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西马坊是一个古老的村庄。</p><p class="ql-block"> 据说形成于周;</p><p class="ql-block"> 这两年村子回迁发现临着的东马坊冢疙瘩是废丘宫遗址。</p><p class="ql-block"> 传说秦非子在这儿养过马,周懿王废弃的宫殿后来成了雍王宫,周亚夫在此屯过兵;</p><p class="ql-block"> 唐时才有坊,村落形成应该在此时或更早一点。</p><p class="ql-block"> 这儿是通往西域去丝绸之路第一桥西渭桥的必经之所。</p><p class="ql-block"> 北宋渭河南岸两个务所马务、马坊所之一。</p><p class="ql-block"> </p> <h3> 明清打铁人渐多,铁匠铺林立,户县草堂寺大钟刻有西马坊造字样。</h3><h3> 西马坊曾经是长安古八镇之一。</h3><h3> 没落的年代已不详尽,大概在清嘉庆年间。 老人说,没了马坊镇,才有了斗门镇。许多商铺迁到了斗门。</h3> <h3> 沣河曾经绕村而过,后来改道,留下了沙河遗址。</h3><h3> 新中国成立后属于长安县沣西乡,后归高桥乡。</h3><h3> 数年前,划归西咸新区沣东新城,如今又归西咸新区沣西新城管辖,仅仅数月,我们要对西马坊说再见了。</h3> <h3>别了,我那熟悉的街道;</h3> <h3>别了,我那美丽的家园;</h3><div><br></div> <h3> 别了,我那整洁干净的庭院;</h3> <h3>别了,七八队那残存的城墙</h3><div><br></div> <h3>别了,我那儿时的记忆</h3> <h3> 别了,记忆中的蜂屎岭、柿子园、铁丝厂、试验站、涝池、红麻地、冢疙瘩瓦渣滩、红麻地,王粮地、沉冤坟……</h3> <h3> 别了,西马坊的教会堂; </h3> <h3> 别了,我上过学的西马坊小学</h3> <h3> 别了,肥沃的土地,生机盎然的菜园;</h3><h3> </h3> <h3> 从此,家园不再;从此,天各一方;</h3><div> 从此,换了人间;从此,只能阴阳。</div><div> 老人婆娑的泪眼,少年笑颜的疯狂;</div> <h3> 有人欢天喜地,有人仰天叹息;</h3><h3> 祖祖辈辈的地方,几十万两三代的口粮;<br></h3><h3> <br></h3> <h3> 二千多亩土地云和月,八百多户儿女情长;</h3><h3> 落霞与泪眼齐飞,秋水共利益一色;</h3> <h3> 我们是该鞭挞,我们是该褒扬;</h3><h3> 农民除了牢骚,愤懑,剩下的只能是无奈!</h3> <h3> 这片土地养育了我们祖祖辈辈,如今是谁的大笔一挥:“拆”</h3><h3> 拆就拆吧,为什么眼泪在飞?<br> 只因我们愧对这片土地。</h3><h3><h3> 我们都是西马坊的罪人,</h3> 爱它,又爱莫能助,</h3><h3> 爱它,看着它,祝福它。</h3><h3> 爱它,就让它灰飞湮灭吧……</h3> <h3> 九队,九队,九九归一。</h3><h3> 下来一个又是谁?<br></h3><h3> 我爱我们的家园,这些都是西马坊该受的罪!</h3><h3> 谁能让我们留下些许安慰,谁能让我们心灵少遭点罪。</h3><h3> </h3> <h3> 请举起右手,放在心窝,摸摸良心还在么……</h3> <h3>三年?五年?</h3><h3>古稀老人还能不能等到住上高楼?</h3><h3>不知道</h3><h3>不知道哦</h3> <h3> 不忍别离,</h3><h3> 却只能说,别了,西马坊!</h3><h3> 别了,别了,</h3><h3> 西马坊,我的西马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