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植物湾北区徒步行

霜钟余响

<h3> 悉尼植物湾是如同悉尼港湾一样的大型海湾公园,分为南区和北区,也有南角和北角。其中,南岬角叫克内尔(Kurnell)是早期英国库克船长登陆之处; 北岬角叫拉彼鲁兹(La perouse),以法国航海家拉彼鲁兹登陆而命名。悉尼机场坐落在靠近北岬角的植物海湾内。</h3><h3> 植物湾北区包括Frenchmans Beach、拉彼鲁兹荒岛、Congwong Beach 、Little Congwong 、Henry Head Lighthouse 、班克斯岬角(Cape Banks)、高尔夫球场等区域场所。它们的排序是由西北向东南,沿海岸线延伸,中间是高尔夫球场。沿途有奇特的岩石、平缓的海滩,叠起的惊涛,陡峭的山崖、茂密的山林和废弃的堡垒。</h3><h3> 周六早晨,我独自一人,手持谷歌手机地图,乘公交车抵达拉彼鲁兹,开始由西北至东南的徒步行走。</h3><h3><br></h3> <h3>上图little bay 部分是北区。下图是北区放大图,其中,右下角突出部分是班克斯海角。</h3> <h3>这是Frenchmans Beach,十几个皮划艇单桨手聚集在一起,等待出发。与帆船,帆板一样,皮划艇 运动在澳洲也有广泛的群众基础。</h3> <h3>一座纪念碑矗立在陆岛,它是1825年为纪念法国人登陆所建。</h3> <h3>大海对面不远处就是悉尼机场,不时有飞机降落。</h3><h3></h3> <h3>纪念碑的左前方是孤悬海内的荒岛(也称裸岛)。</h3><h3></h3> <h3>与荒岛相对是军事瞭望塔。</h3><h3></h3><h3><br></h3> <h3>西边峭壁上有一块带孔洞的岩石。</h3><h3></h3> <h3>站在山崖遥望,植物湾南北两个岬角遥遥相对。</h3><h3></h3> <h3>向右移动几步,正面可望荒岛,有木栈桥相连。</h3><h3></h3><h3>至此,纪念碑,荒岛,木栈道,瞭望塔构成了一套完整的历史遗址。它记录着从1788年到1885年法国人到这里探索,驻扎,建关,防卫,贸易的过程。1963年,荒岛成为新南威尔士州的一个公园,是整个植物湾北区景区的核心。</h3> <h3>站在木桥上,海湾那边皮划艇队伍已经向这里划来,穿桥而过。</h3><h3></h3> <h3>回头另一侧,一支潜水队伍已经靠近海岸。</h3><h3></h3> <h3>桥下,潜水员源源而来。</h3><h3></h3> <h3>桥下有奇特的山岩,颜色呈棕黄土红,据说这是珊瑚岩,其色调与蓝绿色大海和洁白浪花,形成冷暖对比,同时又是动静结合,洋溢着古老与现代的浪漫气息。因此这里也是婚纱拍照的理想之地。</h3><h3></h3> <h3>果然,在木桥之下有人摄影录像,摄影人器材高档。被拍摄者好像演员,男主人公手脚打着拍节,从容唱歌,女主人公在其身后随机互动。听曲调是印度歌曲。</h3><h3></h3> <h3>波涛翻滚,垂钓人立于岸上,本身就是一道风景。</h3><h3></h3> <h3>从桥上返回陆地,右侧是Cong wong海湾,山坡入口有个标牌,表明由此下去是通往海湾的步道。</h3><h3></h3> <h3>在此海湾瞭望荒岛又是一番景象。</h3><h3></h3> <h3>风光旖旎的背后是人对自然环境的长期呵护。</h3><h3></h3> <h3>这里岩石更奇特。看,这多像扇贝。</h3> <h3>这个象贝壳。</h3><h3></h3> <h3>这个象海螺。</h3><h3></h3> <h3>这个像海叁。</h3><h3></h3> <h3>这个像蟾蜍。</h3> <h3>这个像拳头。</h3><h3></h3> <h3>这样地看着,找着,一抬头,几个裸身男子坐在岩石上,再向远处看,一片沙滩,一片肉色。知道了这里是天体浴场。马上收起相机,找一处阴凉之地脱衣下水。在海中游了一番,上岸静观,肉色人体中也有女人,但不是全裸, 三点式变成一点式。也有个别女人,下水时穿着裤衩,上岸时脱下 ,却趴在沙滩,屁股朝外。我把这里与沃森贝天体浴场做个对比 ,感到这里更隐蔽。它们都背靠山崖,但沃森贝后面有一条通往灯塔的必经之路,行人站在山崖上能看到人体; 而这里向前无路,向上是荒山野径,极少人通行。因此这里人群远比沃森贝多。还有一点观察 ,来这里的人很少游泳 ,他们不过是下水泡一泡,更多的是在沙滩上晒太阳。虽然他们也涂防晒霜。</h3><h3></h3> <h3>离开这个海滩,从野径上山,在树枝丛中用手机拍一张远照。</h3><h3></h3> <h3>山上野蔓荒树,枝杈横斜,小径就在这灌木丛中。有时看似有路,走了几步又无路,转头,斜岔里又出现一条路。好在有手机导示,不至迷失方向 。惧怕有蛇,折一根树枝在前面抽打。这样走到一道铁丝网前,看到一个缺口,钻了出去,发现眼前才是正路。</h3><h3></h3> <h3>顺这条路走到尽头是海边,有路牌。有几个钓鱼者 ,同时也有几个人在这里潜水。显然,这里海水更深更绿,环境比荒岛那边更好。</h3><h3></h3> <h3>对面是南岬角。</h3><h3></h3> <h3>从这里出来,看导示图,要走回一个胳膊肘弯才能去Henry Head,但手机方向导示那景点就在右边不远。于是 我重操故伎,继续穿过护网在山上找小径,但是这次路更难走, 几次折返,终于找到一条树枝遮合的正路,脚下沙土松散。</h3><h3></h3> <h3>路边出现碉堡。</h3><h3></h3> <h3>路标指向Henry head</h3><h3></h3> <h3>眼前变得开阔。从这个角度再一次望荒岛。</h3><h3></h3> <h3>海边又是一座碉堡。有两个澳洲胖女孩在上边。</h3><h3></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是一座灯塔</font></h3> <h3>我走向海边山崖 。此时烈日当空,没有一丝云彩,能充分感受南半球太阳的火辣。</h3><h3></h3> <h3>躲山崖下面乘凉,它面对大海,像一个天棚,凹在里面,即遮阳又凉快。开始用餐饮水,走了这么久,已经饥渴难耐。</h3><h3></h3> <h3>左右都是断崖峭壁。眼前是辽阔大海,有巨轮在海面航行,那几个潜水者已经游到脚下。</h3><h3></h3> <h3>下面波涛滚滚,大浪排空。</h3><h3></h3> <h3>巨岩石下有个深洞,浪打潮回,轰轰作响。</h3><h3></h3> <h3>也有许多怪石,但是颜色黑暗,狰狞可怖。</h3><h3></h3> <h3>沿山崖向前,这是一段好走的路。</h3><h3></h3> <h3>不知什么海鸟,远看像钓鱼人。</h3><h3></h3> <h3>接近班克斯海角了。</h3><h3></h3> <h3>这下面也是一处海湾,水清石浅,游泳人稀少。</h3><h3></h3> <h3>在山路上俯视这处海湾</h3><h3></h3> <h3>眼前靓丽了,枯褐色的树丛被大片高尔夫球场绿茵代替,一边大海,一边草坪,平整开阔。</h3><h3></h3> <h3>路径上步行者</h3><h3></h3> <h3>这条通道通向海角</h3><h3></h3> <h3>远处就是那块从哪个角度都好看的岩石。</h3> <h3>那两个站在碉堡上的胖女孩,又站在岩石上。</h3><h3></h3> <h3>老龟探海。</h3><h3></h3> <h3>沉船遗迹。</h3><h3></h3> <h3>  环岛都是激流猛浪。一道道波涛卷起透明绿色,摔打到岩石上,激起洁白浪花, 又迅即分解成细流顺石隙而下; 俄尔,再卷水重来,反复无已。仔细观察,每次冲涌流状又从不相同。</h3><h3></h3> <h3>看仔细的可能不止我一人。还有一个四处拍照者,但她显得行色匆匆。</h3><h3></h3> <h3>从海角折回,路边球场已有打高尔夫球者。</h3><h3></h3> <h3>  此行何去?班克斯海角已是终点,但是有两条路可以返回,一条是穿越高尔夫球场,一条继续沿海岸北行,从球场边缘折回公交车站。</h3><h3></h3> <h3>  那个行色匆匆的人在瞭望,她犹豫着行动方向。我则不走重复路 ,决定沿海岸绕球场边缘而行。</h3> <h3>路过这个石沟</h3><h3></h3> <h3>一条山路弯道到这个崖头。</h3><h3></h3> <h3>崖下依然大浪滔滔,似乎更加汹涌。</h3><h3></h3> <h3>北区山路到此已至绝境,但向山崖另一边瞭望似乎无尽。此时,我的水瓶已空,还将沿球场边缘走七八公里路,虽然道路平坦,但头顶骄阳,口渴难耐。</h3><h3></h3> <h3>  一路走着,有树荫处就要停歇一会儿,几次看过往的车辆,期望有人停下来,递上一瓶水,或者搭上一段车。但我知道这只是祈望。<br></h3><h3> 徒步独行,像神仙,也像苦行僧。爱看的地方可以流连忘返,且行且止,一切由己。比如,在大海中游泳 ,在树荫下沐浴海风,观蓝天白云碧水,听浪打潮回涛声,看钓鱼人垂钓,瞧行船人扬帆,有说不出的快感;但日行两三万歩,烧饼两个,白水一瓶,背负相机器材,也劳其筋骨。尤其烈日炎炎,荆棘当道,更苦不堪言。人世间就是这样,精神能享受的,总要有一定付出。从另一层意义讲,付出是一种领略,是一种对接,是一种丰富人生的体验。</h3><h3> </h3><h3>2017年11月26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