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七十七天》,关于信仰,关于梦想

施主

<h3>看了电影《七十七天》,找出了原型杨柳松的原帖《北方的空地》,这是被户外骑行者称为第一的神贴!</h3> <h3>第二次穿越大羌塘无人区已过三月,期间不少志同道合者询问事宜,今儿便呈一贴,简叙过往。</h3><div> </div><div> 此次穿越从青藏高原的西端至高点界山大阪开始,时间4月20日,一路向东经邦达错、羊湖、若拉错、岗扎日,横穿整个藏北无人区后改由北上进入阿尔金无人区,经可可西里山脉、昆仑山脉、鲸鱼湖……在阿奇克库勒湖遇人,再三天车程至花土沟镇,时间七月五号,总历时77天。在离开界山大阪至阿奇克库勒湖的74天里独处无人区,此间行程1400公里左右,跨度四个月。</div><div> 大羌塘藏语“羌塘”意为北方的空地,狭义指藏北无人区,实则是所有北方未知的土地。大羌塘包含藏北无人区、可可西里无人区、阿尔金无人区、昆仑山无人区,这四个无人区连片在一起,构成了世界上独有的超级无人荒原。由于可可西里的概念被炒热,以至于大家一度用可可西里代替了这片广袤的荒原,实际上,可可西里不论是行政疆域还是地理疆域都只是大羌塘这片土地的一小部分。</div><div><br></div><div> 大羌塘,他是自由最后追逐之地……</div><div>穿越路线图:</div> <h3>电影《七十七天》以杨柳松的贴讲述的横向穿越羌塘无人区的事件为原型,是极美的风光探险片,比我几年前看到的羌塘摄影大片还要震撼,地球的无人区苍茫荒芜,又很博大绝美。措不及防的雪山、沁人心脾的蓝湖、可爱的藏羚羊,美得让人想哭,沙尘暴、洪水、狼群,恶劣得让人想哭。缺水、缺食、无人,挑战极限,让人想哭。他的七十七天,和地球赌了一次命。</h3> <h3>这是原型杨柳松,看完他的神贴,佩服得五体投地。帖子没有任何高大上的理由,就是做了件他自己觉得好玩好酷的事。十九天后,他拍了自己帅帅的干干净净的照片。</h3><h3><br></h3><h3>杨柳松文采不凡,用词简练直接,幽默不羁。</h3> <h3>贴中各种地球人无法想象的艰苦,好像我们去徒步了一次高山那样平静叙述。我也遇到过一个看上去象保安的四川摄友,两次自驾可可西里。可是杨柳松是骑行!超越了六十天探险羌塘的极限。</h3> <h3>杨柳松:人总是善变的,被内心的欲望左右。为什么想到拍电影?是内心的欲望驱使我想去做一个表达。我们现在的人,眼里只有人山人海,没有荒原。其实,荒原与城市并非对立的,只是我们离开荒原太久了,早已遗忘了他的模样。但在内心深处,我们又无时无刻不涌动着对荒原的向往,这是与生俱来的的本性。作为个体而言,你既能在最深的孤独里,也能在最深的红尘中,这两种能力本质上是一样的。孤身荒原是一种探险,荡漾在娱乐圈里也是一种探险,驾驭不了孤独,谈何在红尘中摸爬滚打?</h3><div>杨柳松的文让我深信不疑他的智慧:通往远方的道路,在表象上有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径,一条通往无人之境,一条通往万丈红尘。不在最深的孤独里,就在最深的红尘中。看上去,他们如此不同,但最终,他们殊途同归,指向同一处确切的所在,那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div> <h3>电影中的女主是摄影师,拍星空摔成高位截瘫,在拉萨开了客栈,被宣传成身残志不残的偶像,在众人面前阳光坚强,在杨带她重返冈仁波齐时,失声痛哭,内心脆弱痛苦。但是她的鼓励成了杨在后来七十七天横穿羌塘时的精神动力。如果换个成熟的导演,这个题材会拍得很好,不至于用这么说不通的信仰来贯穿,与李安的《少年派》还是有距离。或者是汉唐导演和杨柳松不在一个思想深度。但是电影有种不完整梦一样的迷乱感,激发了内心的潜意识。要说身临其境 ,还是看游记。</h3> <h3>左边是原型蓝天,右边是江一燕。蓝天在拉萨开客栈,黝黑的皮肤阳光的笑容,没有江一燕的柔美,多了一份质朴。</h3> <h3>我一直迷茫的是旅游、摄影、户外徒步骑行的意义,探险不是冒险,或者有人的生命就是很壮烈。在高原在无人区,环境艰苦,心灵干净 ,精神舒畅。没有去过,就无法体验那种上瘾的快感。很多人说西藏去过就不想回来。</h3><div><br></div><div>不管在哪里,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让灵魂栖息,在地球的原始状态中,完全释放,是件有意义的事。这是信仰?我不知道!</div> <h3>别人的书评:一个人,一辆车,无后援,驮着100公斤行李,从可可西里到阿尔金山,77天成功穿越大羌塘无人区,这就是杨柳松完成的事。难吗?没有人敢说:“这其实不难。”这一路上有无数个“如果”,无论哪一个“如果”出了差池,杨柳松也就不存在了,这本书恐怕就变成悼词大集合了。幸好没有。 </h3><div> </div><div>这是一本比《转山》惊心动魄一万倍的书,中国终于能有一本能和克拉考尔相提并论的户外文学了。当然,本来不应该这样比较,我相信杨柳松自己也不会喜欢这样浮夸。每个人的经历都出于各自的因缘,没有谁的更高贵,也没有谁的更低贱。但是读《北方的空地》时,我不知道多少次心跳加速,直想奔到杨柳松跟前高呼三声,大侠啊! </div><div> </div><div>然而这样九死一生的故事,杨柳松却总是淡淡道来,该沉默的地方沉默,绝不炒作。这才是我喜欢的强者:他从来不会眉飞色舞地诉说“哥当年死过多少回”,而是轻描淡写地越过一座又一座山、跨过一条又一条河,直到最终的目的地,把不可能的征服变成现实。人面对自然,怎么样都是渺小的,但总有办法把自己写成一个“大”字。 </div><div> </div><div>有很多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试图在自然面前证明自己是个强者;也有很多人把远行费尽心机地当成自我能力的证明,结果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和崇拜。杨柳松都不是,他看得很清楚,不管是谁,“对于荒原而言,都不过是光阴驹隙里的过客”。自然就是自然,造物主不会为谁低头,人与人之间的曲意逢迎,其实都是纸糊起来的笑话。 </div><div> </div><div>杨柳松的经历最早是在8264论坛上以帖子的连载,火得不得了,编辑看见了很心动,三顾茅庐之下他终于同意出书。</div><div> </div><div>以杨柳松的经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却对户外探险这件事想得足够透彻,因为他知道,“人生才是最大的探险”。“行走荒原,并不需要多么高超的技巧,它远比人世间的游历轻松。那些笑对生活困顿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div><div> </div><div>他接下来写道:“(户外探险)仅仅是一种生活方式,没有什么可值得炫耀。如果爱,就去,不知不觉转到另一条路上,只说明还不够爱。不要轻易给自己冠冕堂皇的借口,滑动的人生并不会有更丰富的体验,那只是一种随波逐流的状态,在不断反悔与更替的价值观中游弋。你可能属于每一个经历过的时代,但没一个是属于自己的美好时代。” </div><div> </div><div>我想,这恰恰是《北方的空地》最珍贵的地方:那些如狼似虎的经历并没有成为杨柳松最值得炫耀的资本,他之所以能在一个空荡荡的世界中自由驰骋,是因为他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心。旅行在他的世界里,完全不和功利沾边,他之所以做一件又一件冒险的事,仅仅是因为自己热爱。爱,是这个世界能够源源不断向前的真正动力。 </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