垦荒 岁月(第一集) 作者:黄君龙

大海666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一九六九年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在杭州闸口车站,红旗招展,锣鼓喧天,到处飘揚着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大幅标语。</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欢送的亲人们,含着热泪向知青们道别,汽笛呜响,在一片哭喊声中,车轮滚动,一列滿载着知青的专列启程了。</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知青中有老三届,有不满十四周岁的少年学生,也有社会青年,统一称呼:知识青年!火车轰呜,车轮滚滚,一路欢歌,一路向北驰去……</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经过四天四夜的长途旅程,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叫做鹤立河农场十分场的地方 。</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说是十分场,举目望去,只是一片荒凉的大草原,有几幢用油毛毡盖着的,低矮的马架子,座落在一片草地之中。</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周边挖着排水沟,环境相当地简陋,真是头顶蓝天,脚踏荒原,啥啥都没有。</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先到的北方知青热烈地迊接着我们,泥泞的小路,深一脚,淺一脚地来到了马架子房里,这就是我们的集团宿舍安身之处。</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当时心里充满了好奇,怎么几十个人都睡在两旁的统铺上。但不久传来了女孩的哭声,那边有几十个年龄小的女知青都哭了起来,都想家了,想不到工作环境这么差,这么艰苦的地方,心理的落差实在太大了……</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由于南北方气候有很大差异,生活习惯也完全不同,大米饭变成了大馒头,油炸豆,酱油汤,天天如此。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喝的是草阀子下面的水,黄黄的,上面飘浮着一层油,洗的白衬衣也染成了淡黄色。大草原无边无际,白天光线特别强烈刺眼,据说是北极光,照得我们不少人都得了红眼病。水土不服,肠胃不好,身体不舒服,还拉稀。</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当时的医务室在女连宿舍那头,没有什么药品,有个大夫,长的黒黑的,据说原先是个兽医,他的专长是给人灌肠,西药奇缺,我又得红眼病又拉稀,根本没有药,有药也不能给慢性病人用,留着给特别需要的危重病人。不知什么原因,他调走了,过了几个月,调来了许海根大夫。</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有时肚子痛的要命,厕所也挤不上,男同胞跑到草地里解决,拉完后抓把草擦一擦,黑土地更肥沃了。</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那时没有小卖部,也没地方买手纸。红眼病那是缺少维生素,平时吃的新鲜蔬菜太少了,跟北极光没半毛钱关系。</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就这样熬着熬着,过了二个多月,慢慢地度过了适应期。</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我们二连的排长叫平志明,高中生,很能吃苦,后来上了天津大学。</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他派我去推电线杆子,和我一起的有三连建德青年陈文辉,外号小烏龟,后来进机耕队跟着我一起管理种水稻的水泵机房。</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我们顺着水沟,推着电线杆木头,间隔五十米距离放一根,然后再回去接着推,那时刘晓华,董松林己跟着电工师傅项敬德在立杆子,还有连队的其他人一起帮忙。</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七月的北大荒,白天骄阳似火,烤的人浑身冒汗。晚上睡在四面通风的马架子里盖着棉被还冷,白昼温差变化大。</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白天干活光着膀子,穿着裤衩在水沟里推着杆子,脸上,手臂上,背上被小咬,蚊子叮得滿身红肿,痛痒难耐。</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最可怕的是牛虻,被它咬上一口,鲜血直流,痛的要命,不一会就能鼓起一大包,当时也没有药可用,只能用自已的口水吐上去抹一抹,暂缓疼痛,自我安慰,就当消消毒了。</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好在我们处在松花江北面,背靠着鹤立河畔,蛇不敢游过松花江。要是让长虫咬上一口,缺医少药的,那就长眠在北大荒上啰!</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后来电线杆子立好了,电线也拉上了,但没能通电,原因是房子没有造好,有部分知青在盖房子,用草和泥,浇上水拌匀,在一个木头坯子里脱成土坯,然后在太阳底下晒干,当砖用。</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房子地基挖好,填的都是沙子,石头要从很远的地方用船运来,我们就跟着拖拉机,到松花江边装大石块,那时有个人看着,郑关水就在临时的地窝子看管石头。松花江水黑黑的,特别浑浊,盛一碗后沉甸一下,有小半碗底的泥草。</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看到船工们在杀大鲤鱼,用醋精拌好,辣油浇在生鱼片上吃。我们当时看了也不敢吃,好奇心尝了一口之后,食欲大开,美味啊,天下还有这么美味的生鱼片……</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那时的知青年纪小很单纯,也很团结友爱,记得女连副连长吴水珍,发动女同胞把剩余粮票捐出来,给饭量大的男同胞吃,还经常给男同胞们洗衣服,她和汤忠娟年纪稍大些,很有号召力。</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没过多久她俩调到总场,一个当农埸副主任,一个任学校校长。再后来吴水珍在浙大当统战部长,我有一外娚女浙大毕业后,有点事找到她,见了我很热情,沒有忘记当年的荒友情,这应该就是知青的情结吧!</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谢谢你们身在高位,不忘初心!</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记得刚去十分场不久,有一天,天刚亮,随着一声尖叫声,大家从睡梦中惊醒。只见统铺下面到处飘浮着鞋子,脸盆……这时听到马架子外有人在喊,发大水啦,快起床,我们光着脚,趟着水,跑出去一看,哇塞,分场处在一片齐膝深的汪洋大水之中!</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大家赶紧拿着铁锹把围在马架子边的土坝加高,拿起脸盆往外泼水。好不容易把水淘干,只见宿舍里一片混乱,衣,被,物品都湿了,过了几天,太阳出来了,我们把该洗的晒的东西都拿到马架上晾着。</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中午时突然刮起了一股龙卷风,把女生宿舍晒的毛巾飞上了天,有个东北人叫道,快来看呢,老浙皮的干豆腐上天啦,那时的我们真是哭笑不得……</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第二天,分场领导沈友组织大家去鹤立河畔堵决口,我们排着队,手拉着手,跟在老知青后面,因为他们昨天己去探过险,熟悉那些地方可以走过去,哪些草阀子底下有陷井,一但陷下去,很难自救的,我们趟着水,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鹤立河堤上,只见鹤立河水翻腾着泥浆汹涌澎湃地奔向决口,那阵势真的好吓人,朝着十分场的方向急流而去……</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为了保住家园,老知青们奋不顾身跳入决口,打上木桩子,我们用铁锹挖着连泥带草的草筏子,装入草袋子里,运往决口,但水越来越急,不知谁喊了一声,下定决心,不怕牺牲,跳进了齐胸深的决口中,这时男的,女的知青们手挽着手,用身体挡住洪水,一部份知青分秒必争地将草袋堵入决口之中……</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经过数小时的紧张抢险,我们用年轻的身躯和大量的草袋子终于将决口堵住了,大家脸上露出了胜利后的笑容。</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那段时间,天公不作美,老是和我们做对,阴雨连棉,大概南方也是梅雨季节。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有一天半夜里,从女生住的马架子里传来了哭声,随后越来越大,整个女连都在哭。悲哀的哭声在草原上空回荡着,把男同胞的心都搅碎了。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第二天早上,有消息传来,说是整个建德,桐庐都被洪水冲沒了。那时大家很长时间都没收到家里来信了,不知是谁得知的消息还是阶级敌人故意散布的谣言,领导在追查消息的来源与责任人。</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最后查到了阿四身上,这个阿四不是建德的阿四,是桐庐的阿四,大名叫邱xx。当时他也吓坏了,家庭成份不好,马上写了检讨书,从此不再多言多语,一直保持沉默。</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原来他先收到一封信,桐庐发大水,后来知青们陆续收到了家里的来信,家乡真的受了灾,桐庐分水,南堡,旧县一带灾情很大,人也死了不少,整个南堡大队被洪水,泥石流冲垮,人民日報也刊登了这些消息,南堡精神与支书李金荣的先进事迹……</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秋收结束,冬天快到了,基建连长马才,排长戴济春带领着知青们己盖好了几幢房,我们终于告别了马架子,高高兴兴的搬进了新的宿舍,终于结束了住在马架子的简陋生活……</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黑龙江的冬天是寒冷的,这时每个连队得赶紧准备冬天烧炕用的柴火,北大荒上荒草碧连天,半人高的野草遍地都是,大家用马车,牛车,肩扛着运到宿舍前堆着,值日生把炕烧到热烘烘的,加上人多住在大炕上,也很暖和。</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北方青年有时也会恶做剧,捉弄我们南方人,让我们傻呼呼地伸出舌头,添在镰刀上,镰刀冻得冰冷,舌头是热的,一下子沾上了,拉下来脱去一层皮,鲜血直流.....</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由于当时中苏关系紧张,在那个大的背景下,冬天,也很忙,白天搞军训,天不亮紧急集合拉练,半夜埋伏抓特务。</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记得有一回,半夜里我们躲在去六分场的路边草丛里,冻得直打哆索,腿麻的站不起来,这时来了一个人,感觉他鬼鬼祟祟的大家立马冲了上去,一顿胖揍,那人着急就结巴了,说是自已人,越急越说不清楚,后来李金瑞连长来了觧情况,得知是新来的x'x连长。</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有一天,大烟泡刮得昏天黑地,眼睛也睁不开,我们拿着洋镐在刨冻土层,手心磨起了一个个血泡,冻得说不出话来,平排长问史班长,几点了?史军从棉衣兜里拿出手表一看,表都不走了,冻住了。那时大家条件都不好,排里只有他有块手表。后来场部来了紧急通知,大家赶快回去休息,不能把人冻坏了,原来那天气温零下41度。</b></h1><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 下集待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作者君子创作花絮:时间去哪儿啦?时间在每天忙忙碌碌中不经意地走过,保爷,保奶每天在繁锁的家务中紧张地度过。保奶是个做事严谨的人,她洗晾的衣物,不用整烫,折叠的衣裤如同商店买来,每天收拾,打扫,擦地,把家整理的干干凈净,儿媳常说比五星级宾舘还干净。事事必亲恭,太讲究完美的人,很累的,身体不怎好,但硬撑着,几十年的习惯是难以改变的,工作如此,生活如此,只能由着她。</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保爷每天早起,烧好早点,就去菜市场,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一日三顿,忙在厨房,大孙子上了幼儿园,小孙女抱在手里。忙里偷闲看微信,挤点时间写点断了片的往事,也是保爷每天的兴趣。</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国芳:谢谢君子,回忆四十多年前的往事,无怨无悔,记得北上的火车到嘉兴暂停时不少人下车去买粽子,桔红也下去了,回来时发现头发上顶了支钢笔。</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当时男士以上衣胸上口袋别支钢笔为时尚,桔红从人堆里钻出来时有幸带了出来,她自已还不知道。桔红,你还记得吗?</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汤家二美女:君子,真不容易,抱着孙女写了一代知青,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了黑土地,我们哭过,笑过,累过,苦过,我们经历过,抹不掉的记忆。</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蒋建英:早上起来开始阅读刚刚看完!君子的文笔好棒!很真实的记录了当年艰苦的岁月和青年时代的心理动态!</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小利@君子 你的记忆超好啊!有很多事情我几乎己经忘了,看了你写的回忆录,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光。君子,你好有才噢!</b></h1><h1><br></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沈梅芳:收藏了,好文章。只有对黑龙江的生活有着深厚感情的作者,才能写出这样的好文章!我给你点赞!</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编辑美文始末</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font-size:22px;"> 编辑:大海</b></p><p class="ql-block"><br></p><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原黑龙江省鹤立河农村十分场知青,陈龙根老师是位热心人士。有一天他对我说:大海我们十分场有个群,里面有好几位知青他们都在写我们下乡时的回忆录,我把你拉进群里,介绍给大家,你帮着他们编辑整理他们的文稿,我们这一代人下乡时年纪小,文化都不高,挺不容易的,麻烦你帮帮忙。</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我一听,马上答应了陈老师的请求。做公益发扬传承垦荒精神,让更多的人了解知青,走进那个全景年代,有这样一个好的机会,为大家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分享他们的工作学习,喜怒哀乐,成长中的酸甜苦辣,发挥自己的余热,这也是我的退休生活更有意义。</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就这样在群里与君子大哥认识,并互加了好友。看着君子,王国刚大哥他们写的文章,好几次我都看的热泪盈眶,他们对第二故乡的眷恋,远离家乡的迷茫,思念亲人时的无助,生活的艰苦,那份对荒友深深的情谊感动着我,也激励着我......</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想当年,知青朋友在我们父辈的带领下,适应环境,适应生存。各中苦难与艰辛,血与泪,病与痛,苦与乐的磨砺,使他们锻炼成长,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许多优良品质,人性的光芒......</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五十多年已经过去,知青朋友们都慢慢变老了,那个艰苦的年代也已经走远,但他们年轻时候的精神与豪情,青春与梦想,在那块广袤无垠的黑土地,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记!</b></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57, 181, 74);"> 张恒波,陈庆莲  @君子巜垦荒岁月》第一集,我看了,文章文笔流畅,冲满激情。记录了南方知青来到北大荒,来到十分场的真实状况,那段艰苦环境,给经历过的人,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她)创造了北大荒精神,感动着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作岀了新的贡献。</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57, 181, 74);"><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class="ql-block"><br></p> <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人物照片:由作者:君子.黄君龙</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李新民,傅淑贤,贺文华,俞建群,应文琴,韩桂花等场友提供</b></h1><h1><b style="color:rgb(57, 181, 74);">本文图片:来自网络</b></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