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的油柑林

朱锦州摄影

油柑……是一种跟龙眼大小差不多的水果。

在印象中野生的居多，结的果也小，味道苦甘微酸，小时放牛没多少东西食，只要不用钱没毒能放嘴里用牙可以咬的……至于味道根本就没有想过。

听说油柑全身……根、茎、叶、果都有用，但我只知道叶可以做枕头，果子呢以前从来就没等到真正熟透，在山上什么时候遇到就摘到放嘴里，那有时间看它熟不熟，所以对满山遍野都有油柑树的我们，能尝到熟透的果子的真的没几个人。至于用油柑叶做的枕头，那功效朋友圈经常有宣传，安神醒脑，医失眠防多梦，去风排湿，美容养颜……反正就不是以前我们没钱买枕头，目的单纯地摘下来自己做自己用而已，那会想那么复杂，如果掂个枕头都考虑那么多，估计就是用安眠药掂着睡都没效。

很早就听说田墩有块油柑基地，只是不知道那里。老板也低调，只做个大大的办公室，去油柑园的路还真不告诉你，当然路在口里，何况这里淳朴的村民热情得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帅到农民兄弟都不忍冷落你。

顺着水泥路，在村民的注目礼下前进了一百多米……水泥路面换黄泥路……看看左边还有段水泥路，立马“横刀立马”“杀”过去……嘿嘿居然通往一座神宫，靠近悬崖边上还用麻石栏杆栏着，缘分缘分……只是今天出来晚没时间停留进拜，莫怪莫怪哈。

经过几个人不同的正确指引，在泥路与水泥路交替中前行，享受途中的一切也是出来玩的一种。

也许是神的威力，或者是人的热情，最后还是找到一位半土注出来带路，能说是我人格所在吗……千万别打我，知道你也是挺无聊的，无聊遇贪玩，跟小葱遇豆腐一样……不拌拌咋行……

总算看到久想的油柑林了，一颗颗错落有致的油柑树，歪东斜西的长在满是麻石的土坡上。光看那容颜就知道它们呆在山中有花甲之年了。

这颗油柑树真的大，大到要俩个人环手才能抱过。能找到这颗油柑王，还真要多谢那位带路的大叔。在半路我们游荡的时候这位大叔手握柴刀，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经过唠叨，原来他在这辛勤耕耘了十几年，期间艰辛过程如山中流水……不断源源而来，我为了能有人带路找到油柑王，对大叔的历史不得不提起兴趣强行入耳，跟在他身后，除了我不时追问树的位置（生怕他说到兴趣处忘记我目的），就是他说……经过约半小时的说过去讲今天谈未来同行分享，终于见到这颗大大的油柑树了……

挂在树上，飘在空中，一团团，一长串一长串……这是印象中的油柑吗？怎么跟葡萄似的……真怀疑油柑树是葡萄的亲戚。

这年头吃猪肉没见过猪跑的大把，可是打破脑袋做梦也想不出油柑结的果这样子的……这么长串

用生命在结果，用细枝在承托……此时此刻它们在无语地解读着生命的传承。

对于一位在山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这里的一草一木在他看来都有故事的。看见我在拍这些树，大叔换个手握东西，指着这些树说，以前怎样怎样……反正就是感情满血，说到动情处还不时露出给烟熏得金黄的门牙笑着……

离开的时候天空居然露出一点蓝

这次的出行，天气并不美，沉沉的，阳光只在我们肚子饿到想走的时候露了下老脸……这个地方尽管离我家也就二十分钟车程，但也应了“灯下黑”这句话，教训深深的。

感谢同去的文津兄，还有半路遇到的带路大叔，希望下次再遇到你。

文字、摄影朱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