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上帝藏宝的地方

杨发禄

<h1><b>我的家乡,位于兰州市七里河区东南部,镇政府所在地距市区21公里,离市区咫尺之遥。那里群山环抱,两山夹一沟。一水中流,千回百转,自南向北流向黄河。阿干镇是典型的煤炭资源型城镇。自明朝洪武年间开采至今。早就听说过“先有炭花坪,后有兰州城”的传说,这是说阿干镇过去的繁荣,主要是靠煤炭资源的优势成就了这里。有煤炭资源的地方就是风水宝地,在古生物时代这里应该有茂密的森林,地壳发生变化后,把一些动植物深埋在了大山下,也把丰富的宝藏埋在了我的家乡。是上苍赐给了我们宝藏,才让这里山水有情,人杰地灵。</b></h1><p><br></p> <h1>居住在阿干的人,来自天南地北,他们因谋生来此安家,各地优良的家风民俗也随之传承于此,因此,这里的人,民风淳朴,勤俭持家,待人接物有礼数,邻里之间和睦相处。相互间的称呼都与其它地方不同。比如:称呼邻居家的亲戚-----阿舅、娘娘、姨娘、大大等我们也会跟着这样叫,直到现在不改初衷,这无形中就拉紧了彼此的距离,让人感到很亲切。</h1> <h1><b><font color="#010101">铁冶口子,这是我从小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有我启蒙时受教育的矿三校,有我小时候的欢乐,这种欢乐是单纯带来的。因为有父母守护,有花草相伴。现在这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昔日的平房,已经通过棚户区改造建成了楼房。我们早已远离家乡,住上了高楼大厦,表面上看是舒适了、方便了,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却疏远了,邻里之间走动少了,来往少了,城镇化、工业化的进程让维系“邻里”的纽带比过去少了。但我还是很怀念小平房私家小院生活过的日子,连做梦都会梦见小时候的情境。因为,我把美好的童年留在了那里,把真切的思念留在了那里。</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这张照片是我近期拍摄于小水沟梁上,虽然有很多人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但很少有人登这么高,找到这么一处绝佳的赏景点,站在高高的山坡上,一眼可以观三沟,阿干全景一览无余,向北眺望是阿干一条衔,向正前方看去,正待开发旅游景点的铁冶沟满目苍翠,一条小路尽收眼底,向南看连绵起伏的山峦夹着一条蜿蜒的公路直通榆中县。</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初秋的阿干大地,早上略感丝丝凉意,但这里空气清新,满目翠绿,置身于此,顿觉神清气爽。眼前的灌木丛是令人肃然起敬的,尤其在微冷的山间,在有些萧瑟的深秋,它们茂盛地长着,活泼地活着;它们笑着,灿烂地笑着;它们既陪衬着山影的苍茫,又主宰着生命的本色,因此,它们是有理由骄傲的。因为我们身处在黄土高原,干旱少雨是我们兰州周边的气候特点,唯独我的家乡这块神奇的地方因海拔略高,植被丰富,绿荫通径,成片的灌木郁郁葱葱。站在山头放眼远望,东西两山相互叠加,紧紧相依,留给我们的是无限的遐想。在这里感受着秋的静美,惬意,浓情,馨香。一缕清凉的风吹过耳畔,拂过我的发稍,风中夹杂的花香,一半飘远,一半落入我的心间。</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这张照片会把人的思绪拉回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记得当时家家吃粮都很困难,我们家人口多,月底粮食就不够吃了,父母就会让我们到好心的邻居家去借,借的时候脸盆里的面是平的,还的时候总会把盆子里的面汆的高高的,这样邻居家也愿意借面给我们。母亲常常教育我们要知恩图报,不要忘了这些好心的邻居。后来母亲当上了洗沙队队长,找她安排工作的人很多,母亲总会想办法给他们解决。虽然只是一份临时工作也很辛苦,但在当时那份难得的工作,多少能补贴家用,帮助她们度过难关。过年时家里做了好吃的,各自总会端一些送给邻居分享,彼此亲如一家,这都是父母留给我们的家风。</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传承年俗、不忘亲情,年三十的晚上,大家都要吃年夜饭,我们主要以吃臊子面为主,这时家里做好了丰盛的菜肴,我们一个个馋的垂涎三尺,父母先不让我们动筷子,会带着我们恭恭敬敬的端着祭品,在僻静处祭祀祖先,随后再回到家中吃年夜饭,现在这个习俗虽然还在延续,但现在的孩子已不像我们过去,看到父辈们那么虔诚。虽然它只是个习俗,但它折射出的却是我们中华民族慎重追远,赞叹祖德的传统美德。</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远离阿干,心系故乡,阿干镇离市区虽然只有20公里,乘车也只有一个多小时,但在过去想离开这里到城里谋生却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是交通的问题,44路公交车是兰州至阿干镇的唯一出行方式,但由于历史的原因80年代以前只通到石门沟,80年代后期又撤回到阿井矿附近,这给阿井矿以上居住的人们带来了诸多不便,每年冬季雪天路滑不通车成了家常便饭,我想在阿干生活过的人都曾经为此烦恼过,后来招手停运行了多年,虽然也方便了不少,但过年过节漫天要价,坐满人才开车,超载拉人、超速行驶导致失故频发,也就习以为常了。由于交通不便也严重制约了当地经济的发展。44路公交车直到2013年10月19日正式开通至洄水湾,结束了多年出行不畅的问题。现在能使用公交卡刷卡乘坐,让阿干一夜之间变成了近郊而非远镇,解决了最后一公里的问题,才真正解决了人们出行困难的大事。这要感谢兰州市公交总公司,感谢他们为阿干几万人的出行带来了方便,应该为他们点赞!</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这是石井矿洞口,已经不见了当年的繁忙景象,看起来有点荒凉。有谁曾想过从这里挖出的煤炭,源源不断的运往兰州,火车拉了50多年,有力的支援了兰州的经济发展。现在资源枯竭了,多数人已离开了这里,然而随着城镇化步伐的推进,山头的农民因塌陷区有危险,被有序的搬迁到矿区,使这里人气又旺起来了,正所谓“山不转水转”。</font></b></h1> <h1><b style="color: rgb(1, 1, 1);">只要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人,无论成就多大,事业有多成功,阿干永远是他们割舍不断的牵挂。只要报纸上有关于阿干的报道,哪怕是只言片语都会引起阿干人的关注。2015年元月我与西北师大焦教授,受邀参与教师培训时相识,了解到他曾在70年代到阿干煤矿工作过7年,说起这段经历他还记忆犹新,如数家珍。他说“阿干煤矿是我工作了七年的地方。那里有我生死之交的朋友!流淌血汗的掌子面!维修矿车的车间,生活七年的单身楼。每次回去,站在洞口总是告诫自己,我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应该发扬煤矿工人的吃苦耐劳的精神,谦虚谨慎,努力奋斗,知足常乐”。虽然他早已是我省著名的学者,但每每提起,阿干总会成为他人生中最难割舍的第二故乡。</b></h1><p><br></p> <h1><b><font color="#010101">这是我的家乡,阿干古镇一条街,走在这条街上我时常想,资源枯竭的阿干出路何在,是开发旅游还是兴办企业,思来想去,一个关乎家乡发展的大胆设想在脑海里升腾。阿干气候凉爽,冬无严寒,夏无酷暑,还有一条铁路自备线,有现成利用的矿井当仓库,这里非常适合储备水产、粮油等物资。如果在这里建一个大型粮油、水产批发市场会不会火?如果把这条铁路延伸到兴隆山,开发旅游资源会不会带动家乡的经济发展?我这可能是痴人说梦,这可能不是我关心的事,我只是瞎想罢了,老百姓操的领导的心,让各位见笑。但我想如果每一个阿干人都不要望着破产的矿区发愁,而是去思考,去面对,大家集思广益,共谋发展之路,阿干就会有希望,就一定会重获新生,毕竟这里是上帝藏宝的地方。</font></b></h1> <h1><b style="color: rgb(1, 1, 1);">不久之后,深藏于大山深处的铁冶沟,将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与马场、云顶山、石佛沟风景区连成一片,相互配套设施正在完善,值得期待。上帝既然选择在这里藏宝,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上亿年的埋藏和转换,从植物变成煤炭,带给人们光亮和温暖,也带来了生机和生活的改变。除了“黑金子”---煤炭之外,肯定还有我们未知的奇珍异宝,有待我们去探寻……</b></h1><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