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 /></h3><h3> 找到了最初的颜色,旋尔盛开,便开始等待,等待雨来。如约而至的雨,像久不见面的朋友,虽久不见,却彼此记挂。</h3><h3><br /></h3><h3> 不太喜欢满池密布的荷花,肆无忌惮的张扬着由来已久的高贵,倒是这些少有人来的地方,荷花初种,稀疏参差,她的品性才更加难能可贵,骄傲中又惹人怜惜。</h3><h3><br /></h3><h3> 人们赋予了荷花太多的寄托,从古至今便有骚客留笔传颂,而我,更喜欢雨中的绰约,听雨滴敲打着荷叶散落一塘的珠滚玉碎,沁凉了盛夏。微雨时分,鸟儿满池翻飞,上下天光不分,一不小心便冲水掠翅,惊啼不已。</h3><h3><br /></h3><h3> 拍不拍照片已经无所谓了,满世界都是细雨,满世界都是绿萼托红,满世界都是啼鸟沥水,还有一个空了心神的我。</h3><h3><br /></h3><h3> </h3><h3><br /></h3><h3> </h3> <h3> 沈阳的关老师每每拍雨荷时便在群里现场直播,他是个茶客,是个很爷们的东北汉子,拍雨荷必带着茶盏的,一听到他扯着嗓子喊下雨啦,中央公园的荷花老毕了,快来拍啊……虽隔着一百多公里,想象着他对荷品茶,亭外细雨绵绵的场景我就热血沸腾,他的力量昭示着我,虽然撑伞调相机于我更艰难,但还是乐此不疲地盼着盘锦的雨。</h3><h3> </h3><h3> 他跟我说,你的照片驾驭不了文字。我说,我写了四十年,打小学就开始看图说话,摄影才开始。因此,这个美篇我不再写什么。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摄影水平能站到二十楼,如果真有那天,文字就是鸡肋了吧。</h3><h3><br /></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