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基自传(下)

程风

<h3><font color="#b04fbb"><i>感恩我的父母,感恩我的师长,感恩我的所有亲人和朋友……陈玉基</i></font></h3> <h3>(5)我和妻子</h3><div> 1、我的成长。</div><div> 我出生在1940年抗日战争年代 。1944年我四岁时,清楚记得“敌机来了”,听大人喊话后,我们一群孩子由于害怕,就赶紧爬上枝叶繁密的枇杷树上去“避险”,透过缝隙看见过树顶上空黑黑的日本飞机掠过,心里充满了对日本侵略者的恐惧和仇恨。</div><div> 4至6岁上学前,我和玉光等几个同龄儿童,非常要好,经常在一起玩。在祖堂大门前面晒谷场上比滚铁圈,谁最快到达约五十米长的终点谁就赢了;在屋背山上茂密且很高的松树林前面形成了一个呈弓箭形的斜坡,60多米宽、高度差约20米,小孩子们比赛滑竹壳(绿竹上一节一节脱落下来的壳垫在屁股上),比谁最先滑到约30多米长的斜坡终点,玩得满身大汗。回想这些孩童时代的往事感觉年轻了许多。还有最快乐的就是年三十晚上,打着灯笼跟着大人(婶婶姐姐们挑着三牲等祭品)去矮车陈屋赶12点祭祀老祖宗。长长的队伍在夜间一闪一闪的行进十分好看,我们这些调皮孩子在队伍前后跑来跑去,大人就会呵斥“去敬老祖宗不许闹”,从小不知不觉中就接受了客家人不忘祖宗、尊老敬老传承文化的教育。</div><div> 清楚记得我五岁那年,我家修建了高高祖陈清任和高祖举人陈学光的墓地。墓地落成那天早晨五点钟,屋中老幼很多人来到一个台子前面,把自己的衣服撩起张开,准备接受给我家修墓地看风水的地理先生(站在台上)向乡亲们洒米,直到一斗米洒完为止。听老人说,谁接得越多就越有福气。这是客家人的又一传统习俗,但其中的关联至今想不明白。</div><div> 6岁上小学后,我有过一次深刻的教训,刻骨铭心。永远记得小学二年级时,有一次老师首次举例讲解“问答题该怎样回答”时(此前考试只考认字),恰巧我走神了,一点都没有听;考试时我把“为什么不能用手擦眼睛?”这个题目的字、颠三倒四抄在卷子上作为答案,结果被老师罚扫厕所三个月。三个月的思过呀!吸取教训后我从此做到了上课时“专心听讲”,不放过老师讲的每一句话和黑板上老师的一笔一划,特别是“怎样写好毛笔字”的各项要求,我记得很牢,课后我到小学附近的水沟里拣红珠石磨墨练习描字,一直练习到帖子上的黑字完全被红色盖住。所以后来我的学习成绩和写毛笔字的进步直线上升。</div><div> 1949年解放前夕,至今我忘记不了在狮山学校大门口,老师指给我们看那远山上打着红旗的游击队说:快解放了,国民党快完蛋了。没过多久,有一天我在公路边放牛,亲眼看到戴着八角帽、穿着蓝衣服、打着一面大红旗的十多个解放军战士和平解放了我的家乡蕉岭县新铺镇。</div><div> 高小毕业后,我上了新铺镇南中学。初二时搬到赤岭岌新校,改名为蕉岭县二中,现为蕉岭县新铺中学。我觉得学好初中的课本知识最重要的仍然是专心听讲,认真思考和练习,我各科成绩都很好。再就是看了大量的连环画,认清了日本鬼子的凶残面目和国民党反动派反人民的本质,懂得了旧社会可恨、新中国可爱。我先后加入了少先队和共青团,并当过蕉岭县二中团委宣传委员。</div><div> 说说升高中考试。当时录取比例只有百分之十,全县一千多考生只录取一百多人,蕉岭一中、蕉岭二中各一班50多人。我考第十一名!就读蕉岭县二中。至今我和成绩很好的初中同学林士芳(她后来考上了重庆520专业技术学校),高中同学邓志安、戴远鹏、邓菊珍、林海平、林捷淼及大学同学郭世杰、黄文潜等保持紧密联系。</div><div><br></div><div> 高中三年,师恩难忘。李亢平数学老师,在即将毕业那1958年“天人合一”的火热的夏天,他精心备课,给我们讲解了各类数学题,使我数学高考时题题都能迎刃而解。还有教导主任张亚夫的统筹安排,及其他老师各方面的配合,结果全班50名同学,49个考上了大学,我校升学率列当年全省前茅。未考上的那个同学只因高中谈了恋爱,在当时严格的政审后他未被录取;第二年他考上了哈工大建工学院,毕业后设计工作很出色,当上了总工程师。高中时的许多同学,在各自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业绩,所以这些良师益友,我铭记在心,只要有机会就会设法相见团聚。忘不了李佛钦来北京旅游回去前特约我和捷淼在天安门相见一面的快乐和感动的情形。忘不了回老家时与县上的高中同学一起看望张亚夫老师。忘不了旅游路过成都住一宿时,士芳一家十分热情用火锅招待,麻辣得好过瘾。忘不了祥宜、菊珍在客家联谊会活动前牵头安排在京同乡同学年年团聚,回忆这一切相聚时的场面都感到十分快乐和幸福。</div><div><br></div><div> 值得回忆的还有我们高考时考的作文题目“我心中的火车头”。我写的是我班同学、也是我校的团委书记杨世敏。他在团委书记岗位上,领导有方,处处带头,表现出共产党员的先锋作用。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大跃进中他首先响应国家号召,为高产田要积“头发肥”(含钾)带头剃光头起了领先和推动的作用;转眼间,男女同学和老师的头发剪下不少,被转移到了一担担的箩筐里,箩筐排列起来很像一节一节的火车送往集中地!士敏就是火车头,我一气呵成写就。</div><div> 高考发榜时,我考上了第一志愿清华大学,此时我觉得可以告慰九泉之下的母亲了,我长大了!</div><div><br></div><div> 2、我的工作简历。</div><div>我在大学学习了六年动力系发电专业共36门课程。1964年毕业后被分配到电力系统的北京中心试验所,后升级为华北电力科学研究院。我干的是为电力生产服务的安全工作和节能工作。在26年为电力生产第一线服务的基层工作中,我虚心向老同志学习,并勇于实践。在大型锅炉临时停炉烟道内还有摄氏80度以上高温的情况下,老工程师陈约书带着我钻进烟道去安装试验测点,工作十分钟后出来休息一刻钟,进进出出五回,直到任务完成;出来汗水浸透了全身,脸上像鬼似的,但测试任务完成得很好,我心里特别兴奋。吃午饭时,当时的工资条件下,我买的是五分钱的丙菜白菜豆腐,老工程师买的是一角五分的甲菜肉片炒青蒜,他批评我“吃五分钱的菜不利于身体”,我想说我是农村来的身体基础好。这类工作很多,不到二年,我就因为吸入的灰尘多、得了胸膜炎,在第三人民医院住院打了26针,抽了三次胸部积水,好了!但不到一年又复发了一次,又打了20 多针,治好后我继续坚持实践第一。因为我不怕吃苦,并不断总结学习心得和工作经验,实践出真知,我不断有所进步,由技术员升到工程师,高工,锅炉室主任兼党支部书记(调部里后升任教授级高工)。</div><div><br></div><div> 在中心试验所26年的工作中,我支部连续六年被评为先进党支部,我负领导责任时的锅炉室也评过三连贯先进科室,我本人得到过优秀共产党员称号。1990年后调到能源部、担任节能处处长工作,能源部改为电力部时担任安全处副处长工作;电力部转型为国家电力公司后继续担任安全处长的工作。在部里这段时间主要是节能和安全技术管理上升到管理体系的总结阶段,出差特别多,全国除西藏未去过,足迹遍及其余30个省区,与各省安监处长等同行共同研讨、总结经验。这十一年间,我发表过五十多篇有关节能和安全生产的文章(不包括在中试所时发表的文章),其中,《新形势下的电力安全生产工作》被选入[全国火力大机组(300MW级)竞赛第三十五届年会论文集,《电力生产的安全必须依靠“两个体系”的有效运作》被收集到[中国经济技术发展优秀文集]中;主编过节能工程师培训讲义和安全监督工程师培训讲义,开设过四期节能培训班和八期安全监督培训班,共有四百多名节能工程师和一千多位安监工程师经过培训合格后上岗工作,……。那些年,能源部、电力部的供电煤耗年年下降,电力生产中发生事故造成的死亡人数年年减少,这十年间,全国电力系统(不含各行业的自备电厂)从每年事故死亡近200人减少到不足30人。</div><div>2000年,我60岁退休了。退休后返聘两年,继续做好安全培训工作。最值得回忆纪念的是2005年我与向光全主任一起组织电力系统38位专家编写了《电力职业健康安全技术手册》。它是电力行业第一本综合性的职业健康安全工具书,具有对广大电力生产者和安全工作者学习参考的指导意义和实用价值。</div><div><br></div><div> 退休后的头五年中,我还协助中电联科技服务中心面向电力生产单位进行了16个(次)项目的安全性评价工作,为电力安全生产,运作好“两个体系”做了实实在在的事情。2006年后转为写作,把我39年的安全生产工作进行了总结并撰写成了三本小册子,供电业职工学习参考。它们是:《职业健康安全管理体系建立与运作100问》、《电力企业安全性评价方法》、《电力生产安全风险时时在控》。回忆到这里,我要深深感谢中电联科技服务中心的李主任和财务科邢科长的支持,及专家们、技术人员的专业把关;也深深感谢中国电力出版社的同志们和北京中电力企业管理咨询公司虞旭清主任的认真审阅和及时的出版。我之所以能做好这些工作,是因为我经历过国家级培训,取得了《职业安全健康管理体系内审员培训教师》资格,熟悉国家标准;还出访多个国家进行过节能和安全考察工作,加上在岗时因处长工作与各省区安监人员的密切关系和退休后保持着联系。同时自己始终坚守着一个信条:人的一生全靠奋斗,唯有奋斗才能成功。</div><div> 以上我的工作经历和成绩被简录到了中国国际传媒出版社出版的《中华姓氏宗谱名人典藏》陈氏部分第437-438页。</div> <h3>3、我和妻子。</h3><div> 我妻子叫谭伊美。记得第一次由介绍人叫我俩去他家里见面时,伊美穿着一身洗得很干净的当年很时尚的绿色军装。她听完媒人对我的介绍,扭头就走出门去了,我就勇敢地追了下去……。经过两年艰苦曲折的恋爱考验,这过程有大嫂陈定波的安慰和姑姑的鼓励,更有三姐的严格“把关”,32岁时我结婚了。至今已45年,感谢上苍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div><div><br></div><div> 我妻子是一名普通中学的历史教师。她高中毕业进修后当了老师,边教书边自学,经过几年奋斗,拿到了北京教育学院的毕业证书。我妻子任教38年,教过十多届高考文科班,通过自身坚持不懈的努力,先后成为西城区和北京市的历史兼职教研员。她曾到过河北、山东等地讲近代史和世界史,受到师生的热烈欢迎;曾为中央教育电视师范学院录制示范课,为国家教委、中央音像出版社拍摄录像带《学习历史新大纲的体会》指导教学。由于长达30余年的勤奋教学和优异成绩,多次在西城区历史教师会上介绍经验,曾被评为西城区优秀园丁,西城区先进工作者,并被选为北京市数千名中学历史教师中取得显著成果的20多名学科带头人之一。年年被评为本校优秀教师,她所领导的史地教研组连续多年被评为先进教研组,组里先后有三位年青教师被聘为西城区历史兼职教研员。她的典型事迹被编入《北京市中小学优秀教师教育思想与教学艺术评介丛书》中(第185-201页)。</div><div><br></div><div> 自从她生了我们的女儿陈丹后,我因为出差频繁,她除了要备课,做饭、带孩子两件大事全靠她一人承担。如果我出差期间小孩生病,只能她一人带孩子看病、治疗;她得了腰间盘脱出做手术住院九天,出院没两天就上班了。所以她什么能耐都历炼出来了。现在我们家每天晚上五口人一起吃晚饭,我俩还是做饭的主力军呢!</div><div>我妻子很关心我的身体健康,2008年我写完三本小册子后,她就劝我“不要干了”!我很听话,从此我不再做由我承担专业工作责任、费尽脑力的事,开始了退休老人真正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每天关心国内外大事,电脑、微信上的信息交流我定时查看并做出回应,坚持散步,做好三顿饭等一应家务事。但我俩没有困在家里,常走了出去,远足国内外。</div><div> 我俩参团到过埃及、土耳其,俄罗斯、西欧、东中欧游和美国旅游,到过宝岛(含澎湖、金门)等地。去过的那些地方发生的各种事情都看到了。并不是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比如美国照样有流浪汉,还时不时有数千之众的游行队伍;埃及、土耳其旅游回来才三天,就传来西奈半岛警察被袭击造成埃及一名警官和多名警员死亡的事件(我们旅游西奈半岛时有警察保护我们,当时不明白,想想都后怕)。2015年去宝岛旅游时,正值蔡英文及民进党鼓动青年反服贸,反马政府;在旅游车上,我团的台湾地导陈先生打开收录机和电视机让大家看直播,并批评这些青年不懂事,受人挑唆,得到了全车人的赞扬。现在世界形势复杂多变,出游后促使我俩更加关心国际和国内大事。 </div><div> 国内旅游也去过很多地方,远处的每年一、二次,近处的每年好多次。祖国河山的壮美尽收眼底,使我俩更加热爱越来越强大的祖国。自由自在安排出游,包括国外和国内游是退休老人健康愉快生活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可以不断的了解和认知世界上不同国家及不同地方的人情和风貌,通过与我们国家对比,能够极大的增强我们对祖国的热爱及实现伟大中国梦的信心和决心。</div><div> 幸福生活中也常有不如意的事情发生。自从我爱人得了重症肌无力后,经过北京医院的治疗,好了十多年,心里十分高兴,所以能够到处游玩;可是前年妻子的眼病复发。现在中药、西药都吃,又一年半过去了还没有完全康复!看到她天天要吃一碗又一碗的苦涩汤药,令我忧心!祝愿我爱人的眼睛快点好彻底!</div> <h3>4、我俩的大家庭。</h3><div> 我和老家的大家庭。</div><div> 我或我们全家每次回家乡,老家的亲人和乡亲们都十分热情迎接我们。经常住在玉崧哥家,我忙碌的头等大事就是组织祭扫父母墓地的活动,然后再去看各位姐姐和她们的儿、孙们及大表哥一家人。 </div><div><br></div><div> 到木华哥家,每次全家人都十分热情,亲兄弟那样以丰盛的家宴招待我们归来,有次去水库饱餐了一顿鱼宴。住上两三天时,儿媳妇还把我们的衣服洗了,我俩十分感激。</div><div> 大姐夫李海义仙逝后,深圳的月英姊一大家人,蕉岭县城的大外甥李广彬一家人,还有二姐钟婉春、三姐陈玉友的儿女各家我们都一一去看望。四姐曾运开在平远的家离老家较远也去看过不止一次,堂姐陈权玉家在三圳华侨农场温屋也去看过多次。堂兄陈玉奎,我在岗出差时,有一次特地约他来湛江(当时堂兄在遂溪县工作)见过面。</div><div> 各家我们都去作客,走亲访友是客家人团结友爱的特征。团聚时大家都聊得很欢畅(见照片)。客家人通过走亲戚这种形式,相互了解、融洽亲情,我们都感到大家庭无比温暖和幸福。</div><div>总之,我人在北京,心里常常想念家乡和亲人,祝愿家乡变得更美丽,亲人们生活得更美好。</div><div><br></div><div> 我和妻子北京的大家庭。</div><div> 我的岳父母育有五女二男,分别生活和工作在北京和外地。在北京的每次团聚都会有约20位亲人参加,除了小孩,全是知识分子,典型的书香门第。岳父母已故,生前在大革命年代,都帮助过地下党的同志脱险,解放后分别在国家外贸总公司和中华医学会工作。我的大舅哥谭孟康和我妻子一样是很有建树的教育工作者,后来调到民盟和崇文区政协担任领导工作。大哥聪明睿智,行事稳健,操心大家庭大事小情,很有长兄风范。大嫂陈定波干练勤快,是大哥的贤内助,还时尚好学,电脑水平首屈一指。我的小舅子谭耐和弟媳王婉凤在铁路战线贡献多多:小弟身居高位,工作繁忙,还不忘关心长姐长兄,头脑聪慧,常为大家分忧解难。婉凤贤慧厚道,上奉老母,下抚儿孙,忙中有序。大哥小弟的儿子先后留学英国,学有专长,归国后,在自己的事业中取得了辉煌业绩……。大家庭中还有美丽、典雅的二姐谭伊忠,在哈尔滨民盟工作中干得风生水起,人脉很广,一儿一女都很孝顺,现移居加拿大和功成名就的女儿王远宁共享天伦之乐。四姐谭伊厚,名如其人,忠厚善良,外柔内刚。她20岁戍边植树,30岁抚育儿女,40岁苦学外语,50岁撰写诗文,名篇佳作迭出,修辞用典精进。仙逝了的三姐和大姐则是大家庭中最勤勉,对人热情、敦厚,大方,被亲人们赞誉不止的能人、强人。尤其是去世时年仅52岁的三姐,在抢救室床上还念念不忘尚未完成的文物保护著作,令人心酸。(见照片)。</div> <h3>(六)难忘时刻</h3><div><br></div><div> 自从离开家乡在北京上学到毕业工作、再到退休,这几十年感觉一瞬间就过去了!现在头脑还清醒,回忆了上述许多往事、趣事、好事片断。其中有些事情更为难忘,我称为“难忘时刻”,愿与亲朋好友共享。</div><div> 我同一年参加了两个百年校庆纪念活动。每年4月最后一个星期天,是清华大学法定的校庆日,但2011年是清华百年校庆。我妻子陪同我参加了清华大学百年校庆纪念活动(见照片)。同年11月11日,我和爱人回到了老家,又参加了我的母校蕉岭新铺中学建校一百周年庆典。</div><div>参加这两个百年庆典是我人生中极其快乐、极具纪念意义的大事。不仅仅见到了许多久未谋面的同窗好友,新铺中学庆典大会我还被邀请登上了主席台。</div><div> 我在回老家参加校庆前,写了献给中学母校百年校庆的一首诗:</div><div> 献给母校新铺中学百年校庆及参加庆典的校友们:</div><div> 新中恩师育才源,百年学子遍宇寰;智慧人生献祖国,品德光辉留人间。 </div><div> 另一幅题字为赠给母校新百年的师生们:</div><div> 幸福在哪里?幸福就在文化建设的征程中,就在祖国繁荣的贡献里。</div><div><br></div><div> 幸福时刻。</div><div> 我们的大家庭人人都奋发地工作,而节日或生日团聚时也总是快快乐乐过好幸福的每一分钟。</div><div><br></div><div><br></div> <h3>  亲朋好友:我的“回忆我家”,撰写了四个多月,与大家分享,敬请各位修正或补充。</h3><div>附上相关作品:</div><div> 1、想念家乡——陈玉基、谭伊美作(收集在《北京蕉岭人》书中)。</div><div> 2、我要奋斗五十年——陈玉基作(同上)。 </div><div> 3、家乡行——谭伊美作(收集在《风舞槟山》新中百年纪念册中。 </div><div> </div><div> <i><font color="#b04fbb"> 作者:陈玉基 </font></i></div><div><i><font color="#b04fbb"> 润色:谭伊美 </font></i></div><div><i><font color="#b04fbb"> 2017年3月28日动笔</font></i></div><div><i><font color="#b04fbb"> 2017年8月18日完成于家中</font></i></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