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长征 第二集 血染湘江

配乐:突破封锁线 <h3>  历史,无论多么精彩纷呈、惊心动魄,一旦展现在其中的鲜活生命陆续消失,年复一年,也就可能渐渐地静止在书架上的史书画卷中。然而,现实却并非总是如此,历史被一遍又一遍地颠过来,又一遍又一遍地倒过去。历史的颠倒者从来把历史视为己有。时下,哪些“公知”正肆意污辱和践踏着革命前辈的足迹,哪些“强人”正贪婪地企图用金钱"等价交换"的买下红色的政权,在市场“公平”交易后,将由他们主宰明天的历史。</h3><h3><br></h3><h3> 历史,充满了英雄。但是伽利略说,需要英雄的国家是可悲的;</h3><h3><br></h3><h3> 历史,遍布着血泪,但孟德斯鸠说,历史苍白的国家是幸福的;</h3><h3><br></h3><h3> 历史,本来就是用血与火、爱与恨的文字写成的。中华民族动荡不已又生生不息的历史,可以说她不富足、不充裕、不美丽、不安宁、不开放、不宽容;但却必定会惊叹—她的梦想与传承,她的信念与光荣,她的热血与献身;即使这里面不可避免也沉淀淤积下丑恶与悲哀,隐藏被淘汰者的没落与衰败。</h3><h3><br></h3><h3> 中国共产党人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奋斗中,流血最多的不仅是“四一二”,更有长征。</h3><h3><br></h3><h3> 长征,以它那巨大的跌宕起伏得惊天动地的钢铁洪流,奔腾不息的震天咆哮、至今响在人们耳畔。湘江血战之后,“三年不饮湘江水,十年不食湘江鱼”的悲歌哀号,仍在湘桂乃至神州大地久久的流传。</h3><h3><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2.1 突破第一道封锁线</h3> <h3> 长征之初,中央红军要通过的第一道封锁线,就是赣南安远与信丰之间的粤军防线。<br></h3> <h3>  当年,南中国最著名的军阀,是号称“南天王”的粤军首领陈济棠。这个粤系军阀不属于蒋介石的嫡系,他甚至一度联合广西军阀李宗仁、白崇禧成立了“广州国民政府”,对蒋介石的南京政府分庭抗礼。1933年底,福建兵变被平息后,陈济棠的生存危机感更加强烈。</h3><h3><br></h3><h3> 1934年10月5日,在中央红军战略转移的前夕,粤赣军区司令员何长工接命令火速赶到瑞金。周恩来当面交代何长工一项特殊使命,令他与赣南省委宣传部长,时年28岁的潘汉年,化妆成江西老表,骑马到敌占区的筠门岭与粤军谈判。陈济棠派出心腹秘密到达筠门岭,与红军达成“互不侵犯”和“红军不进粤,便可让出通道”的协定。</h3><h3><br></h3><h3> 1934年10月21日,红军一、三军团的先头部队循预定目标向粤军封锁线展开突击,果然粤军第一师向大庚、南雄方向西撤,给红军让出路来。粤军一个团动作稍迟,与林彪一军团遭遇,被快速挺进的一军团前锋分路合击,双方都有伤亡,粤军落荒而逃,防线撕开了一个口子。</h3><h3><br></h3><h3> 从战场态势上看,粤军第一师确实是主动后撤,该师处在中央苏区南线的围堵中枢,位置一移,门户洞开。红军从安远、信丰之间大步穿行,至10月25日,全部渡过信河。第一道封锁线与其说是突破,不如说是通过,中央红军从被围困了四年之久的中央苏区南部突围出去了。</h3><h3><br></h3><h3><br></h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2.2 冲过第二道封锁线</b></h3><h3><b><br></b></h3><h3></h3><h3><br></h3><h3> 第二道封锁线是湖南汝城与粤北仁化之间湘军与粤军的联合防线。</h3><h3><br></h3> <h3>  蒋介石判断,中央红军将从赣南经赣粤湖边界地域与贺龙、任弼时的红二、六军团会合,他急电陈济棠、何键火速在汝城、仁化之间阻截。红军进军速度太快,湘军主力来不及向粤边界靠拢,因而,第二道封锁线的主角,仍然是粤军的陈济棠。</h3><h3><br></h3><h3> 11月初,红一军团先头部队轻取第二道封锁线的中心,湖粤交界处的城口,城口守敌只有几百人的民团,根本无法与主力红军对抗。第二道封锁线在汝城和仁化之间,出现了一个大的缺口。</h3><h3><br></h3><h3> 1934年11月8日,中央红军通过了汝城以南,城口以北地区,横列在仁化至乐昌一线的粤军检阅般地注视着红军。红一军团能够以每天近百里的急行军速度开辟通道,中央机关转移以搬家式通道式的前进,把坛坛罐罐一直保留到湘江边,陈不让路,便不可能。50年后,邓小平在北京接见到访的陈济棠儿子时,还特意大大夸奖了陈济棠。</h3><h3><br></h3><h3></h3><h3> 毛泽东跟随军委纵队到达城口镇。离开苏区,踏上征途,毛泽东仍然没有参与军事指挥,但只要队伍一停下宿营,他便展开地图仔细的研究,有几次因为警卫员忙着烧水弄饭而没及时准备地图,他发了很大的脾气。还是在突破第一道封锁线后,毛泽东就产生出红军不能再往西走而直接折向正北的想法。他认为,红军挺进到井冈山西麓,在那里可以休整,集中兵力,再寻找战机,然后,按着当年井冈山出兵开辟赣南、闽西中央苏区的路,回到瑞金。毛泽东的建议没有被理会。</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2.3 巧过第三道封锁线</b></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h3><h3> 第三道封锁线是何键的湘军在湖南良田至宜章之间,连接着陈济棠在粤北边界的粤军防线。</h3><h3><br></h3><h3> 1934年11月7日,中革军委发布了红军主力部队通过“第三道封锁线”的行动命令。</h3><h3><br></h3><h3> 连日阴雨,山路泥泞陡滑。红军从早上就出发,急行军走到半夜才宿营。阴雨中火把无法点燃,看不清脚下的路。前面的人滑倒了,连锁反应引发一连串的跌倒,身上的水与路上的泥粘在一起,站起来都困难。沉重的机器、行李在战士们的眼中几乎等于灾难,极度的疲劳和困倦折磨着每一个人。</h3><h3><br></h3><h3> 周恩来作为系铃人,灵活把握敌我关系中的门道,令红军抢占郴州以南,坪石以北湘粤两军的接合部—白石渡,随后展开,又攻占了良田和宜章。这里正是何键的湘军防线上没有来得及补上的严重漏洞。陈济棠不伸手,何键苦不堪言。</h3><h3><br></h3><h3> 1934年11月15日左右,红军总部越过良田至宜章之间的第三道防线。</h3><h3><br></h3><h3> 此前,蒋介石还在苦苦地侦查、分析和判断,红军向南突击的举动,究竟是战术行动,还是战略行动?是主力部队,还是小股佯动?两道封锁线被突破的战斗接触,占领瑞金后查寻到的红军资料,终于促使他做出判断:第一,红军的突围行动不是小股部队的战术行动,而是红军主力的战略转移。第二,红军突围的方向,不是南下粤北,二是取道向西,入湘与贺、任会合。</h3><h3><br></h3><h3> 蒋介石找到了围歼红军的理想地点:在潇水与湘江之间。</h3><h3><br></h3><h3> 1934年11月12日,在红军向第三道封锁线挺进之际,蒋介石命令,中央军与湘、粤、桂军分五路于湘江东岸的潇水与湘江之间消灭红军。</h3><h3><br></h3><h3> 后人评说,蒋介石一生不知制订过多少个消灭共产党武装力量的作战计划,而湘江追堵计划是其中最完备的一个。然而,决定战争胜负的更取决于人。</h3><h3><br></h3><div> 中央红军八万多人马,拖着辎重,沿着粤桂湘边境,在誉为“五岭逶迤腾细浪”的群山山坳的羊肠小道上艰难的行进了一个多月,突破敌人三道封锁线后,正接近第四道封锁线,广西全州以南湘江东岸。<br></div><div><br></div><h3> 惨烈的湘江血战已经拉开帷幕,中央红军,这支已经远离根据地的疲惫之师,正步履维艰地走来。</h3><h3><br></h3><h3><br></h3><h3></h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2.4 血战湘江</b></h3><h3><br></h3> <p>  也是在11月底,迎着伴雨的寒风,我们赶到湘江边的界首。虽然行前做了不少功课,近几年,我在市政系统局、处级干部的会议和党课上也几次谈到湘江战役,为了不虚此行,我还是设法联系上广西兴安党史办,诚邀一位业务好的副主任做向导。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位五十多岁的副主任,在与我谈到情投意洽时,为了知音,他竟如泣如诉地为我背诵起由他们集体创作并多处发表的,描写红三十四军悲壮历程的叙事长诗。当讲到师长陈树湘被捕后在担架上自己扯断肠子壮烈牺牲,6400闽西子弟兵成为找不到遗体的烈士时,这位江边长大的硬汉竟泣不成声。在他向导下,我们奔波在“全、灌、兴”三县几个当年的战场遗址界首、光华铺、新圩、觉山铺和湘江战役纪念馆、烈士墓间。一个一个的观看、瞻仰。不知当年是否也和今天一样,雨不停地在下着,风是那么寒冷。</p><p><br></p><p> 湘江战役烈士墓前的献花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没有经历过那血雨腥风的年代。但是,如果有谁想抢夺共产党人的执政地位,此时此刻,我只有落地砸坑三个字:“拿命来!”<br></p> 广西境内的湘江,以全州、灌阳、兴安为门户,三县构成一个等腰三角形,岭南咽喉全州似三角形的顶角,灌阳、兴安联成三角形的底边。桂军以三角地带中心石塘坪为核心构成南北阵地,布成所谓“全、灌、兴”铁三角,作为堵截红军渡湘江的主阵地。红三军团以兴安县的光华铺为阻击阵地。白崇禧摆足阵势,以五个桂系主力师,在“全、灌、兴”地区关闭了广西境内的湘江门户。 <p> 另半扇大门,由何键的湘军劲旅四个师封闭湘江湖南段。红一军团以全州脚山铺阻击阵地为主战场。</p><p><br></p><p> 从江防态势看,以何键、白崇禧的合力,完全能够封锁湘江。薛岳、吴奇伟、周浑元率中央军尾随追来。红五军团以灌阳的新坪阻击阵地阻击中央军的追击。</p><p><br></p><p> 红军陷入十分明显的不利态势,局面及其严峻。</p><p><br></p><p> 天空阴沉,灰云低垂,要下雨了。西边,连接地平线的地方,斜着一条弯弯曲曲的亮线。那就是湘江。<br></p> <p>图为:湘江河畔<br></p> <div> 1934年9月,在中央红军渡湘江之前,党中央和中革军委决定以红六军团为先遣队,为中央红军退出根据地侦察探路。以任弼时为中央代表、肖克为军团长、王震为政委的红六军团2个师6个团9000余人进入桂北,9月3日在全州石塘渡过湘江。<br></div><h3><br></h3><h3> 1934年11月28日一大早,红军先头部队一路厮杀,终于赶到湘江上的重要渡口界首,并迅速占领了滩头阵地。<br></h3><p></p> <p> 界首古街上的古骑楼大都保存完好,传统风格的药店、旅社、杂货商铺遍布。界首的古码头水静岸长,是古代湘桂漕运从湘江到灵渠的唯一通道中的中转站。桂黄公路修通,湘江的漕运功能逐渐减弱,界首古街也渐渐失去往日的繁华。</p><p><br> 界首镇位于兴安城东北,距离县城19公里。界首镇是一个古镇,汉朝时属零陵县。这里原来由全州县和兴安县共管,南半属兴安,东半属全州。全州在明朝洪武时期(1396年)之前归湖南管辖,界首即为湖南与广西交界之处,其名由此而来。<br></p> 图为:界首镇烈士墓 <p> 红军由灌阳选界首为中央纵队渡湘江的渡口,既是因为界首是商镇重镇,在这里架设浮桥、船只、材料都便于征集。出界首便有一条直通越城岭(也叫老山界)经资源、进湖南的大路。路边有纵深宽广的森林,林木茂密,便于隐蔽躲避敌机轰炸。更重要的是桂系军阀与蒋介石素有矛盾,桂军为了保存实力,撤除了桂北防线,不会全力堵击,在此渡江相对容易。全州离湘军近,兴安离桂林近,那两处都不是渡江的选择之处。</p><p><br></p><p> 1934年11月29日,红三军团四师在界首渡过湘江后,在界首南光华镇村北2公里桂黄公路穿行的山坡构筑阻击阵地。如今,路边建有十分醒目的一座红军烈士墓和一座光华铺阻击战纪念墙壁。这是一个占地1000多平方米,墓旁立石碑多块的国家级重点保护文物遗址。</p> 图为:杨成武、张震、张宗逊三位将军题字碑,光华铺阻击战旧址。 同样是11月底的阴雨天,重云低沉,寒雨袭人,肃立在桂黄公路西面的红军烈士墓前,低声吟读几位曾在这块阵地上浴血奋战的开国将帅的题词。其中红三军团四师师长张宗逊将军、四师政委黄克诚、四师十一团政委王平将军、四师十团三营营长张震将军与张爱萍将军、杨成武将军的题词碑格外醒目。张震将军所在的十团在光华铺阻击战中,仅29日、30日便伤亡400多人。29日团长沈述清中弹牺牲,政委杨勇接着指挥。30日师参谋长杜宗美代理团长,刚到任便牺牲在阵地上。30日晚防务交五师。 <div class="cps-upload-file"><div class="edit-container media-inner-editor top"><br></div></div> <h3></h3> <h3>  全州,位于中央纵队即将渡江的通道右翼,湘军两个师先于红一军团进占了全州。红一军团被迫将阻击阵地设在觉山的脚山铺。这里距离全州16公里,向南距离界首30公里。一军团刚挖好工事,湘军的炮弹便暴雨般的落在红军的阵地上。从衡阳机场起飞的轰炸机俯冲投弹。即使身经百战的红一军团官兵,也罕见如此猛烈的炮击和轰炸。湘军黑压压地冲上来,盖满了整个山坡。</h3> <h3>  在湘江南北两侧构筑的阻击阵地形成了一个长廊式的通道。通道左翼红军有两个阻击阵地,一个是江边的界首,彭德怀的三军团指挥部设在这里;另一个是名叫新圩的小镇,位于灌阳至湘江渡口的公路上。刚与桂军交战,三军团五师,24岁的李天佑便感到了战斗的猛烈程度。在四师、五师的阵地上,几个主力团的主官当天就伤亡过半了,战士们一片一片地倒在阵地上。</h3> <h3>图为:红三军团五师在师长李天佑(上将)政委钟赤兵率领下,在新圩阻击阵地上顽强阻击4天,4000官兵牺牲过半,这是后人祭奠红军的展览记述。<br></h3><h3></h3> <h3>  1934年11月29日,几乎是中央纵队安全渡过湘江的最后时机。左右两翼,中央红军的主力红一、三军团分别从南北两面顽强地阻击湘桂两军的夹击,从界首到全州之间宽三十里的通道依然安在!如果,中央纵队此刻能够到达湘江并迅速过江,整个中央红军的命运也许会是另一种走向。</h3><h3><br></h3><h3></h3><h3> 1934年11月30日,中央纵队缓慢地搬家式行军,令战斗着的主力红军在湘江上构成的那条走廊式的通道上心急如焚地等了三天。中国革命史中异常惨烈的战斗在这三天发生着。</h3><h3><br></h3><h3> 在这一天,周恩来和朱德赶到了湘江边上的界首,命令红一、三军团不惜代价阻击敌人,同时命令红五军团坚决堵住从后面追击上来的中央军,直至中央纵队全部渡过湘江为止。</h3><h3><br></h3><h3> 1934年11月30日,敌军冲击的兵力已超过阻击阵地上的红军的十倍。红一军团军团长林彪和政委聂荣臻联名给朱德紧急发电报,表明红一军团的战斗能力已经消耗到了极限。</h3><h3><br></h3><h3> 1934年12月1日,凌晨3点半,中共中央、中央军委、红军总政治部联名致红一、三军团的电报到了,措辞异常坚决的要求,已经在阻击阵地上浴血战斗了三天的红一、三军团至少要在阻击阵地上坚守两天。</h3><h3><br></h3><h3> 以新兵为主的红八军团,混战中竟落在后卫师34师的后面,在敌军的穿插追击下,队伍被切割成若干部分。30日夜,黑暗中的交战极其混乱,也极其惨烈。战场上到处都是红八军团丢下的行李、马匹和担架。12月1日下午军团政治部主任罗荣桓带着一部分官兵冲杀到湘江边,这位后来的共和国元帅,在那一刻,踏上湘江西岸转身发现,身后只剩下一个年龄很小的战士,身上还绑着一台油印机。戎马征战多年的罗荣桓顿时热泪盈眶。红八军团从中央苏区出发时是一万零九百二十二人。仅仅一个多月,跟上中央红军主力部队的人员不足千人,其中战斗人员仅六百人。</h3><h3><br></h3> <h3>  1934年12月1日,清晨,湘江上雾气弥漫。</h3><h3><br></h3><h3> 红三军团新圩阻击阵地丢失后,退守到江边渡囗阵地。</h3><h3><br></h3><h3></h3><h3> 红一军团脚山铺阻击到了最后时刻。军团保卫局长罗瑞卿提着张开机头的驳壳枪来到阵地上,四团团长耿飚不禁紧张起来。罗瑞卿带着战地执行小组来的唯一任务是战场督战,特殊时刻,谁弯下腰,转转身,都可能被认为是动摇,轻则撤职,重则就地枪决。</h3><h3><br></h3><h3> 1934年12月1日中午,李德、博古终于到达东岸。这时界首方向冲来的桂军距离渡口仅剩下不足两公里了,敌人的子弹已经打到浮桥上。</h3><h3><br></h3><h3> 这时,毛泽东走上了浮桥。</h3><h3><br></h3><h3></h3><h3> 傍晚,湘江上夕阳低垂。中央纵队在缓慢过桥。</h3><h3><br></h3><h3> 至1934年12月1日17时30分,中央纵队终于渡过了湘江。</h3><h3><br></h3><h3> 七天七夜,血战湘江!</h3><h3><br></h3> <p>图:这是根据后来被捕获的国民党军官交代,在这个无底洞里,被抛下百具红军官兵的遗体</p> <h3><br></h3> <h3>  湘江以东,还有没能过江的部队。负责后卫的红五军团三十四师在距离渡口70公里的阻击阵地上被敌人从四面死死围住。中央红军的主力部队已离开他们远去了。西渡湘江已无指望,师长陈树湘命令烧掉所有的文件,然后率领部队向中央红军离去的相反方向突围。陈树湘壮烈牺牲后,他的头被敌人割下来,挂在长沙小吴门城墙上。二十九年前,陈树湘就出生在长沙小吴门的瓦屋街。</h3> <h3>图为:红三十四师6400闽西子弟没有遗骨的衣冠冢。</h3><h3></h3><h3></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第二集 完</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br><br>第三集 遵义会议</h1><h3><a class="link" href="https://www.meipian.cn/oxg4i45" target="_bla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i>第三集 遵义会议</a></h3><h3></h3>