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初秋之夜,秋雨不期而遇,雨下了一天一夜,窗外雨滴拍打着窗户,沥沥而下,思绪平淡如静。仿佛炙热的夏过去了很久很久,转眼间好凉一个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内心突然发现自己魂牵梦绕的故乡~后峰岩,好象变得了很远很远……。</h3><h3> 秋日的雨夜太漫长,恰好把一篇思绪的文字展开,让思绪的清韵拉长。</h3> <h3><br></h3><h3> 一人走在碚城南的路上、在车上看那穿梭于碚城广场来往不断的人流,走过陌生又熟悉了的街道,遇见了熟悉久未联系又陌生了的后峰岩的故人,第一句话就是“你现在住几小区哟,好、好、空了联系”。不知道一贯喜欢静的桢,喜好写写画画桢,什么时候慢慢的喜欢上了旅行、摄影、散步,喜欢上与一群音乐爱好者在一起“闹”,其实桢有时候更喜欢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看那陌生的人,陌生的路、陌生的街道。仿佛只有当置身于陌生的地方,那怕在一个偏远封闭,没有手机信号和网络信号的小山村才能平抚内心的那份静,平抚那一丝思念和牵挂-童年出生的地方后峰岩。想回到那里,回到自己居住了几十年的后峰岩西山坡去看看,看看儿时“捉猫、杀燕”的地方,不用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因为桢就是出生在后峰岩那“夹皮沟”的穷毛孩。</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很多的时候桢站在碚城嘉陵风情街上,看着车和人,看着那霓虹灯光闪烁下的夜景,好像自己静止在大街上,感觉桢和他们格格不入,好像一切与自己无关,迁入新居三年多了,尽管居住条件好了,交通便捷了,但邻里之间却陌生了。以前的后丰岩每一个地名都是有典故的,碾子堡、张家湾、郑家湾、西山坡、东山坡、黄金堡、二电厂、一电厂、沙沟、王家嘴、上开关(黄金堡),经济部......不象居住在碚新城里是这条街那条街。七十年代后峰岩地区大多数人,是居住在民国时期卢作孚老天府修建的穿榫木质结构的竹笆编制的夹壁墙长排青瓦平房,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很想静静,静静的忘记了自己的呼吸,忘记了自己从了哪里来,只知道还要继续走下去,走到那个地方,那个属于桢的地方。</h3><h3> 有时候很想关上手机,与过去失去联系,然后去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感受一下独处的孤独和寂寞,在街上傻笑也好,过着采桔东篱下,醉看夕阳落下的日子,走在泥泞的乡间路上,一辆老式的解放牌货车从身边飞驰而过,黄沙漫天。这样的画面就曾经出现在桢的生活里,出现在桢到清坪镇白水溪去看望母亲上班的路上,回家最后还是一个人从白水溪经过瓦店子、代家沟走了几个小时的路回到后峰岩。<br></h3><h3>一个人的时候,回忆很多。好像怀旧成了习惯,有时自己莫名的想起一些人和事物,有时是开心的,然后自己在那儿傻笑,有些是伤心的,莫名的在那儿伤感,没有人安慰。看着一张张仅存的一些老相片,自己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人到中年知秋意,那怕落叶春花月,现在不用了伪装,不需刻意去抑制自己的情绪,有时候把心里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然后对着群山大喊几声,一切都烟消云散。有时也好想能够淡却,但有时今天的事过去物清晰的让人心碎。没想到一直理性的桢也会有如此的感性的时候。<br></h3><h3> 不久前参加了原后峰岩邻里,一位老人满八十岁大寿,寿宴上多年来熟悉了又陌生的老邻居又相聚了,诉不完的乡情,听不完的只有老邻居才能呼叫出的儿时乡音的小名,当天邻里相约回到后丰岩去看看,那山那人那路还有摇头摆尾的狗呢?后峰岩我熟悉又陌生了的地方,好凄凉、 好萧条呀。清冷的老街上只有从拆迁后断墙头偶尔转出来的一个老人。<br></h3><h3> 近日在美篇上拜读了曹正刚老师写的美文《浅谈刘家漕及古山寨群的文化价值》受益匪浅,桢也是生在后峰岩,长在后峰岩的人对后峰岩的历史变迁不是很了解,儿时熟悉在山上整天戏嬉的“兔儿寨”其实叫“兔耳寨”更贴切,叫了几十年的“天府寨”真名却是"天福寨",古寨更是演义出许多恩怨情仇。唉,熟悉又陌生了的后峰岩,正如有人说"后丰岩"和“后峰岩”一样,不是写论文和地方志,作为故乡人,缠绕在心中的梦都是一样一样。<br>是啊,桢想,有了心灵上的温润,我们就可以感化彼此曾经的陌生,可以在思的海洋里纵横驰骋,与琴相濡以沫。烦恼时多一个人分担,就会减少一份痛苦,快乐时多一个人分享,就会更多一份快乐。虽然这一生不会在物质上富有,但却可以让心灵富足,那就是永远有一颗对待朋友真挚和不忘的思乡情感。别了熟悉又陌生的后峰岩、提笔凝思,落墨念,桢只能躲在秋天的文字行间想您。</h3><h3> 图为碚城南万达广场。</h3> <h3>后峰湖中的八角亭,承载了后峰人多少悲与喜。</h3> <h3>后峰岩车站路的天贸公司曾在小镇八、九十年代鼎盛时期,红火一时,楼下是商场,饭店,楼上是照相馆和舞厅,紧邻有食品公司肉店,菜站,当年素称“中心区”有后峰岩之“解放碑”之誉。</h3> <h3>西山坡仅存的穿榫结构砖瓦平房。</h3> <h3>后峰岩西山坡防空洞遗址,由天府矿业七十年代末期修建的人防工程,夏季曾作为重庆市人防工程便民服务纳凉点对外开放,图为防空洞出口。</h3> <h3>回后峰岩,偶遇二十多年前电影院前长期擦皮鞋的“小哥”,不知你还记得吗?</h3> <h3>后峰岩西山坡黑桃院那棵皂角树,儿时的一株小树几十年过去了已是参天大树,仍孤独地守在废墟上,顽强地生长,迎接后峰岩的又一个春的到来。</h3> <h3>后峰岩原北川铁路,老“天府煤矿”后峰岩至白庙子火车票,印证了一代人的记忆。(图片来自收藏网)</h3> <h3>在这秋的季节里,还是故乡的晨曦最美,依如初见。</h3> <h3>老屋门前的那条养了六、七年的中华犬(土狗)"点点",仿佛能听懂人话一样,在小镇街仿邻居整天谈论要搬迁新居事宜的时候,整天忧心重重,眼含忧伤,一天傍晚放出家门后,了无音讯,生死两茫茫。</h3> <h3>鸟瞰蓝天白云下的民居新城。</h3> <h3>鸟瞰秋雨停后的天府民居,空气格外清新,眺望云山雾绕的后峰山脉,哦,山那边是故乡。</h3> <h5>图文丨晓桢</h5><h3><h5>地点丨北碚后峰岩</h5><h5>时间丨2017年</h5><h5>后期编辑丨晓桢</h5></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