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这是汽车阻止器(自己起的名),主要用于扎破汽车轮胎,防止车辆强行闯入。</h1> <h1> 它的状态是可调的,当允许车辆通过时,就调成这种状态。</h1> <h1> 只要是稍大点的单位,门前几乎都有这种装置。<br> </h1> <h1> 不但街区便布警力,而且每天还要组织市民,进行两次专门的防暴训练。</h1> <h1> 整个新疆地区的治安防控极其严格,几乎出入所有的公共场所,包括商场、加油站、宾馆饭店等,都要查验身份证。再就是在所有的市县甚至乡镇间通过时,都设有检查站,必须人下车,通过安检后才放行。<br> 尽管程序苛刻,气氛紧张,但一路上却是十分安全,未遇任何暴恐和刑事事件。</h1> <h1> 街头上除了警察的身影外,余者一片祥和。</h1> <h1> 出发前,关于新疆的治安形势,来自各方面的信息错综复杂,且多为负面。大家曾对选择这个时段去新疆是否合适心存疑虑。但我们最后的判断是,现在应是新疆最安全的时期。实践证明了我们的判断。</h1> <h1> 姚版的维族花帽,很有创意。</h1> <h1> 连曰的风吹曰晒,老丁的胳膊已被弄成这样。</h1> <h1> 老丁是我们团队中年龄最大(67岁)、摄影最勤奋的人。我们多数人拍片的数量应在1万张以内,但老丁估计得超过2万张了。<br> 人勤绩优,但也就免不了要多吃苦多受累。</h1> <h1> 离开喀什的下一站,是要去塔什库尔干和红其拉甫。这一带已从天山山脉进入到喀拉昆仑山脉。</h1> <h1> 离开喀什二百多公里后,来到号称冰山之父、海拔七干多米的慕士塔格峰脚下。</h1> <h1> 这里新建了一处冰山公园,实际上就是建了个大门,收费是当然的。</h1> <h1> 略感欣慰的是,如果你只是进到大门内,在标志碑前照几张像,并不收费。若开车向冰山脚下前行,每台车收150元,车上人员另行收费(价格可议)。</h1><h1> 估计随着游客的增加,这种状态也不会太久。总之一句话,看啥都要赶早,越往后越会多花银子。</h1> <h1> 附近的卡拉库里湖边,有不少卖石头的小摊。不明白行情,也不敢乱打听。</h1> <h1> 沿途适合拍照的地方不少,乐于追求形象高大雄伟、经天伟地的,有得照头了。</h1> <h1> 塔县城内的石头城,附会了很多的传说,类似唐僧西天取经曾到过此地的段子,无从辩别真假,权当一看一听。但对我们这些摄影爱好者来说,此处倒是易于出片。</h1> <h1> 似两位哲人,在朝霞中进行着关于宇宙关于人生的探讨。</h1> <h1> 离开塔县,奔向我们此次新疆行的最远点、最高点(海拔4730米),红其拉甫。</h1> <h1> 此前,公安边检部门告知说,因电脑故障,停止办理去红其拉甫的相关手续。我们不得己通过部队内部的人帮助协调,才得以成行。<br> 后来听说,是由于某大领导来此检查,便停止了所有游客的办理,电脑故障只是说词。</h1><h1> 不知哪个是真。</h1> <h1> 与巴基斯坦边防人员合影。按边防管理规定,这是不允许的。但国家之间是哥们儿,啥事都好通融。</h1> <h1> 握手的双方,都用中文喊着“巴铁"</h1> <h1> 一座碑,一面旗,这是此行的高潮所在。</h1> <h1> 离开红旗拉甫约500公里后,来到了新藏公路(219国道)0公里所在的叶城。</h1> <h1> 2006年来此时,曾租车沿新藏公路深入了六十公里。这次打算再往深处走一走,争取能多领略一点新藏公路的风彩。</h1> <h1> 但当我们走到60公里处时,再次遇到了9座以上车辆禁行。无奈,放弃吧。<br> 此次租用中巴车,核心着眼点是有专职司机,可避免自驾的疲劳,安全系数相对高些。通过性上的不足,就只能认了。但9座以上车限行这道坎,让不少设想落了空。其他朋友以后若有这方面的设想,一定要把这层因素考虑进去。</h1> <h1> 这个横在公路上方的门型建筑,位置就在O公里里程碑南侧约一百米。它在设计上突出了“0"公里这个核心点。门的两侧还写有一联:天路零公里,昆仑第一城。</h1> <h1> 在户外人群中,新藏公路同样集象征意义、地理意义、“段位"意义于一身。因此,这条路上同样不缺少形形色色的探访者。我们在此就遇到了一对计划骑摩托旅行全国的夫妇。</h1> <h1> 在此还意外地遇到了一队军车,是向西藏方向开进的。装甲车,突击炮,运输车,大概是营团规摸。估计与中印边境的紧张有关。</h1> <h1> 由叶城向东,来到了和田。和田玉大名远扬,但那不是我们的菜,我们就是来玩的。</h1> <h1> 到玉龙喀什河捡石头,是来此的重头“游戏"。称它为"游戏",是因为这里的石头早被人们翻江倒海地折腾几万遍了,哪有什么玉留给我们来捡。无非是要个过程图个乐。</h1> <h1> 河边有几个卖玉石的,估计卖的也不会是什么真货好货,都是胡弄游客的。</h1> <h1> 但抱着玩的心态和留个纪念的想法,也买了几块小玩艺儿。这些总共才花了40元,满好。</h1> <h1> 离开和田,向东奔民丰县。<br> 民丰县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南沿,也是第一条沙漠公路的最南点。我们来此,一为看沙漠公路,二为看位于县城东北五六十公里的沙漠第一村。<br> 当晚住在了名为帝皇国际酒店的宾馆。</h1> <h1> 又是“帝皇"又是“国际"的,名头整得挺吓人。但价格还挺亲民,设施也不错。</h1><h1> 出行之初,大家商议的住宿标准是每晚100一150元(双人标间),但住着住着就住成了150一200元。团队中虽无大款大贵,但这个标准也在承受能力之内一一那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呗。</h1><h1> 此行的人员分工中,曲姐主要负责安排住宿。在此住下后,大家都特别满意,曲姐也格外高兴,竞童心爆发地来了个这个动作。</h1><h1> 曲姐当过知青,并曾任四百多人的青年点点长。如今虽年过花甲,但童心依旧,开朗大度,乐于奉献,一路深得大家的喜爱和尊重。</h1><h1> 专门为曲姐写了几句话。</h1><h1><br></h1><h1> 老姐聊发少女狂,</h1><h1> 舒蛮腰,</h1><h1> 躏大床。</h1><h1> 疆行满月,</h1><h1> 撒野对帝皇。</h1><h1> 又展当年情豪迈,</h1><h1> 大将军,</h1><h1> 曲点长。</h1><h1><br></h1><h1> 花甲万里走新疆,</h1><h1> 跨天山,</h1><h1> 吟胡扬。</h1><h1> 立马昆仑,</h1><h1> 仗剑问儿郎。</h1><h1> 人生无非百年事,</h1><h1> 唱大风,</h1><h1> 吼高腔。</h1> <h1> 屋内欢天喜地,屋外却沙尘飞扬。也许这才是沙漠地区的真面目。</h1> <h1> 第二天,进入塔克拉玛干沙漠。</h1><h1> 这条公路北起轮台,南到民丰,全长520多公里,是第一条穿越该沙漠的公路,1995年通车。</h1><h1> 在此路西侧几百公里,2O07年又修建了一条北起阿拉尔市,南到和田市,全长400多公里的沙漠公路。两条路大体平行。</h1><h1> 随着这两条路的开通,号称死亡之海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有了越来越多的生气与生机。</h1> <h1> 经过多年的科研攻关和人力物力投入,公路两侧的绿化和防沙已大见成效。</h1> <h1> 但距离根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h1> <h1> 踏沙归来尘飞扬。</h1> <h1> 司机小关的鞋已破烂不堪,被永久地留在了沙漠。</h1> <h1> 号称沙漠第一村的亚通古孜村,位于沙漠腹地,只有几十户人家。沙漠公路修通前近乎与世隔绝。近些年,国家的投入,游人的偶尔到来,使该村有了越来越多的现代气息。</h1> <h1> 村中的教学点,由于生源少,每隔两三年才招一次新生。所以现在只有二年和六年级两个班,共四十多名学生,9名教师。</h1> <h1> 各年级都是双语(维语汉语)教学。</h1> <h1> 也用上了投影仪等现代教学设施。</h1> <h1> 还有自己的食堂。</h1> <h1> 仅从饭桌上的压铸印字,就能看出国家对贫困地区特别是学校的扶持力度和规模。</h1> <h1> 爱国主义教育也丝毫不含糊。</h1> <h1> 安保工作也深入到了这里。</h1> <h1> 与该校校长(中)交流。</h1> <h1> 村民家中。</h1> <h1> 亚通古孜是我们计划中新疆境内的最后一个旅游点,此后便开始进入返程状态了,偶有停留也只是休息性的小调整。</h1> <h1> 这块里程碑的公里数正好与我的出生年份相同,在此留个纪念。<br> 但就在这时,司机小关发现手机不见了,判断是在上一个地点停车拍照时,掉在了那里。<br> </h1> <h1> 我们决定返回寻找。虽然对刚才拍照处的地貌特征印象比较深,但对那里的距离却搞不准了。回返了二十多公里后,觉得该到了,但却一直没见到相似的地貌,只能继续往前走。就这样边看边走,一直走到这块里程碑处,才找到了地方。此时已向回走了63公里。</h1> <h1> 庆幸的是,手机就躺在刚才拍照的胡杨树下的沙地里。</h1> <h1> 失而复得,小关高兴不已。</h1><h1> 这一路上真是比较顺。此前老张的手机丢在赛里木湖,被人捡到了,后来多经辗转,在喀什时回到了手中。</h1> <h1> 若羌县,是我们离开新疆前的最后一个县。在疆期间,平均每天四五次以上的安检,已让我们既习惯又厌烦。而若羌过后,就重归常态了。</h1><h1> 还是安安稳稳的曰子好啊!</h1> <h1> 新疆,让我再看你一眼。</h1><h1> 此时是6月30日晚八点多,距6月1曰进入新疆境内正好一个月。</h1> <h1> 沿315国道进入青海后,在七八百公里的范围内,沿途的地貌,就在雅丹、沙漠、戈壁间变换着。</h1> <h1> 风沙很大。</h1> <h1> 天气很冷。</h1> <h1> 原本这样的头型</h1> <h1> 有时被吹成了这样。</h1> <h1> 然而,什么都阻挡不了烟兄烟弟的那口瘾。</h1> <h1> 途中的许多地名,能把你带入远古,带入洪荒。</h1> <h1> 也有些重要的信息扑面而来。这两张照片就告诉我们,这里正在修建青海的格尔木连接新疆库车的铁路。这条铁路的长度上千公里,应是国家层面的战略性工程。其在经济、军事、政治上的深远意义,估计与早年的青藏铁路、在建的川藏铁路等,都差不太多。期盼它能早曰建成。</h1> <h1> 在茶卡盐湖停了半天,看了一下这个以“天空之镜"定位的景点。天气条件不具备,没找到那个感觉。</h1> <h1> 但看着玩也不错。</h1> <h1> 来此拍婚纱照的挺多,且多是影楼外拍形式,其中一对是专门从成都过来的。</h1> <h1> 7月3曰到达西宁。老董从这里飞返广州(此前老陈老戴已从和田飞返沈阳)。这是3曰晚在西宁宾馆的告别性聚餐。</h1> <h1> 7月6日晚,余下的全体人员安全抵家。新疆行圆满结束。</h1><h1><br></h1><h1> </h1> <h1> 看到此处,本文标题中提到的“新疆值得一去,值得多去"的结论,应该能得到你的认同了吧。</h1><h1></h1><h1> 我已是第四次去新疆(团队中有人已是第八次),累加时间已超过一百天。若是没点特殊魅力,哪致于此。</h1><h1> 世上很多大行动的原始起点,往往就是一个小的冲动。若你走进新疆的第一次冲动,就来自我的这个美篇,那也就算我没白忙活这一大气。</h1> <h1> 写在后边。</h1><h1> 得知大伙都已安抵家中的消息后,作为此行的发起人和张罗者,一颗心才算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四十天的持续旅途,心中对于安全、对于行程、对于各方面协调的那根弦,一直绷得紧紧的。<br></h1><h1> 朋友圈内,大家信任,酒后茶余碰出点什么想法,就愿意让你牵个头把想法落实了。我也就顺着大家的意思,隔个年把儿的,张罗着跑个长线啥的。累是当然,但能为大家做点事,特别是年过花甲后,仍然能扛起这份担当,并由此获得大家的认可和内心的自信,也是乐在其中,享在其中。</h1><h1> 这样的退休生活,挺好。</h1><h1><br></h1><h1> </h1> <h1> 踏三万里疆南,<br></h1><h1> 裹四十天征鞍。<br> 大漠孤烟催豪饮,<br> 长河落日做枕眠。<br> 一缰挽千卷。</h1><h1></h1><h1><br></h1><h1> 归来依旧人间,<br> 重嚼昨曰茶饭。<br> 腹有天山气八斗,<br> 剑染昆仑岂无寒。<br> 行止两肝胆。</h1> <h1></h1><h1><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