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斯哥与罗蒙湖

蒋娟

<h3><b>格拉斯哥(Glasgow)</b></h3><h3> </h3><h3>由于时间关系,格拉斯哥只是我们从湖区出来、进入苏格兰高地的中转地,仅停留一晚,这是我们行程中最为遗憾的地方了。唯心有所念,无法忽略,哪怕是浮光掠影,也需留有只言片语的记录。</h3><h3> </h3><h3>有人说格拉斯哥大学是格拉斯哥的灵魂,故我们刻意选择了格拉斯哥大学附近的住处,以便一探该校,作为我们到此一游的见证。</h3><h3> </h3><h3>下午4点乘火车从湖区出发到格拉斯哥,当天抵达格拉斯哥已是傍晚6点多了,一切只待次日早晨。下榻之处的附近街道似乎被印度人"完全占领"了,走了几个街区后竟然发现了一家中餐厅,凭直觉饭店的主人来自香港,于是我们吃了来英国后的第一顿(广州的朋友是第二顿)中餐。饭店用的超大海碗在国内已经难觅踪影了,老板说是为了让格拉斯哥大学的青年学子们尽兴而用的一种特大碗,食物的港粤风味犹在,而我们真的只能望碗兴叹! </h3> <h3>次日匆匆用完早餐,我们朝着大学方向奔去。不必导航无需问路,一路上背着书包、充满活力的年轻学子们朝着同一个方向行进。裹挟在他们中间,时光仿佛向前穿越了30年、依稀回到了在广州求学的某一个早晨。</h3> <h3>每天去学校的路上,与这样的思想者碰面。</h3> <h3>有着近600年历史的格拉斯哥大学,是英语国家中第四古老的大学,文化历史厚重,名人荟萃,建筑物久负盛名。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曾是该校逻辑和道德哲学教授、外科手术消毒技术创立者约瑟夫•李斯特曾担任外科医学教授、爱因斯坦获该校荣誉法学博士学位......,而颇具争议的美国前特工斯诺登于2014年被该校学生推选为“学生校长”。</h3> <h3>拾阶而上我们登上了<b>River Kelvin</b>边的一座小山顶,宗教气息浓郁的哥特式建筑屹立其上,塔尖高耸入云,气势恢宏,这便是学校的主楼了。</h3> <h3>无论从哪个方位,都得以仰视的角度去欣赏主楼。</h3> <h3>入得主楼内,哥特式回廊石柱林立,连接东西两侧花园(照片来自网络)。来自中国的留学生不少,用英语向来自国内的留学生问路,感觉有些滑稽。</h3> <h3>魔幻式的校园建筑,恍惚中总想确认自己到底在哪里。</h3> <h3>站在主楼前眺望前方的<b>Kelvingrove Museum</b>,蔚为壮观。</h3> <h3>由于向高地出发的时间已到,我们无法再逗留,只能一溜烟儿地穿过校园一侧的马路。</h3><h3><br></h3><h3>再见了,格拉斯哥大学,可惜的是我们只是穿堂而过;再见了,<b>Kelvingrove Museum</b>,更可惜的是我们连门都没有入!再见了,格拉斯哥!不知这番"可惜"与无奈是否为未知的"下一次"埋下伏笔?</h3><h3><br></h3><h3>在车子驶离格拉斯哥大学的那一刻,我默默地告诉自己:旅行,就是一种遗憾的行为艺术!也许,正是这种遗憾,让我们欲罢不能,在又一次的酝酿中期待整装待发的那一刻!</h3> <h3><b>Loch Lomond(罗蒙湖)</b></h3><h3> </h3><h3>离开格拉斯哥不到30公里便是UK最大的淡水湖—<b>Loch Lomond</b>。微风轻拂过<b>Loch Lomond</b>的水面,波光粼粼,清澈静谧;湖边的大雁和天鹅成队或独自忙着觅食;对岸婉约的青山笼罩在厚厚的云层下。</h3><h3><br></h3><h3>一首<b> "The Bonnie Bank o'Loch Lomond"</b>,是苏格兰最受欢迎的民谣,曲调忧郁,那抹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忧伤恰似如烟的往事。与湖区相比,<b>Loch Lomond</b>景色里多了一丝粗犷与幽深。 </h3> <h3>拉斯小镇<b>(Luss)</b>位于罗蒙湖西岸的中央地带,我们在此稍事停留。小镇很是宁静,三三两两的游人悠闲地欣赏着园艺,周边原先是采石场,由鲜花装饰的石板小屋是旧时采石工的住所,从18世纪以来就没有什么变化。游客来了又走,小镇却在湖畔的时光中定格。镇上一座美丽的小教堂身世显赫,她的出现据说是基督教在<b>Loch Lomond</b>出现的标志。当然我们现在看到的教堂建于1875年。</h3><h3><br></h3> <h3>悠闲地欣赏着园艺的游人</h3> <h3>光阴定格的小镇</h3> <h3>鲜花装饰的石板小屋是旧时采石工的住所</h3> <h3><b>Luss</b>小镇美丽的教堂</h3> <h3>由于心系高地,再有眷恋,也得离开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