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br></b></h3><h3><b><br></b></h3><h3><b>不了歌</b></h3><h3><br></h3><h3>文/其木格</h3><h3><br></h3><h3><br></h3><h3>叫出叫不出名字又何妨</h3><h3>生活已经给了我们足够多</h3><h3>光圈,幻想,斑驳的倒影</h3><h3>何必再为难自己。</h3><h3>卸下单调,与飞翔的鸟儿同步</h3><h3>青草,落叶,舒服的姿势</h3><h3>找到理想之地</h3><h3><br></h3><h3>不必捂得过紧,也无需过度的放大表情</h3><h3>你的尖叫,未必会惊醒隐秘的眼神</h3><h3>走失的园林,周而复始</h3><h3>终究有一天,趁着天黑,</h3><h3>会慢慢潜回</h3><h3><br></h3><h3><br></h3><h3><br></h3><h3><b>以琳解读一一</b></h3><h3><br></h3><h3>诗歌在诗人内心一直是一种存在,这种存在不是偶然,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存在,否则人类就无需栖息诗意大地了(荷尔德林论)。当诗人面对一种情境时,诗意很自然地会从诗人心中迸发,至于风格的运用,那要看诗人个人喜好或者时代步伐了。象征主义、浪漫主义、深度意象、意识流、朦胧诗、口语诗,都在不同时代的成长中存在,这种存在也是见证时代的一种存在。</h3><h3><br></h3><h3>牧歌的诗属于浪漫主义风格,主体以抒情为主,十九世纪盛行的一种诗歌表现形式,语言自然流畅,情感饱满、个性鲜明,诗中找不到任何隐晦或遮蔽的东西,一切都那么透明,如同她的个性,率真、坦荡、热爱生活,诗如其人用在她身上非常贴切。客观地说,她现在还没能给她的浪漫主义风格插上翅膀,让它真正飞起来,带着读者浪漫远方。我这样说的原因是发现她在创作上缺少一些基本要素,一首好作品绝对不是单一用某些部分形成的,它是各种元素混合,最终达到一个完成。比如:情感、灵感,都很重要,但它不是全部,如果一首诗全部由情感和灵感把控下去,一定会失衡。</h3><h3><br></h3><h3>思考和思想是一首诗的灵魂,你在诗中究竟要呼吁什么,鞭策什么,颂赞什么 ,都是由思想决定的,作品的宽度和厚度也是由思想决定的,而不是情感,这点尤为重要。另外,对思考的延伸度不够(包括语言),比如:叫出叫不出名字又何妨/生活已经给了我们足够多,这个开笔非常妙,对于这个主题,切入点也很精准。只是,后面需要延伸的思想境界就完成的不够了,可以说内容没跟上这个开笔,思考在这里也就停滞了,后面基本都是以抒情为主,这就造成了整首诗的内容单一。原本需要从"光圈"这里介入思考,需要借助具象去实践一个意象的完成,再运用一些通感、嫁接、悖论、或对比手法去完成。</h3><h3><br></h3><h3>当然,一首诗中不见得全部能用得上这些手法,但诗中一定要有,否则句子就会显得平庸,缺乏惊人之处。达到这一切的完成都离不开语言,诗歌语言是一种打破惯性思维的语言,是有立体感空间语言,很欣赏诗人纳森说过这样一句话:让每个字都说话,每个字都闭嘴。试想,假如牧歌把这所有元素都融入创作中,作品是不是就会很饱满呢?以她对诗歌的热爱执着,我相信她会突破,并且会做的更好。</h3><h3><br></h3><h3>2017、11、1日</h3> <h3> 个人<b>简历</b></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以琳,本名刘琳。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现居准格尔旗,作品散见《诗刊》《诗选刊》等多种诗歌选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