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我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家庭妇女,听说是由爸爸骑着高头大马把妈妈娶过来的,那时候她才十九岁,奶奶是个善良的而又领事的婆婆,待妈妈如亲生闺女,妈妈也是一个贤惠善良的家庭妇女,对爷爷奶奶也孝顺有加,虽然妈妈在处事上没多大的主见,但心灵手巧,爷爷奶奶爸爸叔叔以及我们姊妹的衣服和鞋子,都是妈妈做的,甚至我们那一个胡洞里的奶奶们的衣服做不好了,还是缝缝补补的问题,送到妈妈这里,妈妈都会处理的规规矩矩,整整齐齐,街房邻居无不夸妈妈贤惠孝顺,心灵手巧,姥姥是一个村的,在村东头住,我家在村西头住,全村人都知道,东头的姑娘,西头的媳妇,有名的孝顺,爷爷奶奶也很自得的享受着家的谐,爸爸在大队当电工,整天泡在他的配电室,专研着他的电学,家里有贤惠的妈妈,他自然放心,他虽是男人,妈妈从来没有让他在婆媳关系上让他作过难。奶奶在家做饭,看孩子,爷爷是医生,爸爸是电工每天都在大队部,妈妈一个人种地,地里的家里的,妈妈任劳任怨,叔叔在外地当兵,还不时的做双鞋给叔叔邮去。妈妈虽不是大家庭出身,但懂得尊重,从姥姥家拿来的东西,或爸爸出差捎来的东西,总是让爷爷奶奶先偿,自然也少了我们吃的,自己却不舍得偿一口。</h3><h3> 奶奶年轻大了,身体出现了毛病,妈妈忙前忙后,奶奶病重时,妈妈流着泪对奶奶说你快好起来,你不好我怎么办,奶奶经一段治疗后有点好转,谁知道,又因心肌梗塞突然失去了生命,妈妈哭着死去活来,好像失了了主心骨,六神无主,爸妈经过一段调整才缓过来劲,妈妈对爷爷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致。我们姊妹五个一个个成家生子,为人父母,母亲还是在不停息的照顾着这个家的每一个人。早早的起床,给上学的孙子孙女做饭,给爷爷,爸爸,弟弟一人一碗鸡蛋水,自己却舍不得喝一口。</h3><h3> 命运又一次来考验这个柔弱的女人,爸爸平时身体很好,却突然由于心肌梗塞离开了我们,爷爷年迈,白发人送黑发人,唯恐自己没人照顾,妈妈仍是一如继住的无微不致的照顾着爷爷,去外面一天都放不下爷爷,直致爷爷90大寿寿终,没让爷爷受一点罪,身上没有长一片褥疮,床辅老是干干浄净的。</h3><h3> 妈妈年己七十,一头银发,完成了她的人生使命,该享受一下自己的生活了,家里整天一堆老太太们陪她打牌,我们有时间也会带着她到外面转转,吃顿好吃的,买件新衣服把她打扮一番,拍个小照,她也自然的接受着孩子们的摆弄。还不时的牵挂牵挂这个,牵挂牵挂那个,儿媳妇儿做有病做手术,拿出了儿子平常给她的零花钱,并和姊妹们轮流守在儿媳妇儿的病房。</h3><h3> 妈妈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们的老宅子种上了各种菜,柿子,葡萄,无虫无害,谁去有谁,不去的留着等着,谁吃不到嘴里,她心里都不是滋味。并且,姊妹们谁爱吃什么,她就谁留什么,你吃她种的东西,她的心里就特别满意的感觉。</h3><h3> 妈妈喜欢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也是她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每逢节日,她都忙前忙后,饭桌上,她给这个夹夹菜,给那人夹夹菜,就是顾不上自己,唯恐我们吃不好,说也不中,她的一生都是这样。</h3><h3> 母亲孝顺,我们也也得到了言传身教。</h3><h3> 人也许到了这个年龄都是这样,愿我们的老母亲永远开心快乐,健康长寿!</h3> <h3>小时候</h3><h3>总是认为母亲高</h3><h3>我总是仰起我的小脸</h3><h3>母亲总是蹲下来</h3><h3>摸着我的头,朝我微笑</h3><h3><br /></h3><h3>小时候</h3><h3>总是认为母亲什么都不爱吃</h3><h3>我们总是贪婪的享受</h3><h3>原来母亲总是把好吃的</h3><h3>让给我们和爷爷奶奶</h3><h3><br /></h3><h3>小时候</h3><h3>总认为母亲很能干</h3><h3>总是起早贪黑的往地里跑</h3><h3>原来为了我们的生济</h3><h3>不得不日夜操劳</h3><h3><br /></h3><h3>小时候</h3><h3>总认准母亲不爱穿</h3><h3>一个季节一件衣服洗了再穿</h3><h3>原来母亲是为了把我们打扮的漂漂亮亮</h3><h3>自己却舍不得为自己置办一件新款</h3><h3><br /></h3><h3>小时候</h3><h3>总认为母亲很美</h3><h3>我总是学着她的模样打扮</h3><h3>我们长大了,母亲的头发白了</h3><h3>但我还是认为母亲很美</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