啼哭,老爷子告知事情缘由。白发老人说:<br></b><b> “那鹿是我试探他们的!天要惩罚他们了!他们没分你们鹿肉,既然人心那样,就没有可伤心的了。你两口子照我说的去做吧,可免一场灾难!你过来,听我说……”<br></b><b> 老爷子从梦中惊醒,赶紧摇醒老伴:“老婆子,老婆子,大祸临头了!快起来,把咱家舂米棒栓了倒挂在火塘上方,火塘里不要生火!快!”<br></b><b> 老妇人来不及多问,照着老伴说的去做。夫妻俩坐在火塘边,凝视着倒挂的舂米棒。天快亮的时候,舂米棒上忽然滴下几滴水来。老爷子嚯地站起来喊:“老婆子,快,快去厨房,把大锅儿倒举在头顶上,往山上逃!牢牢记住,不要往回看!”<br></b><b> 夫妻俩一人顶一口大锅,往一座叫“一把伞”的山上逃命。天蒙蒙亮,上气不接下气地逃到山腰。老妇人好奇,忍不住往回看一眼。天哪!往日繁华的街、自己的家园,居然变成一片汪洋大海——都沉为海了!忽然间腿脚酸软,头顶上的锅儿仿佛千斤重。老爷子听见老伴尖叫,也忍不住往回看一眼,气瘫在地。锅儿把夫妻俩罩在山腰。斗转星移,两个铁锅儿变慢慢成了今天的两大石锅。<br></b><b>  如今,这两个石头锅还罩在山腰,吸引着无数的人去看,去想象。</b></h1><h1><b>(晏玉学/文)</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167efb">海子传说后传</font></b></h1><h3>作者:晏玉学会理二小教师,来自黎溪海子边长号故乡一一黑依。</h3><h1><b><font color="#b04fbb"> 很久很久以前,四川会理一带连年干旱,河流干涸,田地开裂。黎溪大海子快被晒干,海水只有膝盖深。海岸的人纷纷涌进海里捞鱼。<br> 有个叫李四的光棍,也挤在捞鱼的人群中。他三十多岁,父母双亡,没兄弟姐妹,家穷,一直讨不上媳妇。他提个木桶,捉一天的鱼,运气霉:人家桶里捉满了鱼;而他呢,一整天的功夫只捉到一条鱼,而且那鱼左眼是瞎的。那鱼惊慌乱挣扎在桶里。<br> 李四想,一条鱼反正不够吃,一个人孤单生活,不如把这鱼喂养在厨房水缸里吧,至少可以作个伴!李四每天回到家,对着水缸里的鱼自言自语。<br> </font></b></h1> <h1><b>  一天,他从地里干农活回来,饥肠辘辘,正准备做饭,却见饭桌上反罩着簸米用的竹簸箕。掀开簸箕,罩的竟是热腾腾的饭菜。他罩回簸箕,跑到隔壁王大娘家。<br>  敲开王大娘的门,他感动地说:“王大娘,您把我饭给做好了,咋就跑啦?一起吃吧!”<br>  王大娘是个孤寡老人,像不认识李四似的盯着他,愣愣地说:“我没到你家啊,更没有做饭!”李四怎么拉,她都不肯去,说饭不是她做的。<br></b></h1> <h1><b>  第二天,李四回来,桌上又是热腾腾的饭菜。他又跑到王大娘家,说:“王大娘,咱邻居中,我思来想去,只有您可怜我,给我做饭,您就……”<br>  王大娘没等李四说完,打断李四的话说:“我今天下午看见你家冒烟,就去偷看。你家厨房土墙不是有一扇小窗口吗!今天我看了,天哪,你遇到好事啦!孩子,你过来,你听我说,明天你照着我说的去做……”<br>  </b></h1> <h1><b>  第二天,李四装作到地里去干活,中午偷偷溜回来,躲在自家厨房土墙的那窗口下。窗边有一棵桃树,当时是三月,即使天干,桃花也开得正艳。风一吹,桃花纷纷落在李四身上。太阳偏西,一束阳光透过窗口,直照在水缸里,经水面反射在墙上。李四屏住呼吸,盯着水缸,盯着墙上游动的鱼影。<br>  奇迹发生了!忽然那鱼跃出水面,一晃,晃出个水淋淋的美女来。她把鱼皮塞在门背后,抖了抖新衣服,开始烧火做饭。瞬间烟囱里冒出烟来。<br>  </b></h1> <h1><b>  李四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门口,忽然推门而入,开门的瞬间抢了鱼皮,揣进怀里。埋头烧火的姑娘被吓一跳,一见李四,红透了脸。李四偷看她一眼,她飘逸的长发,高挑的身材,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即使在梦里也没见过,心砰砰直跳,脸红到耳根。他那样站着,很不自在地站着,恨自己长成这幅模样,配不上她。只听她问:“哥,你看见门后一样东西了吗?”<br>  李四紧张得把头摇成拨浪鼓,两手护住揣在怀里的鱼皮说:“看见了……不,没,没看见!”<br>  姑娘咯咯笑,李四跟着嘿嘿笑。姑娘说“洗把脸,你饿了吧?我该做饭了!”<br>  </b></h1> <h1><b>  从那天起,姑娘喊李四“四哥”,李四唤姑娘“小鱼”。李四天天到地里干活,更卖力气;小鱼天天在家煮饭,缝缝洗洗。俩人过着幸福的日子。<br>  </b></h1> <h1><b>  王大娘几次忠告李四:“人这辈子啊,真感情只有一次,就像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你可把鱼皮藏好啊,任何时候都别拿出来!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每次王大娘唠叨,李四点头说晓得啦,晓得啦!<br>  自从李四跟小鱼生活在一起,连年风调雨顺,大海子恢复了往日的汪洋。蓝色的海面,倒映着蓝蓝的天,倒映着青山流云。海浪轻轻拍打着田埂。<br>  </b></h1> <h1><b>  一年后,李四喜得贵子,取名“李鱼”。<br>  有了儿子之后,小鱼更勤劳,在家种菜喂猪,日子越过越好。当村里的人们晓得李四得了这么个贤惠的老婆,男人们傻了眼,女人们是羡慕嫉妒恨,已婚男人嫌自己老婆不够漂亮,光棍们垂涎三尺。偏偏善良的小鱼不懂人间世故与险恶,把村里的人都当作亲人相处。时间长了,流言蜚语来了,说她跟谁谁暧昧,跟谁谁眉来眼去。加之柴米油盐的凡人生活,李四心眼小,两口子不免争吵起来。<br>  </b></h1> <h1><b>  有一次两口子争吵得很激烈。李四负气地说:“你这混瞎子鱼!你以为你是七仙女下凡啊,不就是一条瞎子鱼么!”<br>  小鱼嘤嘤哭,伸着手说:“既然你说我是瞎子鱼,那鱼皮呢?有本事你拿出鱼皮来啊!”<br>  李四撕开枕头,掏出一张鱼皮说:“看啊,看啊,你的皮在这里!”<br>  小鱼一把抢过鱼皮,哭着夺门而去。李四慌了神,拼命追出门。小鱼跑在前,李四追在后。只见跑到大海子边的小鱼披上鱼皮,一晃,听得“噗通”一声水响。追到海边的李四,到处寻找,除了在夕阳下荡漾的海浪波纹,不见人影。李四哭得瘫倒在地上。<br></b></h1> <h1><b>  李四悲痛欲绝,跑回屋里,抱起还在哭的李鱼。很长一段时间,李四牵着李鱼,整天在大海子边寻来觅去。只要看见捉鱼的,他都到桶里看个遍,看看有没有他的瞎子鱼。<br> 思念成疾的李四学会了喝酒,庄稼长满杂草。一次醉醺醺睡去,醒来后放声痛哭,搂着小儿子说:“孩子……我,梦见你妈了,和她抱着痛哭一场。她说,她是故意负气离开我们的……她说她也舍不得离开我们,可是,海神托梦给她,说她要是继续留在人间,像那年沉海一样,整个村子又要遭殃!她嘱咐我好好把你,养大成人……孩子,你快长大啊,你长大了,我要跟你妈去了。她说,今生缘分已尽,她变不回人形了,那么来世做夫妻,做一对永远不再离开的鱼……”<br>  李鱼成年,成家立业。<br>  一个美丽的黄昏,有人清楚看见,李四跳进了大海子。那个黄昏,大海子泛着金黄的波纹,闪烁着金色的光芒。<br>  </b></h1> <h1><font color="#167efb"><b>作者:彭万香,女,汉族,四川会理人,初中语文教师,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其作品散见于《语文导刊》《西南商报》《教育导报》《企业家日报》等刊物,作品入选《岁月浅歌》《2014中国当代散文精选》《当代网络诗歌精选》《阅读悦读2016年度佳作选》等十多个选本,著有散文集《有人送我一棵草》《相逢是一树花开》。</b></font></h1> <h1><b> 大海子其实不是海子,她只是堰塞湖。大海子其实并不大,说她大,只是因为当地缺水,缺水的地方能有这么一片湖面,自然稀奇无比,在人们心里其大无比。 <br>  ——朵行记<br>1<br>  “大海子干涸了!”我告诉母亲时,她却重重地拍着桌子说:“咋可能!大海子都干了,那还了得!”<br>  </b></h1> <h1><b>但事实是大海子真的干涸了!方圆几百米的湖面皲裂着脸,仅湖心还汪着簸箕大的一泓清水,暗黄的淤泥龇咧着嘴唇,一块挨着一块,用手轻轻一掰,就碎了!鱼儿、贝壳、螺蛳、水马……成群结队地移向湖心,小小的水洼拥挤不堪,一张张饥渴的呷着的嘴唇,虔诚地向着天空。</b></h1> <h1><b>  附近的村民们蜂拥而来,挑着水桶,扛着锄头,拿着撮箕,背着捕鱼器……疯了似地奔向大海子。男人们挽起裤腿,跳进湖心,用撮箕捞,用捕鱼器打,有的高举着锄头,掘出一个又一个的深坑,再从湖心挖出一条条小水沟,将那唯一的水源据为己有。女人们领着孩子,蹲在泥块上,用锄头撬起躲在淤泥深处的大贝壳,巧妙地将壳去掉,把肉装在桶里,带回家去喂猪;淤泥深处还埋着许多野生的菱角,挖起来,洗净,咬开,雪白的果肉,淡淡的清香,只是水分少了,嚼着像干粉。<br>  母亲站在公路边的细叶子桉树下,无比忧愁地看向湖心:“干了!真的干了!我活了几十年,从没听说过大海子干涸!”<br>  但是大海子真的干涸了,到最后连一滴水也没有。<br>  </b></h1> <h1><b>  人们还在使劲儿地挖,狠劲儿地刨,成群的绿头苍蝇从四面八方飞来,围着大堆死鱼的尸体,“嗡嗡”地闹着;死去的贝壳真的只剩下了空壳,白花花的,亮堂堂的,一堆挨着一堆,像山丘,像坟头。曾经无比美丽、神秘的大海子,就这样裸露着干瘪的身体,任人们在她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肌肤上蹂躏践踏,制造出无数血淋淋的伤口。<br>  她痛着,但是没有声音。她哭着,但是流不出眼泪。</b></h1> <h1><b>  记忆里,第一次走近大海子是九岁。那年,小姨搬新家,大舅包了一辆大卡车载着四五十位亲戚去“进火”(娘家人为出嫁的闺女庆祝乔迁之喜),大海子是必经之路,我们站在车厢兴奋地向着大海子挥手,清粼粼的湖水碧波荡漾,大片大片的荷叶平铺在水面上,鹭鸶、野鸭、水点雀……“扑棱棱”地掠过湖面,水花飞溅,人们戴着草帽,划着小船,撒着渔网,唱着山歌,灵巧地穿梭在湖面上……</b></h1> <h1><b>  附近的村民口口相传着一个故事:从前,大海子是一条街,有一天,突然来了一匹白马,啃食了人们的庄稼,村民们商议要将它杀了来吃。有一对善良的老夫妻,不忍心吃白马的肉,夜里,白马投梦给妻子,告诉她村子要沉,睡到石臼里有三滴水就赶紧跑,千万不要回头。但是两位老人醒来时,石臼里已经有两碗水了,慌乱之中,两人跑向不同的方向,听见身后轰隆隆的水声和人们的哭喊声,二老同时回头挥手呼喊,却瞬间被定在那里,变成了两尊回头的石头……有一年,人们到湖心打鱼,曾从湖底捞起过油坛、箱子,只是打开见着太阳,里面的猪油和衣物立刻就化成灰了。<br>  咀嚼着这些美丽的传说,大海子越发地神秘,远远近近的人们慕名而来,划着小船到湖心撒网打鱼,摘菱角,在湖边踩藕,捡贝壳,大海子已成了人与自然亲密接触的天堂。</b></h1> <h1><b>  后来我工作了,学校就在离大海子不远的镇上,闲暇时,最喜欢领着学生去大海子,捞小鱼,捡贝壳,采荷叶,或寻一块空地,下一盘象棋,打一回扑克,画一幅美丽的风景,看远处牛羊悠闲地吃草,日子静谧而又美好。<br>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大海子边的菜园、稻田、玉米地越来越多,越围越拢,靠近公路的地方还泊着一艘巨大的船,各种美食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夜晚还有唱卡拉OK的人在嘶吼,周围的矿山上,机器轰鸣,永不停息……大海子的水域越来越小,那些水淹不到的地方,渐渐长满了草,野鸭将家安在靠近水面的草丛里,鹭鸶几乎绝迹了。</b></h1> <h1><b>  经历了劫难的大海子,一两年都没有蓄上水,好不容易下了一场大雨,蓄了一点点水,人们又蜂涌而至,挑的挑,抽的抽,要不了几天就又干涸了。野腊柳、飞机草、铁纤草……这些霸道的生物入侵者,很快抢占了领地。人们也不甘示弱,牵着牛,拖着犁铧,将玉米地向湖心又移近了点,有的干脆赶着牛羊在草地上尽情地放牧,牛粪、羊粪、驴粪滋养着野草,越长越茂盛,很快就比人还高了。<br>  连续几年的干旱,加重了当地老百姓生产、生活用水的老大难问题,当干旱再度来临时,人们连人畜饮用水都困难了,有一年甚至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背水、拉水,那些辛苦开垦出来的玉米地、菜地,渐渐又长满了草。人们苦苦地熬着,像大海子一样干涸,看到天空飘过一朵乌云,就欣喜若狂,渴求着马上就会有一场大雨倾泻下来,但是乌云往往只停留一会儿,又散了,火辣辣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br>  大海子痛着,但是没有声音。她哭着,但是流不出眼泪。</b></h1> <h1><b> 终于有一天,戴着安全帽的工程师来了,庞大的机械也来了……经过艰苦的努力,金沙江的水翻山越岭来到了……大海子终于又有水了,渐渐漫过那些水草,向周围的菜园、稻田、玉米地扩展。</b></h1> <h1><b> 湖面上,鹭鸶又零零星星地飞回来了,野鸭又开始钻在草丛里生蛋,只是鱼儿依然很少,水面上荡漾的不是荷叶,而是还没有被完全淹没的野腊柳……<br>  深夜,路经大海子,水波轻轻地拍打着田埂,似在无声地讲述着那匹白马的传说,远处的山上,两尊回头石若隐若现,在朦胧的月光里正向着大海子的方向挥手…… <br>(摄影/杨树国)</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