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7年10月12日,我和张世银怀着激动的心情,回到曾经学习和生活过七年的母校所在地——唐山。</h3><h3> 记得我们是1968年7月1日上午离开母校奔赴工作单位的,至今转眼已过了近半个世纪。这些年来对唐山和母校唐院的印象始终还是停留在我们俩手里保存的一些老照片和至今保留着的部分物件中。在这里我们把过去在唐山和老唐院的部分老照片与这次回唐山拍的照片一并展示,供同学们分享。</h3><h3> </h3> <h3> 记得1961年9月初到唐院报到时,因京广线事故晚了几天才到唐山,已过了报到日期,下火车后走到唐院看到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唐院很有特色的大门。然而报到却无需由此大门进去,要过了道口到一分部报到。</h3><h3> 这是1964年五一节在唐院大门前的留影。</h3> <h3> 进了唐院大门首先第一眼看到的建筑就是东讲堂。这是1963年我们蒸61(一)班到大丰谷庄劳动返校后在东讲堂前的合影。</h3> <h3> 1964年五一节与黄开明同学(机61内燃班)在东讲堂前的合影。</h3> <h3> 这是我根据图片所画的“唐院东讲堂”钢笔画拙作。</h3> <h3> 在东、西讲堂中间有一立于1941年的灯柱。图为中学当时在唐院就读的校友们在灯柱下的合影(后排左4为机61车辆班的毛重林同学)。</h3> <h3> 图为中学当时在唐院就读的校友们在明诚堂前的的合影(后排左2为机61车辆班的毛重林同学)。</h3> <h3> 这张难得的唯一一张西讲堂的照片,是蒸61(一)班的十姐妹在西讲堂前的合影(1963年11月30日)。</h3> <h3> 记得1964年元旦,机械系学生会宣传部组织全体宣传员、通讯员活动。以下四张照片是活动时在本部校园多处拍下的合照。</h3> <h3> 在东讲堂与灯柱前的合照。我还认得的机61的同学有,前排右4是李庆民,后排右3和右4分别是薛菊平和顾诚安。</h3> <h3> 在东讲堂前的留影。</h3> <h3> 在图书馆前的合影。</h3> <h3> 在校友厅前的合影。</h3> <h3> 这是咱班的部分女同学在机械馆前的合影(1963年11月30日)。</h3> <h3> 在唐院学习、生活中也曾留下了一些难得的照片,这得益于当年咱班的胡秉权同学领头,借来相机,自己动手拍照、洗印一条龙服务,才得以留下了咱班同学的许多学习生活的印记。由于当年摄影、洗印器材质量问题以及岁月的消磨,有些照片虽然已模糊不清,但也掩盖不了我们当年的青春活泼的气色和照片的珍贵。</h3> <h3> 这是咱班张玉祥同学在新华斋七斋宿舍前的留影(1963年11月30日)。</h3> <h3> 这是咱班赖积强同学在当年的宿舍里留下的“特写”(1963年11月30日)。</h3> <h3> 这是在来往本部与三分部的轻油车前,我们宿舍的五位同学的合影。记得当年曾到三分部劳动时,有幸坐过一次这辆轻油车。</h3> <h3> 由于我们是蒸汽机车专业的,宿舍五位少不了在蒸汽机车上摆摆“谱”。这张照片的左上角有两行留白的模糊字体,记得这是当时在洗相时想留在相片上的两行自勉的话语,可惜洗晒出来后模糊不清,于是只好把这段话写在照片的背后(如下图)。</h3> <h3> 这段话的确是我们当时年轻气盛的真实心境。</h3> <h3> 这是咱班全体女同学在停放在校园里教学用的内燃机车上的合影(1963年11月30日)。</h3> <h3> 校园內停放教学用的客运内燃机车(据说是当年大跃进时的产物)。</h3> <h3> 1963年冬天,学校在西操场开放了溜冰场,这是咱班胡秉权同学在速滑时的留影(1963年元旦)。背后的圆顶建筑就是唐院大礼堂(兼大食堂)。</h3> <h3> 这是咱班的三位同学在溜冰场上的合影(1964年元旦)。从照片看左边的刘喜诗所用冰刀及一身滑冰的全副穿戴,就知道他是速滑的好手;而右边的黄耀祥和我,第一次上真冰场如同赶鸭子上轿,靠互相扶持才站得稳的“摆谱”熊样,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不过当年寒假我们留在学校都没有回广东,溜冰场成了我们天天“摸爬滚打”的地方,总算是基本学会了溜冰。</h3><h3><br></h3> <h3> 除了在唐院本部照的相片外,还保存了一些在唐山市里或唐山照相馆拍的照片。</h3> <h3> 1963年五一节在一分部即将面临分专业的前夕,原机六一(2)班团支部全体团员在“唐山照像三部”拍的合影。</h3> <h3> 1963年“五一节”机六一(2)班全体合影留念。前排左3(范廷习)、左5(名字忘了)、左8(陶辉金)及三排左3(范雄南)等四位是随我们班一起上课的越南留学生。</h3> <h3> 这是张明治同学送我留念的在唐山火车站前拍的照片。照片背景的唐山车站站房地震时已毁于一旦,但照片中站房顶部突出的园柱形建筑就是地震中屹立不倒的唐山火车站的水塔。</h3> <h3> 这是咱班三位女同学1968年5月在唐山凤凰山公园毛主席像前的合影</h3> <h3> 1968年5月在唐山凤凰山公园毛主席像前、穿着路服带着像章拍的文革“标配相”。</h3> <h3> 1967年8月22日与沙作谦同学在唐山建国路照相馆的合影。相片上面相馆附加的“四个伟大”彰显着当时文革的浓重痕迹。</h3> <h3> 1968年7月毕业分配离开唐山前,除了所带书籍行李,总想带一些唐山产的纪念品。其中唐山陶瓷最富盛名,记得当时还有一些出口西洋陶瓷碗碟处理大甩卖。图为当时在唐山出售的毛主席半身烧磁塑像,因其造型比较真实准确,记得清清楚楚那时才卖五角一个,我们买了一个作为纪念。</h3> <h3> 这个毛主席塑像跟随我们快半个世纪了,至今仍摆放在我们家正对大门的橱柜上,每每看到它脑海不由自主的反应就是记忆中的唐山和唐院。</h3> <h3> 我的一张素描画画的就是这个毛主席半身塑像。</h3> <h3> 可能当时正处在文革时期,唯恐封资修的流传,唐山市里大甩卖一些现在称之为“出口转内销”的西餐用的餐碟汤盘餐具。以下两个餐碟(正反面)共四张照片均为我们当时买的至今仍在使用的唐山产餐碟。</h3> <h3> 餐碟背面都标注了“中国唐山”和“MADE IN CHINA”的商标。</h3> <h3> 不知当年唐山产的这类瓷器产品经地震灾害之后现在是否还有保存,相信像我们这些当年离开唐山的学子手里,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类似的唐山纪念品。</h3> <h3><font color="#010101"> 在回顾我们曾经学习生活过七年的唐山和母校唐院的时候,我们知道,记忆中当年唐山与母校的许多景物经地震灾害之后已不复存在,但更知道唐山震灾之后在党和国家全力支持以及唐山人民奋力拼搏下,使唐山从废墟中得以浴火重生,其城市恢复重建规划和速度惊现世界,获得联合国的嘉奖,正如“唐山抗震纪念碑”碑文篆刻所写:今日唐山如劫后再生之凤凰,奋翅于冀东之沃野。我们一直期盼着通过一次唐山之行,能够看看新唐山的新面貌,寻踪当年在这里读书学习时曾经的痕迹。</font></h3> <h3> 我们在2017年10月12日中午乘高铁到达唐山火车站的,之前已知唐山火车站已由原来路南区迁往城区西边,到达后才知道唐山站是个全新的常速与高速合一的铁路客运站,车站的布局与全国各地新建高铁站相似。</h3> <h3> 我们根据袁凤荣同学建议我们到唐山后入住“唐山饭店”比较合适,于是网上预订了唐山饭店的房间。后经查阅高德地图知道该饭店在唐山市的中心位置,处于东西走向的新华道与南北走向的建设路两大干道的交汇处。临近过去经常光顾的“唐山百货商店”和凤凰山公园、唐山抗震纪念碑等景点,交通十分方便。</h3> <h3> 唐山饭店虽说是三星级酒店,但酒店大堂宽敞明亮,装饰典雅,旅客生活休闲设施齐备,在广州的三星级酒店也难找到。图为酒店大堂景致。</h3><h3> 我们入住酒店并午餐后,随即开始了唐山之行的活动。</h3> <h3> 由于与袁凤荣、沙作谦同学约好下午来酒店相聚,我们利用中午时间冒雨来到“唐山抗震纪念碑”参观。</h3><h3> 纪念碑矗立在新华西道南面,与道北的凤凰山遥相呼应。纪念碑在宽阔的广场上显得庄严肃穆,碑前立墙上刻有碑文。广场中间地面刻有所在地的经纬度地标。</h3> <h3> 纪念碑名为胡耀邦亲笔所题。</h3> <h3> 纪念碑前由唐山市人民政府所写的碑文。</h3> <h3> 下午3点,袁凤荣、沙作谦同学应约来到饭店。我们就在饭店大堂茶聚。以下为茶聚时在饭店大堂里的合影。</h3> <h3><font color="#010101">第二天一早,唐山的天空一改昨日阴雨绵绵的天气,一片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仿佛是专为我们当天的户外活动赐予的礼物。</font></h3> <h3> 早餐后,我们顺着新华西道漫步,浏览唐山新城面貌。照片中宽阔的新华西道,大道两旁高楼林立,与当年唐山窄小的街道相比,恍若云泥,天上地下。</h3> <h3> 尤其是坐落于道北的“唐山百货大楼”,不仅是老唐山时的百货大楼不可与之相比,按其独家的百货大厦的规模之宏大,广州市还真找不到。</h3> <h3> 上午九点,沙作谦、袁凤荣又专程来到饭店陪同我们当天的活动。</h3><h3> 首先我们来到老唐院的所在地。这里已见不到母校留下的任何建筑。只好与先前许多曾回唐院追梦寻迹的老校友一样,在这块篆刻着“唐山交通大学旧址”的石碑上留影,告别我们的老唐院。</h3> <h3> 接着,我们来到过去来往本部与一分部必经的铁路道口。照片是从一分部向本部方向拍的,道口似乎与从前差别不大,但从前方道口右侧大树背后的位置应该就是当时唐院的大门已经没有了。</h3> <h3> 这是靠一分部的道口,记得当年道口外有一条进入南厂的铁路,我记得我们曾在进厂里不远的这段铁路上参观过著名的“‘龙’号机车”。</h3> <h3> 然后,我们顺着唐院大门口的大学路、车站路向老唐山站走去。</h3><h3> 图为大学路,与过去没有多大变化。重建新唐山时也没有对这一片地区进行开发,估计是地震之后地质结构的原因吧。</h3> <h3> 这是车站路靠近唐山站的路段,马路右侧应该是我们最后离开唐山所住的二分部位置。二分部如今也是无处寻觅了。</h3> <h3> 这就是在老唐山站原站房位置上震后重建的二层楼房。据说最右侧的平房地震时没有倒塌,就是老唐山站的行李房。唐山站如今改为只办理货运的“唐山南站”。</h3> <h3> 这就是唐山大地震中屹立不倒的“唐山站”旅客上落站台用的人行天桥,上面曾留下过我们唐院学子不知多少的足迹。</h3> <h3> 在铁路蒸汽时代,水塔是沿线大站必备的建筑。这就是唐山大地震矗立不倒的水塔。</h3> <h3> 这是老唐山站在地震中“大难不死”的俩“难兄难弟”的“合照”。</h3> <h3> 我们也不忘在这个曾留下我们多少记忆和足迹的地方拍照留念。</h3> <h3> 接着,我们来到“开滦国家矿山公园”。这里保存了煤矿地震后厂房的框架。记得这里附近曾经有一个煤矿的塔架,经沙作谦指引在框架背后果然看到了。但在公园里不论在哪个位置都难拍到它的全景。从这张照片里的框架最左侧柱子背后树丛后隐约能看到(看左下角放大图)。知道了这个煤矿塔架的位置,就确定了文革期间我到矿里帮助搞宣传工作时所在位置就是在这个公园附近了。</h3> <h3> 图为位于矿山公园西北角的“开滦博物馆”。</h3> <h3> 随后,我们在明媚的阳光下,再度来到唐山抗震纪念碑,合影留念。</h3> <h3> 位于纪念碑北侧的“唐山抗震纪念馆”。</h3> <h3> 下午四点多,我们结束这次唐山之行,告别唐山。</h3><h3> 由于时间所限,此行只能走马观花。但在袁凤荣、沙作谦两位老同学的热情陪同、细心讲解、悉心照顾下,加深了我们对新唐山这些年来的巨大变化腾飞的了解,受益良多。在此衷心向他们表示感谢。</h3><h3> 由于水平所限,本“美篇”中难免错漏之处,请老同学批评指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