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傲娇的牙齿

傲娇

<h3>  那颗有故事的牙齿,终于被我解决了。就在昨天上午。</h3><h3> 那颗牙齿是一颗傲娇的牙齿,每次发病都是我在外地。</h3><h3> 从三年前第一次发病到最近半年持续脓包,我和这颗牙齿商量了三年。</h3><h3> 我说"宝贝儿,你好好的不要折磨我了好吗"</h3><h3> &nbsp;他说"我是一颗傲娇的牙齿,不理你"</h3><h3> 我说"宝贝儿,你想吃啥我都满足你,你好好的行不"</h3><h3> 他说"我是一颗傲娇的牙齿,不理你"</h3><h3> 我想了想,和它说"宝贝儿,你想咬谁,你和我说,咱去咬它,你好好的成不"</h3><h3>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傲娇,不理我。</h3><h3> 解决问题的方法有两种:先礼 后兵。</h3><h3>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对它用兵之前,我和老张同志商量了好几遍,每次老张同志都一副看弱智的表情看着我,催我赶紧去收拾它。</h3><h3> 最终,我决定和它兵戎相见。</h3><h3> 昨天,省立医院某主任让我去拍了牙片之后,当机立断,决定对它采取极端措施,决定横切面打开处理牙髓,我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问"大夫,需要打麻药不"因为之前我有过牙髓炎深更半夜疼的在床上跳脚的经历,我对牙髓这两个字特别敏感。 大夫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待会儿再说吧,牙神经都死了,可能不会很疼,疼再打吧"。其实,那一刻我是不信的,怎么可能不疼,疼再打我还得疼两次,我在心里默默的给了个差评。</h3><h3> 然后,我深深的纠结了一会儿,主要是觉得我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不能与他们一屋子人抗衡,所以,我决定姑且先忍一下,蛰伏然后伺机而动。等他把我弄疼了,我占据了绝对的舆论优势再开始哭。在我心里上演了一部电视连续剧的时候,大夫已经开始着手给我处理牙髓,因为拖的时间太久,牙髓已经发炎化脓,所以,必须先把里面的脓处理干净,上药,然后再把打开的地方补起来。</h3><h3> 很意外也很惊喜,整个过程中真的如刚开始大夫和我交代的那样,并没有很疼。偶尔一下触痛也是在可忍受的范围,事已至此,我心服口服。终于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了这个大夫。处理好了,上药,然后叮嘱我第二天再来换药,然后我开心的留下联系方式撤了。</h3><h3> 然鹅,天有不测风云,你永远不知道你的牙齿要整什么幺蛾子,第二天早上起来突然发现上腭起了一个约5cm3的脓包,我惊悚的收拾了一下赶紧去就医。大夫建议切开引流,我自己权衡了一下,果断决定切。然后缴费 取药,我还特别有闲情逸致的拍了个照,想得瑟一下自己的独立自主。然后就如待宰的羔羊般乖乖的躺下,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当大夫给我打麻药的时候,我还是疼的喊了出来,虽然嘴被器械使劲扒着,我还是使劲的嗷嗷了两声,虽然喊出来的声音并不如人意,也就算呜呜了两声吧,但是我还是努力的表达着我的直观感受,就是疼,真特么的疼。后来就没啥感觉了,就是吐了一口老血,然后麻药褪去的酸爽已经不忍再回顾,我大着舌头先给老张同志打电话撒娇,把自己说的忒凄凉。老张同志沉默了一会呆萌的说"哦,那是挺严重哈"直接把我气笑了。然后大着舌头给老刘同志打电话撒娇,老刘同志很接地气,说回去犒劳我一下,我很满意。</h3><h3> 第二天换好药,我越想越生气,然后决定先犒劳自己一下,憋想了半天,决定去星巴克买了杯喝的,Waiter问我怎么称呼的时候我说姓"公"然后他一脸惊愕的又问了一遍,我说姓刘。说完以后,感觉我们两个都松了一口气,他开心的在杯子上给我写上刘女士,我开心的在旁边等。然后,我举着一杯闪亮的星爸爸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准备坐公交,心里默默的唾弃了自己一下:真是年纪大了知道柴米油盐贵咯,打个车都不舍得。 要命的是还自我感觉良好,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省吃俭用攒嫁妆?</h3><h3> 后面的处理方式都比较平淡,那颗傲娇的牙齿彻底被打服了,现在整天默不吱声,毫无存在感,我很得意。</h3><h3> 多年的蛀牙被我在到达三十岁高龄之前一个人处理了,其实,我们所有经历的一切都是不断成长的过程,我也终于可以一个人把自己照顾的很好。那颗傲娇的牙齿其实有很多前传,就这么把它处理了,说实话我还是挺不舍得的。但是,置之不理的小伤口终于变大化脓的一天。</h3><h3> 再多的不舍疼的受不了了自然会舍得,除了让自己多遭罪其实一点用也没有。</h3><h3> 所以,好好照顾自己for everyone.</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 </h3><h3> </h3><h3> </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