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玩画

老妖

<h3><br /></h3><h3>最重要的是堅持你自己,為自己畫畫。畫就是自己的言語,你把自己的言語講出來,應盡量明瞭中肯。要說一大堆話,羅哩羅唆人家也聽不懂。只要自己懂就行了,自己懂了以後,人家也會慢慢地慢慢瞭解。不要將就別人的趣味,因為別人的趣味拿誰做標準呢?十個人之中也不能討好兩個人嘛!--趙無極</h3><h3>要言不煩 龔燁作品展</h3> <h3>  提起龔燁書畫界也許很多人並不知曉,但提起湖北宜昌的老妖,大家立即就會想起,哪個至今還藏身於距離宜昌城數小時車程與世隔絕深山密林中的高人。 "妖"正值盛年,且畫藝高超,多少名流巨賈趨之若鶩。而他為何會躲在深山中,過著刀耕火種,自給自足的生活呢?筆者私下裡也曾問他,可這"妖兄"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一個偶然的機會,見到他寫的類似"心語"的東西或許可以管窺一斑吧。龔燁說"我的感情是敏感的,在我的家裡,我是唯一談論"藝術"和"藝術家"的人,什麼是藝術?我問過自己。我畫畫未及高雅,還未成型,好在本人對繪畫只是痴迷,畫畫只為自娛與宣洩,玩意兒。人生苦短匆忙忙來,又匆忙忙去,我在趕路的途中尋求心靈超脫的方式,一隻柔毫可以讓我歸返自然,融入一種無我境界,在這裡我得到陶冶和淨化,我用筆把我的靈魂赤裸裸地展現在人們面前,望以此得到和你們溝通。" </h3><h3>龔燁認為"非使用"是藝術作品的特質,也是它的榮譽標誌。人類所做出來的任何東西,也都是為了維護我們的生存,或使我們生活得更方便。但只有藝術作品是唯一例外,它只是為他自己的存在而創作,在這個意義下可以把它視為生命的火花或是生存的淨土。欣賞這些作品可以使我們胸襟開闊,忘卻一切窮困與煩惱,脫離塵世的騷擾</h3><h3>可以看出龔燁是用生命在繪畫,這就難怪他的作品與眾不同,脫於塵世了。清戴熙曾說:畫不僅要"可感"更要"可思"。龔燁的畫就可以感動他自己,更能感動別人。龔燁的作品可以令人沈思,引人探尋,給人啓發。他的畫,大巧若拙,返樸歸真,是帶有鮮明的智慧特點,來自於靈魂的功課。沈癸酉</h3><h3>龔燁:宜昌人,1970年生於陝西三原縣。師承李守正先生學水墨。1994年入王文芳畫室研究山水畫。現為三峽畫院畫家。</h3> <h3>畫家簡歷</h3><h3>龔燁</h3><h3>1970年生</h3><h3>三峽畫院畫家</h3><h3>青蘋果藝校專職老師</h3><h3>如果你一年只畫幾幅畫的人,請別在外面談自己有多專業,更別談自己有多愛藝術了!當龔燁先生今年春節前一次拿來一百多幅近作時,我除了尊重就是欣賞。在我們欣賞完了一幅幅有趣的作品後,腦子里就已決定2017年春季第一個個展就是他了。</h3><h3>人品代言,作品說話,龔燁先生出道很早,卻默默無聞。他是一個善于思考、嚴於律己的人,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作品一直羞於示人,做人低調,不浮不誇。今天的作品應是值得欣慰,他把眼裡看到的物有效的轉化為精神的物,從來自於生活本身到追逐遠離現實,製造了另一個遠方和詩的境界。</h3><h3>藝術的魅力不在於墨守成規,而在於天馬行空,從有法到無法,從有序到無序,又從無法到有序,過程的求索之艱難方能同感同受,筆隨情而動,墨隨心而舞,隨心所欲,暢快淋灕。</h3><h3>龔燁先生不是那種學一技而應萬物終其不變的畫家,我們想通過這個展覽把龔燁先生推介給大家,我相信這只是他又一個新的開端,祝願他在藝術的道路上走得更遠,飛得更高!</h3><h3>徐愛國</h3><h3><br /></h3> <h3><br /></h3><h3>2017年3月28日由三峽畫院舉辦的"巴楚新語"系列首個個展龔燁作品展在三峽畫院隆重舉行。本次展覽展出龔燁個人作品50余幅。</h3><h3>開幕式現場氣氛熱烈。在三峽畫院展廳內,前來參加龔燁作品展的人絡繹不絕。開幕式結束後,召開了龔燁畫展研討(批評)會,各位畫家各抒己見,把學術氣氛推上了高潮。三峽大學教授朱丹峰說道:龔燁的作品和以往的水墨畫不太一樣,他把人物的形象,動態運用到山水畫上非常的細緻,非常的大膽。他的筆墨從濃到淡,層次非常豐富。他不是在討好觀眾,而是在抒發自己的內心世界。</h3> <h3>龚烨画展观后感&nbsp;2017.3.28龚烨个人画展在三峡画院隆重开幕,通过这次画展,我看到了龚烨这个年青人在艺术道路上的艰难跋涉。龚烨70年出生,是一个艺术道路上的探索者、追求者。在他的画面上我看到了他对传统的尊重和反叛,看到了他内心的孤寂和苦涩。一个艺术家的成功是不容易的,何况一个体制外的艺术家成功更不容易。除了孜孜不倦的艺术追求以外,还要考虑到个人生存问题,的确不易。正是这种坚韧才使得龚烨在人生的道路上有不同凡响的感悟与经历,我们无权评判他个人生活的艰辛,只能在他艰难攀登崎岖的艺术道路上鼓励和点赞。艰辛的岁月,多舛的人生这是艺术的经历和财富,她是龚烨创作的源泉。我在龚烨的作品中看到他的渴望和呐喊。看到他的徘徊和抗争!这些作品如《悠悠我心》《多有惆怅》《落叶空寂寥冬至念旧人》《住在山里并非都是修行》等。这些作品都是他心灵的叙写。通过纸笔墨这种媒介,告诉人们心灵的感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角度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有着不同的背景,一个艺术家在尊重传统的同时,应该有着自己的东西,要从传统中跳出来,不然就是第二个齐白石,第二个黄宾虹,千千万万个齐白石、黄宾虹就是泛滥于世,就会千人一面。龚烨是一个探索者,以我个人观点,他在逐步跳出所谓的传统,逐步形成自己的风格。有人赞许,有人讥讽。我们应该有力的给他点赞。一次我与一位书家在讨论书法界的事情,我说我不是一个书家我是一个搞雕塑的,我说在书家的圈子外说一点心里话,一度被批评丑书?的沃兴华?确有他的过人之处。这些过人之处是很多看不惯,看不懂的。我认为书法也是光有传统功底,但老是抱着传统不放,应该要有时代的特征和印记。同样是用毛笔写字,有的只能叫写毛笔字,有的就是书法艺术。二者怎么界定呢?以本人一孔之见写字是与实用捆绑一起的。它的表叙是实用叙述的一些东西,书法艺术是在实用的基础上上升到精神的 、哲学的、禅学的、文化的个性层面。这些层面与传统的基础进行嫁接。变成另一种新的面孔呈现在人们面前。有些人欣赏,有些人职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们要用一个宽容大度的姿态接受一些新的面孔出现。本来书法讨论与龚烨这次画展没有多大的关联,书法讨论的观点,我是明确的可以用以龚烨画展的观点。最后我愿龚烨不断努力,用徐爱国院长的祝词作为结束语。祝愿龚烨在艺术的道路上走的更远,飞的更高。&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柏元朝&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2017.3.29</h3> <h3>意境美龔燁。</h3><h3>詩歌,音樂,繪畫,雕塑等姊妹藝術,都是有思想內涵的。同樣的春景,有"處處聞啼鳥"的熱鬧,又有"夜靜春山空"的寧靜;同樣描寫三峽,有"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的神采飛揚,又有"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的蒼涼之感。</h3><h3>意境美是作者的親身感受,不是無病呻吟。"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如果沒有亡國之痛,這種發自內心的悲傷是如何也寫不出來的。意境可以說是文人們的內心表白或者滿腹牢騷,它可以是清新秀逸,荒涼壯美,孤獨寂寞,蒼涼悲壯,熱情洋溢,關注社會,逃避現實,甚至恐怖。</h3><h3>古人曰:"畫如其人""人品高則畫高",是非常準確的。一個心術不正的人,他的內心必然出現偏差,這種偏差有意無意就會在畫面上表現出來。意境美的形成和作者的親身經歷學識修養有關,經歷越多,修養越高,意境越深邃。從廣義上講,意境本無高低之分,它不是做算術,沒有統一答案,它和讀者的解讀能力有關。八大山人的孤僻並非人人都能理解,梵高對個體生命的闡述也不是人人都懂的。</h3><h3> <br /></h3><h3>意境雖然沒有固定模式,但它必須是引人向善的,是美的,"真善美"是意境美的靈魂。</h3><h3> <br /></h3><h3>意境不是什麼玄之又玄的東西,不要整天又是道又是釋,把簡單複雜化。意境就在我們身邊,就在你的心裡,畫家要從細節入手,發掘生活,發掘自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