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深秋 山野 采撷</h3><h3>采到的何止是香甜、软糯的柿子,</h3><h3>还有一段醉人的秋光,美妙的秋韵,</h3><h3>更收获了一场温暖、怡心的人情。</h3> <h3>把自己喂饱,</h3><h3>央求栓保哥带我去摘柿子。</h3><h3>自己脑子里觉得摘柿子就是挎着篮子,</h3><h3>满怀欣喜奔向山里,爬上树摘几个。</h3> <h3>然而实际上,</h3><h3>山里摘柿子更像是一种秋收。</h3><h3>而且,不是双脚撒开奔向山里,</h3><h3>要开车,要带工具,关键还要有人。</h3> <h3>筐,绳子,竹夹。</h3> <h3>扛竹夹的是栓保哥二叔,还有二婶儿。</h3> <h3>柿子树在半山腰的河谷边,步行要一个多小时。</h3> <h3>这是四叔。沿途停了一处,摘了几颗柿子。</h3> <h3>四叔夹下来第一串柿子,</h3><h3>哄孩子一样让我先尝尝。</h3> <h3>太行山的柿子,香甜,软糯。</h3><h3>柿子核都是软绵的,入口即化。</h3><h3>剥开皮,里面的果肉稠似糖膏。</h3> <h3>奥丁交了个好哥们儿</h3> <h3>熟透的柿子,果体半通透。</h3><h3>技术较差,拍不出。</h3> <h3>吃完了,皮,也蛮好看的。</h3> <h3>到地方了。好高大一棵树。</h3><h3>光这一棵树,收成好时,能收一千多斤。</h3><h3>差一点也能收八百多斤。</h3> <h3>栓保哥已经上了树了,</h3><h3>递下了绳子的一头,</h3><h3>二叔把绳子梆紧在篮子上。</h3><h3><br /></h3> <h3>夹断小枝的柿子先放进篮子,</h3><h3>盛满以后慢慢溜下来,清空再装。</h3> <h3>第一篮柿子已下来。</h3> <h3>四叔在整枝</h3> <h3>奥丁天性很亲近老人,不是摆拍。</h3> <h3>索尔要皮一些,时不时会跑开一下。</h3><h3><br /></h3> <h3>趁着空档,</h3><h3>我带着奥丁、索尔到山坡上转转。</h3> <h3>还有蛇莓呢</h3> <h3>山楂树上还残余几颗果子</h3> <h3>我上了树……</h3> <h3>山坡上好多荆芥,</h3><h3>别看已干枯,触手留香。</h3><h3>治疗头痛有奇效。</h3> <h3>转了一圈回到柿子树下,</h3><h3>四叔上树了。和父亲是同龄人,</h3><h3>不知道父亲心中作何感叹。</h3> <h3>摘柿子难免有掉下来裂口的,</h3><h3>捡起来另装进麻袋,专门做柿子醋。</h3> <h3>正在河谷里捡柿子,</h3><h3>身后传来驼铃一样的响声。</h3><h3>大群的羊从山下吃草回来了。</h3> <h3>羊儿从我身两边悠哉悠哉的过,</h3><h3>浓浓的膻味儿,很香的。</h3> <h3>索尔听我口令,没有轻举妄动。</h3><h3>只是居高临下,</h3><h3>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里活动。</h3> <h3>看,这是二叔的幌金绳。</h3> <h3>丰收,还有两筐已经装车了。</h3> <h3>一上午的采摘,我特别开心。</h3><h3>一直在跟老人们拉家常,聊天。</h3><h3>他们都不让我动手干重一点的活儿。</h3><h3>我只有主动的抢着去干。</h3><h3>我喜欢跟他们在一起。</h3><h3>满眼迷人的秋光中,</h3><h3>我收获了一份厚厚的、宝贵的人情。</h3><h3><br /></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